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穆荩九淡淡地打量着穆曳肜，抬头看向石海凡，“石大哥，你先出去，有些话，我想和大姐单独聊聊。”
“你自己小心一点，你大姐似乎有些不对劲。”石海凡担心地看了看两姐妹一眼，慢慢地退出了病房。
从她进来的这一刻，就觉得不对劲了，就算大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病房内只剩下了两人，穆荩九正面对着穆曳肜，“你到底是谁？”
“小九，你说什么话？怎么，脱离了家族，就连我这个大姐也不认识了？你可真是好样的，小九。”穆曳肜冷视穆荩九，说话和她的表情一样冷酷。
穆荩九面色平静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狰狞的大姐，什么话也没有说。
沉默了半响，穆荩九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手腕突然被穆曳肜抓住，往后狠狠的一扯。
穆荩九反手扭过了穆曳肜的手，就势将穆曳肜压在墙面上。
“小九？”穆曳肜被撞得一痛，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惊愣地看着穆荩九，“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荩九柳眉微挑，松开了穆曳肜。
“大姐，可清醒过来了？”穆荩九盯着穆曳肜的眼睛，带着疑惑。
穆曳肜皱眉，脑门一痛，抱住往后退了步。
太不对劲了，人确实是大姐，但这意志，似乎是被什么控制干扰了。
穆荩九揉了揉额，果然是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自己不来瞧个究竟，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大姐的状况竟是如此的糟糕。
果然还是没有这么简单，前后想了想，她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将大姐救出来，只怕是他们早已设计好了。
“小九，将东西交出来吧，交到大姐手上，你会更安全！”穆曳肜猛然抬头，狰狞地冲着穆荩九笑，一步步接近她。
又是为了“e”病毒来，穆荩九真是越来越对这个病毒感兴趣了
穆荩九快步离开了病房，穆曳肜却是无法跨出病房的门，似乎是被下了什么结界之类的东西，只能隔着空冲穆荩九发怒。
石海凡惊讶地看着穆曳肜，这和当初的穆曳肜相差得太多。
“走吧，大姐的伤势比我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就连她的鬼饰也无法治愈消除，所罗门的那些魔法师可见得真的不简单。
“难道连乔医生也没有办法医治？”石海凡记得在穆曳肜的身边有一名军医，医术也十分的高明。
穆荩九摇了摇头，“若是能治，大姐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家族上面现在定然是在找办法了。”
“你大姐刚刚似乎对你……”石海凡神色闪了闪。
穆荩九淡声道：“只是有些情绪化罢了。”
石海凡点点头，也没有过问太多。
还未走出医院大门，就迎来了一群人，正是穆家的那几位，身边还跟着几个穆荩九未见过的修行者，看来是为了穆曳肜的病而来。
看到穆荩九和石海凡一块儿从医院里走出来，这群人皆是一愣。
“小九！”许苓先是出声叫住了穆荩九。
“妈，”穆荩九微笑着。
“小九是来看曳肜？”许苓视线惊喜地一转到石海凡身上，“海凡，你也来了！你们年轻人就该多出来走走，谈谈恋爱！”
穆荩九额头微跳，站在旁侧，一言不语。
石海凡跟着许苓唠叨了起来，无非就是说一些家常。
穆荩九低叹，觉得很无奈，同时也很佩服石海凡。
穆硒谟的视线落在穆荩九的身上，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像以往那样，这个小女儿永远选择沉默，让他人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
“见到你大姐的症状了，”穆硒谟突然出声。
穆荩九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穆硒谟这是在问自己，淡淡地从他身后的人扫过，“嗯。”
“她必竟是你大姐，小九——”
“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奇迹了，至于后边的，我也无能为力。”穆荩九淡淡地截断了穆硒谟的后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穆硒谟皱眉，“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穆荩九抿了抿唇，让赫流尊过来也许会有办法，但是，她不想麻烦赫流尊。
沉默了半响，穆荩九便摇头。
穆硒谟神色一暗，面对这个小女儿，他的心情很复杂。既然小九说没有办法，他也不好太过强求。
对于穆硒谟这一举，惊讶了身边的人，什么时候穆将军也会如此的在意这个小女儿的看法了？甚至还问她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穆荩九冲其点了点头，越过他们就要离开，许苓突然又追了出来，神态有些严肃，“小九，妈能和你谈谈吗？”
穆荩九看了眼石海凡，石海凡微微一笑，道了一句便走开，将空间留给她们母女。
