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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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红看着堪堪与自己同高的虎子,明明他也害怕,却把自己拦在身后,心里顿时一片柔软。
  不过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小桃红扒开虎子走上前,看向那个男子,“这生意大伙儿做,各凭本事,谁又抢得了谁的生意?也没有哪条律例规定,这老街上路过的人都是你家的客人不是?腿是别人的,脑袋也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买谁家的买谁家的,照你这么说,我还能说你抢了我的生意呢!如果我做的不好吃,就算出去拉人自也无济于事,人得论个是非曲直,不能不讲道理。”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没人上前说句公道话,只是笑着看热闹。那男子本来就只是时香记一名跑腿的伙计,被小桃红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就要动手推人。
  这时柳二郎刚从铺子里间出来,就看到一个男子欲对自家媳妇儿动手。这还得了?自家媳妇儿可是放在心尖儿上疼的,怎么能容许别人这样对小桃红?当即二话不说几个大步跨出来,挡在小桃红身前。
  那时香记的伙计伸手去推小桃红的肩,没想到入手却是结实的胸肌,跟石板似的,硬邦邦的。那伙计一愣,随后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就摔了出去。
  原来是柳二郎把他丢出去了,那伙计本就瘦小,只是比小桃红姐弟高一些而已;柳二郎能背着小桃红走两个时辰不带喘气儿,这伙计在柳二郎手里就跟丢着玩儿似的。
  被摔出去的伙计觉得半边身子是整个儿都木了,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没能爬起来。另一个伙计被吓傻,愣了好一会儿才去把地上的那个人扶了起来。
  伙计没了刚刚面对小桃红姐弟那股子嚣张劲儿,又咳了一阵却还是厉声道:“你们抢我们的生意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言小桃红拨开柳二郎走了上去,因为柳二郎太高,都挡着她的视线了,她不得不绕上前看着那两个找茬的伙计。笑道:“王法?既然你们要王法,那我们只有一同去县老爷那里去讲讲王法了,看看这以清正廉明著称的县老爷会不会信你那一套王法!”
  两个伙计心里渗得慌,他们是知道江树县的县太爷是个什么人的,说是铁面无私就真的铁面无私,贿赂他的人都被打了板子。
  他们正慌着呢,小桃红又道:“在场的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啊?这人不止仗势欺人,还想动手推我一个弱女子,我丈夫是为了护着我,正当防卫才把他丢出去的。做买卖讲究诚信为本,时香记的伙计品行却是如此……唉……”
  小桃红话没说全,在场之人却都明白了什么意思,品行不端之人做买卖,缺斤短两,以次充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手里拎着时香记点心的人都寻思着回家拿来过一下秤,看看时香记是不是如同小桃红说的一样,时常给他们缺斤短两。
  还有人打算日后不去时香记买点心了,膈应。
  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做生意难能不出些纰漏,遑论时香记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疏忽一下少了几两不是没有,质量不好的材料想法子做了卖出去也不是没有,只是不过分而已,没有违背道德良心。但是流言这个东西不好控制,指不定谁就信了呢?深究起来可就不好说了。
  眼看已经影响了时香记的信誉,就要牵扯到时香记日后的生意,两个伙计开始急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不敢再开口说话,生怕再说出什么话让小桃红抓住做文章,越发坐实了他们时香记信誉不好的事实。
  就在这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近四十的壮汉,一脸笑意对着小桃红道:“这位姑娘对不住了,我店里的伙计看姑娘手艺好,人又生得水灵,就想过来开个玩笑,毕竟以后咱们也算是同行,可以相互借鉴来往。没想到让姑娘家人误会了,实在是对不住,不如让我做东请姑娘一家人吃个饭,当作是赔礼了。”
  这壮汉姓金,叫金大锭,是时香记的东家兼点心师傅,十分的会做人,别看他一副莽汉模样,可是长袖善舞呐!他一向对自己的手艺有自信,时香记能在江树县城里生意最好,规模最大,可不光靠着地理位置好就行,点心的口感还是很重要的。
  没想到今日小桃红突然出来摆摊儿,点心品种他连见都没见过,味道还不差,虎子又去老街上拉人,他感受到了危机感。看着小桃红又是一个女子,便支使店里两个伙计来吓唬吓唬小桃红,让她不敢摆摊儿,再不济把小桃红吓走去别处摆摊儿也成啊!
