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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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目光一凛,竖起两指,再次祭出一柄银色小剑,在蛇的目前一分为二,刺入两颗脆弱的眼珠,正是一对儿雌雄双剑。
  她神识一动,双剑合璧,银光一闪,另一条蛇亦被刺中了双目。
  两只水蛇的身躯就在这无数法器的攻击下,鳞片不知被洞穿了多少,最终凄惨毙命。
  此时此刻,没有了威胁,苏墨再次潜入了潭底,在水中她身形就如一条美人鱼,终于在潭底发现了乳白色的液体,却没有一丝一毫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越是接近这里,越是感觉到异常的寒冷,少年立刻用神识传音道:“女人,此物为冰灵火,虽是火种,却是寒火,你把此物收入天书内,以后自然大有裨益。”
  苏墨心中立刻一喜,原来就是此物让整个潭水变得寒彻无比。
  这世间异火种类虽然很多,但是寒火却是几乎少见,若用于炼器则是极佳。
  虽然没有炼化寒火,幸而天书并不怕被毁去,苏墨立刻把冰灵火收入其中。
  当苏墨再次浮出水面,深深吸了口气,少年坐在岩石上慢慢说道:“既然冰寒火已被你收走,那么这一潭的寒水也莫要浪费了,下面打坐吸收寒气,提升实力即可。”
  苏墨自知不能浪费,她立刻打坐吸取了寒气,与上次不同,冰寒之气仿佛顺着她的五官,她的毛孔入体,只觉一股阴寒气息,沿着她的经脉向五脏六腑蔓延而来。
  她体内的内力缓缓流动,心中慢慢琢磨着走向,浑身充满了寒冷之意,尤其是曾被寒气淬炼过一遍的地方,那冰寒顺着她的筋脉慢慢得积蓄在身体里,淬炼着她的身体,她的实力再一次提升起来,先天第九层,先天第十层,直至达到淬体的初期,此刻她的实力已绝非先天可比。
  感觉实力又增加了一些,正是这些阴寒之气,让她的实力快速提升了起来。
  苏墨慢慢睁开了眸子,嘴角勾起一丝无比欢喜的笑意,少年则傲气地看着她,“女人,恭喜你达到淬体。”
  此刻,少年发丝随着夜风凌乱的飘动,猎猎作响,感觉自己的胸膛一阵发热,他忍不住抚着胸口,抬眸看向星空,一时呆怔。
  就在眼下,天空发生了奇怪的天相。
  只见黑色的天幕,居然有无数的流星划过,莫名的发生了流星雨。
  当群星寂灭后,明月星空,圆月之侧有七颗明亮璀璨的星辰。
  ——七星伴月!
  ……
  金虞堂内,虞染奋笔疾书,眼下投影出如扇子般的静谧弧度。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他抬起眸子看向了夜空,只觉着胸膛一阵发热。
  眨了眨眸子,感觉非常异样,这天相居然变了,真是匪夷所思!
