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医穿越后，疯批王妃被团宠了 第258节
“也？本相夫人前去找过你了？”
房间外面，听到这句问话的孟氏忍不住握紧了拳心，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我这两天听到了顾家二小姐得了一场怪病的消息，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顾家二小姐的毒肯定是再次发作了。”
顾轻舟收敛了眼神之中的凌厉：“我这次请青大夫过来，为的也是这件事情。”
顾清黎露出满脸的为难之色：“顾丞相果真是爱女心切，只不过这解药研制方面嘛，时间太短，我这边一直没什么进展，而且想要解开这种南屿奇毒，我手上的那些药材怕是也不够用。”
“需要多少银子重新购买药材，顾家全部承担，你要有什么其他的条件也一定可以提出来，只要顾家能够做得到，必定满足你。”
顾清黎略一思索，便毫不避讳的问了出来：“顾丞相，若我说我想要知道云夫人当年是为何发疯的，你愿意如实相告吗？”
顾轻舟原本深沉的神色，这会儿更是蓦然一黑：“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清黎按照之前互弄孟氏的那套说辞，直接原话不动的又告诉了顾轻舟：“……顾丞相，我听说云夫人如今被接走，已经回到云家了，想来距离云家请大夫帮其看诊的日子也不远了，你若是愿意告诉我，那么我就违背师门的命令，让人联系一下我的师兄，他可是一位研究毒药的高手，有他帮忙，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顾轻舟却没有像孟氏那样百般推脱：“告诉你也无妨，关于当初夫人发疯一
事，外面也多有传言，传言不可尽信，不过有一些倒也和当年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夫人的身体娇弱，怀上我的大女儿之后，便一直百般不适，生孩子的时候更是日日梦魇，受尽了苦楚，请了很多的大夫，也不见好转。”
“然后呢？”
“之后生产的时候又遇到了大出血，虽然最后血止住了，保住了夫人的性命，女儿也平平安安，可是她的身体却更加的虚弱了，以至于精神恍惚，需要有人时时刻刻在旁边守着，那一日不过是因为嬷嬷太过忙碌了些，一时间没有看到，夫人便险些掐死了我的女儿，她略微清醒之后，更是大受刺激，觉得自己犹如怪物一般，便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顾清黎观察着顾轻舟的神色，他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一脸的沉痛，仿佛仍旧在为当年的事情而介怀，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却尤为平静，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
“就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顾轻舟抬起头来，神色带了些许的差异：“难不成青大夫以为是我折磨了自家夫人，将其逼疯的吗？”
顾清黎直接落落大方的开口：“身为医者，最喜欢追根究底，还请顾丞相不要介意。”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夫人大受刺激，我自然要请大夫帮其好生调
养，吃了许多药都不见好，反倒是她的疯病一日比一日的严重，发展到后面，连听到孩子的啼哭之声都会让她发狂，没有办法，只能让她在琉璃院中静养。”
顾清黎心中冷笑：这番说辞，应该是顾轻舟在心中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的，说的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青大夫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么这解药，你什么时候能够研制出来？”
顾轻舟坐的时间越久，身体里的毒发作得越厉害，此时只觉得骨头都被人捏断了一般，疼的他想要大声吼叫。
“这种毒药极其复杂，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闭关研究，之前一直告诉顾丞相，没有办法研制出解药，绝不是故意拖延，而是我发现想要彻底把这种毒解开，需要取千年冰山雪莲的花蕊来做药引，冰山雪莲都已经绝迹，更不要说是千年的了，不过我前几天见得知，我的师兄曾经有幸得到过一株，若是我能够要过来的话，倒是可以制成一副解药。”
“一副？”
“没错，”顾清黎叹息一声，“这也正是最为让我觉得为难的地方，您和顾家二小姐都中毒了，可是这解药却只有一份。”
顾轻舟不是最为顾欢宜吗？
她倒要瞧瞧，在这种生死抉择面前，这父女两人究竟能够变成什么样？
第341章 寒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听到解药只有一份，顾轻舟猛地抬头，死死的望着顾清黎。
“青大夫，你以这种方式，来挑拨我和女儿的关系？”
“顾丞相多虑了，我与顾家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做出挑拨之事呢？再者说，多研制一份解药，我也能够多得到一份报酬，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只可惜千年的冰山雪莲已经达到了天才地宝的范畴，这样的宝物，大多是不容于世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也只听说了那么一株，顾丞相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以请尽天下名医，来帮你们整治。”
