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画地为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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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我能看懂,都是些什么神仙,不过这些是什么?”光头指着白描中多出来的部分询问众人。事实上关于这多出来的部分,我也正觉得懵逼。
  如果说会宴群仙图中的神仙,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那么这多出来的部分,里面的人就不太像神仙了,首先人数很多,而且服装和神仙的羽服不一样,看起来像是一群凡人。
  这群凡人和会仙图之间,隔了一扇巨大的门,所有的人都站在大门外,似乎在朝拜什么,又似乎在等代些什么。
  而紧跟着这部分的下一幅图中,里面的巨门却打开了,外面的凡人神情激动,排着队走入了大门之中,进去的凡人,服饰则全都变为了羽服,明显在暗示着身份的变化。
  难道这群凡人,进入这扇大门之后,就全都变成神仙了?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个关于西王母的传说。
  这个传说,相比蟠桃会,流传的并没有那么广,但由于简伟忠和许开熠的关系,我曾经也沾光,跟一些神话民俗研究方面的学者聊过一些,因此听到过这么一个说法。
  这是流传在陇南至广西一带的传闻,相传世间有一座王母天宫,这座天宫,直通西王母的瑶池,每个一段时间,天宫便会大开,有机缘见到天宫的人,只要能在天宫之门打开时进入,就能成仙得道,白日飞升。
  “这难道是……王母天宫?”我心里别提多惊讶了,记得当时提起这个传说的老教授还推测过,这个传说应该来自于元朝以后,但虫奴和虫族的存在,却是在此之前,难道说,王母天宫的传闻,在两千年前便有了?
  “什么王母天宫?”众人听我这么一嘀咕,大勋便转头询问。
  我于是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王母天宫的传说细讲了一遍,不过毕竟只是个传说,民间传说,大多捕风捉影,虚虚实实,而这种神话传说,则更是让人摸不着边际。
  心肝兄闻言,不禁多看了我两眼,说没想到我身为许开熠的兄弟,对于这些说神道鬼的传闻,知道的却这么清楚。
  这话就说的让人不乐意了,有亲属搞科研工作,难道就不允许我探究民俗传说了?谁规定一人搞科研,就得一家子反封建的?我正打算教育心肝兄,要懂得尊重个人权利的道理,还没等开口,便听光头道:“……哦,原来王母天宫是这么一回事儿,这些虫奴,对王母会宴这么感兴趣,难不成它们是想进天宫?”
  我被光头打断了话,也懒得跟心肝兄计较了,便道:“话虽这么说,但不至于吧?这传说听着就没有一点儿靠谱的地方,搁谁谁也不信啊?”
  心肝兄道:“这你就错了,这个说法,要是跟我们现代人说,大家都当故事听,但两千多年前,那是个什么社会?那是个所谓君权神授的年代,鬼神高于君主,造反的时候,都得拿代天改名来说事,那个时候的人,相信王母天宫的存在,并且去实施,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到了尚元,相比大祭司这千年老王八,尚元的活的时间并不算长,离近代隔的也不远,可即便如此,尚元年轻的时候,都立下‘宏愿’,并花了十二年的时间,傻逼逼的要去昆仑寻仙问道。
  对于有信仰,深信鬼神文化的古人来说,去实施一些现在看起来荒谬的事儿,并不稀奇,甚至在那时候看来,说不定还特别牛叉。
  古代的君王,秦皇汉武够牛吧?秦始皇统一六国,汉武帝开创丝绸之路,哪一个不是雄才大略,前光超前的人?这些人不傻吧?可他们不照样迷信于吞服金丹一类的事儿吗?
  我不禁转头问大祭司:“你知道王母天宫的事儿吗?”
  大祭司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盯着多出来的那部分,目光幽深无比,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一时间,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此刻案台的外面,连空气都是危险的,而唯一能避险的,似乎就是大祭司手里的天石面具。
  这个案设置在此处,也不知有什么用意,究竟像我们推测的那样,它像是一个电路板的分流线?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很快,大祭司不沉默了,它这时却开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们知道这个传说真正的来历吗?”
  这都隔了两千多年了,我们听到的版本,在这两千多年里,在口口相传中,找就不知道被改了多少内容,谁还能知道真正的来历?
  好在大祭司也不打哑谜,开始讲起了关于王母天宫的来历,众人听完这其间的因果,一个个的,几乎是瞠目结舌。
  我听完后,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这要是让简伟忠那帮搞考古的知道,他们还不得被刺激的疯了?
  ps:抱歉,这两天事儿比较多,所以更新不稳定,明天会按时更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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