  只是没想到小桃红不如一般女子性子软好糊弄,看着瘦瘦小小,却是伶牙俐齿,把两个大字不识的伙计堵得哑口无言不说,还差点不费吹灰之力断了他的后路。
  倒是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若是再不出来圆场子,任由两个草包伙计跟小桃红对阵,指不定明天他的时香记就该关门歇菜了,那他一家老小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那两个伙计正骑虎难下,东家让他们来赶走竞争同行,他们却被一个女子扫了脸面,还险些砸了自家的招牌,此时看到金大锭真真是满心的委屈,一脸小媳妇样走到了金大锭身后。
  ☆、第53章
  金大锭看着两个伙计走到身后,立刻一脸恨铁不成钢,呵斥道:“还不快给姑娘赔礼道歉!扣一个月工钱,下次再犯就不用干了!”
  两个伙计满心委屈却无可奈何,谁让东家捏着自个儿吃饭的活计呢?只能上前对小桃红躬身道:“对不起,我们错了。”
  小桃红看着金大锭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她心里哪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若她得理不饶人,那就不占理儿了,也没什么用,就算说理也得恰到好处不是?
  小桃红自然是挂上一脸笑容,看着金大锭道:“不碍事,既然是误会,解开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我们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不过金掌柜还是要好好管教手底下的人,万一下次遇到的人不好说话可如何是好?调戏良家妇女的名头,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呐!”
  闻言金大锭脸上笑意不减,好似还更浓了,“是是是,姑娘说的是,我回头一定严加管教,不知姑娘可否赏脸?让我老金有个赎罪的机会。”
  小桃红笑道:“若是吃饭的话就不用了,我们就没有怪罪过金掌柜,何来赎罪一说?而且我们家里已经烧好了饭,改日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吃饭罢!”
  闻言金大锭豪爽的笑了几声,“成,既然姑娘家里已经做了饭,那我老金就不强人所难了。姑娘你是一个洒脱大气之人,我金大锭交你这个朋友,日后我们会有机会一同吃饭的。”
  小桃红咧嘴笑了笑,“成,那我们就先回去,金掌柜还请自便。”
  看着金大锭豪爽的笑脸,小桃红也拿不准这金大锭打的什么主意。按金大锭之前的行动,绝对不是想与她们交好,现在却如此肯定她们有机会一同吃饭?
  想不明白小桃红干脆不想了,总之设些防总是没错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陆陆续续走了。小桃红偷偷握了握柳二郎的手道:“走吧,咱们回家吃饭,耽搁这一会儿好像更饿啦!”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幸而她们没什么损失,三人高高兴兴朝家里走。
  回到家吃饭时,虎子兴高采烈与家里人说着今日摆摊儿发生的事情,说到小桃红三言两语堵得两个男子无话可说,那伙计动手却被柳二郎直接丢了出去时,虎子更是眉飞色舞,恨不得那些事都是自己做的。
  旁人却听得心惊胆战,柳大娘握住小桃红的手,一脸担忧道:“小桃你没事吧?实在不行咱们换个地方,别跟他们硬来。”
  小桃红回握柳大娘的手,“娘,没事儿,真的,我好着呢!今天吃食都卖出去了,这位置挺好的,咱们不走,就在这儿摆摊,他们不敢出格的。”
  爷爷却还是放不下心,“阿红,这有第一次就会有二一次,这次有二郎护着你,万一下次他们再来的时候二郎没在你跟前怎么办?而且外边的黑心商人心黑着呐,心眼子也多得紧,指不定使什么损招,咱划不过人家。”
  小桃红叹了口气,安慰众人道:“爷爷,娘,你们就放心吧,这种事不会再有二一次的,那个姓金的东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不会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生意各凭本事,他有损招我也有对策,心眼谁都有,只是看用在什么地方,总不能别人不让你做你就不做吧?换个地方不止费劲,还要重新了解竞争对手,不划算,时间就是金钱,我们浪费不起。”
  最终爷爷与柳大娘也不再说什么,他们知道小桃红是个有主见的人,同时也有能力护着自己;既然小桃红让他们放心,就表示小桃红心里有底,想来不用太过担心。
  吃了饭小花儿洗了碗,小桃红就与一家人围在桌旁,把腰间的钱袋子解了下来放在桌上,“这是咱们今日卖吃食的毛收入,我们算算成本,看看赚了多少。”数钱这种事情,最让小桃红喜欢了!
