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1章 都是他和别人在演戏
肖先生三个字让肖擎战墨色的利眸蕴着一重刺骨的寒冰，空气似乎都被凝结，让人莫名的难受起来。
洛凡听到肖先生三个字却微微挑眉，看向唐酒酒时，眼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温度！
酒酒却没有心思却感知这种寒冽，她只想知道阳阳的身世，只想让阳阳有自己的亲生妈咪，享受母爱，然后健康的成长。
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妈咪陪着他，慢慢长大的，因为没有妈咪的疼爱，阳阳的性格是有些冰冷的，所以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会坚持叫她妈咪，阳阳一定很想要自己的妈咪。
虽然她答应了阳阳，要和阳阳在一起，也会一直做她的妈咪，可酒酒担心，她到底不是亲生的妈咪，弥补不了阳阳心里的遗憾。
酒酒看着肖擎战，美丽的眼眸里染着祈求 ，肖擎战压着怒火，冷声说话。
“如果你想知道，我随时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养好身体，再去管阳阳的事情吧。”
说完，冷戾的眼神淡淡的扫过洛凡，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肖擎战很想告诉唐酒酒真相，但又担心她现在一身都是伤，听完之后情绪会激动，影响她的身体恢复。
更何况。
她是真的关心阳阳，所以她一定会主动找他继续了解阳阳的事情……
有这一个条件在，他并不担心唐酒酒会不来找他，酒酒蹙眉看着肖擎战有恃无恐的态度，气得红唇紧抿，这个肖擎战，真的是！！
明知道她担心阳阳，想要知道阳阳的一切，他却故意不说，真是可恶。
洛凡垂眸，听着他们的对话，拿出一根烟，却又在几秒钟之后，将烟放了回去，如果没有记错，阳阳他应该见过，就是和咿咿在一起的那个小子，一个精灵得让大人都不敢小看的臭小子。
而且和唐酒酒的关系特别好！
“唐酒酒。”
洛凡淡看着唐酒酒。
“照顾好你自己和咿咿就好，肖先生儿子坐拥千亿家产，不需要你去操心。”
肖擎战听着洛凡的话，利眸底溢出沉沉的冰冷，洛凡却似根本感觉不到似的，看向肖擎战接着说话。
“肖先生，唐酒酒的身体不好，以后的心思大概只能在我和咿咿的身上，就不会再管你们家的事情了。”
“如果肖先生担心我们照顾不好孩子，可以把儿子接回去，如果肖先生放心，继续住在我们家也是可以的。”
“洛凡。”
酒酒蹙眉，唤着洛凡的名字，眼神里有一丝怒意，洛凡却只是睨了她一眼，捏紧了酒酒的手，狠狠用力。
他的力道里，含着淡淡的威胁，酒酒痛得头上的伤处阵阵促痛。
“放开她。”
肖擎战看着洛凡紧捏着酒酒，沉喝时，拿出一份资料扔到了洛凡的面前，同时身上的气场汹涌扑向洛凡。
“洛先生，我查过各国的登记记录，没有一个国家登记你们结过婚，媒体也从来没有报导过你们结婚的消息，你们也没有在媒体上公布过你们结了婚。”
洛凡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嘲讽，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威胁不了他！
修长的指，翻开肖擎战递过来的资料，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却在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洛凡的脸色微变。
将资料紧攥在手心里，洛凡眼里溢出冷戾。
“肖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肖擎战身形孤傲，眼神深睨着酒酒，酒酒看着他们拔剑相向的模样，眼底微惊。
肖擎战是查到了什么，威胁洛凡吗？
“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你和唐酒酒并不是真正的夫妻，那她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还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酒酒吃力的接下肖擎战的话头，但肖擎战却接着又说道。
“我和唐酒酒光明正大的订过婚，这是整个豪门都知道的事情，我在婚书上签了字，只等着唐酒酒签字，而且……唐酒酒的手里，拿着我们肖家家传的传家宝，那是她接受和我结婚的信物。”
“我没有和你订婚。”
还有……什么是传家宝，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接过肖擎战的传家宝？
酒酒顿时惊恐起来，肖擎战走到唐酒酒的面前，微微俯身，轻拂过她的脸蛋。
“当年你和莫轻染的脸蛋一模一样，所以她代替你订了这个婚。”
一张婚书放在酒酒的面前，酒酒蹙眉接过开，打开看时，上面赫然出现的是唐酒酒和肖擎战的名字，而不是莫轻染和肖擎战。
嘶……
酒酒抬手就把那张婚书撕掉，肖擎战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恼怒，只是冷眼看着洛凡。
“洛先生，你该退场了。”
肖擎战身上庞大的气场突然间朝着洛凡扑涌了过去，洛凡拳头紧紧一握，眼神落在那份资料上。
