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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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一下,我能帮什么忙吗?”
  惊雷憨厚的声音传出,“宇文公子,只要保护好自己,主子安心了,就是最好的帮助。”
  宇文清想想也是,对方明显不想要自己插手的样子,自己也只能别被人抓了用来威胁司鸣就好。
  ☆、94
  94.
  夜晚,向南趴在梁妃寝宫的屋顶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有人走到那里绝对看不出那里竟然趴着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还没有发现,但向南极有耐心的等着,而且,看着下面这么冷的天还挺着个肚子没睡的梁妃,他相信,那个黑衣人今晚肯定会来的。
  果然,没让他等太久,那个黑衣人出现在梁妃的宫殿里。
  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向南心道:“好功夫。”
  向南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通常高手对于别人的视线都很敏锐,一直看会被发现。
  他看着梁妃高兴的跑到那人身边。
  “你有好些时间没来看我了,若不是这次收到你的信息,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你肚子里可有我的孩子呢。”
  向南在记忆力搜寻不到这个人,要么是自己没有见过他,要么就是对方的声音也是假的。
  梁妃听到男人的话,立刻撒娇不满的说:“只是为了孩子吗?”
  那男人捏了捏梁妃的脸,笑着说:“没有你哪里会有孩子。”
  梁妃抬起娇艳的脸,满是带笑的说:“你这么说还算有良心。”
  男人笑笑,没有在说什么。
  梁妃帮男人脱下外袍,“今晚留下来吗?”
  男人摸着对方的肚子,故意戏笑着问:“留下来不会伤到他吧。”
  梁妃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就不能单纯的耳鬓厮磨一下吗?”
  “耳鬓厮磨可并不单纯。”
  梁妃掩嘴笑了起来,“你还真坏。”
  向南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黑衣人没有丝毫要摘下面巾的意思,心道:“真是谨慎小心。”连会老情人都要带着面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勾搭上梁妃的。
  向南对梁妃的印象,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为了皇后的位置可以不择手段,即使牺牲他们梁家的利益,可以说是一个极为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同样的,这样的女人也更危险,也更容易成功,前提是,她没有阻碍到帝君的路。不然,一切的心里都枉然啊。
  看着在别人面前如今人比花娇的梁妃,想想对帝君很真心的宇文清,他觉得还好帝君还有个宇文公子慰藉一下他受伤的心。虽然司马南鸣不是个能为了女人伤心的人,但被戴绿帽子这种事情,即使不是真爱,但也会真的很痛恨。
  有的时候向南会想一想,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帝君哪天为了帝君的威严会不会把他们给处理了。当然,他也只是无聊的时候会想一想,想想对策。如果将来的帝后是宇文清的话,他就不用担心了,当然,这还需要一个前提,帝君一直一直的喜欢宇文清。所以,有的时候面无表情的人也是会发些未雨绸缪的愁。只是这种情绪因为他一直面无表情,而无法感染到别人罢了。
  慌神只是一瞬间,向南看着梁妃娇笑着把黑衣人拉到床上,放下床幔,两人低声的交谈着什么,因为声音太低他听不清楚。而不久后,便是些过于私密的事情了,向南想着听墙角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用处,便拿出一早弄晕的小猫兽,弄醒它,趁它有动静的时候,便撤离了。
  穿上的动作果然因为屋顶上的动静而暂停了一下,在听到猫叫后,被梁妃埋怨一下之后,又继续了。
  向南属于他们自己的院落,脱去外衣,在火盆前除去身上的寒气,走到床边,见向北依旧睡的很死,笑着摇了摇头。好在对方只是对自己这般没有戒心,换个人的话,这人早醒了。他脱去衣服,拉开被窝迅速的钻进去把被子盖好,向北一个翻身躺倒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温暖舒适,爱人在怀,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安适的生活,他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可以带着向北四处走走,没有什么任务在身,就他们两个。离开帝君他们的责任感让他们无法这么做。
  向南把怀里的人抱紧,他现在就很满足了。
  第二日,司马南鸣醒来,见宇文清还在睡着,便小心的下了床,洗漱后,便去了院子里练剑。而等到宇文清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司马南鸣已经练完剑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亲了亲宇文清,“起床吧,今天天气不错,你可以在外面晒晒太阳。”
  宇文清伸了个懒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你让人准备了吗?”
  “嗯,已经让人把摇椅给你放好了。你快起床吃早饭吧。”
  “好。”
  宇文清把衣服穿好,提上鞋子,洗漱完后,便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很简单,也很合他的口味。清粥小菜,看起来就很适合早上吃。
  饭后,宇文清用帕子擦了擦嘴,“昨天慕容说王爷要带他出门,你知道他们去哪里吗?”
  “你很在意?”司马南鸣把水递给他漱口。
  “慕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总感觉他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毕竟都七个多月了,他每次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的。
  司马南鸣点头,“他的肚子确实很大。”
  “你还没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呢。”宇文清觉得对方在转移话题。
  “听说是去祭神了。”
  “祭神?”
  “慕容易快生了,司马智自然比较担心,去祭拜一下神灵也是正常的。”
  “可慕容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宇文清觉得祭神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说的嘛。
  “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吧。”
  宇文清突然看向他,一副我发现了什么的样子,“我感觉不对劲。”
  司马南鸣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什么不对劲。”
  “慕容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会比人家当事人都知道的清楚。”
  “这个很简单,因为这个主意是我建议的。”司马南鸣放下杯子,把宇文清拉起来,“我们去外面晒太阳吧。”
  “好吧,不过,你能告诉我去祭神还为什么还要瞒着慕容吗?”