“小九，虽然你脱离了家族，但是，你仍然是妈的好女儿。”许苓执过穆荩九的手，低叹间，轻轻道，“你非得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j市不是普通的城市，妈担心你……”学坏。
穆荩九笑着摇了摇头，“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放心吧，学业无论到哪，我都能好好完成，将来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许苓被穆荩九的话说得一愣，“那你为什么……”
“j市有我想要的。”穆荩九看着许苓的脸，神态认真，到是让许苓有些无话可说，因为穆荩九的神情，叫许苓觉得非常的陌生。
许苓动了动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妈，大姐的事，我会尽量的。”穆荩九似看出了许苓的难言，突然转移话题。
许苓愣怔，“你有法子？你大姐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变成这样，她心里肯定是承受不住，为了家族，你大姐她……”说到此处，许苓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
穆荩九默了默，穆曳肜的事，只怕唯有请赫流尊亲自过来看看，自己未学成到家，对这种事，也是一问三不懂，更何况她也不敢去试。
“如果穆家这边没有办法，妈知会我一声，我认识了一个高人，或许他能帮帮大姐也不一定。”穆荩九抬头看了看前方。
许苓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女儿，“小九，你四姐很担心你，有空，你给她去个电话。”
穆荩九抿了抿唇，点头，穆轻予在穆荩九脱离家族的这段日子有打过电话给她，但穆荩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四姐说这些，便一直没接。
“出去，要是有什么困难，跟妈说。妈为穆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要是缺了什么，一句话回来，妈给你打个百来万都不成问题。”许苓豪气地说。
穆荩九默然地看着许苓，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苓声音压低了，带着沙哑，“妈也想开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你看看，因为钱，妈将你们都忽略了，将这个家搅得四分五裂的，如今你大家又是这副模样……”许苓是彻底寒了心，对女儿们很有愧，这些年来，她一直忙着事业上的事，对女儿们完全忽略了，导致今天穆荩九这般逆反。
“妈以为只要有了钱，在这个家族里可以有说话的权力，可以为你们的将来某个去处，只是适得其反。小九，出去了，好好生活，别再让妈担心了。”许苓伸手握住了穆荩九的手，穆荩九看着这样的许苓，心下有些动容，顺着她的话点头。
“我会的。”
看着许苓上楼的背影，穆荩九眼神暗了暗。
“是不是阿姨说了什么让你难过的话？”石海凡从旁走过来，低首问。
穆荩九摇头，转身离开。
——
“小九，你真的想好了？j市是个什么地方，你也自己也去见识过了，想必也是十分的了解。”周修皱眉看着穆荩九，一点也不赞成穆荩九这个提议。
“信哥他们就呆在京城，那边的人，足以供我用，爷爷放心，我会有自己的考量。”穆荩九当然知道周修不愿意自己去冒这个险，但是，这件事，她已经在心时做了决定。
周修知道一旦小九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想法，“小九，还是带些人过去，爷爷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边闯。”
穆荩九坚决地摇头，“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们跟在我的身边，只会让我分心。再说，他们留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她不敢确定萧家会不会对淩江会进行报复，若只是找她，到还好，若因为这件事连累了她身边的人，她会很难受。
“小九，淩江会要不要扩大无所谓，爷爷到了这个年纪了，事业发展到这一步，也算是知足了。”周修感慨道。
穆荩九笑了笑，“爷爷，人的野心是永远无法满足的。”
周修愣怔，“小九，你告诉爷爷，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话？”
穆荩九摇摇头，没有谁说，只是她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事，若她不强大，就只能任人揉捏的份。
所罗门一行，让她突然发觉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渺小。红旗家族和黑色家族的强大，让她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无力。
她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一天会变成什么样，但她会尽其所能的走，即使是一条不归路，她都要走下去。在她选择不平凡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
穆荩九原是按着以往的习惯，一到晚上就要离开这里，上山修练。