  ……
  闻人奕在院内舞剑,整个人望去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手中剑光如日月交辉。
  今日他与音攻对抗后略有感触,无时无刻都可以提升自己的境界。
  忽然天空一片璀璨,惊破天空的寂静,他放下剑来,胸膛一阵发热,目光看向空中,七颗星灼然闪亮。
  ……
  一个妖娆男子指尖轻轻抚琴,目光清冷,狭长的眸子隐着无情。
  此人虽面无表情,却是让人觉着浑身充满了魅惑之意,风情如魅,唇色似樱。
  忽然一根琴弦断裂开来,男子眯了眯眸子,抬头看向星空,修长的指尖抚在心口,只觉胸膛一阵发热。
  ……
  悬崖边,万剑阵法,返璞归真。
  一黑衣男子指尖纵剑,万剑归一,夜风徐徐,男子眸子睁开,白发三千,恍若谪仙。
  男子气质冰冷中没有任何神情,散发着逼人的气势,抬眸看向星空,拢起袖中长剑,只觉心跳很快,胸膛闷热。
  ……
  湖畔,一白衣男子立在舟上,手举青色纸伞。
  慢慢抬眸,眸子若银河星空璀璨,他唇边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如沐春风。
  那明月旁侧七颗星相伴而行,男子轻抚胸口,只觉着一股暖意流入其中。
  ……
  大殿内,一个华服男子翻看着卷宗,众人皆跪在两侧。
  他剑眉扬起,直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俊美的五官恍若一副绝世画卷。
  他忽然感觉一阵心神不宁,口中发干,伸手抚过胸口,慢慢起身,来到了殿外透一透气。
  四周一片空旷,景色诡异而迷人,那月亮仿佛就在伸手可及之处。他仿佛立于最高处,俯视着下界,俯视着苍生,此处正是天空之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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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后剧情大概介绍:接下来是比舞的剧情,妖孽花惜容出场,比舞后苏墨与闻人奕谈论婚嫁,弄假成真,而后苏墨会用炼器师,墨门弟子,妖姬,苏家四少的不同身份与师叔们接触,同时出现在世人面前,总之后续精彩不断,谢谢大家支持,首订关系到后期推荐,希望明日大家多多支持首订啊!感谢感谢。
  第063章 一舞倾城(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09 本章字数:20043
  夜风清爽,满天星榭,萧疏郎朗。
  苏墨如今已达到了淬体的实力,方才施施然回到了金虞堂。
  如今,自己至少能少奋斗三年时光,从而达到了淬体的实力,这些事已让苏墨心中暗自欢愉,一路上她的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唯一不同的是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丹田内,出现了七个奇怪的契约印记,与天书少年当日所说的一模一样,看来当她达到淬体后,很多事情隐隐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她加快了脚步,足尖踏在青石板上,无声无息。
  院内,借着月色与灯火,一眼望去,一个风度翩翩的蓝衣华服美男子正站在金虞堂的院内,此人身姿笔直如竹,宛若琼瑶玉树,丰神俊朗,正面对着苏墨,似乎一直正在等着她,目光魅惑而深沉,正是虞染公子。
  只见虞染看着苏墨,神情懒洋洋地道:“卿卿方才去了哪里?”
  苏墨放慢脚步,目光浅淡悠然的变了一瞬,不冷不热道:“夜了,染公子在这里作甚?难道就是为了等我?”
  虞染优雅扬起嘴唇一笑,以平稳的声音道:“不错,你可是我金虞堂的妖姬,我岂能让卿卿随随便便的离开,何况对方的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卿卿每次离开都不曾打招呼,本公子的心中一直很担忧卿卿呢!”
  苏墨美目流转,淡淡道:“公子是怕我影响了演出不是?”
  “有一些。”
  “可我这不已回来了!”
  虞染轻笑,“是啊!你回来了就好!本公子一直很想你,不像闻人奕只知道练剑。”
  苏墨依然目光淡淡,“剑是君子之器,君子当然要练剑。”
  虞染立刻反驳道:“谁说君子就要练剑,练剑的也有小人,闻人奕可从来不是君子。”
  苏墨眉目一转,“你是说闻人是小人?但在背后说别人的人才是小人。”
  虞染目光一敛,不紧不慢的说道:“卿卿,在下可不是这种人,卿卿是误会了我的好意,本公子就不喜欢剑,剑的谐音就是贱字!现在有很多剑客都是因为剑很帅气,可以骗一骗小姑娘的芳心,何况这世上有几个真正的剑修?我敢说闻人奕绝对不是纯正的剑修,真正的剑修应该像昆仑山白发神使那样子的无情无欲,闻人奕目前也只能称为贱修。”
  闻言,苏墨不由“噗哧”一笑,霎时百媚横生。
  半晌,四周静得只有二人的呼吸交错声。
  看着苏墨清冷无表情的面容,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虞染不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起,伸手抚过她的斜刘海道:“卿卿,你还真是穿着衣服沐浴去了不成?”