这个肖擎战，简直就可怕，这种隐秘的资料他都竟然可以弄到手。
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把事情挑到明面上，洛凡冷着眉眼，站了起来，看着酒酒。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好。”
酒酒点头，洛凡冷着脸庞转身朝门口走去……
栩栩看着肖擎战，又看了一眼酒酒，握住酒酒的手。
“我先去给你准备一点汤，一会再过来，如果有事，就按铃，我会第一时间过来的。”
栩栩暗示酒酒，她会一直呆在护士站，只要酒酒按铃，她会第一时间听到，然后第一时间赶过来。
“好，谢谢！”
酒酒轻声和栩栩说话，栩栩蹙眉也转身离开了病房。
关上病房门的刹那间，栩栩捂着胸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肖擎战身上的气场实在是过于强大，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转头。
栩栩看着紧闭的病房门，眼睛时暗时明，也许，酒酒和肖擎战在一起，也挺好的呢？
她看得出来，肖擎战看酒酒的眼神里，有一种很深沉的爱。
如同……
栩栩的心脏骤然生痛。
如同洪朗当年看她的眼神一般，只希望肖擎战能一直爱下去，而不是在中途算计酒酒才好。
肖擎战端了半杯温开水，扶着酒酒，喂她喝了一些水，才拉过椅子坐在酒酒的床边。
“还疼吗？”
真是一个傻女人，为了一个恨自己的男人，受这种伤害。
“不疼。”
酒酒压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冷着眉眼说话，肖擎战似乎并不在意她态度冰冷，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接着说话。
“唐酒酒，你根本没有嫁给洛凡，为什么要骗我？”
她嫁给了洛凡，她也必须从洛凡的身边走出来，而现在她没有嫁人，所以她必须回到他肖擎战的身边。
“这是我的事情，肖先生。”
肖先生三个字让肖擎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抬眸看了一眼酒酒。
酒酒的心间瞬间泛着一丝凉意！
“唐酒酒，如果你想知道阳阳的事情，就一样一样的回答我。”
“咿咿是谁的女儿？”
酒酒长睫狠狠颤抖起来，避开肖擎战灼热的眸光，长指紧攥着被子时，酒酒轻声道。
“是我做试管生的，因为失去了宝宝，我心里一直都很难过，也很遗憾，所以我做了一个试管婴儿。”
肖擎战浓睫轻闪，犀利的双眸落在酒酒的脸蛋上，似乎要把她看穿。
酒酒捏着被子，神情极尽的冷静。
几秒钟之后，肖擎战的眼神才从她的脸蛋上移开，她很镇定，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
“也就是说，咿咿的生父不详！”
“恩！”
既然是试管婴儿，那自然是不会有对方的资料。
肖擎战慢慢的切着水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抬眸时，脑海里浮现咿咿可爱的模样。
“你的女儿很可爱，也很漂亮，像极了你。”
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阳光都绽放了。
不过。
她女儿的模样，让肖擎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算是知道她是试管出来的，肖擎战也不反感，反而还生出一丝喜欢。
“我不介意你生了别人的女儿，唐酒酒，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会把阳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酒酒急了起来，她真的很想知道阳阳的一切，甚至想要寻找阳阳的亲生妈咪，阳阳真的很可爱，也值得疼爱。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
肖擎战意有所指，眼神落在酒酒腹上的伤口上。
酒酒蹙眉，焦急间，想要坐起来，肖擎战抬手压着酒酒的肩膀，强迫她重新躺下。
“我知道你关心阳阳，唐酒酒，有些事，急不来的。”
“我们两家的合作项目和策划都发到了你的邮箱，有时间你看看。”
“肖擎战，我想和你终止合作。”
之前的生意，可以继续合作下去，但她不想和肖擎战再共同开发新的项目。
哪怕再赚钱，她也想逃离肖擎战了。
“我们签了长期合作合同 ，唐酒酒，是二十年，如果你想断绝，等二十年之后再说吧。”
酒酒被肖擎战那胜劵在握的模样气得脸色有些发白，她怎么不知道公司和肖氏签订了二十年的合同，黎明渊也没有告诉她啊。
“赔偿的金额由我开口，唐酒酒，别玩这种游戏，否则你所有的努力都会成为泡影。”
酒酒眼里惊讶溢出，这种合同黎明渊也签？
“同样的，只要合作下去，八成的利润都给你，做为抵对条件，只要你毁约，违约金额由我来填。”
酒酒顿时觉得头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明渊怎么会签这种合同，这不像他。
一定是肖擎战使了什么手段，逼着明渊签的这个合同。
“是我用手段逼着黎明渊签的，但事实已经存在，唐酒酒，你就老老实实的和我一起赚钱吧。”
酒酒转头，不想看肖擎战那张俊美的脸庞，这个男人，做什么都胸有成竹的模样，哪怕是卑鄙，也卑鄙得这么正在光明。
