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吞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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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架著後入的體式加上體重的輔助,讓他的慾望盡根沒入、直達底部的深度。
  撐到至極的花徑,每一吋穴肉都被伸展、碾平、甚至撕裂,被迫含著質量巨大的入侵者哆嗦,一抖一抖的獻出蜜液與初次的血液。
  血絲混著體液從兩人的接合處緩緩的滲出,把鄰近的一切慢慢染紅。
  破處的鈍痛沒有來臨,為什麼。
  明明是初次,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就——
  腦袋裡閃過了一瞬曾經的那個“夢境“。
  背棄了意識的身體,毫無遲疑的妥協了現況,甚至享受。
  “……。“
  沐沐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從未想像過的快慰與飽脹襲擊著她的理智,左耳下的脖頸上,不知何時再度浮現的水滴朱印如曇花一般燦爛盛開。
  慕容遠的手在進入時便死死的纏上她的腰,手背上青筋盡現,往下施加力度讓兩人能結合的更加緊密。
  他吐出得償所願的喟嘆,背脊微弓,下巴擱著沐沐的肩膀,感受著肉刃上的熱度與顫慄,閉上了眼,也止住了眼中酸楚的蔓延。
  費盡心機,好不容易終於看到師父完好站在他面前,卻是與另一個男人並肩時,慕容遠幾乎控制不住那從心底深處湧出的黑色。
  被激怒的過程,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成了發洩的擋箭牌,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的師父,這個他想攜手一世的人,若不趁早先抱入懷中烙下刻印,讓她了解他對她的感情,在那些未到來的競爭者前,他勝算極小。
  為了能盡早將她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他不介意卑鄙一點。
  放手?如何能放,他早已陷入名為君沐顏的泥淖,如願以償的沉溺。
  而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裡,對他敞放身體,小穴裡塞滿他的慾望,眼眸迷茫,失去力量,無處抵抗。
  臆想中的佔有,美好如夢境的現實。
  沾得汁水淋漓的分身,動了起來。
  起先是合著呼吸頻率的進入,一深一淺,輕柔的頂弄著蠕動的穴肉,蜜液越搗越多,順著他那物不住流下,弄得到處都是。
  沐沐咬著唇,對這樣溫情的攻勢拒絕不起來,忽地,深處的溫度一下子提高,像被誰放了一把火,燒得她猝不及防,又癢又熱,牙關一鬆,抑不住的嚶嚀就這麼脫唇而出。
  “唔啊……“
  她是歡快的,因他而歡快。
  慕容遠動作一頓,難言的滿足感充斥了心臟,嘴一張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腰一拉,狠力一撞,龍頭就帶著莫名的急切、重重頂上她了深處的宮口。
  沐沐被頂得腳尖蹦直、甬道緊縮,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她束在頭上的手一握一張,卻什麼也沒能緩解。
  他被刺激到,喉結一滾差點交代,他深呼吸舒緩著女體給予的、源源不絕的快意,兩手轉成自後攬起她的腿,折成了一個徹底的M字。
  這是一個全然敞開且沒安全感的體位,不僅整個交合處顯露無疑,除了他手上的支撐,剩下的支點就是他插在穴裡的肉莖,能更輕易抵上她的花心。
  “放、放開——“
  體內的慾望重新滑動起來,沐沐羞縮著身子,這個情況下,更能感覺那物的硬熱與形狀,她搖著頭試圖拒絕。
  “不,您得好好受著。“
  他鬆開嘴,舔了舔留下的齒印,親上她汗濕的頰面,她的聲音很快就被他快起來的挺動打碎,餘音滿室,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乳波蕩漾。
  胯部擊在臀上的聲響從悶到脆,到透出情色感的咕嘰水聲,力道大到彷彿要把他的全部都搗進去,好讓她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欲求。
  欲根的每一次沒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隨越來越劇烈的快感,幾乎把她吞沒,熟悉又陌生的壓力回到下腹,脹而痠,難以言喻的麻癢。
  "無賴......唔!!哈啊——"
  沐沐眼前昏花,破碎的嗚咽一聲比一聲高,全身都泛起瑰紅的情潮。
  "只對您無賴。"
  察覺到甬道裡規律明顯起來的收縮,慕容遠的進攻驟然加速,撐著她腿彎的手深深扣入,臀部打樁似的聳動,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連成一片,攪得粉紅的白沫與臣服的穴肉附在肉刃上又進又出。
  他的氣息撩亂起來,熾熱的喘息吐在沐沐早已通紅一片的耳際,一遍一遍的低喚著她。
  “師父………沐顏…沐沐。“
  夢寐以求的稱呼,終是在至極的情潮下喊了出來。
  “啊、你!出…去…不、不可以……“
  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沐沐瞪大眼。
  反正早已無法只滿足於師徒的關係,也受夠了在她面前裝成無所謂的樣子。
  “慕、容、遠……嗚、出去、不要在ㄧㄧ“
  那就咬碎吧、吞吃吧、把她狠狠染上他的色彩吧。
  “混…帳啊、唔!!“
  拒絕的選項,並不存在。
  她揚起頭顱,像是最後的掙扎,頸上糜麗的花印不知何時化為了蝶,一路翩躚到她的小腹處,一閃而逝。
  在花徑裡炸裂而開的痙攣裡,爆發的濃稠彷若熔岩,噴發在她最深的所在,擠滿了最後的一絲縫隙,直至溢出,滴落在先前的暗紅上。
  把昏過去的沐沐微抬,分身滑出,合不太攏的穴口微微收縮,混合著她與他的體液被穴肉推搡滲出,漸漸沾滿股瓣,淫靡而誘人。
  慕容遠替她理了理狼狽的髮,俯身在她唇上一吻。
  “您已經逃不了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
  ***
  碰!
  沉重的桌案被巨力翻倒,藥材書卷撒了一地,安子舟沉怒的瞪著手裡的玻璃瓶。
  瓶中的蠱蟲,不知為何化了蛹。
  "妳——倒是總能令我意外。"
  袖袍撫過,他已轉身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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