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挖人
“晏警官，你这可就误会我了，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秦宇笑眯眯道：“你要我说多少次，你能信我？”
“那个受害者被打断了骨头，就算接上，没个百十天，别想走路，你前脚刚帮警方抓不了通缉犯，后脚把人打断了骨头，你可真行。”
晏婉舒冷哼一声，就大步流星朝被扣押的一众大汉走去，对同事道：“他们招了没有？”
“没有，都不承认打断了受害者的腿。”
同事摇头。
“你们这样僵持下去有意思？我已经拿到了监控，非要我把监控甩到你们脸上，你们才承认打断了受害者的腿？”
晏婉舒冷冷喝道，一一扫过大汉和他的同伴。
但令她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出奇的冷静，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脸带讥嘲的看着她，晏婉舒顿时就明白了，这些人收到风了，可能知道监控被毁掉了。
“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谁接触他们了？”
晏婉舒低声问同事。
“没有任何人接触，我们看得很严。”
同事信誓旦旦地说道。
此时，秦宇走了过来，晏婉舒看向秦宇，就听秦宇笑道：“晏警官，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去医院一趟，你也知道，章小妮还需要接受我的治疗，我得看看她的恢复情况。”
晏婉舒瞪了秦宇一眼，没让他过来，他这个时候偏偏过来，明摆着告诉这些人，他安然无恙，拿这些老油子认账才怪呢。
果然，秦宇的话刚说完，领头的大汉就道：“晏警官，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成见，但我们已经洗心革面，不做高利贷生意了，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你要是有我们打受害者的证据，现在就可以抓我们，要是没有，我们可就叫律师了，你这样僵持下去，让我们大家都没活干，我们还要养家糊口呢。”
“都给我滚！”
晏婉舒听到这名大汉的话，非常的不爽，没拿到证据，这些人也不会认，无可奈何，只好让他们滚。
秦宇钻进宝马车里，正要离开，宴婉舒突然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晏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宇惊讶道。
“章小妮是受害者，我们警方要去看看受害者不是很正常？”
晏婉舒道。
秦宇点头，只好开车，车刚发动，赶往医院，半路上欲言又止的晏婉舒突然道：“秦宇，没看出来，你下手这么黑，竟然把受害者的腿当场打断了。”
“……”
秦宇无语地看着晏婉舒，没想到她会突然给自己下套，如果自己没有防备，肯定会下意识承认。
晏婉舒看了秦宇一眼，暗道这家伙警惕心还真强没有上道。
“那个受害者我同事已经了解清楚了，是朱静洁的前夫，跟着朱静洁来江海市的，之前她的经纪人就有报警记录，告他对朱静洁施暴，可能会威胁到她的安全，不过我们出警之后，朱静洁前夫就消失了，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打断了腿。”
晏婉舒也渐渐明白其中的情况了，朱静洁前夫被打，很可能和朱静洁有关，秦宇当时出现在现场，他和朱静洁肯定有关系，想到这里，晏婉舒问道：“你和朱静洁是什么关系？”
“晏警官，你还真不死心，我只能告诉你，朱静洁前夫咎由自取，当时在华天大酒楼，沈氏制药的沈涛请她拍广告时，发生意外，朱静洁前夫出现，对朱静洁施暴，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朱静洁只怕非死即伤，朱静洁前夫自然嫉恨上我了，现在你明白了？”
秦宇没有直接承认朱静洁前夫是被他打断了腿，但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
“原来是报复不成，技不如人，反被敲断了腿。”
晏婉舒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如果这是真的，朱静洁前夫还真是咎由自取。
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秦宇和晏婉舒就直接去了儿一科病房，去看章小妮。
“大哥哥，你来了。”
章小妮看到秦宇，很是高兴，她穿着粉色的睡衣，正在病床上玩玩具，看到秦宇过来，惊喜地跳下床，朝秦宇冲了过来。
“小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宇抚摸着小丫头的马尾辫，笑呵呵问道。
“我好多了，以前老是尿急，忍不住，晚上还尿床，姨姨他们就打我，今天我就没有尿床。”
章小妮嘻嘻笑道，揽住秦宇的脖子，亲昵的在秦宇脸上蹭。
“秦宇，你来的正好，这是肾内科主任金主任，小妮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恢复正常，金主任要和你谈谈。”
沈瑶走了进来，她身后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正是肾内科的金副主任。