  一家人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他们也想知道一天到底能净赚多少钱,当即一家子就开始数钱。
  小桃红解开小钱袋的带子,把钱袋里的铜板,碎银全都倒在了桌上,仔细扒开数了起来,旁人就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跟着小桃红一同数。
  桌上一小堆铜板,几颗碎银,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五八八十文。
  小桃红默默想了想,今日论个卖的空心芝麻圆卖出去三十个,六十文钱;剩下论斤卖的空心芝麻圆还有八斤半,就应该卖得一百九十文;十斤小麻花一百六十文,十斤沙琪玛一百八十文,毛收入拢共就应该是五百九十文。
  除去别人尝了的,做样品的损耗,还剩下五百八十文倒是不算不离谱。
  随后大家伙儿又算了算净利润,发现这三十斤吃食,除去三百六十文的成本,净利润有二百二十文。这可把一家子人高兴坏了,她们一家子一天日常用度在一钱银子左右,一天有二百二十文的话,一天就能存下一百二十文。就算一天只卖三十斤吃食,一年也能存下四十三两银子啊!
  那在种地的时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个平常自耕户省吃俭用十多年才能有这么多钱。
  想想钱小桃红就觉得动力十足,当即动手开始做明日要卖的吃食。
  因为天色已经开始擦黑,小桃红就让旁的人先行歇息,她点根蜡烛在灶屋做点心。家里人心情好,很听话的就去歇息了。
  不过柳二郎不去歇息,他一直跟在小桃红身后,帮着打打下手,递个东西。柳二郎人不蠢,看小桃红做过几次点心,也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了,常常不用小桃红说,大部分事情他都能做好。
  夫妻两人都没有说话,却默契十足,分工合作,眼神交汇时总是相视一笑,柳二郎看着小桃红,眼里满满全是止不住的笑意,整个灶屋莫名都变得米分红了起来。
  过了许久,两人不知不觉也就把点心做完了,只等着明早点心冷却,沙琪玛划开就能拿着去集市摆摊儿了。
  柳二郎去清洗案板灶台,小桃红就跟在后面擦干摆放,不一会儿就把家什也收拾干净了。
  柳二郎手长脚长,动作也快,几下就把家什洗干净,小桃红还有些跟不上,柳二郎洗完了她还有最后灶台没擦呐。
  小桃红擦完灶台,柳二郎都已经洗漱完了,还给她也打了水。小桃红把盆放在盆架上洗漱,柳二郎就在身后伸手环住了小桃红,低头在小桃红耳垂上舔了一口,“小桃……”
  小桃红浑身一颤,手里的动作就顿住了,“别闹。”她还没擦脸呢,一脸一手的水。
  柳二郎却没有听话,复又舔了一下,感受着小桃红在他怀里轻颤,柳二郎十分愉悦,“小桃,自从搬到县城里,就一直忙,我们都没有……”
  小桃红侧脸白了柳二郎一眼,佯怒道:“知道了,那你至少等我把脸擦干吧!”
  闻言柳二郎放开小桃红,抓起盆里的毛巾两下拧干,给小桃红仔细擦了脸。
  随后柳二郎蹲下身,托着小桃红的臀,就站了起来。于是小桃红腾空而起,双腿不自觉蜷拢,盘在柳二郎精壮的腰上,双手紧紧搂着柳二郎的脖颈。
  柳二郎一边往床上去,一边捏了捏小桃红有弹性的屁股,解起衣带来也是手脚麻利,到床上两人便已坦诚相见。
  对于这个事情,男人总是无师自通,而技术是练出来的,之前的柳二郎毫无经验或技术可言,成亲之后俨然在小桃红身上摸索出了许多名头。
  柳二郎舌头从小桃红的耳垂一路往下,胸前那柔软殷红的花蕾,口感十分的好,他忍不住流连,辗转,轻咬。不盈一握的腰身,小巧却不失弹性的臀,紧紧吸附了他的大手,大力的揉捏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小桃红浑身酥麻,好似有什么在心里轻挠,痒却痒得不彻底,挠也挠得不尽人意,唇齿间不禁流露出丝丝轻哼。
  柳二郎大手一直往下,触到那禁地的的小核,不自觉揉捏玩弄,再往下是一片湿滑,稍一用劲手指便进入一温软柔嫩之地,收缩着紧紧吸附他的手指。
  那触感让柳二郎下腹生疼,他不再忍耐,坚硬如铁的物件直直送入花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后呢喃着小桃红的名字,快速且有力的开始动作,“小桃……小桃……”
  柳二郎有力的腰身耸动着,不知触到何地,小桃红感觉一股热流与酥麻从二人交合处流向四肢百骸,那种感觉让她浑身抽搐,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忍不住想逃,停下这又愉悦又痛苦的折磨,往后缩一点却被柳二郎卡住了腰身,身下一直朝那里进攻,让小桃红崩直了身子,浑身剧烈抽搐,嘴角的呻|吟止不住的越发大声与甜腻……