“以后少和洛凡往来。”
听到这句话，酒酒气得笑了起来，洛凡让她少和肖擎战往来，肖擎战让她少和洛凡往来，她就没有一点人生自由了！！
“这是我的事情，我有分寸。”
话音刚落，肖擎战的长指紧捏着酒酒的下巴，用力时，酒酒蹙眉。
“唐酒酒，别惹怒我，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什么后果？摧毁我的公司？还是摧毁我？”
得罪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肖擎战一旦要动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看情况再决定怎么惩罚你。”
肖擎战的语气竟然有一丝严厉，听得酒酒头更痛了起来。
她想摆脱肖擎战，不再和他有任何的往来，但是却总也觉得，摆脱不了他。
“肖擎战，你这样真没意思。”
一边抱着莫轻染，一边又来警告她，这到底 算什么？
她知道肖擎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她黑暗里唯一的光明，是她曾经活下来的勇气，也知道自己深爱着肖擎战，但她有自己的脾气，也有自己的坚持。
现在。
她决定不再爱肖擎战了。
“我哪样？”
肖擎战反问着唐酒酒，酒酒被他驳得紧抿红唇，避开他的视线，不想再和他说话。
“你说莫轻染吗？”
肖擎战说完，转头冷声道。
“进来。”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昂又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站在酒酒的床前，酒酒看到他的时候，眸底的震惊让她的长指倏地攥紧了被子，连呼吸都忘记。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酒酒震惊的眼神在肖擎战和那个挺拔的身影上来回移动，最后发现，肖擎战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肖擎战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不对。
肖擎战能把自己整成莫轻染的模样，就能把别人整容成他自己的模样。
可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这不可能！！
“有没有什么大胆的猜测，唐酒酒。”
肖擎战看着酒酒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的问着她，酒酒咬着红唇，缓缓摇头，但却又猛的怒瞪向肖擎战，肖擎战挑眉。
“唐酒酒，你猜，和你上床的，是我，还是他！”
洛凡听到肖先生三个字却微微挑眉，看向唐酒酒时，眼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温度！
酒酒却没有心思却感知这种寒冽，她只想知道阳阳的身世，只想让阳阳有自己的亲生妈咪，享受母爱，然后健康的成长。
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妈咪陪着他，慢慢长大的，因为没有妈咪的疼爱，阳阳的性格是有些冰冷的，所以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会坚持叫她妈咪，阳阳一定很想要自己的妈咪。
虽然她答应了阳阳，要和阳阳在一起，也会一直做她的妈咪，可酒酒担心，她到底不是亲生的妈咪，弥补不了阳阳心里的遗憾。
酒酒看着肖擎战，美丽的眼眸里染着祈求 ，肖擎战压着怒火，冷声说话。
“如果你想知道，我随时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养好身体，再去管阳阳的事情吧。”
说完，冷戾的眼神淡淡的扫过洛凡，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肖擎战很想告诉唐酒酒真相，但又担心她现在一身都是伤，听完之后情绪会激动，影响她的身体恢复。
更何况。
她是真的关心阳阳，所以她一定会主动找他继续了解阳阳的事情……
有这一个条件在，他并不担心唐酒酒会不来找他，酒酒蹙眉看着肖擎战有恃无恐的态度，气得红唇紧抿，这个肖擎战，真的是！！
明知道她担心阳阳，想要知道阳阳的一切，他却故意不说，真是可恶。
洛凡垂眸，听着他们的对话，拿出一根烟，却又在几秒钟之后，将烟放了回去，如果没有记错，阳阳他应该见过，就是和咿咿在一起的那个小子，一个精灵得让大人都不敢小看的臭小子。
而且和唐酒酒的关系特别好！
“唐酒酒。”
洛凡淡看着唐酒酒。
“照顾好你自己和咿咿就好，肖先生儿子坐拥千亿家产，不需要你去操心。”
肖擎战听着洛凡的话，利眸底溢出沉沉的冰冷，洛凡却似根本感觉不到似的，看向肖擎战接着说话。
“肖先生，唐酒酒的身体不好，以后的心思大概只能在我和咿咿的身上，就不会再管你们家的事情了。”
“如果肖先生担心我们照顾不好孩子，可以把儿子接回去，如果肖先生放心，继续住在我们家也是可以的。”
“洛凡。”
酒酒蹙眉，唤着洛凡的名字，眼神里有一丝怒意，洛凡却只是睨了她一眼，捏紧了酒酒的手，狠狠用力。
他的力道里，含着淡淡的威胁，酒酒痛得头上的伤处阵阵促痛。
“放开她。”
肖擎战看着洛凡紧捏着酒酒，沉喝时，拿出一份资料扔到了洛凡的面前，同时身上的气场汹涌扑向洛凡。
