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事无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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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如此忽视了之后,寒天凤脸上也挂不住,黑了脸。
  寒清河直接上前一步,挡住了这两人的去路,不悦地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子反问了一声。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懒得打击你们罢了,谁不知道,这院子最后三间屋子里住的,都是要被淘汰的弟子,往来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有的连第一天的淘汰制都撑不过去,压根都来不及关照呢!呵呵呵……”女子掩面而笑。
  寒月乔闻声,朝着这边看来。
  女子她认识,在今天的半月考中,三长老宣布过她的名字。叫做于永兰,是七大家族上届排名第一的于家小姐,和她有过节的于尚乾也是出自一个脉系。
  冤家路窄……
  至于男子,虽然不认识,但是他腰间挂着与他们同样的银质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讳,叫苏猛。
  据说,这是最近杀出的黑马,来自于一个新起的家族。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若是能攀附上于家,应该是他们这种小家族最大的成就了。
  一丘之貉……
  寒月乔给这二人下了定义之后,压根也不想和他们多说话,冲着寒清河吹了个俏皮的口哨,示意他直接走人。
  奈何有些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
  于永兰和苏猛继续在他们六人身后说着风凉话,嗓门还特别大。
  “这就对了,还是少说两句话为妙,免得过两日被淘汰了,见面反而尴尬。”
  “永兰妹妹,不要再多言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这些住在二等院四房的弟子,没有必要和那些住在六七八等房的人多言,和他们一样沦为平庸之辈事小,要是也学了那些未婚生子的习性,一辈子都毁了。”
  未婚生子?
  寒月乔顿住脚步,转过头来。幽幽的盯于永兰和苏猛。
  说他们是平庸之辈也就罢了,竟然还特意指明她来奚落,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怎么?还不服气?我猛哥哥说的不对吗?你们若是实力强,还会住在六七八房吗?呵呵呵……”于永兰阴阴笑着。
  “你的意思是住的房子好,实力就强?”寒月乔幽幽的反问。
  于永兰和苏猛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抱着手,昂着头,冲寒月乔抬了抬下巴。那嚣张的气焰,把尹玉君,寒天凤他们都气的咬牙切齿,就连一向不打女人的寒繁花和尹今歌都忍不住捏拳擦掌,想要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寒月乔拦在了众人面前,对着二本院的院门口吹了一声清脆悠长的口哨。立刻听见二等院的院门口传来了一声回应。
  “来了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女子酿跄着冲进了二等院的门来。
  她左手挂着五个包袱,右手挂着四个包袱,脖子上还挂着两个包袱,整个就像一个移动的衣杆。如此,听见了寒月乔的口哨,还丝毫不敢怠慢,疾步冲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寒月乔的面前,分外狼狈的模样。
  细看,这个女子的腰间挂着一枚属于一等院弟子才能佩戴的金质名牌。
  于永兰和苏猛一看见这女子,立刻露出了恭敬而关切的表情。
  “这位一等院的妹妹,为何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呀?”
  “是啊,要不要我帮忙?”
  “不,不……不用了,我,我心甘情愿替她做的。”女子伸手指向寒月乔,一脸咬牙切齿,言不由衷的样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王英琪。
  她和寒月乔打赌输了彩头又没有钱给,答应做她儿子七个月丫鬟的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王英琪压根不想对别人说人,只能自己找借口。
  闻言,于永兰和苏猛顿时一脸尴尬,之前说过的话就像石头,啪啪往脸上砸。
  寒月乔悠悠走过来,继续补刀:“你们刚刚不是说,高等院的不能与低等院为伍吗?”
  “这……”于永兰和苏猛哑然。
  看见于永兰和苏猛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脸色青了红,红了紫,紫了黑。尹玉君,尹今歌他们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众人的笑声中,于永兰和苏猛,只能灰溜溜的冲出了院门,边走还边嘀咕。
  “这个王英琪是不是摔到了脑子,竟然甘愿给寒月乔当牛做马,简直是白瞎了她的身份!”
  “别和这种人计较,说不定她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寒月乔手里,会有这种把柄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对对,我不要不理会她。”
  “……”
  于永兰和苏猛虽然越走越远,但是她们之间的低语还是传到了王英琪的耳中,着实把寒月乔气的不轻。
  眼看着王英琪已经快气的吐血了,后来赶到的小飞飞,还二话不说,猛地从后面踹了王英琪一脚。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
  王英琪酿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脚,一回头,幽怨的小眼神还没有超过一秒钟,就化为了惊恐。
  只见小飞飞从身上掏出弹弓,瞄准了王英琪,随时准备发射。
  一见这状况,寒月乔就知道,刚刚过去的那一个时辰,小飞飞一定没少调教王英琪。怪不得能让王英琪这么听话。想当初,她和她姐姐合谋在小飞飞吃的香蕉里面下毒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她和她姐姐会有今天的下场。这可比直接杀了王英琪要解很多了。
  尹玉君他们也不深究小飞飞对王英琪的态度如此恶劣的缘由,毕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行人就这样在二等院内安顿了下来。
  除了于永兰和苏猛之外,其他院子里的男女倒是十分安静,安静得根本就见不着人。
  究其缘由,不过是每个房间隔的距离比较长,再加上各个房间里的人又爱各行其事,所以呆了一个晚上,除了于永兰和苏猛那两人,其他人根本没碰上面。
  直到翌日的清晨,二等院的院门口传来了一道刺耳的竹笛声。各个房间的人们才纷纷着急的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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