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可怜见的孩子
林蝶衣的眼神“嗖”的一下转向胖美妞小姥姥，犹如冰谭一般的冷漠眼神吓得桂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半天我说话了吗？
你们一个一个的叫唤什么？”
林蝶衣的冷漠让众人有些沉默。
“草泥马，小娼妇，我是你小姥姥，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我让你闭嘴！
没听到！”
林蝶衣的眼神犹如利剑一般射向胖美妞小姥姥，胖美妞小姥姥吓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林蝶衣！
她是你小姥姥！”
胖美妞姥爷脸色变得阴沉。
“她是吗？”
林蝶衣“嗖”的转回头，冷漠的眼神紧盯着胖美妞姥爷，一字一句的问道。
胖美妞姥爷的心“咯噔”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场面变得有些诡异。
“美，美妞，你胡说八道些啥？”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美妞，别这么说话。
怎么说他也是你姥爷，是你的长辈，你妈没了，你心里难过，九姥爷知道，但是，你不能这么跟你姥爷说话。”
“是啊，美妞，消消气儿，先把你妈送走。”
“她不是。”
“啥？”
“我说她不是我妈。”
“你胡说八道些啥东西。”
“我没胡说，她本来就不是我亲妈！”
林蝶衣抬起眼帘看了那人一眼，“我不过是她偷来的孩子。”
“啥？”
林蝶衣的话让众人都有些发蒙。
包括胖美妞大姨以及孙家一行人。
“你给我闭嘴！”
胖美妞姥爷的脸色有些苍白。
“凭什么？”
林蝶衣嘲讽的一笑。
“凭你是我姥爷？
你是吗？
凭你养活我？
你养过吗？
凭你教我本事？
你教过吗？
凭这么多年的亲情？
你有吗？”
“一个投毒毒妇的男人，一个包庇投毒者的坏人，一个拐卖孩子的帮凶，一个欺负小孩儿的烂人。”
“一个不把孩子还给人家亲生父母的人渣，一个为了自己的亲生外孙女就把别人家的孩子卖给一个烂人的狠人，你有资格让我闭嘴吗？”
胖美妞姥爷噔噔噔的倒退三步，看着林蝶衣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这孩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噗通！
那一边胖美妞小姥姥桂氏脸色惨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
支书大姨夫问道。
林蝶衣抬起手，阻止他再问，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本来我并不想说，本来我想安安静静的送走周香莲。”
“即便她把我从我的亲生父母身边偷走，即便她对我并不好，我也想这么做。”
“谁让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谁让我叫了她那么多年的妈，可是，有人就是那么无耻。”
“为什么就不能让周香莲安安静静的走呢？
你们闹什么？
你们有理是吗？
你们都是好人是吗？
行，闹，闹吧，我陪着你们一起闹，看谁能闹得过谁？”
“美妞，别的事情过后再说，先让你…先让周香莲入土。”
“大姨夫，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再说，我也的确不是周香莲的亲生女儿，这位桂氏还有这位周先生可让我参加周香莲女士的葬礼？”
“你，你，你。”
胖美妞小姥姥指着林蝶衣，一狠心从地上站起来，“这里不是你的家，你走！”
“呵！”
林蝶衣笑了，“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投毒害人的毒妇！”
“你，你，你胡说八道你。
我什么时候投过毒，什么时候害过人？
你有证据吗？
小心我告你诽，诽谤！”
呵！
林蝶衣嘲讽的一笑。
“小的时候还没有被药给毒傻，那个时候的我知道有人嫉妒我，有人不喜欢我。”
“当那个人给我喝药，我感觉不舒服的时候，虽然不能反抗，却能偷偷的留下喝药的碗，留下熬药和端药人的衣服一角，以及当时喝的药的药渣。”
“不知道在坐的众位老人还记不记得我三岁时回到上河村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我长得漂亮，粉粉嫩嫩的就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小闺女似的，特别好看。”
“可是，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所以惹人嫉妒，被人下药，没有被毒死，却存下了一身的毒素。”
“毒素没有办法清除，相貌和身材受到影响。
人长得越来越丑，身材也变得越来越胖，记忆不断地减退，人也变得越来越傻。”
