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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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谷的地位在四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求医问诊的上到皇亲贵胄,下到贩夫走卒,他们从不嫌弃来问诊者,一视同仁。但是那都是曾经的医谷,现在的医谷他们医病救人也分了三六九等,虽说那些人不一定是上官一族的人,可是他们都是打着医谷的旗号做事。外界也只会认为是医谷的人,都是那样的,所以现在医谷在外面的名声已经不如以前那么让人称颂了。
  比赛的时间还没到,上官雪妍送完父亲之后,也就坐在了父亲身后自己的位置上,她要看着那些势在必得,胜券在握人的脸,还有那些等着看他们上官一族笑话人的脸,是不是都乐的五官都扭曲了。
  比赛的时间还没到,可是那些长老都慢慢出现在评委台上。
  “上官谷主,怎么又是您们先到?不知道上官谷主对于下面的比赛您有什么想法?听说这最后一场比赛不是您亲自上场而是大小姐上场?”水长老刚走到台上,看见上官博在于是抱拳笑着问,不过笑的十分虚假。称呼上官博不是谷主而是上官谷主,不知道他是把自己排除在医谷之外,还是把上官博排除在医谷之外?
  “下一局是丫头上场,我也老了,就不掺和了。也免得有人说我为老不尊,欺负小孩子。这些事,就放手给他们那些年轻人去做了。”上官博叹着气说,好像是真的老的不行了一样,不愿意参与这些事。再说谷主府参赛的人,确实很小,小到只有十来岁的年纪。
  上官博的话,让台上的其他几姓长老他们真的没话说。这谷主府参加比赛的人,三人的年龄加起来,才有他们家族一位其中参赛者的年纪大。照上官谷主话的意思,他们家族的参赛者真是为老不尊,欺负孩子了。况且那些“孩子”中还有一个才十岁的真正的小孩子,他们这些成年人、老人,竟然还输给了一个孩子,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他们的脸吗?
  “看来上官谷主那是对大小姐很有信心了,那就预祝大小姐能赢得比赛。就是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让着三老爷,怎么说那三老爷也是大小姐的叔叔不是?你们谁赢那族长不都是上官家的,其实没必要争斗。”水长老看着台下的一个座位意味深长的说。他是在说他们上官家为了谷主之位不念亲情,手足相残。
  “这就不劳水长老担心了,我会不会让,你一会看比赛就知道了。反正这谷主之位和你们宋家是没什么关系了,你还是想着怎么讨好下一任的谷主吧,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点甜头。”此时的上官雪妍慵懒的倚靠在身下的椅子上,笑意浅浅的说着那些让水长老受不了的话。
  “你……好一个医谷的大小姐,这话未免有点让人为难了吧?我无论怎么说还是医谷的长老吧,大小姐你觉得说这话妥当吗?”水长老气的脸都绿了,不过还是压着火气和上官雪妍说。
  “水长老,我是不是医谷的大小姐,这不用你提醒。再说你们做都做了,我还不能说句实话吗?你还知道你是医谷的长老,可是你又为医谷做过什么?嗯?”上官雪妍继续说着无情的话,最后一个嗯字她拖了很长的调子。
  上官雪妍的话不但是说给水长老的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其他长老听的。他们谁敢说他们为医谷做过什么,哪一家不是在拉帮结派勾结外人动摇医谷的根基。自己现在说的话还是好听的,要是现在的这几句话就受不了了,那自己一会儿要说的话,那他们还是不要听了就好了。
  “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大小姐,我们等着瞧你接任医谷的那天。”水长老气呼呼的坐下。
  “你恐怕是看不到了!”上官雪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上官雪妍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下面。人群中突然骚动了起来,好像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一样。
  上官雪妍依旧坐着,目光穿过人群看着那走下软轿的,一身华丽衣裙,为了不拖沓,需要侍女抬着衣摆的的人。上官雪妍笑了,是她呀,她终于肯出现了。这是不虚心了,还是有了什么了不起的依仗?