顾清黎神色十分的平静，出口的话不徐不缓，瞧不出丝毫的慌张和心虚。
顾轻舟死死的皱着眉心：“那压制毒性的解药呢，你还能够继续研制吗？”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要花费大力气去找上百年的人参，这花费也不便宜，不过相比较于解药，这难度就低了很多。只不过，这毒一日未解，毒性就会一天比一天加深，缓解毒性的药虽然能够暂且将其压制，可是等身体适应了，就会产生抗药性，压制的时间会日渐变短，最后再无效用。”
顾清黎打量着顾轻舟，在原主的记忆之中，这位顾丞相对于顾欢宜可谓是疼爱到了骨子里，要星星不给月亮，那么这一次，他会如何选择呢？
顾轻舟沉默片
刻，开口道：“缓解毒性的解药能够有效多少年？”
“若是运气好，找到的药材合适的话，差不多一两年的时间吧。”
顾轻舟暗暗沉下了眸光：“青大夫帮忙联系你的师兄吧，先把解药研制出来。”
一两年的话，那他就要多做点安排了。
顾清黎轻轻一笑：“顾丞相，刚刚我们谈拢的条件，只是让我帮你联系师兄的，另外研制解药，还需要你付给我二十万两白银。”
顾轻舟眉心猛的一跳：“青大夫是打定了主意，要趁火打劫了？”
“顾丞相这话可就说错了，你和顾家二小姐的性命，难道还不值二十万两银子？我这要的可是良心价，这若是换做别人，价钱至少也得翻一倍。”
顾轻舟却是难得的爽快。
“……好，钱我会给你，可最后这解药你要是研制不出来，这二十万辆银子就当做你的买命钱吧。”
顾清黎笑的毫不介意：“是，那我就回去写信了，请顾丞相耐心等待。”
说完，拱了拱手直接转身离开。
人走后，顾轻舟再也克制不住神色，浑身瘫软的倒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汗水宛若泥浆一般往外冒。
等顾清黎头也没回地出了院子，隐藏在暗处的孟氏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孟氏安静的思量了片刻，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
顾轻舟精神一振，还以为是青礼去而复返，刚想要重新坐直身子，才发现走进来的是孟氏，暗地松了口气，再也提不起力气来伪装。
孟氏一脸的关切之色：“老爷，您没事吧？之前是我不好，不该和老爷赌气的。”
顾轻舟吃力地抬起头来：“欢宜的情况如何了？”
“欢宜从小娇生惯养，历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这段时间一直被剧痛折磨，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老爷，我刚刚看到千金堂的青礼走出去了，您是不是找他继续帮着研制解药？”
顾轻舟嗯了一声：“不错，这个毒必须解了，尤其是欢宜，若不能解开，她连进三皇子府都成问题。”
“那青大夫怎么说，有没有办法彻底的把毒解开？”
孟氏问出这句话，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顾轻舟，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错开。
顾轻舟神色沉痛：“没有，那青礼的说辞和之前一样，只说能够研制出暂且缓解毒性的药丸。”
孟氏眼神猛地一颤，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
顾轻舟竟然隐瞒了解药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
顾轻舟强忍着疼痛，开口安慰孟氏：“能够缓解毒性也是好的，不管怎么说，欢宜和三皇子的婚事是定下来了，三皇子那边希望不大
，可若是欢宜能够顺利的生下孩子，便能够迎来新的转机。”
孟氏的神色越发的寒凉：青礼说缓解毒性的药丸，服用两年之后就会彻底失效，老爷这是想要压榨出自己女儿最后的一点价值了？
“孩子？”
“我了解皇上，皇上瞧着嘴硬，可实际上是极为在意自己的孩子的，三皇子若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拿那么多灾民开玩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境地，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出来了，可是皇上不会关着他的孩子，只要欢宜能够生下一个儿子，宫里有贤妃，宫外还有秦家，未尝不可放手一搏？”
“老爷，若是毒不解开，欢宜的身子又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
生子之痛乃是女子的鬼门关，欢宜体内毒素不解开，再生孩子的话，万一发作，只能活活痛死！
顾轻舟疼得烦躁，听孟氏仍旧在喋喋不休，眼神之中不由得多了一丝不耐烦。
“哪有那么多万一，你就是爱胡思乱想，行了，赶紧回去陪着欢怡吧，对了，府中还有多少银子？先拿出二十万两来，那青礼仗着自己有本事，就狮子大开口，这次竟开口要了二十万两银子。”
孟氏的心一沉再沉，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顾轻舟竟然会无耻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他不