“金主任，找我有事儿？”
秦宇把小妮交给了晏婉舒，看向金主任道。
“秦宇，这里不方便谈，咱们去外面谈。”
金副主任说道。
秦宇点头，就跟了出去，到了外面，来到楼梯口，这里没人之后，金副主任道：“昨天你给章小妮针灸，是什么针灸之法？效果竟然如此惊人，这种针灸之法能不能推广？如果推广开来，不知道会造福多少儿童慢性肾衰竭患者。”
“金主任，我的针灸之法，不能传人，别人也学不会，而且这种针灸之法并不是万能的，针对的是情况不严重，没有到尿毒症期的患者，一旦到了严重的尿毒症期，就会出现代谢性酸中毒、电解质紊乱、出现各系统症状、甚至昏迷，这个时候就算用小周天针法，效果虽然也会不错，但病患毕竟太年幼，很可能扛不住这种针法，极有可能导致在施针的过程中出现意外。”
秦宇解释道。
“原来叫小周天针法。”
金主任立刻记在了心里，道：“我明白了你概不外传的顾忌，像这种厉害的针灸之法，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钱，你不愿意推广，我也能理解，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金主任直接说就是，只要我能答应的，我肯定不会拒绝。”
沈瑶既然让自己见金主任，而且亲自带他过来，那这个金主任肯定人品是没得说的，不然沈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希望秦宇你，不，应该说是小秦神医，我希望小秦神医飞针，治疗这些患有儿童慢性肾衰竭的患者，至于飞针的费用，我会和院里协商，肯定不会让小秦神医吃亏。”
金主任见秦宇概不外传小周天针法，很快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希望秦宇飞针。
飞针不难理解，在西医上，医疗欠发达地区，向上级大型三甲医院邀请专家诊断治疗的情况很常见，有的更是从上级医院直接请专家过来做手术，被业内称为飞刀。
中医飞针的情况，和西医专家飞刀手术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这种情况很罕见。
“金主任，你诚心相邀，我是不应该瞒着你，不怕告诉金主任，我没有行医资格证，如果我接受你的邀请，给患者飞针治疗，一旦出现麻烦，我只怕很难解释得清。”
秦宇没有冒然答应金主任，他当然希望治疗更多的患者，但现在他的情况很尴尬，他没有行医资格证。
“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放心，我只会挑选一些可靠的病患和家属，才回请你，不会任何人都要麻烦你，这样会大大降低你的风险，我希望小秦神医不要拒绝。”
金主任沉吟片刻，给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视病情和家属情况，在决定要不要邀请秦宇飞针治疗。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降低风险的好办法。
“好。我答应了。”
秦宇略一沉吟，点了点头，认可了金主任的方案。
金主任敲定秦宇飞针治疗儿童慢性肾衰竭的事情之后，心情大好，告诉秦宇他和院里协商之后，很快就会确定一次飞针的费用，到时会通知他，让秦宇给他联系方式。
金主任离开后，秦宇正要回病房，沈瑶的脑袋突然从办公室探了出来，朝秦宇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瑶瑶，有事儿？”
秦宇一进来，才发现，沈瑶竟然有了独立办公室，代理副主任现在只怕成了正主任，儿一科以后由她说了算。
“秦宇，晏警官已经想好怎么安排章小妮了，联系了一对教授，这对教授夫妻，没有子女，出自书香门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求而不得，所以知道章小妮的情况之后，想要收养她。”
沈瑶说道。
“这对教授夫妻，和晏警官是什么关系？”
秦宇立刻问道：“当时他们知不知道章小妮的情况？还是在接受完我的治疗，章小妮情况好转以后，你才和他们说的？”
“秦宇，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昨天家族聚会，问起我办理的案子时，我就随口提了一句，舅舅和舅妈就觉得小妮可怜，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如果不能及时纠正，以后肯定会误入歧途，提出要收养她，并请专家为她治疗，甚至都准备购买国外进口药，帮助医院治疗。”
晏婉舒没想到秦宇心思如此敏捷，不想他误会，立刻解释道。
“是你亲舅舅？”
秦宇好奇道。
“嗯。”
晏婉舒点头，道：“今天我就会和小妮通气，不出意外，明天他们就会来看小妮，小妮康复之后，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她还小，还有美好未来，她应该去上学，健健康康成长。”
“小妮的妹妹呢？她还有妹妹。”
秦宇问道。
“小妮的妹妹，现在还在警察局，她说要等她姐姐，谁都不跟，其他几个孩子，已经被领养了，我们和相关机构做了资质鉴定，确定无误后，很快就会走完领养手续。”
晏婉舒道。