“呵，如果不是偶然的机会得到一个清除身体毒素的偏方，我也不会减肥成功，更加不会恢复记忆，记得我原来是个小可怜。”
“美妞。”
胖美妞大姨这会儿还有些懵，但是，听着林蝶衣的话却又有些心疼，更有些心惊。
林蝶衣摆了摆手，“大姨，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说实话，在我减肥之前我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
“原来不是我不好，而是他们本来就不喜欢我。
不是我晦气，而是他们想要永远让我倒霉。
不是我贪吃丑陋，而是有人想让我永远都不要超过他们的女儿。”
“还有，有人想让我永远都是笨的，永远都不要离开上河村，永远都不要去打扰她女儿的生活。”
“大姨，你说我可怜不？”
“美妞。”
“桂氏，你说我有没有证据？”
“你，你，那算什么证据？
一个破碗，两块衣服角……”“算不算证据，你说了不算！”
林蝶衣淡淡的看了桂氏一眼，“你想让有关部门来调查，我很赞成。”
“我娘没说让人来调查。”
周香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娘，娘，别要房了，快点儿别要房了。”
“你……”“娘！
你真的想让她找人调查吗？
咱家有房，我哥娶媳妇足够用了。”
“那你呢？
你不是不想回婆家住吗？”
“我回，我回婆家住。”
“美妞，是我们错。”
胖美妞姥爷低下头，“是我们的错，别的先别说，先把你妈送走。”
“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你们的错就想过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从大门外传进来。
林蝶衣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朝着大门外看去。
楚君殊冷着脸走进来，看着林蝶衣的眼神有些心疼。
穿着制服的廖科长跟在楚君殊身后，看着林蝶衣的眼神有些怜悯，看着桂氏等人的脸色有些阴沉。
楚君殊一进门支书大姨夫愣了一下。
廖科长一进门院子里的人有一瞬间的慌乱。
一个村里的老人急忙跑过来，“那啥，领导，这人刚没，我们刚把人装进棺材里，可没搞封建迷信，你看连孝布都没有。”
“行，大爷，我们看见了。
我们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我们只是过来办事，碰到了过来瞅一眼。”
廖科长点了点头。
什么办事，分明是某个人听说某小丫头的亲人没了，有些坐不住非得过来看一眼，他就说不来，看，把人给吓住了吧？
不过，来了也好，正好碰到一出好戏。
楚君殊走到林蝶衣身边，“不是挺厉害的嘛？
怎么让人欺负的这么惨？”
那不是我！
林蝶衣挑了挑眉。
“村里发生这么多事，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楚君殊厉声问道。
“对不起，是我这个村支书失职。”
“你的确挺失职。”
楚君殊冷着脸。
林蝶衣伸出手偷偷推了他一下。
那可是她大姨夫，那可是上河村的村支书，想不想他姥爷好啦？
孟老爷子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干活的。
“咳，当然。
这也不能怪你，你每天工作那么忙，怎么会注意到别人家院子里的事。”
“那什么，不多说，相关人员我带走，你们该干嘛干嘛。”
“娘，娘，咋办？
当初可不是我给她熬煮的药。”
真蠢！
林蝶衣暗笑。
“美妞，这事儿……”支书大姨夫有些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事儿难处理，一面是老丈人，一面是从小看着长大，亲如亲闺女的美妞。
林蝶衣看着大姨夫一副为难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楚君殊，我并没想追究责任。
如果我这个被害人不追究，你们是不是能宽大处理？”
“为什么不追究？”
为什么不追究？
林蝶衣有些沉默，说实话，想想胖美妞以前过的日子，想想书中胖美妞的结局，林蝶衣想追究，但是……这事儿要是真的追究起来，牵扯出来的人太多，不仅有桂氏，有周香玲，还有胖美妞姥爷，甚至是死人周香莲。
把胖美妞姥爷和周香莲牵扯进来，胖美妞大姨会伤心。
村子里的人……如果她不追究，村子里的人会说她仁义，会可怜她，也会为她打抱不平。
但是，一旦她追究此事，胖美妞姥爷他们因为此事受到惩罚，不仅大姨会对她有意见，村子里的人也一定会说她不知道感恩。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在周香莲的身边长大的。
这就是双标。
算了吧，只要以后他们再不来打扰她，她又何必追究。
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真的打算不追究？”
“嗯。”
林蝶衣点了点头。
楚君殊看着她，确定她真的不打算追究，便说道：“行。
只要受害人不追究，我们就不把人带走。”