  次日,小桃红醒过来,不可避免回忆起头晚的事情,那种感觉记忆犹新,当时想要逃离,现在却是还想再试一次。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昨晚她试了三次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最后被刺激得眼泪直流,不得不叠软求饶。
  小桃红看着身侧的柳二郎,恨得牙痒痒,体力怎么这么好!日后果然应该日日来一次,以免憋得太久了,还得是自己受罪。
  刚好此时柳二郎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小桃红笑得一脸餍足,“小桃,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切点心,准备东西一会儿去出摊。”
  小桃红自然心安理得躺在床上,让柳二郎去担水,切点心,打包。
  左右去太早街上也没人,今日她学机灵了,等时间差不多点再去。
  ☆、第54章
  有了昨日买卖点心的经验,小桃红昨晚各种多做了五斤,就是四十五斤的点心。柳二郎用方巾把吃食各自包起来,拎着跟在小桃红身后,朝集市走去。
  今日小桃红比昨日来得晚,李伯伯的首饰铺子早已经开门了。
  李伯伯是个勤快人,这条街就他开门开得最早,小桃红两人到的时候,李伯伯都已经把他们的小柜搬到门口了。
  小桃红小桃红手脚麻利把吃食一一摆进小柜里,看着李伯伯有些不过意道:“李伯伯,您年岁已经差不多了,下次这小柜不用管它,柳大哥会来搬的。”
  李伯伯一摆手,“别看伯伯年纪大,伯伯身体好着呢。”
  小桃红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得人耳朵发麻,头脑发晕,完全听不见别人说话。
  柳二郎赶紧伸手捂住小桃红的耳朵,虽然还是听得见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但是好歹有了一些缓解。
  过了许久,那鞭炮声才歇了下来,整条街都好似还嗡嗡响,小桃红把柳二郎捂住她耳朵的大手拿下来,转身朝放鞭炮的地方看过去。
  是上次小桃红进去看过的那个衣铺子,生意惨淡要出售,结果小桃红没能买成。
  看样子是因为那铺子有了新的主人,今儿个日子好,新店开张才会放鞭炮。只不过这新的店家也忒财大气粗了,鞭炮可是十分的贵,平常人开个店,至多就是燃两串走个过场而已;今日这店鞭炮声响了这么许久,差不多都有十多二十串了。
  见小桃红看着那边鞭炮燃放后的一地残渣,李伯伯有些八卦道:“小桃,你不知道那铺子是谁买了吧?”
  小桃红道:“不知道,李伯伯你知道吗?给我说说呗。”左右时辰尚早,聊聊天也挺好的。
  李伯伯抚摸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看着那个铺子道:“据说啊,这个新开的铺子是西边儿那家繁锦绣庄差人过来买下的,说是要在这边也开一个繁锦绣铺。哎?小桃你们听说过繁锦绣庄吗?就是那个江树县城最大的绣庄。”
  小桃红与柳二郎都一脸迷茫,她们着实没有听说过繁锦绣庄这个东西。首先是因为他们刚刚搬来没多久,不大了解江树县具体的细节,其次是因为他们只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底层人民,绣品这么高端的东西,与她们没有半个铜子儿的关系。
  她们穿衣裳讲求暖和,日常用品讲求实用,那些好看的东西特别贵,大户人家才玩得起,人家讲求的,是格调。
  一副好的绣品,可是成百上千两银子也不算稀奇的。
  见小桃红两人脸上神情,李伯伯就知道她们没有听说过繁锦秀庄,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继续道:“繁锦绣庄可是老字号,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繁锦绣庄已经十分有名气,里面的绣娘全是顶尖儿的,城里的姑娘都以能进繁锦绣庄为荣哩!”
  听到李伯伯说能进繁锦绣庄,小桃红心思动了动,“李伯伯,繁锦绣庄招人吗?是不是得绣艺十分了得才能进去?”
  李伯伯摇了摇头,小桃红一下就失望了,却听得李伯伯道:“繁锦绣庄每年都招人的,倒也不是必须绣艺了得,除了绣艺真的很高超的,还招一些备选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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