那几个孩子这么快被人领养，秦宇一点都不奇怪，现在没有孩子的夫妻不知凡几，有的天生生理缺陷，根本就无法拥有孩子，现在有机会可以领养，而且还是身体健康的小孩，只怕竞争起来会打破头，不过有警方和相关机构帮忙鉴别，秦宇也不担心有人敢乱来。
“明天你带你舅舅舅妈过来吧，我见见他们。”
秦宇说道。
见秦宇点头，晏婉舒松了口气，她是看出来了，章小妮最亲的人不是沈瑶，也不是那些照顾她的护士，而是救了她的秦宇，只要秦宇不点头，舅舅舅妈想收养，门也没有。
“好，我明天就带他们过来。”
晏婉舒道。
她刚说完，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办公套装，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年轻少妇走了进来。
“沈主任，方便？咱们可以谈一谈？”
这名少妇叫彭小曼，是江海市玛丽妇婴医院新上任的医务处处长。
“彭处长，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会去妇婴医院工作的。”
沈瑶直接拒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了。
“来挖人的？”
秦宇一听，就明白了，顿时笑了，这家玛丽妇婴医院是私立医院，虽然名声不太好，但给医院职工开的薪水是很高的，当然患者在这家医院消费医疗也是非常高的。
“你是？”
彭小曼没想到秦宇这么直接，而且说挖人的时候，笑容明显带着讥讽。
“我是沈瑶的丈夫秦宇，瑶瑶说的还不够明白？她不会去你们医院的，你们挖错人了，不过你可以试试去二院，说不定二院有人会同意。”
秦宇说道。
“秦先生说到二院，我还真要说一下，二院儿一科、儿二科、儿三科、儿四科、一个正主任，三名副主任，全都被高价挖去了私立医院，不过不是我们医院，我出手晚了一步，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在董事会上，被狠狠批了一顿，所以，这次我来是带着足够诚意的。”
彭小曼看秦宇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中很是好笑，这年头，只要给足利益，没有人挖不动，二院一下子被挖了四个儿科的专家，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相信只要拿出足够的利益，沈瑶没道理拒绝她。
在秦宇震惊的时候，彭小曼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沈瑶，“沈主任，你可以看一下，这是草拟的合同，你的薪水和待遇，我想在整个江海市，也没有人能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出来，我们想请沈主任的决心，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秦宇笑眯眯道：“你要我说多少次，你能信我？”
“那个受害者被打断了骨头，就算接上，没个百十天，别想走路，你前脚刚帮警方抓不了通缉犯，后脚把人打断了骨头，你可真行。”
晏婉舒冷哼一声，就大步流星朝被扣押的一众大汉走去，对同事道：“他们招了没有？”
“没有，都不承认打断了受害者的腿。”
同事摇头。
“你们这样僵持下去有意思？我已经拿到了监控，非要我把监控甩到你们脸上，你们才承认打断了受害者的腿？”
晏婉舒冷冷喝道，一一扫过大汉和他的同伴。
但令她惊奇的是，这些人竟然出奇的冷静，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脸带讥嘲的看着她，晏婉舒顿时就明白了，这些人收到风了，可能知道监控被毁掉了。
“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谁接触他们了？”
晏婉舒低声问同事。
“没有任何人接触，我们看得很严。”
同事信誓旦旦地说道。
此时，秦宇走了过来，晏婉舒看向秦宇，就听秦宇笑道：“晏警官，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去医院一趟，你也知道，章小妮还需要接受我的治疗，我得看看她的恢复情况。”
晏婉舒瞪了秦宇一眼，没让他过来，他这个时候偏偏过来，明摆着告诉这些人，他安然无恙，拿这些老油子认账才怪呢。
果然，秦宇的话刚说完，领头的大汉就道：“晏警官，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成见，但我们已经洗心革面，不做高利贷生意了，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你要是有我们打受害者的证据，现在就可以抓我们，要是没有，我们可就叫律师了，你这样僵持下去，让我们大家都没活干，我们还要养家糊口呢。”
“都给我滚！”
晏婉舒听到这名大汉的话，非常的不爽，没拿到证据，这些人也不会认，无可奈何，只好让他们滚。
秦宇钻进宝马车里，正要离开，宴婉舒突然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晏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宇惊讶道。
“章小妮是受害者，我们警方要去看看受害者不是很正常？”
晏婉舒道。
秦宇点头，只好开车，车刚发动，赶往医院，半路上欲言又止的晏婉舒突然道：“秦宇，没看出来，你下手这么黑，竟然把受害者的腿当场打断了。”