林蝶衣似乎听见一众人呼气的声音。
“人不带走可以，但是……”楚君殊看了看四周，“民兵队长呢？”
“这么半天我说话了吗？
你们一个一个的叫唤什么？”
林蝶衣的冷漠让众人有些沉默。
“草泥马，小娼妇，我是你小姥姥，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我让你闭嘴！
没听到！”
林蝶衣的眼神犹如利剑一般射向胖美妞小姥姥，胖美妞小姥姥吓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林蝶衣！
她是你小姥姥！”
胖美妞姥爷脸色变得阴沉。
“她是吗？”
林蝶衣“嗖”的转回头，冷漠的眼神紧盯着胖美妞姥爷，一字一句的问道。
胖美妞姥爷的心“咯噔”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场面变得有些诡异。
“美，美妞，你胡说八道些啥？”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美妞，别这么说话。
怎么说他也是你姥爷，是你的长辈，你妈没了，你心里难过，九姥爷知道，但是，你不能这么跟你姥爷说话。”
“是啊，美妞，消消气儿，先把你妈送走。”
“她不是。”
“啥？”
“我说她不是我妈。”
“你胡说八道些啥东西。”
“我没胡说，她本来就不是我亲妈！”
林蝶衣抬起眼帘看了那人一眼，“我不过是她偷来的孩子。”
“啥？”
林蝶衣的话让众人都有些发蒙。
包括胖美妞大姨以及孙家一行人。
“你给我闭嘴！”
胖美妞姥爷的脸色有些苍白。
“凭什么？”
林蝶衣嘲讽的一笑。
“凭你是我姥爷？
你是吗？
凭你养活我？
你养过吗？
凭你教我本事？
你教过吗？
凭这么多年的亲情？
你有吗？”
“一个投毒毒妇的男人，一个包庇投毒者的坏人，一个拐卖孩子的帮凶，一个欺负小孩儿的烂人。”
“一个不把孩子还给人家亲生父母的人渣，一个为了自己的亲生外孙女就把别人家的孩子卖给一个烂人的狠人，你有资格让我闭嘴吗？”
胖美妞姥爷噔噔噔的倒退三步，看着林蝶衣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这孩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噗通！
那一边胖美妞小姥姥桂氏脸色惨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
支书大姨夫问道。
林蝶衣抬起手，阻止他再问，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本来我并不想说，本来我想安安静静的送走周香莲。”
“即便她把我从我的亲生父母身边偷走，即便她对我并不好，我也想这么做。”
“谁让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谁让我叫了她那么多年的妈，可是，有人就是那么无耻。”
“为什么就不能让周香莲安安静静的走呢？
你们闹什么？
你们有理是吗？
你们都是好人是吗？
行，闹，闹吧，我陪着你们一起闹，看谁能闹得过谁？”
“美妞，别的事情过后再说，先让你…先让周香莲入土。”
“大姨夫，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再说，我也的确不是周香莲的亲生女儿，这位桂氏还有这位周先生可让我参加周香莲女士的葬礼？”
“你，你，你。”
胖美妞小姥姥指着林蝶衣，一狠心从地上站起来，“这里不是你的家，你走！”
“呵！”
林蝶衣笑了，“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投毒害人的毒妇！”
“你，你，你胡说八道你。
我什么时候投过毒，什么时候害过人？
你有证据吗？
小心我告你诽，诽谤！”
呵！
林蝶衣嘲讽的一笑。
“小的时候还没有被药给毒傻，那个时候的我知道有人嫉妒我，有人不喜欢我。”
“当那个人给我喝药，我感觉不舒服的时候，虽然不能反抗，却能偷偷的留下喝药的碗，留下熬药和端药人的衣服一角，以及当时喝的药的药渣。”
“不知道在坐的众位老人还记不记得我三岁时回到上河村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我长得漂亮，粉粉嫩嫩的就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小闺女似的，特别好看。”
“可是，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所以惹人嫉妒，被人下药，没有被毒死，却存下了一身的毒素。”
“毒素没有办法清除，相貌和身材受到影响。
人长得越来越丑，身材也变得越来越胖，记忆不断地减退，人也变得越来越傻。”
“呵，如果不是偶然的机会得到一个清除身体毒素的偏方，我也不会减肥成功，更加不会恢复记忆，记得我原来是个小可怜。”
“美妞。”
胖美妞大姨这会儿还有些懵，但是，听着林蝶衣的话却又有些心疼，更有些心惊。
