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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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可能去哪个角落玩了。”
  段西楼的眉头越蹙越紧,语气也越发低沉,“她和谁在一起?”
  “靳南。”
  “咣当”一声,是段西楼一脚踢翻一个椅子的声音。
  段危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他立刻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疯。”
  段西楼的声音骤然提高,“我发什么疯?那你发什么疯?你知道靳南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你就把余久久放到她的身边?”
  说完后,他不顾段危在电话那头的骂骂咧咧,直接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然后从衣架上拿下西装边套上边朝门外走去。
  靳南,这个有过好几起性·虐待和强奸史,每次都是靳家用钱给压下来的,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劳力呆多少年了,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强·奸·犯和变·态,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
  当然,这一切都没关系,那是他们靳家的事,和他和余久久都无关。
  但是,这个男人从三十年前就对久久的母亲靳音窥探已久,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这个男人每次看靳音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是个男人都懂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靳音给扒光了。
  但是如靳音这样的女人,是懂得如何与男人周旋的。
  余久久就不一定了,比起靳音,她可以说是完全不理解靳南,出于对亲戚的信任,她很容易轻易就相信靳南。
  不过好在,余久久遗传了她母亲的聪慧。
  那个电话……
  段西楼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他马上就开车朝着酒店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余久久被靳南一把压倒在床上,他用力地撕扯着余久久的衣服,“别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你没体验过是不会懂得。”
  他用低哑的声音哄诱着,“乖孩子,也来和舅舅玩玩,光和段西楼玩有什么好玩的。”
  余久久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用一种恶狠狠的声音骂道:“滚开,离我远点!”
  他带着金丝眼镜,灰蓝的西装衬得人英伟儒雅,却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他露出慈爱的笑容,用手一点点将余久久的衣服扒开,“果然是那贱人的女儿,这脾气和她一样火辣,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你们谁比较好。”
  说完他用手重重地抓着余久久的脸庞和脑袋,用力揉捏着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尽是淫...秽的笑,“让我也来享受一下吧,段西楼享受到的那些优待。”
  余久久嘴角勾起倔强的表情,仿佛看着这肮脏的男人冷笑,“享受你全家,阳痿的贱男人!”
  说完挣脱了双手,一个滚翻下床,拿起床下的高跟鞋用那尖尖的跟朝着他的脑门上砸去,很快,靳南的脑门上就有鲜血流了下来。
  余久久立刻就要跑,谁知却被靳南一把抓回来,这似乎激发了靳南体内的暴力和变态因素,他一下子重重一个耳光扇过去,一下子扇得余久久七荤八素的。她的脑袋撞了墙壁摔在地上,也不知哪里出了血,一滴滴落在木地板上,黏糊糊的,头发都结成一髻。
  随后,靳南那明亮的黑皮鞋一脚踩在了余久久的背脊上,余久久脑子还没嗡嗡嗡地醒来,却被他一脚踢翻,又一次滚到了床下。
  那靳南狠狠用脚踩在她的胸口上,一点点变着方向地去碾压着,“你这可一点不像是那个贱货的女儿,那个贱货每次都被我操的只会喊舒服,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很快,皮鞋又一点点踩到了她的脸上,让她看不清东西,眼冒金星乌黑一片,眼前红艳艳的一片,大约是血流到眼睛里,染红了所有。
  说完他低下头,那眼中却尽是慈祥之爱,“你怎么就没有遗传那个荡..妇的淫..荡呢?”说完,他一把把她反过来,用十分屈辱的方式趴着,他享受着女人用这种方式接纳他。
  他撕碎了她的裙子和内裤,用那疯狂却慈爱的口吻说道:“快,喊爸爸!这会让我兴奋,快喊!那个贱货最喜欢在高潮的时候喊爸爸了!”
  余久久不喊,咬着牙却也没有去看他,而是绝望的闭着眼看着地板,一声不吭。
  她不肯喊,这让靳南更加不悦了,他一把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余久久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断气了,他说:“喊不喊,喊爸爸,快喊!不含掐死你!”
  他又从背后开始扯余久久的头发,好像要把手中的那一把头发都扯下来一样,“喊爸爸,喊爸爸!”
  余久久四肢都抽搐了,眼睛和舌头都要被掐得凸出来了,然后靳南高贵地给了她一个机会,他松开了手,“喊不喊?”
  “爸爸。爸爸。”随着余久久终于得到了正常呼吸的机会,她终于用快要裂开的喉咙喊出了靳南想听的。
  靳南快意地享受着这一切,随着一阵拉链的声音,余久久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
  他夸赞她,那语气文绉绉的,但是他的呼吸声却像是一只兽——春天里发情的公狗。
  是的,他兴奋得都没看见余久久流出的那一点点血。
  余久久痛的已经只希望这场灾难快点结束,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痛觉上了。
  “真带感,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叫得大声点!”
  “爸爸爸爸!”
  “噢!棒极了!”