于秋白让她不得不暂时取消今夜的修练，将手中的车钥匙抽出，回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秋白。
她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在她脱离家族的这段日子，并没有再看到他的出现。
“九小姐——”
“于秋白，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效命。”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家族中的人，让他跟着，只会给她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九小姐能做得到的事，我于秋白也能做得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穆荩九眉一扬。
“于秋白从此刻起，不再属于黑色家族。”于秋白神色认真严肃，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穆荩九愣怔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们也有选择的权力，九小姐，我想我可以为您做您想做的。”于秋白黑眸直直地盯着穆荩九，“九小姐请放心，于秋白已经不是黑色家族的人，这一点您可以去确认。”
“在我身上，到底，你看中了什么？”穆荩九抿着唇，静静地看着他。
于秋白深深地看着她，却是默然不言。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了不强求，于秋白，我说过了，我不需要黑色家族的任何人——”
“如果我说，在我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便下了这样的决心呢？”
“什么？”穆荩九一愣。
于秋白道：“认定了就是认定了，便是没有什么可更改的，九小姐，于秋白这条命本就是您给救回来的，现在，我所做的，不过是要将这条命交到您的手中。”
穆荩九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如若我不需要呢？”
“这是九小姐的自由选择，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选择。”于秋白的眼神很清澈，所说的每一句，都是那样的坚定。
穆荩九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他良久良久，忽地轻轻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可以现在就将命还给我。”
说完这句，穆荩九转身便要离开。
“咔嚓！”
“你自己小心一点，你大姐似乎有些不对劲。”石海凡担心地看了看两姐妹一眼，慢慢地退出了病房。
从她进来的这一刻，就觉得不对劲了，就算大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病房内只剩下了两人，穆荩九正面对着穆曳肜，“你到底是谁？”
“小九，你说什么话？怎么，脱离了家族，就连我这个大姐也不认识了？你可真是好样的，小九。”穆曳肜冷视穆荩九，说话和她的表情一样冷酷。
穆荩九面色平静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狰狞的大姐，什么话也没有说。
沉默了半响，穆荩九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手腕突然被穆曳肜抓住，往后狠狠的一扯。
穆荩九反手扭过了穆曳肜的手，就势将穆曳肜压在墙面上。
“小九？”穆曳肜被撞得一痛，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惊愣地看着穆荩九，“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荩九柳眉微挑，松开了穆曳肜。
“大姐，可清醒过来了？”穆荩九盯着穆曳肜的眼睛，带着疑惑。
穆曳肜皱眉，脑门一痛，抱住往后退了步。
太不对劲了，人确实是大姐，但这意志，似乎是被什么控制干扰了。
穆荩九揉了揉额，果然是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自己不来瞧个究竟，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大姐的状况竟是如此的糟糕。
果然还是没有这么简单，前后想了想，她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将大姐救出来，只怕是他们早已设计好了。
“小九，将东西交出来吧，交到大姐手上，你会更安全！”穆曳肜猛然抬头，狰狞地冲着穆荩九笑，一步步接近她。
又是为了“e”病毒来，穆荩九真是越来越对这个病毒感兴趣了
穆荩九快步离开了病房，穆曳肜却是无法跨出病房的门，似乎是被下了什么结界之类的东西，只能隔着空冲穆荩九发怒。
石海凡惊讶地看着穆曳肜，这和当初的穆曳肜相差得太多。
“走吧，大姐的伤势比我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就连她的鬼饰也无法治愈消除，所罗门的那些魔法师可见得真的不简单。
“难道连乔医生也没有办法医治？”石海凡记得在穆曳肜的身边有一名军医，医术也十分的高明。