林蝶衣摆了摆手，“大姨，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说实话，在我减肥之前我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
“原来不是我不好，而是他们本来就不喜欢我。
不是我晦气，而是他们想要永远让我倒霉。
不是我贪吃丑陋，而是有人想让我永远都不要超过他们的女儿。”
“还有，有人想让我永远都是笨的，永远都不要离开上河村，永远都不要去打扰她女儿的生活。”
“大姨，你说我可怜不？”
“美妞。”
“桂氏，你说我有没有证据？”
“你，你，那算什么证据？
一个破碗，两块衣服角……”“算不算证据，你说了不算！”
林蝶衣淡淡的看了桂氏一眼，“你想让有关部门来调查，我很赞成。”
“我娘没说让人来调查。”
周香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娘，娘，别要房了，快点儿别要房了。”
“你……”“娘！
你真的想让她找人调查吗？
咱家有房，我哥娶媳妇足够用了。”
“那你呢？
你不是不想回婆家住吗？”
“我回，我回婆家住。”
“美妞，是我们错。”
胖美妞姥爷低下头，“是我们的错，别的先别说，先把你妈送走。”
“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你们的错就想过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从大门外传进来。
林蝶衣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朝着大门外看去。
楚君殊冷着脸走进来，看着林蝶衣的眼神有些心疼。
穿着制服的廖科长跟在楚君殊身后，看着林蝶衣的眼神有些怜悯，看着桂氏等人的脸色有些阴沉。
楚君殊一进门支书大姨夫愣了一下。
廖科长一进门院子里的人有一瞬间的慌乱。
一个村里的老人急忙跑过来，“那啥，领导，这人刚没，我们刚把人装进棺材里，可没搞封建迷信，你看连孝布都没有。”
“行，大爷，我们看见了。
我们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我们只是过来办事，碰到了过来瞅一眼。”
廖科长点了点头。
什么办事，分明是某个人听说某小丫头的亲人没了，有些坐不住非得过来看一眼，他就说不来，看，把人给吓住了吧？
不过，来了也好，正好碰到一出好戏。
楚君殊走到林蝶衣身边，“不是挺厉害的嘛？
怎么让人欺负的这么惨？”
那不是我！
林蝶衣挑了挑眉。
“村里发生这么多事，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楚君殊厉声问道。
“对不起，是我这个村支书失职。”
“你的确挺失职。”
楚君殊冷着脸。
林蝶衣伸出手偷偷推了他一下。
那可是她大姨夫，那可是上河村的村支书，想不想他姥爷好啦？
孟老爷子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干活的。
“咳，当然。
这也不能怪你，你每天工作那么忙，怎么会注意到别人家院子里的事。”
“那什么，不多说，相关人员我带走，你们该干嘛干嘛。”
“娘，娘，咋办？
当初可不是我给她熬煮的药。”
真蠢！
林蝶衣暗笑。
“美妞，这事儿……”支书大姨夫有些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事儿难处理，一面是老丈人，一面是从小看着长大，亲如亲闺女的美妞。
林蝶衣看着大姨夫一副为难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楚君殊，我并没想追究责任。
如果我这个被害人不追究，你们是不是能宽大处理？”
“为什么不追究？”
为什么不追究？
林蝶衣有些沉默，说实话，想想胖美妞以前过的日子，想想书中胖美妞的结局，林蝶衣想追究，但是……这事儿要是真的追究起来，牵扯出来的人太多，不仅有桂氏，有周香玲，还有胖美妞姥爷，甚至是死人周香莲。
把胖美妞姥爷和周香莲牵扯进来，胖美妞大姨会伤心。
村子里的人……如果她不追究，村子里的人会说她仁义，会可怜她，也会为她打抱不平。
但是，一旦她追究此事，胖美妞姥爷他们因为此事受到惩罚，不仅大姨会对她有意见，村子里的人也一定会说她不知道感恩。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在周香莲的身边长大的。
这就是双标。
算了吧，只要以后他们再不来打扰她，她又何必追究。
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真的打算不追究？”
“嗯。”
林蝶衣点了点头。
楚君殊看着她，确定她真的不打算追究，便说道：“行。
只要受害人不追究，我们就不把人带走。”
林蝶衣似乎听见一众人呼气的声音。
“人不带走可以，但是……”楚君殊看了看四周，“民兵队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