  上官雪鸢你怎么隆重的出来,是为了给我压迫感吗?是在像我展示你的身份,还是说其实你是在为自己打气,壮胆子。不过你的注意可要落空了,你也打错算盘了,我上官雪妍可不怕你这一身行头,今天就是东篱的皇帝来,也不能阻止我想做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彼此水火不容的原因,刚下轿子的上官雪鸢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上官雪妍。她看到上官雪妍的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的低头,可是她又忽然挺着胸膛看着她,还故意弹一下身上的衣服。
  那天她看见活着回来的上官雪妍她害怕了,回到母亲的院子里先是发了一会呆,然后收拾东西急忙的离开,她怕上官雪妍找她的麻烦。她知道上官雪妍什么都知道,而且现在的上官雪妍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所以她害怕了、胆怯了,只能在上官雪妍没时间搭理她的时候离开医谷。可是回到府中这几天她没闲着,也倾尽一切力量去打听上官雪妍在谷主的事情。可是关于她的传言谷主的消息很少,唯一让她放心的就是她嫁了一个低贱的商人为妻。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自己可是东篱堂堂的郡王妃。在想想她的身份,不过是个低贱的商妇而已,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今天她来了,她现在不是医谷的大小姐,她是郡王妃,比她上官雪妍医谷大小姐的身份不知道高贵多少。今天的自己一点要让上官雪妍跪在自己脚下不可,告诉她医谷大小姐的身份自己看不起,她在乎给她就是了。
  上官雪鸢看了身边侍卫一眼,那侍卫会意。
  “东篱礼郡王妃到。”那侍卫走出来站在她身后用内力高喊。
  带着内力高喊的声音回荡在武堂里,也回荡在很多人的心中。武堂里那些外来看热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东篱的郡王妃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医谷里人的倒是知道那郡王妃是谁,可是她如此隆重的出现这还是第一次,让他们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那些不明白的还有那些不适应的人,他们现在至少有一件事是明白的,那就是他们要行礼了,要不然就是对东篱皇室的不敬,这罪他们担不起。
  坐在主位的上官博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起身打算行礼接待。他的反应还是慢的,地上已经跪了一地了。
  “爹,您坐好吧,不用给她行礼。”上官雪妍伸手按住父亲要起来的身子,她看向台下的一个地方,母亲那里也被轩辕玄霄给拦着了。
  上官雪妍眼带寒意的看着下面那站着的人,你是在等我给你行礼吗?那你就慢慢等吧,不但我不会行礼,和我有关的人都不会行礼。
  “台上何人,为什么见了郡王妃还不行礼?”那侍卫发现在场的人,并不是听到自己的高喊就都跪了下去。他知道高台上的人,才是医谷的重要的人,于是他没问坐在下面的轩辕玄霄他们,以为那是微不足道的人。他想镇住了台上的人,就能镇住下面的人,于是他就问上官雪妍他们。
  “谁,问我们吗?我们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是你家郡王妃的堂姐,和伯父而已。对了,还有那边坐的是她的爹娘和大哥,都是她的亲人长辈。你问她我们都要跪吗?”上官雪妍看着那上官雪鸢一一介绍,眼里多了让上官雪鸢难受的讽刺。上官雪妍知道那上官益是假的,所以利用起来也什么压力。再说他们没行礼的时候,就顺便带上了他们,虽然他们也没在第一时间行礼。
  按理来说,以上官雪鸢现在亮出来的身份,上官博他们是要行礼的。天地君亲师,现在对于上官博他们来说那上官雪鸢是“君”至少代表了“君”,他们无论是她的什么长辈,哪怕是亲生父母,那也是要跪的。可是上官雪妍不会给她行礼,她一时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用道德去捆绑她。
  她上官雪鸢要是现在强硬的让上官益和上官博还有上官腾他们全跪了下去,那她的名声也就毁了,连带的毁的还有东篱皇室的名声。上官雪妍在赌她不会,至少当着这众人的面她不会也不敢这么做。当她顶着“东篱”两字的时候她代表的就不是她自己了,做起事来就会身不由己了。
  “大姐说笑了,雪鸢怎么能让长辈行礼,那不是显得小妹浅薄了吗?你们也都起来吧。”上官雪鸢差不多是咬着牙说的这一句话,上官雪妍能想到的事,她怎么会想不到。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都不能接受他们的跪拜。更何况她是东篱的的郡王妃,不是西越的,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大姐就知道,三叔和三婶的家教不错,你看这鸢妹妹即使出嫁了,还是记得自己是吃哪里的水长大的。鸢妹妹来的倒是时候,一会儿大姐就要和三叔比赛了,那鸢妹妹也可以指教一下大姐的医术有哪里不对的,毕竟大姐没鸢妹妹在医谷待的时间长,难免会有错漏的地方。”上官雪妍收起眼里的寒意,换上笑脸,不过笑意不打眼底。
