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蹭着要吃,穴肉追着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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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锁骨藏着烟波桨声,漾着泛江的水,滴落的汗形成一小片洼地。
  向野忍得欲望胀痛,一手揉搓着姜淮尾椎骨上两个可爱腰窝,忍着想猛插冲刺的冲动,一手握着性器浅浅磨着逼,难熬时吝啬地插进一个头。
  像行路许久的旅人被吝啬地喂了一口水,叫嚣着渴,盼着拿捏着自己命脉的男人大方喂养。姜淮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了一声,蜜汁颤颤巍巍滴落,润泽得性器折射出水光,向野得掐着根克制着,才能阻止呲溜一下滑进去的冲动。
  穴肉追着咬,想把整根吸进去,姜淮耻得埋着头,小屁股无意识地摇晃着主动去蹭,贴上男人脐下叁寸浓密一片毛,被扎得瑟缩着一躲。
  淫得不得了的样子,四舍五入向野也是没见过的。
  先前的几次,操得快了深了,次数多了,都得边哄骗着边动作,哪里伺候得不如意了,哼哼唧唧夹紧着逼故意吸他,懂得来哪一套让自己少受点罪,哪有逼流着水,主动蹭着要吃鸡巴的时候?
  向野内心畅快,爽得天灵盖“嘎巴”一下就松了,揽着姜淮软得跟摊水死的腰滚到床上,自己在下面垫着,双手掐着姜淮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沉。
  没用过这么深的姿势,女孩双手护在穴口周围,分明知道什么都挡不住,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怕。
  甬道褶皱被捅得舒展开来,小肚子深处轻微抽动,毛发稀疏的下身顶着男人凶器上茂密的一团,烙铁似的一根被她这么“嗬、嗬”着喘着气吞进去了,唯一的意识控制着双手撑在床上——真的是胀的,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违背着压在小屁股上大手的意思,小幅度地往后挪。
  吐出一截鸡巴,稍微喘了口气,又被向野深顶回去,尖叫着呜咽出声,破罐子破摔地趴伏在男人身上,爽得鼻涕眼泪都抹在对方坚实的胸肌上。
  向野被她这副娇娇模样气笑了,下身挺胯顶了顶催促:“动啊。”
  真的是不会的,就这么瑟缩的坐在上面,都怕把作孽的一根坐折了,姜淮偷偷看了一眼交合处,心有余悸:“…怎么动啊?”
  “屁股抬起来。”
  姜淮双手撑着对方分明的腹肌,一点点撅起了屁股,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姿势不够雅观,烧着脸有些难堪。
  不过吐出了半根,肚子倒没那么胀了,浅浅照顾着穴口,舒服了还没半分钟,身下人残忍地黑着脸打断:“舒服吗?”
  能不舒服吗?
  全然是把他当做根按摩棒使了,吃多少吞多少怎么动,全适着姜淮自己的心意来。
  女孩清醒了一瞬,判断了一下如今的形势,识时务地摇摇头,停下动作撑着手无措地看着向野。
  因着俯下身的姿势,两个奶儿沉甸甸地垂着,形状完美,向野一手把玩着一个,把两只往一处挤,诱哄着教她:“慢慢往下坐,再吃进去。”
  姜淮顺着向野教的做,只不过动作放慢了些,是她喜欢的频率,上下抽插了几下找出门道,小嘴微张着娇吟出声。
  刚咂摸出味儿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分明是自己掌控着节奏,小劲儿扭得刚刚好,怎么觉着穴口被撞得火辣辣地有些酥麻?
  她低下头一看,果见向野攒着劲,趁着她坐下来的同时挺着鸡巴往里捅,斜刺进去将水都堵在里头。被发现了也不脸红,动作愈发放肆,大掌固定着姜淮的腰,稳着不让她动,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紫红的肉茎频繁地消失又拔出,带出的晶莹液体打湿了床单。
  姜淮咬着唇,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沉甸甸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甩动,牵扯得有些疼,被她一手握着一个固定住。
  向野喘着粗气,双目被汗水腌得有些疼,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女孩手小,托不住一对肥奶,堪堪抱着底部抓揉着,毫无章法,给傲然雪山上落了一场红梅雨,艳靡得令人心惊。
  他没忍住,往细密压着自己的凝脂翘臀上来了一掌,在姜淮伸手去护时一把抓住对方两只手腕,性器也没拔出来,就这样在怀里转了一圈,肉穴缩咬得像只开合的蚌,谦卑俯首地完成任务。
  完全像个鸡巴套子了,收绞着要挤压出男人的浓精。
  姜淮整个身子在向野的控制下埋进床里,红艳的穴口张开成一个圆乎乎的小洞,撅着屁股供男人亵玩。
  向野操得头皮都发麻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他承诺过的,放下狠话过的。
  今晚要操死她,操坏她。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半蹲起来骑在那一小块艳肉上,大开大合猛操着逼,姜淮哀叫的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同步模仿着进出的动作,“呜呜”着说不出话,涎水顺着流下,汇聚成一小摊湿意。
  快感堆积加速,来不及回温便达到顶峰,最要命的关头,廊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古城里有老式钟摆发出低沉着敲摆几下的声音,床上两个黏糊在一起,向野捉了嘴来吃,说话含糊不清:“是张芹,叁点了,她换班呢。”
  姜淮来不及点头,身下一空,忙扭过头去看,向野叼着只四方小袋包装,不耐烦地撕咬开一个口子,往性器上快速撸了一把,笑着和她对视:“不急,我带个套。”
  一刻也没耽误地重新钻进去暖暖,一手揉着奶,一手曲着指节轻弹了几下阴蒂,直到她反复求饶,拣些他爱说的听,夸他厉害持久粗大,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叫老公。”
  姜淮心中一僵,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如被冷水浇灭,她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向野面色木然,扯着嘴角吊儿郎当:“情趣而已,你不想叫,就不叫了。”
  又是一记深捣,片刻之后,向野拎着分量客观的一小只打了个结,随手丢进垃圾桶来。
  他点了支烟,猩红火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
  与此同时,张芹湿着发,身上带着洗过澡后蒸腾的热气,敲响了“不渡”的正门。
  “狄轩,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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