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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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世奉没有说话。
  我,“剧本是廖安写的。我想着,婚礼方面的准备工作你已经聘请了专业的公共公司,并且,很多事情都是marry在做,需要我准备的地方并不多,我感觉我可以自己把时间分配开。”
  他还是不说话。
  咦?
  一般不都是说,做完了得到满足的这个时候的男人的脑子都是豆腐渣,很好说话的嘛?
  为什么勋世奉就是不一样?
  然后,他问了我一句,“男主角的演员定下了吗?”
  我,“嗯,应该算是定了吧,……”
  “谁?”
  “乔深。”
  闻言,勋世奉一把推开我,从我身上起来,下床,弯腰在地毯上拿起来自己的睡袍披在身上。
  “alice,你可以一开始就对我说实话,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我,“啊?我没有,……”
  勋世奉,“乔深才是你不顾婚礼想要出演电视剧的原因,你可以直接说,不用在……这个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睛褪去了情潮,冰冷的就好像没有生命一样,他,“那部有乔深的电视剧对于你更重要,或者说,也许你根本就不想参与到这场婚礼当中来。”
  “你睡吧。”
  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忽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勋世奉说的,对吗?……不对吧……
  第59章
  翌日。
  “darling,我帮你端了一杯热茶,……”
  我拿着一个瓷壶到勋世奉在一楼的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没等着里面有人应答就直接推开门进去,我知道他现在不太想跟我说话,更不太愿意见到我,于是,我只能厚脸皮主动出击!
  ——结果看见徐樱桃,linda,还有louis什么的,康斯坦丁的亚洲高层都在,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最近在新闻上出镜率极高的brics国家开发银行的副理事长,俄国人伊凡·乌里扬诺夫·安德烈维奇。
  business!
  幸亏勋家规矩很大,即使在自己的城堡,自己的家中,下楼之后,也要穿好裙子,梳理头发,并且化好妆,于是,他们没有见到一个头发乱乱,脸色诡异的已婚妇女。总算我不失礼。
  他们见我一下子推开门,除了那位金砖银行的副理事长没有见过我,其他人居然都站起来,然后,那位安德烈维奇也站起来,弄的我感觉特别特别的尴尬。
  勋世奉就坐在穷奢极侈的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他坐得很稳当,特别稳当!单手放在桌面上,手边是一杯没有加冰块的scotch whisky,……
  嗯,桌面上一共有几杯,属于其他人的。大白天,谈着公事也喝酒,这好像是英国人的陋习,在北京的地面上,为毛还保留着洋鬼子的习惯呢?不过,一看安德烈维奇,我也就释然了,能对一个俄罗斯人有什么指望呢?江湖传闻,俄罗斯航空的机长进机舱的时候都带着vodka,一个谈生意的场合怎么能少得了酒精呢?
  经过其他人的介绍,我是眼前这位arthur hsun的老婆,安德烈维奇特别绅士的给了我一个吻手礼,然后用俄罗斯口音极重的法语说了一句,“勋夫人,您真美,就好像是普希金的诗篇。”
  我简直受宠若惊!
  要知道,很少有人说我长的好看呢!
  而且,我能听懂的法语有限,拉丁语就会死记硬背那几句,那是因为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开餐的时候需要大家吟诵的,不会念不让吃饭,于是背的特别顺!我不像勋世奉,法语似乎是他的母语,而拉丁语他则颇为精通,……,诶,人家不是说,懂的语言种类越多的人,eq越高吗,为什么勋家兄弟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等等的欧洲各路语言几乎都懂,就是不长eq呢?
  幸亏啊,幸亏,眼前这位老绅士的话我都能听懂,于是,现在的我是一个既能挺能人家夸赞我长的好,又能显示我懂法语,我特别得意!
  我乐的像一个吃了油的耗子,回答了一句,“merci.”
  然后,就被勋世奉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乖乖的放下茶壶,灰溜溜的关门走了。好像一直到我出去,他们才能坐下,继续谈正事。
  诶,办公室突击,——失败!
  整个下午,我都在厨房。
  一手拿着从网络搜索出来的法国大菜的菜谱,折腾了整整一桌子盛宴,max大厨在旁边一边打下手一边指导,然后,一直到晚上7点,理所应当是开放的时候,勋世奉似乎有一件异常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吃饭,直接走掉了。
  我在厨房的落地窗里面看着花园中的车队离开,max大叔貌似平静,细听带着一丝丝那个啥的声音告诉我,“少夫人,少爷晚上回来一定很饿,那个时候吃,也是一样的。”
  诶。
  晚饭突击,——又失败!!
  不过,等我第二天起来下楼的时候,max特别神清气爽的告诉我,“少爷昨晚半夜回来之后,把夫人做的橙子冷鸭胸肉吃了。”
  我,“啊?他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max大叔摇头。
  嗯。
  这算不算一个破冰口呢?