仅隐瞒了可以制作出解药的消息，还装作一副慈爱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欢宜，实际上呢，这一点都不考虑女儿的安危，一心只有前途和顾家，甚至连二十万两银子的代价都安插到了女儿的身上。
他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吗？就如此铁石心肠？
“老爷，之前便给了那个青礼那么多银两，如今府里捉襟见肘，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了。”
顾轻舟想了想：“那就把之前送进三皇子府的所有嫁妆，再拿回来吧，我记得之前送过去的时候，里面有压箱底的银子，是十万两吧？”
孟氏不敢置信的抬头：“那些东西都当成是嫁妆送到三皇子府了，眼下再拿回来，岂不是让三皇子觉得我们是在落井下石，彻底的看不起他，今后欢宜还如何立足？”
“事到如今，就不用考虑三皇子如何了，更何况我和欢宜体内的毒，便是贤妃暗中动的手脚，真的撕破了脸，贤妃和三皇子同样落不到好处，所以他不敢对欢宜如何，你就放心去拿吧。”
“话虽如此说……”
“行了，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紧去，眼下情况如此艰难，谁不是想着自己？毕竟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孟氏彻底的对顾轻舟死了心：“老爷说的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第342章 想法？新的一年从扎成刺猬开始
顾清黎返回千金堂没多久，孟氏便再次找了过来，这次带来了五万两银子。
“青大夫，你我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五万两银子不是定钱，而是想从你这里买两颗暂且压制毒性的药丸，帮助欢宜成功的嫁到三皇子府。”
顾清黎心中有些意外，仔细打量着孟氏的神色，总觉得她神情冷静的可怕，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浑身透露着一股破釜沉舟之势。
略一思索，顾清黎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她要逼迫顾家，却又不能把人彻底的逼到死路上，不妨就给孟氏一点希望。
“顾夫人，这暂且压制毒性的药丸，我可以研制，不过大雪封路，很多药材运送不过来……而且这五万两银子也少了些。”
“五万两银子的确是不多，若是再加上一大批的药材呢？”
“大批？不知道顾夫人口中的药材是什么意思？”
“济世堂被查封，里面有大批的药材被闲置，我可以托关系帮你好好运作一下，把济世堂中的药材交由你来接手。”
“顾夫人有办法在这里面做手脚？”
“济世堂牵扯到了粮仓被烧毁一案，虽然眼下还没有定罪，可是再开下去的机会不大了，因为济世堂面对的都是各个官家女眷，里面的药材都
是上等的，少说也得值数十万两白银，给你足够了。”
房间外面，听到这句问话的孟氏忍不住握紧了拳心，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我这两天听到了顾家二小姐得了一场怪病的消息，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顾家二小姐的毒肯定是再次发作了。”
顾轻舟收敛了眼神之中的凌厉：“我这次请青大夫过来，为的也是这件事情。”
顾清黎露出满脸的为难之色：“顾丞相果真是爱女心切，只不过这解药研制方面嘛，时间太短，我这边一直没什么进展，而且想要解开这种南屿奇毒，我手上的那些药材怕是也不够用。”
“需要多少银子重新购买药材，顾家全部承担，你要有什么其他的条件也一定可以提出来，只要顾家能够做得到，必定满足你。”
顾清黎略一思索，便毫不避讳的问了出来：“顾丞相，若我说我想要知道云夫人当年是为何发疯的，你愿意如实相告吗？”
顾轻舟原本深沉的神色，这会儿更是蓦然一黑：“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清黎按照之前互弄孟氏的那套说辞，直接原话不动的又告诉了顾轻舟：“……顾丞相，我听说云夫人如今被接走，已经回到云家了，想来距离云家请大夫帮其看诊的日子也不远了，你若是愿意告诉我，那么我就违背师门的命令，让人联系一下我的师兄，他可是一位研究毒药的高手，有他帮忙，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顾轻舟却没有像孟氏那样百般推脱：“告诉你也无妨，关于当初夫人发疯一
事，外面也多有传言，传言不可尽信，不过有一些倒也和当年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夫人的身体娇弱，怀上我的大女儿之后，便一直百般不适，生孩子的时候更是日日梦魇，受尽了苦楚，请了很多的大夫，也不见好转。”
“然后呢？”
“之后生产的时候又遇到了大出血，虽然最后血止住了，保住了夫人的性命，女儿也平平安安，可是她的身体却更加的虚弱了，以至于精神恍惚，需要有人时时刻刻在旁边守着，那一日不过是因为嬷嬷太过忙碌了些，一时间没有看到，夫人便险些掐死了我的女儿，她略微清醒之后，更是大受刺激，觉得自己犹如怪物一般，便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顾清黎观察着顾轻舟的神色，他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一脸的沉痛，仿佛仍旧在为当年的事情而介怀，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却尤为平静，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