  “大姐有命,小妹不敢不从,那小妹一会儿一定擦亮眼好好看看。”上官雪鸢也同样笑着客气的说。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感情很深的姐妹,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她们恨不得对方去死。
  ☆、第一百六十五章 银针秘术,突然出现的人
  上官雪鸢对于这次让上官雪妍花言巧语躲过对自己的“跪拜”,她是极其不甘心的,可是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的走到父亲他们的身边坐下。她在想,那上官雪妍能躲过这次,看她下次还怎么能躲过去,终会有把她踩在脚下的那一次。
  上官雪鸢对上官雪妍的妒忌,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从哪天开始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那种妒忌就变成了狠毒,所以才造成了那年她推上官雪妍下千丈崖的事。
  上官雪妍看着坐着和父母说什么的上官雪鸢,眼中幽光阴寒。上官雪鸢你既然出现了,那倒是省了我很多时间去找你了,我们之间的事也该解决了。
  又是一次钟鼓响,在场的众人知道那是第三场的比赛开始了,他们也翘首以待这第三局赛事。
  “经过上午的比赛,我们迎来了今天下午最有看头的第三局比赛。现在我来介绍一下这一局的比赛者,阮家的阮不朽族老、上官家的上官益三老爷,还有谷主府的大小姐上官雪妍。他们这一局要比试的是医治病人,这些病人都是前来求医的,有些人的病要轻一些,还有一些人的病要重一些。看你们谁能又快有准备的诊断出他们的病情,他们一共是三十人,分为三组,每组十人,至于你们要诊治的是那一组,那就抽签决定。你们可以在前两局的人中选一人帮你一起记录你的诊断结果。”金执事走上前站在众人面前说。
  他们三人从各自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前面,看着那倒扣着的签纸。
  “两位这么说也算是雪妍的长辈,两位请先抽。”上官雪妍后退一步看着他们两人说,其实无论那一组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她没必要在这里和他们争锋相对。
  上官雪妍的话让正在盯着那三张纸签的人看了她一眼,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同时伸手拿起其中一张纸签翻开看看。在他们身后的上官雪妍也在他们之后晚一步拿起那剩下的一张纸签,她翻开纸签上面只有一个粗黑的一,她知道那是自己要诊断的一组人。
  上官雪妍举着那白纸黑字亮给众人看看。其他两人也学着上官雪妍的举动,让众人看清他们的字号。
  上官雪妍也抬头看着他们的字号,阮不朽是二,那假的上官益是三。
  “好,现在他们三位已经抽取了字号,让病人进来,然后比赛开始。”金执事看着他们三人的字号,然后对着场地的另一边说。
  很快他们就看在有三队人凌乱的走了进来。他们或搀扶,或抬着,当然也有走着进来的。他们进入场地以后就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着,病重的还在呻吟着。
  病人进场了,也意味着他们三人的比赛就开始了。
  上官雪妍看着其他两人他们已经招呼自己的“助手”上前了。
  “无忧,你来给娘亲的记录诊断结果。”上官雪妍对着轩辕云墨他们那里说了一声。
  上官雪妍的话落,让那两人同时抬头看了上官雪妍一眼。他们有同一个认知,那就是他们选上来的人要是可以帮助自己的,所以他们选的都是他们认为医术比较好的那个人。他们一直以为上官雪妍也和他们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他们担心要是上官雪妍找的是大少爷上官雪枫,那对他们一定构成了很大的危险。可是他们没想到上官雪妍叫上前却是那个孩子,他们不否认那孩子第一局是让他们惊艳,可是医术他一定不行的。
  “好的,娘亲。”轩辕云墨听到上官雪妍的话,把怀中抱着的宸放在身边人的怀中,就跑了上去。
  上官雪妍之所以会叫轩辕云墨而不是上官雪枫,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今天想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什么样的医术才是医术的,自己诊断时的速度应该会快一点,雪枫记录的速度有可能跟不上。