“……”
秦宇无语地看着晏婉舒，没想到她会突然给自己下套，如果自己没有防备，肯定会下意识承认。
晏婉舒看了秦宇一眼，暗道这家伙警惕心还真强没有上道。
“那个受害者我同事已经了解清楚了，是朱静洁的前夫，跟着朱静洁来江海市的，之前她的经纪人就有报警记录，告他对朱静洁施暴，可能会威胁到她的安全，不过我们出警之后，朱静洁前夫就消失了，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打断了腿。”
晏婉舒也渐渐明白其中的情况了，朱静洁前夫被打，很可能和朱静洁有关，秦宇当时出现在现场，他和朱静洁肯定有关系，想到这里，晏婉舒问道：“你和朱静洁是什么关系？”
“晏警官，你还真不死心，我只能告诉你，朱静洁前夫咎由自取，当时在华天大酒楼，沈氏制药的沈涛请她拍广告时，发生意外，朱静洁前夫出现，对朱静洁施暴，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朱静洁只怕非死即伤，朱静洁前夫自然嫉恨上我了，现在你明白了？”
秦宇没有直接承认朱静洁前夫是被他打断了腿，但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了。
“原来是报复不成，技不如人，反被敲断了腿。”
晏婉舒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如果这是真的，朱静洁前夫还真是咎由自取。
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秦宇和晏婉舒就直接去了儿一科病房，去看章小妮。
“大哥哥，你来了。”
章小妮看到秦宇，很是高兴，她穿着粉色的睡衣，正在病床上玩玩具，看到秦宇过来，惊喜地跳下床，朝秦宇冲了过来。
“小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宇抚摸着小丫头的马尾辫，笑呵呵问道。
“我好多了，以前老是尿急，忍不住，晚上还尿床，姨姨他们就打我，今天我就没有尿床。”
章小妮嘻嘻笑道，揽住秦宇的脖子，亲昵的在秦宇脸上蹭。
“秦宇，你来的正好，这是肾内科主任金主任，小妮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恢复正常，金主任要和你谈谈。”
沈瑶走了进来，她身后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正是肾内科的金副主任。
“金主任，找我有事儿？”
秦宇把小妮交给了晏婉舒，看向金主任道。
“秦宇，这里不方便谈，咱们去外面谈。”
金副主任说道。
秦宇点头，就跟了出去，到了外面，来到楼梯口，这里没人之后，金副主任道：“昨天你给章小妮针灸，是什么针灸之法？效果竟然如此惊人，这种针灸之法能不能推广？如果推广开来，不知道会造福多少儿童慢性肾衰竭患者。”
“金主任，我的针灸之法，不能传人，别人也学不会，而且这种针灸之法并不是万能的，针对的是情况不严重，没有到尿毒症期的患者，一旦到了严重的尿毒症期，就会出现代谢性酸中毒、电解质紊乱、出现各系统症状、甚至昏迷，这个时候就算用小周天针法，效果虽然也会不错，但病患毕竟太年幼，很可能扛不住这种针法，极有可能导致在施针的过程中出现意外。”
秦宇解释道。
“原来叫小周天针法。”
金主任立刻记在了心里，道：“我明白了你概不外传的顾忌，像这种厉害的针灸之法，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钱，你不愿意推广，我也能理解，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金主任直接说就是，只要我能答应的，我肯定不会拒绝。”
沈瑶既然让自己见金主任，而且亲自带他过来，那这个金主任肯定人品是没得说的，不然沈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希望秦宇你，不，应该说是小秦神医，我希望小秦神医飞针，治疗这些患有儿童慢性肾衰竭的患者，至于飞针的费用，我会和院里协商，肯定不会让小秦神医吃亏。”
金主任见秦宇概不外传小周天针法，很快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希望秦宇飞针。
飞针不难理解，在西医上，医疗欠发达地区，向上级大型三甲医院邀请专家诊断治疗的情况很常见，有的更是从上级医院直接请专家过来做手术，被业内称为飞刀。
中医飞针的情况，和西医专家飞刀手术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这种情况很罕见。
“金主任，你诚心相邀，我是不应该瞒着你，不怕告诉金主任，我没有行医资格证，如果我接受你的邀请，给患者飞针治疗，一旦出现麻烦，我只怕很难解释得清。”
秦宇没有冒然答应金主任，他当然希望治疗更多的患者，但现在他的情况很尴尬，他没有行医资格证。
“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放心，我只会挑选一些可靠的病患和家属，才回请你，不会任何人都要麻烦你，这样会大大降低你的风险，我希望小秦神医不要拒绝。”