“就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顾轻舟抬起头来，神色带了些许的差异：“难不成青大夫以为是我折磨了自家夫人，将其逼疯的吗？”
顾清黎直接落落大方的开口：“身为医者，最喜欢追根究底，还请顾丞相不要介意。”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夫人大受刺激，我自然要请大夫帮其好生调
养，吃了许多药都不见好，反倒是她的疯病一日比一日的严重，发展到后面，连听到孩子的啼哭之声都会让她发狂，没有办法，只能让她在琉璃院中静养。”
顾清黎心中冷笑：这番说辞，应该是顾轻舟在心中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的，说的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青大夫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么这解药，你什么时候能够研制出来？”
顾轻舟坐的时间越久，身体里的毒发作得越厉害，此时只觉得骨头都被人捏断了一般，疼的他想要大声吼叫。
“这种毒药极其复杂，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闭关研究，之前一直告诉顾丞相，没有办法研制出解药，绝不是故意拖延，而是我发现想要彻底把这种毒解开，需要取千年冰山雪莲的花蕊来做药引，冰山雪莲都已经绝迹，更不要说是千年的了，不过我前几天见得知，我的师兄曾经有幸得到过一株，若是我能够要过来的话，倒是可以制成一副解药。”
“一副？”
“没错，”顾清黎叹息一声，“这也正是最为让我觉得为难的地方，您和顾家二小姐都中毒了，可是这解药却只有一份。”
顾轻舟不是最为顾欢宜吗？
她倒要瞧瞧，在这种生死抉择面前，这父女两人究竟能够变成什么样？
第341章 寒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听到解药只有一份，顾轻舟猛地抬头，死死的望着顾清黎。
“青大夫，你以这种方式，来挑拨我和女儿的关系？”
“顾丞相多虑了，我与顾家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做出挑拨之事呢？再者说，多研制一份解药，我也能够多得到一份报酬，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只可惜千年的冰山雪莲已经达到了天才地宝的范畴，这样的宝物，大多是不容于世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也只听说了那么一株，顾丞相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以请尽天下名医，来帮你们整治。”
顾清黎神色十分的平静，出口的话不徐不缓，瞧不出丝毫的慌张和心虚。
顾轻舟死死的皱着眉心：“那压制毒性的解药呢，你还能够继续研制吗？”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要花费大力气去找上百年的人参，这花费也不便宜，不过相比较于解药，这难度就低了很多。只不过，这毒一日未解，毒性就会一天比一天加深，缓解毒性的药虽然能够暂且将其压制，可是等身体适应了，就会产生抗药性，压制的时间会日渐变短，最后再无效用。”
顾清黎打量着顾轻舟，在原主的记忆之中，这位顾丞相对于顾欢宜可谓是疼爱到了骨子里，要星星不给月亮，那么这一次，他会如何选择呢？
顾轻舟沉默片
刻，开口道：“缓解毒性的解药能够有效多少年？”
“若是运气好，找到的药材合适的话，差不多一两年的时间吧。”
顾轻舟暗暗沉下了眸光：“青大夫帮忙联系你的师兄吧，先把解药研制出来。”
一两年的话，那他就要多做点安排了。
顾清黎轻轻一笑：“顾丞相，刚刚我们谈拢的条件，只是让我帮你联系师兄的，另外研制解药，还需要你付给我二十万两白银。”
顾轻舟眉心猛的一跳：“青大夫是打定了主意，要趁火打劫了？”
“顾丞相这话可就说错了，你和顾家二小姐的性命，难道还不值二十万两银子？我这要的可是良心价，这若是换做别人，价钱至少也得翻一倍。”
顾轻舟却是难得的爽快。
“……好，钱我会给你，可最后这解药你要是研制不出来，这二十万辆银子就当做你的买命钱吧。”
顾清黎笑的毫不介意：“是，那我就回去写信了，请顾丞相耐心等待。”
说完，拱了拱手直接转身离开。
人走后，顾轻舟再也克制不住神色，浑身瘫软的倒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汗水宛若泥浆一般往外冒。
等顾清黎头也没回地出了院子，隐藏在暗处的孟氏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孟氏安静的思量了片刻，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
顾轻舟精神一振，还以为是青礼去而复返，刚想要重新坐直身子，才发现走进来的是孟氏，暗地松了口气，再也提不起力气来伪装。
孟氏一脸的关切之色：“老爷，您没事吧？之前是我不好，不该和老爷赌气的。”
顾轻舟吃力地抬起头来：“欢宜的情况如何了？”
“欢宜从小娇生惯养，历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这段时间一直被剧痛折磨，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老爷，我刚刚看到千金堂的青礼走出去了，您是不是找他继续帮着研制解药？”