  就在余久久放弃抵抗许久之后,房门被打开了,几名打手冲了进来,而他们进来看到的正是这污秽不堪的一幕。
  几名打手一进来就把靳南按倒在地,靳南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起来。
  靳南看到了段西楼,他抬眉露出一个儒雅的笑容,“谢谢段少爷割爱。”
  但是他还没说完,段西楼已经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直接踩到了地上,然后用尽全力像是要把他的脸踩进地里一样。
  段西楼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愤怒来形容了。
  靳南却被他踩在脚底下,依旧是笑得清浅,仿佛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会和他过去每一次强奸一样,“玩物而已,段少爷何必如此认真。”
  段西楼没说完,只是踩了一脚,之后有下面的人收拾他,这次,段家就算和靳家拼个你死我活,也不会放过靳南的。
  然后他直接走到余久久身边,余久久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段西楼慌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仿佛一具没了生气的尸体。
  她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眼神没得焦距,空荡荡的无神,他怕她死了,捞起来一具死尸,震得心都要碎,此刻看到她这样,心里却更加难受了,“余久久,我们去看医生,很快就会好了。”
  说完,他用力把余久久搂在怀里,抱着她就打算走,谁知道余久久却一把抓住段西楼的手腕,她不走。
  她不走。
  她不走!
  她不走!
  她抬头看着那个被几个打手架住却依旧止不住淫..笑的靳南,她沉默的可怕,如果此刻她暴跳起来用灯具砸开靳南的头颅,或者拿着剪刀割了他下身,段西楼都不会那么难受了。
  可是余久久动都不动,她只是那么仿佛死人的目光一般看着靳南,她的身上还留着刚才被踩的鞋印子,她的目光看起来很孤立很可怕,段西楼一把捂住她的眼睛,“不看了,久久。”
  随后,靳南就被那几个打手拉了出去,大家都知道,靳南走出去之后,他的命已经不在他的手中了。
  整个室内只剩下余久久和段西楼,走廊外是悠扬的音乐。
  段西楼将余久久搂在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但是却走不进此刻余久久冰天雪里的心里。
  段西楼道:“久久,我们先回家,我让医生到家里来,不会有人知道的。”
  余久久仿佛被牵扯的木偶,断了线就没有了主心骨,她的目光东倒西歪,随后她木讷地看向段西楼,那是一种灾难后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表情,她的声音低到只有段西楼听得见,她说:“我妈妈是不是一个婊...子?”
  段西楼像个傻子一样怔住了,他不知道余久久为何忽然这么问。
  “你默认了?”余久久的声音像是在哭。
  段西楼低下头,用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
  “我是不是完了?”
  他的语气很笃定,也很温柔,“不,你永远最珍贵,而且,没人会知道。”
  说完,他捧起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几个细碎的浅吻。
  余久久这才开始嚎啕大哭,“段西楼,我恨不得他死。”
  段西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泪水让他心碎,让他心绞痛,让他已经冰冷了几十年的心山又一次崩塌了,“他会死的。”
  随后,段西楼帮她套了件睡袍,带回了家里。
  他一直抱着她,连管家都看不下去了,“少爷,我来吧,你这样很累。”
  段西楼不肯,后来医生来了,他就站起来,站在角落看着余久久,直愣愣的,一根烟一根烟地瞅着,抽完就踩在脚底,也不仍在烟灰缸中,一地的烟蒂。
  仿佛是他此刻心情的完美写照。
  她脸上又是缝针又是打麻药,还被纱布包的都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她的身上有鞋印,嘴角破了,额头上也有刮伤,再看下面,医生说一团糟,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段西楼看不下去了。
  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滴滴的血滴,暗红暗红的,是刚才从余久久身上滴下来的。
  段西楼愣住了,他看着那些血滴发呆,脑袋一片茫然,忽然就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将白衬衫的衣袖翻下来,一点点地用衣袖袖口擦去地上的血迹。
  可是血滴已经干了,并不是那么好擦的,他却认真地像是小时候孩子做作业那般。
  而房间内的医生看完后打算离开,他和管家间断地交流了几句,正打算走,管家却从门缝中看到段西楼正在擦血滴,他干活太认真了,让人不敢去打搅。
  管家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医生又在房间内多呆了一会。
  直到,段西楼把地板上所有的血滴都擦干净。
  最后,所有人都走了,段西楼慢慢走进去,余久久已经睡了。他便关了灯,坐在床沿,透着黑暗看她,他身上还沾着她的血,甜蜜的迷离香。
  他就这么坐着,竟什么都无法想了,脑子里都是空白,隐隐约约有人念着,“余久久,余久久。”
  满满都是她的名字,除却她的名字,也再没有其他了。
  曾经,他无比庆幸余久久是靳音的女儿,他认为这是靳音留给他最后的珍品。
  现在,他第一次痛恨,为什么余久久是靳音的女儿。
  如果不是她的女儿,她就不需要替她母亲还债。
  作者有话要说:
  ☆、21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终于解锁了!!!!tat上一章终于解锁了!!!!tat 没看的姑娘们可以去看看,是比较重要的剧情`
  余久久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段西楼的脸。
  百叶窗半拉着,折射出一丝丝阳光的痕迹,浅漏出在她的脸上,仿佛睡眠了一个世纪之久,但是余久久的眼神不迷茫,反而很清明,她不需要忘记,她清晰的记得昨天的每一个细节。
  她盯着段西楼的脸,他的下颌有一些青色的胡渣,眼中有些酸涩的血丝,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多出了一些老态。在她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如此不整过,他总是穿着亮堂,整洁干净,一丝不苟。
  此刻的段西楼,有些不像段西楼了。
  不像那个英岸傲气,那个清高冷漠,那个擅长假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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