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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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早饭之后,许少业与安思言一边闲聊着,一边向停车场走去。
  刚刚走到停车场,安思言神情一震,脸色复杂地看着前方。
  许少业顺着安思言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林子兰款款的走了过来。
  林子兰今天化了一个谈妆,混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一颦一笑勾人魂魄。
  许少业看到今天的林子兰,微微一愣之后,便回过神来。
  林子兰很漂亮不假,但是跟易晓妃,白幕云还差了一个等级。
  “咣当!”
  旁边传来一声巨响,只见一辆车的车头冒着浓烟,车主狼狈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个车主刚刚就是因为刚刚被林子兰所吸引,从而忘了看路,直接撞上路边的台阶了。
  安思言呆呆的看着走过来的林子兰,眼神瞬间变得苦涩起来,眼光躲闪,甚至不敢看林子兰。
  林子兰走到安思言面前停了下来。
  安思言的心狂跳不止!
  自从他性情大变之后,林子兰与他遇到,只会错身而过,像是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这一次林子兰竟然停在安思言的身前,安思言紧张的不知所措,甚至想要转身就逃。
  安思言不知道林子兰为什么今天一改之前的行为,停在他的身边,瞬间脑子想了很多种的可能。
  “思言。”林子兰看了一眼许少业,把目光看向低着头的安思言,特别是看到安思言低着头,不敢看自已的样子,林子兰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许少业昨天对自已说的话,深吸一口气,看着低着头的安思言:“后天我就要订婚了!”
  “订婚?”
  安思言神不在焉地重复了一句,然后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种骇人的光芒,盯着林子兰,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林子兰看到安思言眼中的亮光,心中一喜,知道许少业说的没错。
  但是看到安思言眼中流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有点于心不忍,但是为了她跟安思言的以后,她只能忍痛当做没有看到。
  林子兰微微一撩头发,道:“我说我后天就要订婚了,今天晚上,有我跟我未婚夫摆的宴席,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到场。”
  “你真的要订婚了啊!”
  安思言双眼无神,半晌之后,恢复过来,脸上挂着笑容,眼神中却透着心痛的神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订婚我就不去了,你爸妈看到我也不会高兴,我就不去打扰你们的好兴致了!”
  “安思言你是不是男人了!”
  林子兰终于忍不住了,怒气爆发,冲着安思言一声大吼。
  安思言只是苦笑。
  “哼!”
  看到安思言这个样子,林子半气得不行,怒哼一声,快步从安思言身边走了过去。
  在林子兰与安思言错身而过的时候,安思言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许少业一直看着发生的一切,昨天自已刚给林子兰说过,林子兰这就开始行动了,让许少业没有想到。
  不过,现在看起效果不错!
  待林子兰走远了之后,许少业走到安思言的身边。
  “许叔,她走了吗?”
  安思言仰脸向天,努力不让自已眼泪流下来,但是却止不住,泪水如块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
  “走远了!”
  许少业道。
  “许叔,我是不是很不男人,说哭就哭!”
  安思言闭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丝凄惨的笑意,带着哭腔的说道。
  “谁说男儿不可以流泪的,别听那些人胡说。男人该流泪的时候,就得流泪,该哭的时候就得哭!”许少业道:“至于你是不是男人,那不是看你流不流泪,而是看你要怎么做?”
  “许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安思言猛然睁开眼睛,紧盯着许少业。
  他的双眼血红,仿佛是一只要噬人的怪兽。
  “你打算怎么做?”
  许少业反问。
  “我还能怎么做?”安思言惨笑一声:“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祝福她了。”
  “那你还真不是一个男人,这不是一个男人该办的事!”
  许少业撇嘴,看起来刺激还不够啊。
  安思言的态度很消极。
  这可不是许少业想要的结果。
  “许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思言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分寸了,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许少业。
  现在的安思言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看到许少业,就像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我看你是傻了吧!”许少业声音大了不少,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她告诉你她后天订婚,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安思言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愣愣地问道。
  “当然是想你过去,把她抢过来啊!”许少业大声道:“你如果是男人,就拿出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做自已该做的事情。”
  “可是她的父母并不喜欢我!”
  安思言叹了一口气道。
  听到这句话,许少业真想给安思言一巴掌。
  许少业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抬手‘叭!’得一声,就甩在安思言的脸上。
  安思言完全不知道防备,也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抬头看着许少业:“许叔,你干嘛打我?”
  “我打你都是轻的,我都想打死你!”
  许少业恨恨地说道:“她父母为什么不喜欢你?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的事情,我也听你姐给我说过了。你姐太希望你按照她所期望的方式生活,这点是她不对。但是你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别人是安排不了的。你用这种叛逆的方式来抗争,可是把别人给害苦了。”
  “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拿出自已做为一个男人的样子,向她的父母证明,你能照顾好她,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可以吗?”
  安思言这几年叛逆,他的雄心壮志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半点自信。
  “你为什么不可以?”许少业笑了:“你要钱有钱,要人脉有人脉!以你姐的人脉,你想做什么生意,做不了!”
  “不要问可不可以,要问你自已愿意不愿意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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