  “司马智想给对方一个惊喜吧。”
  宇文清不解,“拜神能有什么惊喜啊。难道是……王爷打算趁机浪漫一下。”
  “有可能。”而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在宇文清跟司马南鸣两人悠悠哉哉的在摇椅上一边喝茶聊天晒太阳,一边旁若无人秀恩爱的时候,司马智正艰难的抵挡着一群黑衣人的刺杀。更让他怒的是,他们那些人的击杀对象竟然是慕容易。司马智气的几乎没了理智,还好他带了很多人过来,还好这是个局,还好应该被袭击的慕容易并没有来。
  司马智的人全都出来后,他下达了全部击杀的命令,他站在外圈,眼神凶狠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敢来招惹我,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命回去。”
  司马南鸣正跟宇文清窝在一起晒太阳,他们两人窝在一张特制的大号摇椅上,正亲亲密密的说话,向北过来了。
  “主子,王爷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下,“王爷看起来很生气。”
  司马南鸣点点头,然后……然后就没再表示什么。
  向北不知道自己是走呢,还是走呢。
  宇文清疑惑,“王爷不是跟慕容一起出去祭神了吗,怎么会生气的回来了?那慕容呢?”
  向北觉得遇到向宇文清这样的主子,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听说王爷遇到了袭击。”
  宇文清一惊,“什么?!那慕容怎么样?”
  向北见宇文清那么紧张,立刻解释道:“宇文公子,您别急,王妃没什么事,他今天没跟着王爷一起去。”
  “还好,还好。”他躺回到司马南鸣的身边,“奇怪了,慕容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呢,他们两个不会闹矛盾了吧?”据说怀孕的人脾气都很古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虽然,他没见慕容脾气有什么变,也或许他们私底下不愉快也不一定。
  向北觉得这已经超过自己能够回答的范围了,不是他不知道真相,而是真相不能说。
  “宇文公子,我先告退了。”
  “对了向北,今天向南在吧?”
  “嗯,他今天没什么事情,公子有什么吩咐他去做吗?”
  宇文清立刻摇头,“我是想说,既然他今天不忙,你也没什么事情,你们俩就多在一起待会儿。”他其实是想说让他们去约会来着,不过想到自己身边这个正主没说他们可以放假了,他也就没建议。约会这种事情如果半途停止,那不是一般的惹人烦。
  至于这边气的冒火的司马智回到屋子里,看着还在睡的香甜的慕容易,满身的怒火都没了。他坐到床前,小心的抚摸着对方凸起的肚子,“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他说完就这么一直看着睡得安详的慕容易,一边想着事情。
  他今天出门是一个局,他跟司马南鸣一起设好的局,为了是想看一下,帝都里的哪股势力盯上了自己,并且敢明目张胆的击杀自己。
  司马智本来以为不至于,毕竟他只是个闲散王爷,表面上没兵没权的,杀自己又有何必要,但事实是,他错了。竟然真的有人要杀他,目标还着重于慕容易。
  他本来以为那些人又是慕容易那个弟弟搞得鬼呢,但想想根本就不对,那个人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手段,让一伙黑衣人藏在翔云帝国的帝都。他如果真有那么大的手段,哪里还用得着动一些小动作来让他的易受害。
  他起身让人保护好慕容易后,便去找司马南鸣。
  ☆、95
  95.慕容生了
  司马智来到宇文清他们的院子,刚进门,便看到那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晒太阳,宇文清好像已经睡着了,他闭着眼睛躺在司马南鸣的胸膛上,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
  司马南鸣在司马智进来的时候便发现了,眼神示意对方动作轻些,然后手上轻柔的把宇文清抱了起来,示意他去书房等着。
  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没对自己表示过尊敬的侄子,连司马智他自己都习惯了。而且自己对慕容易的态度,他也理解司马南鸣这么小心在意的行为。不过,他现在最想看的倒是,宇文清知道司马南鸣的身份后会怎么做。当然,他纯碎是想看自家侄子的笑话。不过想到自己的事情,立刻便没了看笑话的心情,他得把事情搞清楚,让后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得罪他司马智的下场!
  司马南鸣小心的把宇文清放在床上,可能是离开了熟悉的身体,有些不习惯。刚被放下的他皱起了眉头,嘴里咕哝一句,不过倒是没有醒过来。
  司马南鸣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盖好被子,见他睡得安稳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司马南鸣推开书房的门,便见到司马智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见他进来了,便立刻站了起来。
  “南鸣啊,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来刺杀我的人到底是谁,你布了那么久了,那些人是哪个势力的你肯定很清楚。”
  司马南鸣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在自己常看书的地方坐了下来,对司马智挥挥手,“稍安勿躁。”
  “哼,事情要是发生在宇文清身上,你能不燥。”
  司马南鸣锐利的眼神射向司马智。
  司马智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好像有些严重了,便耸耸肩,坐了下来,“好吧,我等你慢慢说。”
  司马南鸣把刚拿起来的书扔到桌子上,“是梁相的人。”
  “是他?”司马智皱起了眉头,“我倒是奇怪了,他不来找你这个正主,谋划着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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