“洛先生，我查过各国的登记记录，没有一个国家登记你们结过婚，媒体也从来没有报导过你们结婚的消息，你们也没有在媒体上公布过你们结了婚。”
洛凡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嘲讽，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威胁不了他！
修长的指，翻开肖擎战递过来的资料，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却在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洛凡的脸色微变。
将资料紧攥在手心里，洛凡眼里溢出冷戾。
“肖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肖擎战身形孤傲，眼神深睨着酒酒，酒酒看着他们拔剑相向的模样，眼底微惊。
肖擎战是查到了什么，威胁洛凡吗？
“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你和唐酒酒并不是真正的夫妻，那她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还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酒酒吃力的接下肖擎战的话头，但肖擎战却接着又说道。
“我和唐酒酒光明正大的订过婚，这是整个豪门都知道的事情，我在婚书上签了字，只等着唐酒酒签字，而且……唐酒酒的手里，拿着我们肖家家传的传家宝，那是她接受和我结婚的信物。”
“我没有和你订婚。”
还有……什么是传家宝，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接过肖擎战的传家宝？
酒酒顿时惊恐起来，肖擎战走到唐酒酒的面前，微微俯身，轻拂过她的脸蛋。
“当年你和莫轻染的脸蛋一模一样，所以她代替你订了这个婚。”
一张婚书放在酒酒的面前，酒酒蹙眉接过开，打开看时，上面赫然出现的是唐酒酒和肖擎战的名字，而不是莫轻染和肖擎战。
嘶……
酒酒抬手就把那张婚书撕掉，肖擎战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恼怒，只是冷眼看着洛凡。
“洛先生，你该退场了。”
肖擎战身上庞大的气场突然间朝着洛凡扑涌了过去，洛凡拳头紧紧一握，眼神落在那份资料上。
这个肖擎战，简直就可怕，这种隐秘的资料他都竟然可以弄到手。
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把事情挑到明面上，洛凡冷着眉眼，站了起来，看着酒酒。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好。”
酒酒点头，洛凡冷着脸庞转身朝门口走去……
栩栩看着肖擎战，又看了一眼酒酒，握住酒酒的手。
“我先去给你准备一点汤，一会再过来，如果有事，就按铃，我会第一时间过来的。”
栩栩暗示酒酒，她会一直呆在护士站，只要酒酒按铃，她会第一时间听到，然后第一时间赶过来。
“好，谢谢！”
酒酒轻声和栩栩说话，栩栩蹙眉也转身离开了病房。
关上病房门的刹那间，栩栩捂着胸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肖擎战身上的气场实在是过于强大，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转头。
栩栩看着紧闭的病房门，眼睛时暗时明，也许，酒酒和肖擎战在一起，也挺好的呢？
她看得出来，肖擎战看酒酒的眼神里，有一种很深沉的爱。
如同……
栩栩的心脏骤然生痛。
如同洪朗当年看她的眼神一般，只希望肖擎战能一直爱下去，而不是在中途算计酒酒才好。
肖擎战端了半杯温开水，扶着酒酒，喂她喝了一些水，才拉过椅子坐在酒酒的床边。
“还疼吗？”
真是一个傻女人，为了一个恨自己的男人，受这种伤害。
“不疼。”
酒酒压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冷着眉眼说话，肖擎战似乎并不在意她态度冰冷，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接着说话。
“唐酒酒，你根本没有嫁给洛凡，为什么要骗我？”
她嫁给了洛凡，她也必须从洛凡的身边走出来，而现在她没有嫁人，所以她必须回到他肖擎战的身边。
“这是我的事情，肖先生。”
肖先生三个字让肖擎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抬眸看了一眼酒酒。
酒酒的心间瞬间泛着一丝凉意！
“唐酒酒，如果你想知道阳阳的事情，就一样一样的回答我。”
“咿咿是谁的女儿？”
酒酒长睫狠狠颤抖起来，避开肖擎战灼热的眸光，长指紧攥着被子时，酒酒轻声道。
“是我做试管生的，因为失去了宝宝，我心里一直都很难过，也很遗憾，所以我做了一个试管婴儿。”
肖擎战浓睫轻闪，犀利的双眸落在酒酒的脸蛋上，似乎要把她看穿。
酒酒捏着被子，神情极尽的冷静。
几秒钟之后，肖擎战的眼神才从她的脸蛋上移开，她很镇定，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
“也就是说，咿咿的生父不详！”
“恩！”