  苏墨弯了弯嘴角,看着他道:“公子难道不希望如此?”
  虞染摇了摇扇子,扇子抚过鼻尖,望着皓月轻轻一叹,悠悠道:“方才天空骤然出现异相,在下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很是想念卿卿,觉着如果有朝一日能够一起抚琴弄曲,做些你喜欢的事情该有多好啊?难道本公子为你亲手绘制衣衫,再亲手为你换上衣衫,卿卿就那么的不情不愿的?毕竟,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望拥有这个殊荣,能成为我虞世子的夫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大事。”
  苏墨斜睨着他道:“难道染公子没有听说过……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好一个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虞染慢慢的吁了口气,黑眸冷澈如水。
  他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总之都是那个闻人奕造成的!
  但他心中对闻人奕一千个不满,一万个不满也无济于事。
  想到自己有兴趣的女人被闻人奕看了个里里外外,透透彻彻,虞染便不由眯起眸子,心中很是不爽。
  天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看一看妖姬穿着舞服的样子,就像千只猫儿在心里挠着一般,就在他思绪翻飞之际,虞染的目光不由在苏墨衣襟内瞧了瞧,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勉强能瞧见颈部雪色肌肤隐隐一角白纱,还真是功亏一篑。
  “罢了,还是我给你脱了吧。”虞染眼珠转了转,已经伸出手来。
  “染公子还是不要动手动脚的好?否则我的飞针可不客气。”苏墨立刻退后一步。
  “啧啧,卿卿胡思乱想了是不是?”只见虞染勾起嘴唇,脸不红心不跳,从广袖中变出了一支狼毫笔,幽幽道:“在下可是谦谦君子,为卿卿脱衣服怎会用手?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只会把上面的阵纹修了,所以你莫要担心。”
  “修改阵纹,真的只是这么简单?”苏墨睨着他,神色不信。
  “是啊!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虞染悠悠笑着。
  “为何我却难以解开这种阵法?”苏墨对阵法颇有研究,却是很难做到。
  “正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这里有很多窍门不是?”
  苏墨目光冷冷扫过他,淡淡道:“总之以后,你准备的东西,我都不会轻易去碰。”
  虞染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扬起,“卿卿真是度君子之腹了,一个玩笑罢了,你还不快些宽衣解带?”
  “脱衣?为何?”苏墨挑眉,眉目带着戾气。
  “你若是不脱掉外面的衣服,我如何修改?”虞染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墨再次冷冷扫过他,勾了勾嘴唇,当她解开外衫后,立刻露出曼妙无比的身姿,那杨柳般的腰肢令人睹之难忘,真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虞染已目光深沉得看了半晌,带着欣赏之意,他就是知道这身衣物非常适合她穿着,若日后有机会他一定做一件红色的,在新婚之日穿戴,洞房花烛夜,不知增加多少情趣情调?
  他抚了抚下巴,暗忖:幸好当日没有做的太透,否则闻人奕不知要占去多少便宜。
  “阁下看够了没有?”忽然,苏墨眸子眯起。
  “我只是看看如何下笔!”虞染言不由衷的说着。
  下一刻,他用笔在苏墨的衣衫上慢慢轻轻的绘制着符篆,那笔尖轻触在她的身上,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苏墨甚至有种错觉,仿佛是他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毫无阻隔的描绘着,生出一种极不自在的感觉,于是,目光一瞬不瞬得看着他,免得他忽然间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虞染一边绘制,一边挑了挑狭长的眸子,唇边立刻绽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卿卿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的,还要如此防备,未免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毕竟你若穿着这种衣物当众跳舞,我可是第一个不愿意的。”以后这身衣物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言讫,他长袖一拂,收起了手中的笔尖。
  “好了吗?”苏墨轻启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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