  我摸了摸下巴。
  ——要不要,再加一把柴呢?
  今天一整天,勋世奉都在外面,一直没有回来。
  我一直盯着外面的花园,等到很晚很晚,都快要凌晨1点了,他的车队才关掉了大灯,换换滑进了花园。
  他这几天都睡在我们卧室的旁边的书房里。
  我爬在自己卧室的门边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等待他上楼,进屋,关门。
  嗯,应该是时候了。
  然后,我在镜子中又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头发看似散乱,其实被我精心梳理过,披散在肩膀上,身上是布料特别少的白色生丝吊带睡裙,——虽然他好像嘴上总是说他不喜欢我这个模样,不过,好像他其实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不喜欢。
  再说,我看过网络上的各路资料,似乎,男人都挺喜欢这个装扮的女人的,尤其是半夜三更,穿着这个德行出现在他的床上,……,嗯,我握拳!加油,这次一定成!
  我走到旁边,先拿着从max大叔那里顺过来的钥匙开门,……,转了一下,咦?他没有锁门!!
  随后,这间房屋的深色原木大门被从里面拉开,勋世奉已经脱去外衣,领带拿掉,衬衣的领口拉开,单手端着一杯威士忌,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
  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酒的辛辣,还有那丝只属于他的海洋般的香气,没有打开大灯,整个书房都笼罩在一股柔和的光芒下。
  “……”
  我一个劲的盯着他敞开的领口,赤裸的喉结看,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身上的皮肤上似乎异常清晰的记忆起被他碾压过的夜晚留下的痕迹。
  烧!
  烧的我本来就跟类人猿一般的大脑瞬间成为豆腐渣。
  我,……,我那个,我有什么事来着?……我是想要干嘛来着?!
  砰!
  他书房的门在我面前用力关上。
  我摸摸了鼻子,似乎上面落了一层灰。
  诶,夜晚书房突击,——失败!!!
  我自己灰溜溜的回到卧室,自己坐在床沿上,拿着刷子开始梳理头发,一下,两下,三下,……我还没有自怨自艾很久,卧室的门就被推开,勋世奉走进来。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腾的一下蹦了起来!
  “darling,你回来啦!”
  “嗯。”
  他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说话,脱下衬衫,就走进浴室。
  在等他洗澡的时候,我的大脑似乎又开始转了。
  我又看了看自己,上手摸了摸皮肤,似乎不太润,于是,我赶紧把梳妆台上的那个神马西班牙皇室喜爱的椰子油往身上涂抹了一层,这样,一会儿等他摸起来肯定特别丝滑。
  可是,……
  勋世奉从浴室走出来,裹着浴袍,似乎好像大概也许maybe没有看见我好像一只娇羞的萝卜一般横卧在床上,他径自走到属于他的那半边床,掀开被子,脱掉浴袍,就睡了。
  我的大脑又成渣渣了,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爬了过去。
  “darling,刚洗完澡,就这样睡觉不好。你看,头发都没有吹干,这样下去,会头疼的。”
  他连眼睛都不睁,直接转身,背着我,继续睡。
  我的手掀开他的被子,顺着他赤裸裸的胸膛,一点一点抚摸,然后一寸一寸向下,刚到他腰间就把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特别猛,让我疼的大叫了一声!
  “啊?你轻点!”
  “睡觉!”他义正词严,言简意赅。
  我垂头丧气,“darling,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嘛,你连话都不和我说,这让我怎么向你解释清楚呢?”
  勋世奉看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睛显得特别的无机质,“不用说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阻拦,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
  这个,……这个不是蛮不讲理嘛。
  我爬在他身上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决定不理睬他的话语,继续!
  虽然我被他攥着一只手,但是,我还有另外一只手,嗯,两条腿,外加一张嘴。我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结果,还没有等再在他身上蹭,就被他稍微用力掀翻过去!
  于是,悲剧发生了。呜呜!!!!——
  由于大床的床单是真丝的,我身上的睡衣是生丝的,我自己皮肤上摸了太多的椰子油,过于丝滑,在他一用力把我拨拉过来之后,我就悲催的从床单上刺溜一下子,平着就摔倒地毯上,后脑勺还磕在地板上。
  我四脚八叉的好像一个被谁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地上。
  勋世奉赶紧从大床那边下来,过来,单膝跪在地摊上,手指拖着我的后脑,着急的问,“你没事吧,很疼吗?”
  “晕!”我的双眼成了蚊香圈,“别动,晕。”
  ……
  等二天,我到自己的as工作室的时候,后脑勺上还有一个不大的包。
  我打电话告诉廖安,“亲,通知et,我辞演,让他们开始联系谢逸然吧。这部戏,只要有乔深在,就能保证绝对不会蚀本,女主角是哪个猫三狗四的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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