  中间的空地上的六个人那是在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上官博他们也在紧张的等候着,这一局对上官家族很重要,让他如何不紧张。
  轩辕云墨站在自己娘亲身边,看着另外几人,在看看他们母子两人,这要是比年龄他们母子那是输定了。看那二号位置哪里的两位竟然都是白胡子老人,三号位置哪里年轻的那个人也和自己舅舅年纪差不多大吧。
  “墨儿,一会儿娘亲诊断的时候,你不要靠太近了,这些病人还不知道都带有什么病,再说他们看着也不怎么干净。你只要在这里记录娘亲的诊断结果就行了。”上官雪妍现在还不想让儿子接触这些病人,她不知道这些人都有些什么病,会不会有传染的,或者是有其他人安排进来的人,一切以儿子的安全为主。
  “娘亲,我知道的,您放心吧。”轩辕云墨看着眼前托盘上的纸笔点着头,他一定会做好的。
  “墨儿你看,娘亲把他们从第一个开始算起,一至十依次排开,娘亲说几号时候那就是诊断的哪位,你就要记下。”上官雪妍低头和他低声说。
  “娘亲,我明白了,他们都已经开始了,娘亲我们也开始吧。”轩辕云墨看着那正在给病人把脉的两人催促上官雪妍。
  “好。”上官雪妍看着那几人,自己好像输在了起点,他们都快诊断完第一个病人了。
  上官雪妍没走到第一个病人身边,而是站在自己那队病人的中间,一动不动。
  上官雪妍的反常行为,让在场的人都疑惑了,他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诊病。难道她不会把脉诊病?有人在心中这么想,可是又觉得不可能。她以前痴傻的时候就会把脉治病,没道理现在不会。
  就在他们不明疑惑的时候,他们就见上官雪妍伸出双手,她的手中凭空出现很多白色的丝线,谁也没看见是从哪里出现的。她只是轻轻的挥一下,那白色的丝线就像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样,飞出去全部缠在她面前的病人的手腕上,而另一端全部在上官雪妍的手中。
  上官雪妍闭着眼,通过丝线感知十条不同的脉搏,其实她只要用精神力就能知道他们所有人的病症。可是她却选择了悬丝诊脉,她想让那些自认为医术了不得人看看。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他们的眼界太低,追名逐利不是他们这些医者应该做的。
  上官雪妍不同的诊病手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那是什么诊脉手法,难道她还想同时给十人诊病不成,可是那有可能吗?
  上官雪妍没理会其他人现在是如何想的,她只是用心感受着那些人的脉搏,十条脉搏清晰的在上官雪妍的脑中波动,那些人的病情她也了然于心。
  “墨儿,一号只是偶感风寒,病情不重。二号原本是中了蝮蛇的毒;用土法子处理过,不过没处理完全,所以现在伤口溃烂化脓,病人引发了高热……;四号这是曾从从高处跌落,经过治疗,可是脑子现在还有血块压迫,所以他才会经常头疼,甚至现在眼前都快看不清了;七号……。”上官雪妍的声音在场地上响起,她把自己诊断的每个病人的病情一一说出,没有一点紧迫,说的条理清晰。
  对于上官雪妍叙述,轩辕云墨那也是下笔飞速一字都不疏漏的记录下来,那写字的速度一般人还真比不上。
  上官雪妍的叙述那同时比赛的两人都停下看着她。
  上官雪妍说完,轩辕云墨也停下记录的笔墨,他们母子配合的很好。他们是最后开始诊病的,可是却是第一个诊断完的。
  上官雪妍收回丝线,走上那个被他说是二号的病人面前,蹲下,不知道不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点穴封着他腿上的穴道,先用匕首剜掉他那溃烂化脓的腐肉,从腰间拿出药粉给他敷上,然后拿出一块白布给他包裹着伤口。她之所以在诊断以后就开始施救,那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病,那是真的耽误不得,生死也就在这一时半刻。那白布是她纱绫的一部分,她不可能拿自己的随身锦帕给她用。
  上官雪妍给这个二号包完伤口,又去看那个四号。她拿去银针扎在他的头上,用银针和灵力打散他脑中的淤血。
  正在救治病人的上官雪妍不知道,当她拿出银针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激动万分,甚至都流泪了。而且还不只是一人,他们看着上官雪妍心中都在说着同一句话,他们终于等到了,几百年的时间,他们终于等到了。
  正在诊病的假上官益看见上官雪妍拿出的银针,眼睛突然睁大了,里面有着震惊和欣喜。
  “银针秘术?谷主,大小姐会银针秘术?”台上的木长老吃惊的问上官博,敢在人的头上下针,那要有一定的能力才敢使用。
  其他几位长老也看着上官博,他们都知道银针秘术那是上官家的绝学,从不外传。几百年过去了,上官家会此秘术的人也不多了,他们都觉得那银针秘术其实在上官家应经失传了,即使有也只是一点皮毛。那点皮毛他们也多少知道一点,也没什么厉害的。可是他们现在看到的大小姐明明不只是皮毛那么简单,难道上官家的银针秘术没有失传,而那大小姐还学会了?
