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禽兽和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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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就变成了,张政勋虽然成功解救了居丽,可居丽却因为另外三个二货的阻挠,手掌不能解救他。
  然而虽然居丽被解救了,可每当她的脑袋向后退后一下,那个压在林冬生脑后的手掌就向前推一下。
  而因为刚刚拍走宝蓝的手掌,张政勋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人直接从后面用力推了一下,为了不让居丽的脑袋着地受伤,张政勋只好将原本想要收回来的手护住居丽的脑袋。
  结果就变成了,张政勋一手扶着居丽的脑后,一手握着居丽胸前的丰满,亲吻着李居丽,直至躺下的节奏。
  而那些调皮的少女也随之留下一连串欢快的笑声,在两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偷偷跑掉了。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绿意盎然的野外之下,竟然春意盎然起来。
  仿佛被烫到一般,张政勋刚松开那一只万恶的大手,也顾不得居丽的表情了,借着她的身子一用力,已经起来了。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居丽却做出了一个让他怎样也没有想到的动作。
  那一双原本已经恢复自由地双手,轻轻一揽,竟然在男人的愣神之中,将原本已经离开的男人又拉了回来。
  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两人却齐齐愣住了。
  “为……为什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张政勋涩声问道。
  “这是我的初吻。”居丽虽然红着小脸,可却极力装作镇定地说道;“我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不过,只限于这个……唔!”
  得到允许的男人,哪里还会给少女继续开口的机会?
  贪婪地吻着少女娇嫩的唇瓣,似乎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吞进腹中,在居丽羞涩的目光之中,张政勋那条极具富有经验的舌头,轻轻挑逗了几下,便已经破开居丽原本并没有完全闭合的牙关,轻轻一挑,就已经找到了居丽那一条柔滑的香舌。
  这是一记很长很长的吻,这是一记让居丽渐渐迷失到最后的差点窒息的吻。
  原本轻轻揽住男人的双臂,也渐渐绷紧,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那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胸前作怪的大手。
  直至居丽因为缺氧而渐渐握紧了手掌,张政勋才轻轻放开。
  此时的居丽,满头黑长直的秀发早已经散落在脑袋两侧,前襟在男人那一只万恶的大手作怪之下,早已经被解开,凌乱的衬衫更是让嘴唇已经微微红肿的居丽平添了几许遭受摧残过后的丰韵,竟然在偶尔的目光流转之间,有着前世那风情万种的居丽夫人的些许妩媚。
  勾的人心中痒痒的。
  看着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居丽也不害怕,甚至连之前因为下意识地动作而捏住的前襟,也悄然放开。
  只是笑意融融地看着男人,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竟然份外诱人。
  然而张政勋却轻轻点了点居丽那最为吸引人的鼻尖上的美人痣,笑着一侧身,直接躺到了居丽身边。
  “怎么不继续了?”
  “你呀,明明什么都清楚,偏偏装傻充愣,做人,还是坦诚一些的好。”
  “我现在不很坦诚么?都摆在你面前了,任你采摘,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若无其事地将前襟的扣子一颗颗扣好,甚至还伸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懒腰。
  然而张政勋却始终没有再行动。
  虽然明知道原因,可居丽还是十分生气。
  可恶!竟然敢无视本姑娘的美貌!
  真是……讨厌的男人!
  其实之所以会到最后关头停下,不是因为张政勋不喜欢,任谁将一个任君予取予求的少女摆在你面前,你都不会没有反应,只是像这种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行为,也只能是让两人之间造成不可磨灭的创痕。
  可先不说居丽作为他旗下的艺人,两人到后来还会经常相见,单说以张政勋的性格,除了人,更加想得到的是心。
  那一颗看似沉沦,却始终置身于事外的心。
  也许,从始至终,除了那一记意外的吻之外,居丽的心都没有任何波动。
  是的,像李居丽这种性格的女人,除非真正做出能够打动她内心的事情,否则,哪怕你得到她的人又如何?
  有人说,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还会远吗?
  的确,这句话换成其他人,的确如此,可偏偏,这个人却是李智贤,如今的李居丽。
  不论前世今生,一直都是最沉默的存在,不张扬、不做作,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一旁美美哒。
  即是最低调的门面,也是组合里被誉为万年划水二人组的成员之一,不论在mv还是现场,又或是在综艺中,她总是最低调的那个,可却如同黑夜下的钻石,闪耀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这种性格的女孩子,得到她的身子可以说易如反掌,可想要得到她的心,你却要做好愚公移山的准备。
  如果没有耐心、恒心、信心,你也只能仰望着她渐渐离你而去。
  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某种收集控,又或者为了满足某种感觉,自然可以不管不顾。
  可既然得到了她的身,难道还会放她离开么?
  明显不可能!
  因为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去做!
  而李居丽,无疑是那种让人既想得到心,又想得到人的存在。
  即使如此,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暴殄天物般地采摘。
  鲜花,总是要等到它盛开绽放的那一刻才是最美!
  两人对彼此的心态都已然了解。
  虽然在生气,但不得不说,张政勋在居丽的眼中,的确变得比以前顺眼了一些。
  最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有任何的敌意。
  虽然谈不上放下心防,可最少,也将自己三番四次地“听墙根”的怨气散掉。
  说起来,她自己也在奇怪,为什么每一次张政勋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会被她听到?
  然而正当居丽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到一声不远处的一声惊呼,然后……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压抑娇吟,随着吹过的微风断断续续地传进她的耳中。
  脸蛋微微一红,已经有过三次类似经历的李居丽,哪里还猜不到男人在做什么?
  “这个禽兽!”
  居丽心中低声骂道。
  随即,才发觉不对。
  她刚刚明明只是在心中低骂,那是哪里传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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