金主任沉吟片刻，给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视病情和家属情况，在决定要不要邀请秦宇飞针治疗。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降低风险的好办法。
“好。我答应了。”
秦宇略一沉吟，点了点头，认可了金主任的方案。
金主任敲定秦宇飞针治疗儿童慢性肾衰竭的事情之后，心情大好，告诉秦宇他和院里协商之后，很快就会确定一次飞针的费用，到时会通知他，让秦宇给他联系方式。
金主任离开后，秦宇正要回病房，沈瑶的脑袋突然从办公室探了出来，朝秦宇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瑶瑶，有事儿？”
秦宇一进来，才发现，沈瑶竟然有了独立办公室，代理副主任现在只怕成了正主任，儿一科以后由她说了算。
“秦宇，晏警官已经想好怎么安排章小妮了，联系了一对教授，这对教授夫妻，没有子女，出自书香门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求而不得，所以知道章小妮的情况之后，想要收养她。”
沈瑶说道。
“这对教授夫妻，和晏警官是什么关系？”
秦宇立刻问道：“当时他们知不知道章小妮的情况？还是在接受完我的治疗，章小妮情况好转以后，你才和他们说的？”
“秦宇，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昨天家族聚会，问起我办理的案子时，我就随口提了一句，舅舅和舅妈就觉得小妮可怜，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如果不能及时纠正，以后肯定会误入歧途，提出要收养她，并请专家为她治疗，甚至都准备购买国外进口药，帮助医院治疗。”
晏婉舒没想到秦宇心思如此敏捷，不想他误会，立刻解释道。
“是你亲舅舅？”
秦宇好奇道。
“嗯。”
晏婉舒点头，道：“今天我就会和小妮通气，不出意外，明天他们就会来看小妮，小妮康复之后，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她还小，还有美好未来，她应该去上学，健健康康成长。”
“小妮的妹妹呢？她还有妹妹。”
秦宇问道。
“小妮的妹妹，现在还在警察局，她说要等她姐姐，谁都不跟，其他几个孩子，已经被领养了，我们和相关机构做了资质鉴定，确定无误后，很快就会走完领养手续。”
晏婉舒道。
那几个孩子这么快被人领养，秦宇一点都不奇怪，现在没有孩子的夫妻不知凡几，有的天生生理缺陷，根本就无法拥有孩子，现在有机会可以领养，而且还是身体健康的小孩，只怕竞争起来会打破头，不过有警方和相关机构帮忙鉴别，秦宇也不担心有人敢乱来。
“明天你带你舅舅舅妈过来吧，我见见他们。”
秦宇说道。
见秦宇点头，晏婉舒松了口气，她是看出来了，章小妮最亲的人不是沈瑶，也不是那些照顾她的护士，而是救了她的秦宇，只要秦宇不点头，舅舅舅妈想收养，门也没有。
“好，我明天就带他们过来。”
晏婉舒道。
她刚说完，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办公套装，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年轻少妇走了进来。
“沈主任，方便？咱们可以谈一谈？”
这名少妇叫彭小曼，是江海市玛丽妇婴医院新上任的医务处处长。
“彭处长，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会去妇婴医院工作的。”
沈瑶直接拒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了。
“来挖人的？”
秦宇一听，就明白了，顿时笑了，这家玛丽妇婴医院是私立医院，虽然名声不太好，但给医院职工开的薪水是很高的，当然患者在这家医院消费医疗也是非常高的。
“你是？”
彭小曼没想到秦宇这么直接，而且说挖人的时候，笑容明显带着讥讽。
“我是沈瑶的丈夫秦宇，瑶瑶说的还不够明白？她不会去你们医院的，你们挖错人了，不过你可以试试去二院，说不定二院有人会同意。”
秦宇说道。
“秦先生说到二院，我还真要说一下，二院儿一科、儿二科、儿三科、儿四科、一个正主任，三名副主任，全都被高价挖去了私立医院，不过不是我们医院，我出手晚了一步，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在董事会上，被狠狠批了一顿，所以，这次我来是带着足够诚意的。”
彭小曼看秦宇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中很是好笑，这年头，只要给足利益，没有人挖不动，二院一下子被挖了四个儿科的专家，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相信只要拿出足够的利益，沈瑶没道理拒绝她。
在秦宇震惊的时候，彭小曼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沈瑶，“沈主任，你可以看一下，这是草拟的合同，你的薪水和待遇，我想在整个江海市，也没有人能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出来，我们想请沈主任的决心，可不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