  上官博这也是第一次见上官雪妍使用银针,他也是激动的,可是也知道这样下了,他们上官家又成了众矢之的,随之而来的有可能就是争夺和麻烦。那个秘密自己还没告诉她,所以她不知道这银针对医谷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有自己要是想的不错的话,那假的“三弟”就是为它而来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那两件东西在他们上官家的。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上官博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回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要是说不是,那些人都看见了,要是说是,就会引来无尽的麻烦。
  此时的这些上官雪妍都不知道,她只是在处理那些病人的病情,危重的病人她就紧急处理了。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阮不朽和假的上官益也站起身来,因为他们的那些病人他们也诊断完了。三人的诊断结果也都交于评委们,那些病人他们这些评委起先也是都看过的,并且他们也都知道这些人的病情。
  这一局他们要比的就是谁的医术好。那大小姐,不但诊断都是对的,在同样的时间里,她还进行了救治,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一局是取胜的人那是大家都知道的,即使那些族长不愿意也只能让上官雪妍赢。他们现在还都有私心,想从上官雪妍哪里学的银针秘术。
  “评判结果出来了,这次大赛的最终胜利者就是……。”
  “东篱旭王爷到,礼郡王到。”就在金执事高兴的要宣布是谁赢的比赛的时候,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声音。
  上官雪妍正在治病可是也不妨碍她听到那人的声音,她只是疑惑东篱的段无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是为了那假的上官益不成?不过她没还是没起身,依旧忙着手下的事。
  ☆、第一百六十六章 雪鸢替姐教子,身份暴露
  轩辕玄霄也听到了那一句话,他的眉头紧皱了一下,看来事情越来越不可估计了。他本以为只是东篱皇室其中的一个成员卷了进来,现在看来事情远没自己想的简单。竟然连旭王都出现了,而且还出现在这个时候,那是不是说这事是东篱皇默许的或者说就是他在幕后指使的。
  轩辕玄霄看了一眼在哪里继续救治病人的上官雪妍,他就知道在她眼里只有病人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它的事她就会暂时的放一边。就让她继续做自己的事,那旭王自己先应付着。
  轩辕看着那被一队官兵簇拥着走来的两人,前面一人就是东篱旭王段无极了,自己还是在四国赛上见过他,不过他倒是不认识自己。听说他也是少年英才,自小有神童自称,不过四国赛的时候却在艺科比赛时输给了墨儿,后面接连发生的事,让东篱这一次的比赛输的一败涂地,他们东篱皇不知道怎么怨恨西越呢。自己实在没想到时隔半年自己会再次见到他了,还是在如此的场合之下。
  轩辕玄霄让自己的身子瘫倒在椅子上,这样他就看着没那么显眼了,他想先看看这段无极是为什么来的。
  在场的众人再次在疑惑中行礼,他们实在不明白今天的比赛为什么东篱的人来了一个有一个,而且地位也是一个比一个高。他们是来了一个有一个,他们也要跪一次又跪一次吗?
  坐在台上的上官博也在听到那一句话之后看了上官雪妍一眼,然后从台上走了下了。
  上官雪枫看见父亲从台上走下来,于是想上前搀扶,他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走下来,不外乎要给那旭王行礼。
  “雪枫,你陪着娘,我去爹哪里。”轩辕玄霄起身拦着他,他原本想躲在后面看那旭王为什么来,不过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想近距离去看看他们意欲何为,反正没人认识他。
  上官雪枫看到如此积极的轩辕玄霄想说怎么总是抢自己要做的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善于应对那些人,让玄去总归比自己有用,他只好点点头。
  轩辕玄霄走到上官博身边伸手扶着他和他并肩而行,那些长老跟着后面。
  “不知东篱旭王远道而来,草民有失远迎,望旭王勿怪才是。”上官博走到那站立的旭王面前,就准备撩起衣袍跪下行礼。
  “爹,旭王远道而来,想必也是累了,您赶快请旭王上座。”轩辕玄霄扶着上官博没让他跪下去,这是开什么玩笑让自己的岳父去跪其他国的王爷,在自己这里那可说不过去。可是他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了,所以只好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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