穆荩九摇了摇头，“若是能治，大姐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家族上面现在定然是在找办法了。”
“你大姐刚刚似乎对你……”石海凡神色闪了闪。
穆荩九淡声道：“只是有些情绪化罢了。”
石海凡点点头，也没有过问太多。
还未走出医院大门，就迎来了一群人，正是穆家的那几位，身边还跟着几个穆荩九未见过的修行者，看来是为了穆曳肜的病而来。
看到穆荩九和石海凡一块儿从医院里走出来，这群人皆是一愣。
“小九！”许苓先是出声叫住了穆荩九。
“妈，”穆荩九微笑着。
“小九是来看曳肜？”许苓视线惊喜地一转到石海凡身上，“海凡，你也来了！你们年轻人就该多出来走走，谈谈恋爱！”
穆荩九额头微跳，站在旁侧，一言不语。
石海凡跟着许苓唠叨了起来，无非就是说一些家常。
穆荩九低叹，觉得很无奈，同时也很佩服石海凡。
穆硒谟的视线落在穆荩九的身上，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像以往那样，这个小女儿永远选择沉默，让他人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
“见到你大姐的症状了，”穆硒谟突然出声。
穆荩九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穆硒谟这是在问自己，淡淡地从他身后的人扫过，“嗯。”
“她必竟是你大姐，小九——”
“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奇迹了，至于后边的，我也无能为力。”穆荩九淡淡地截断了穆硒谟的后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穆硒谟皱眉，“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穆荩九抿了抿唇，让赫流尊过来也许会有办法，但是，她不想麻烦赫流尊。
沉默了半响，穆荩九便摇头。
穆硒谟神色一暗，面对这个小女儿，他的心情很复杂。既然小九说没有办法，他也不好太过强求。
对于穆硒谟这一举，惊讶了身边的人，什么时候穆将军也会如此的在意这个小女儿的看法了？甚至还问她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穆荩九冲其点了点头，越过他们就要离开，许苓突然又追了出来，神态有些严肃，“小九，妈能和你谈谈吗？”
穆荩九看了眼石海凡，石海凡微微一笑，道了一句便走开，将空间留给她们母女。
“小九，虽然你脱离了家族，但是，你仍然是妈的好女儿。”许苓执过穆荩九的手，低叹间，轻轻道，“你非得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j市不是普通的城市，妈担心你……”学坏。
穆荩九笑着摇了摇头，“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放心吧，学业无论到哪，我都能好好完成，将来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许苓被穆荩九的话说得一愣，“那你为什么……”
“j市有我想要的。”穆荩九看着许苓的脸，神态认真，到是让许苓有些无话可说，因为穆荩九的神情，叫许苓觉得非常的陌生。
许苓动了动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妈，大姐的事，我会尽量的。”穆荩九似看出了许苓的难言，突然转移话题。
许苓愣怔，“你有法子？你大姐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变成这样，她心里肯定是承受不住，为了家族，你大姐她……”说到此处，许苓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
穆荩九默了默，穆曳肜的事，只怕唯有请赫流尊亲自过来看看，自己未学成到家，对这种事，也是一问三不懂，更何况她也不敢去试。
“如果穆家这边没有办法，妈知会我一声，我认识了一个高人，或许他能帮帮大姐也不一定。”穆荩九抬头看了看前方。
许苓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女儿，“小九，你四姐很担心你，有空，你给她去个电话。”
穆荩九抿了抿唇，点头，穆轻予在穆荩九脱离家族的这段日子有打过电话给她，但穆荩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四姐说这些，便一直没接。
“出去，要是有什么困难，跟妈说。妈为穆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要是缺了什么，一句话回来，妈给你打个百来万都不成问题。”许苓豪气地说。
穆荩九默然地看着许苓，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苓声音压低了，带着沙哑，“妈也想开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你看看，因为钱，妈将你们都忽略了，将这个家搅得四分五裂的，如今你大家又是这副模样……”许苓是彻底寒了心，对女儿们很有愧，这些年来，她一直忙着事业上的事，对女儿们完全忽略了，导致今天穆荩九这般逆反。