顾轻舟嗯了一声：“不错，这个毒必须解了，尤其是欢宜，若不能解开，她连进三皇子府都成问题。”
“那青大夫怎么说，有没有办法彻底的把毒解开？”
孟氏问出这句话，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顾轻舟，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错开。
顾轻舟神色沉痛：“没有，那青礼的说辞和之前一样，只说能够研制出暂且缓解毒性的药丸。”
孟氏眼神猛地一颤，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
顾轻舟竟然隐瞒了解药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
顾轻舟强忍着疼痛，开口安慰孟氏：“能够缓解毒性也是好的，不管怎么说，欢宜和三皇子的婚事是定下来了，三皇子那边希望不大
，可若是欢宜能够顺利的生下孩子，便能够迎来新的转机。”
孟氏的神色越发的寒凉：青礼说缓解毒性的药丸，服用两年之后就会彻底失效，老爷这是想要压榨出自己女儿最后的一点价值了？
“孩子？”
“我了解皇上，皇上瞧着嘴硬，可实际上是极为在意自己的孩子的，三皇子若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拿那么多灾民开玩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境地，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出来了，可是皇上不会关着他的孩子，只要欢宜能够生下一个儿子，宫里有贤妃，宫外还有秦家，未尝不可放手一搏？”
“老爷，若是毒不解开，欢宜的身子又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
生子之痛乃是女子的鬼门关，欢宜体内毒素不解开，再生孩子的话，万一发作，只能活活痛死！
顾轻舟疼得烦躁，听孟氏仍旧在喋喋不休，眼神之中不由得多了一丝不耐烦。
“哪有那么多万一，你就是爱胡思乱想，行了，赶紧回去陪着欢怡吧，对了，府中还有多少银子？先拿出二十万两来，那青礼仗着自己有本事，就狮子大开口，这次竟开口要了二十万两银子。”
孟氏的心一沉再沉，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顾轻舟竟然会无耻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他不
仅隐瞒了可以制作出解药的消息，还装作一副慈爱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是为了欢宜，实际上呢，这一点都不考虑女儿的安危，一心只有前途和顾家，甚至连二十万两银子的代价都安插到了女儿的身上。
他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吗？就如此铁石心肠？
“老爷，之前便给了那个青礼那么多银两，如今府里捉襟见肘，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了。”
顾轻舟想了想：“那就把之前送进三皇子府的所有嫁妆，再拿回来吧，我记得之前送过去的时候，里面有压箱底的银子，是十万两吧？”
孟氏不敢置信的抬头：“那些东西都当成是嫁妆送到三皇子府了，眼下再拿回来，岂不是让三皇子觉得我们是在落井下石，彻底的看不起他，今后欢宜还如何立足？”
“事到如今，就不用考虑三皇子如何了，更何况我和欢宜体内的毒，便是贤妃暗中动的手脚，真的撕破了脸，贤妃和三皇子同样落不到好处，所以他不敢对欢宜如何，你就放心去拿吧。”
“话虽如此说……”
“行了，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紧去，眼下情况如此艰难，谁不是想着自己？毕竟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孟氏彻底的对顾轻舟死了心：“老爷说的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第342章 想法？新的一年从扎成刺猬开始
顾清黎返回千金堂没多久，孟氏便再次找了过来，这次带来了五万两银子。
“青大夫，你我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五万两银子不是定钱，而是想从你这里买两颗暂且压制毒性的药丸，帮助欢宜成功的嫁到三皇子府。”
顾清黎心中有些意外，仔细打量着孟氏的神色，总觉得她神情冷静的可怕，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浑身透露着一股破釜沉舟之势。
略一思索，顾清黎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她要逼迫顾家，却又不能把人彻底的逼到死路上，不妨就给孟氏一点希望。
“顾夫人，这暂且压制毒性的药丸，我可以研制，不过大雪封路，很多药材运送不过来……而且这五万两银子也少了些。”
“五万两银子的确是不多，若是再加上一大批的药材呢？”
“大批？不知道顾夫人口中的药材是什么意思？”
“济世堂被查封，里面有大批的药材被闲置，我可以托关系帮你好好运作一下，把济世堂中的药材交由你来接手。”
“顾夫人有办法在这里面做手脚？”
“济世堂牵扯到了粮仓被烧毁一案，虽然眼下还没有定罪，可是再开下去的机会不大了，因为济世堂面对的都是各个官家女眷，里面的药材都
是上等的，少说也得值数十万两白银，给你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