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运娇妻 第4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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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嫂子,我是老洪,炊事班的副班长洪长征。
  你不是去年,还给我们班长介绍了一个对象吗?我们见过的。”
  每次来炊事班打菜,他都给乔嫂子打满满一大勺。
  乔玉溪有印象,主要是炊事班三个人,太有印象了。
  积极处对象的大龄老丁,积极篡位干倒班长的老洪,积极出主意的小毛。
  乔玉溪好奇老洪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洪长征表示,他是来截胡的。
  这事情还得从昨天老高的那一个电话说起。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当保镖,老高没去过湖省啊,又是要坐飞机什么的。
  开销这么大,不得要提前做一下功课,免得保镖当得不合格。
  于是老高想到了炊事班副班长洪长征,就是湖省人。
  于是老高斥巨资,给洪长征打了一个电话,了解了解情报。
  男人,哪个坐过飞机啊!老高不谨慎,漏了一句嘴。
  然后,洪长征动了截胡的心思,毛遂自荐。
  “是这样的,乔嫂子。
  我听说你要去湖省探望周团长,我的老家就在那一旮旯。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湖省老家了,你需要人陪同你去湖省,正好我可以。
  我是湖省土生土长的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地。
  我就是想顺便回老家,和父母见一个面,吃一顿饭,绝对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
  老洪说完,忐忑不安的等待乔玉溪的回答。
  于是,没有保护好个人信息的老高,被截胡了。
  快速的打了报告,回乡探亲,指导员也没为难。
  副班长老洪比较高,偏瘦,眉毛很浓,有三分像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样。
  “乔嫂子。”
  老洪热情地打招呼,接过两人的行李。
  “这位是苏红同志吧,乔嫂子电话里面提过你。
  我叫洪长征,名字里也有一个洪,缘分啊,苏同志,以后你叫我老洪好了,有什么事情,直接喊我。”
  洪长征算是蹭飞机回家探亲,占了大便宜,做人处物非常的积极。
  飞机上服务员,“同志,请问需不需要饮料?”
  “不用不用。”两人连连摆手拒绝。
  乔玉溪小声的告诉两人,“飞机上的饮料和吃食都是免费的。”
  三人要了三杯橘子汽水。
  下了飞机,一人还送了一小瓶的航空茅台。
  “呼!我真怕飞机飞在半空之中,摔下来,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苏红感慨。
  洪长征也高兴啊,本来“哐当哐当”坐火车,要一天两夜,现在几个小时就到了,快的有点不真实。
  出机场的时候,乔玉溪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背影,身穿黑衣长发垂直,有几分熟悉。
  乔玉溪正准备看仔细,背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乔嫂子,你在看什么?”洪长征手上拎着行李。
  乔玉溪略微困惑,指着背影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刚刚好像看到了个熟人?”
  “熟人?”洪长征好奇的问,“乔嫂子,你在湘市有熟人吗?”
  “湘市?”
  “刚刚站在那儿的几个人是湘市人。湘市有个湘族,喜欢穿黑色衣服,身上挂银首饰。”
  “估计是眼花,看错了。”乔玉溪摇了摇头。
  乔玉溪走后,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子,皮肤苍白。
  怨恨的眼神,盯着乔玉溪离去的方向。
  第684章 酱油鸭
  “该走了。”旁边一位穿着黑衣的男人提醒,“赶在天黑之前,回寨子里。”
  “寨子里,真的有人能够治好我的病吗?”霍云筝像汪洋中的一艘小船,迷茫的不知道行驶去哪儿。
  最关心她的小姨,抛弃了她,留在了京市。
  最亲近的母亲,飞去国外,一去不回,再无音讯。
  无人保驾护航,霍云筝如同娇嫩的玫瑰,承受霍家的倾轧。
  一夕之间,身边的亲戚,全部都换了一个面孔。
  往日疼爱有加的长辈,如同鲨鱼闻到血腥味,想要撕扯一片利益。
  霍云筝的身体,一日虚弱过一日,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有人告知她,湘市或许有救她性命的办法。
  霍云筝没有想到,一下飞机,便看到乔玉溪。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麻烦。”黑衣男人面露不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给你一万港币。”
  霍云筝眼底划过一抹不屑。
  小姨说过,钱可通神。
  “说。”黑衣男人眼珠子转了转,改变了想法。
  “刚才站在那里,穿着那红色及膝外套的女人,
  我想要知道她来湖省干什么?住在哪里?”霍云筝对乔玉溪有执念。
  初来京市,小姨让她和同学交朋友,然后莫名其妙的吐血。
  霍云筝总觉得和乔玉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明天给你消息。”
  湖省湘市是他们的大本营,查一个人非常的简单。
  黑衣男人朝着身后之人,使了一个眼色,此人立即往乔玉溪离去的方向跟去。
  作为土生土长的湖省人,洪长征对此地非常的熟悉。
  带着乔玉溪一路坐长途汽车,直奔周以泽进修的学校。
  天色渐暗,乔玉溪在门口被拦了下来,登记过后,严格核查询问了一番,才有人进去通知。
  乔玉溪托着下巴等了半个多小时,周以泽一身军绿色的衣服,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玉溪!”周以泽摘下帽子,抹去一个脑门的汗,又重新把帽子给戴上。
  乔玉溪没有动。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只酱油鸭是谁?
  才短短的十多天而已,为什么她的丈夫,被摧残成这样。
  脸还是那一张脸,只是黑了一个色调,满身泥土,灰扑扑的,绝对能够拍下一斤。
  “周以泽?”
  “刚刚训练完,便听到有人通知你来了。”
  周以泽走近,乔玉溪甚至还能够从他身上闻到硝烟味。
  “进修是不是很辛苦?”都变成酱油鸭了。
  乔玉溪印象中,进修学习的是文化水平,看周以泽估计比打铁还要辛苦。
  “这几天演练比较忙,今天刚刚结束,会有两天休息的时间。”
  周以泽谢过洪长征、苏红两人,安排他们住在附近的招待所,领着乔玉溪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路上不少人,看见周以泽,忍不住赞叹。
  “老周,这一次的演练精彩,打的那群格老子屁滚尿流,痛快!
  怂蛋,就爱耍嘴上功夫,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放臭屁!”
  黑黝黝的脸,咧着嘴笑,衬托的一口牙齿,格外白。
  注意到周以泽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同志。
  顿时眼前一亮,身板挺直,眉毛会说话一样,朝着周以泽挤了挤。
  “周以泽,这是你妹妹吗?”
  期待着周以泽肯定的回答。
  “是我爱人。”本来脸色就已经够黑的周以泽,更黑了。
  乔玉溪从周以泽是酱油鸭的打击中回过神。
  看着面前这一张黑黝黝的脸,白闪闪的牙。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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