“妈以为只要有了钱，在这个家族里可以有说话的权力，可以为你们的将来某个去处，只是适得其反。小九，出去了，好好生活，别再让妈担心了。”许苓伸手握住了穆荩九的手，穆荩九看着这样的许苓，心下有些动容，顺着她的话点头。
“我会的。”
看着许苓上楼的背影，穆荩九眼神暗了暗。
“是不是阿姨说了什么让你难过的话？”石海凡从旁走过来，低首问。
穆荩九摇头，转身离开。
——
“小九，你真的想好了？j市是个什么地方，你也自己也去见识过了，想必也是十分的了解。”周修皱眉看着穆荩九，一点也不赞成穆荩九这个提议。
“信哥他们就呆在京城，那边的人，足以供我用，爷爷放心，我会有自己的考量。”穆荩九当然知道周修不愿意自己去冒这个险，但是，这件事，她已经在心时做了决定。
周修知道一旦小九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想法，“小九，还是带些人过去，爷爷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边闯。”
穆荩九坚决地摇头，“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们跟在我的身边，只会让我分心。再说，他们留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她不敢确定萧家会不会对淩江会进行报复，若只是找她，到还好，若因为这件事连累了她身边的人，她会很难受。
“小九，淩江会要不要扩大无所谓，爷爷到了这个年纪了，事业发展到这一步，也算是知足了。”周修感慨道。
穆荩九笑了笑，“爷爷，人的野心是永远无法满足的。”
周修愣怔，“小九，你告诉爷爷，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话？”
穆荩九摇摇头，没有谁说，只是她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事，若她不强大，就只能任人揉捏的份。
所罗门一行，让她突然发觉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渺小。红旗家族和黑色家族的强大，让她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无力。
她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一天会变成什么样，但她会尽其所能的走，即使是一条不归路，她都要走下去。在她选择不平凡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
穆荩九原是按着以往的习惯，一到晚上就要离开这里，上山修练。
于秋白让她不得不暂时取消今夜的修练，将手中的车钥匙抽出，回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秋白。
她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在她脱离家族的这段日子，并没有再看到他的出现。
“九小姐——”
“于秋白，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效命。”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家族中的人，让他跟着，只会给她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九小姐能做得到的事，我于秋白也能做得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穆荩九眉一扬。
“于秋白从此刻起，不再属于黑色家族。”于秋白神色认真严肃，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穆荩九愣怔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们也有选择的权力，九小姐，我想我可以为您做您想做的。”于秋白黑眸直直地盯着穆荩九，“九小姐请放心，于秋白已经不是黑色家族的人，这一点您可以去确认。”
“在我身上，到底，你看中了什么？”穆荩九抿着唇，静静地看着他。
于秋白深深地看着她，却是默然不言。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了不强求，于秋白，我说过了，我不需要黑色家族的任何人——”
“如果我说，在我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便下了这样的决心呢？”
“什么？”穆荩九一愣。
于秋白道：“认定了就是认定了，便是没有什么可更改的，九小姐，于秋白这条命本就是您给救回来的，现在，我所做的，不过是要将这条命交到您的手中。”
穆荩九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如若我不需要呢？”
“这是九小姐的自由选择，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选择。”于秋白的眼神很清澈，所说的每一句，都是那样的坚定。
穆荩九站在他的面前，打量着他良久良久，忽地轻轻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可以现在就将命还给我。”
说完这句，穆荩九转身便要离开。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