既然是试管婴儿，那自然是不会有对方的资料。
肖擎战慢慢的切着水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抬眸时，脑海里浮现咿咿可爱的模样。
“你的女儿很可爱，也很漂亮，像极了你。”
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阳光都绽放了。
不过。
她女儿的模样，让肖擎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算是知道她是试管出来的，肖擎战也不反感，反而还生出一丝喜欢。
“我不介意你生了别人的女儿，唐酒酒，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会把阳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酒酒急了起来，她真的很想知道阳阳的一切，甚至想要寻找阳阳的亲生妈咪，阳阳真的很可爱，也值得疼爱。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
肖擎战意有所指，眼神落在酒酒腹上的伤口上。
酒酒蹙眉，焦急间，想要坐起来，肖擎战抬手压着酒酒的肩膀，强迫她重新躺下。
“我知道你关心阳阳，唐酒酒，有些事，急不来的。”
“我们两家的合作项目和策划都发到了你的邮箱，有时间你看看。”
“肖擎战，我想和你终止合作。”
之前的生意，可以继续合作下去，但她不想和肖擎战再共同开发新的项目。
哪怕再赚钱，她也想逃离肖擎战了。
“我们签了长期合作合同 ，唐酒酒，是二十年，如果你想断绝，等二十年之后再说吧。”
酒酒被肖擎战那胜劵在握的模样气得脸色有些发白，她怎么不知道公司和肖氏签订了二十年的合同，黎明渊也没有告诉她啊。
“赔偿的金额由我开口，唐酒酒，别玩这种游戏，否则你所有的努力都会成为泡影。”
酒酒眼里惊讶溢出，这种合同黎明渊也签？
“同样的，只要合作下去，八成的利润都给你，做为抵对条件，只要你毁约，违约金额由我来填。”
酒酒顿时觉得头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明渊怎么会签这种合同，这不像他。
一定是肖擎战使了什么手段，逼着明渊签的这个合同。
“是我用手段逼着黎明渊签的，但事实已经存在，唐酒酒，你就老老实实的和我一起赚钱吧。”
酒酒转头，不想看肖擎战那张俊美的脸庞，这个男人，做什么都胸有成竹的模样，哪怕是卑鄙，也卑鄙得这么正在光明。
“以后少和洛凡往来。”
听到这句话，酒酒气得笑了起来，洛凡让她少和肖擎战往来，肖擎战让她少和洛凡往来，她就没有一点人生自由了！！
“这是我的事情，我有分寸。”
话音刚落，肖擎战的长指紧捏着酒酒的下巴，用力时，酒酒蹙眉。
“唐酒酒，别惹怒我，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什么后果？摧毁我的公司？还是摧毁我？”
得罪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肖擎战一旦要动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看情况再决定怎么惩罚你。”
肖擎战的语气竟然有一丝严厉，听得酒酒头更痛了起来。
她想摆脱肖擎战，不再和他有任何的往来，但是却总也觉得，摆脱不了他。
“肖擎战，你这样真没意思。”
一边抱着莫轻染，一边又来警告她，这到底 算什么？
她知道肖擎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她黑暗里唯一的光明，是她曾经活下来的勇气，也知道自己深爱着肖擎战，但她有自己的脾气，也有自己的坚持。
现在。
她决定不再爱肖擎战了。
“我哪样？”
肖擎战反问着唐酒酒，酒酒被他驳得紧抿红唇，避开他的视线，不想再和他说话。
“你说莫轻染吗？”
肖擎战说完，转头冷声道。
“进来。”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高昂又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站在酒酒的床前，酒酒看到他的时候，眸底的震惊让她的长指倏地攥紧了被子，连呼吸都忘记。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酒酒震惊的眼神在肖擎战和那个挺拔的身影上来回移动，最后发现，肖擎战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肖擎战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不对。
肖擎战能把自己整成莫轻染的模样，就能把别人整容成他自己的模样。
可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这不可能！！
“有没有什么大胆的猜测，唐酒酒。”
肖擎战看着酒酒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的问着她，酒酒咬着红唇，缓缓摇头，但却又猛的怒瞪向肖擎战，肖擎战挑眉。
“唐酒酒，你猜，和你上床的，是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