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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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发了这个说说后,可想而知,会在公司和朋友圈里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他的父亲乔森更是打电话过来指责他丢人现眼。
  他的脸都快丢到太平洋去了。
  呜呜,以后打死都不敢乱说话了!
  ……
  权筝刚从酒店出来,就又听见了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没好气的接起来,“权晴,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这次休想让我再轻易饶过你!”
  她话音刚落定,就听见那边传来男人冷冽的声音,“小筝,你说的什么话?!”
  权筝这才将手机拿开了点,看着上面显示的是她父亲权龙的手机号,她的眉心紧皱了下,咬着唇喊道:“爸爸,我……”
  权龙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小晴都是你的姐姐,昨晚你一夜未归,不止我担心,你姐姐和阿姨都同样担心,可你瞧瞧你自己,哪有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耳边传来桑柔的声音,“行了,老公,小筝一晚上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快让她回来,我们再好好问问。”
  她听着声音冷勾了下唇后,听着耳边传来权龙愠怒的嗓音,“还不快给我滚回来!你真是太让爸爸失望了!”
  权筝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心仿若针扎般的疼着。
  她的母亲在生下她的第四年因病去世,权龙辗转打听到她被送到了福利院,因不忍心看到她住在那样的地方,所以就给桑柔做心里工作,希望她能同意他将她带回权家。
  谁也没想到桑柔竟然同意了。
  而她虽然进了权家,爷爷奶奶不认她不说,桑柔和权晴更是背着权龙处处挤兑她。
  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还有她的这个亲生父亲知道疼她,她估计早在初高中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
  在她初高中的时候,她单纯又叛逆,吃过桑柔和权晴不少亏,那时候她每每受了欺负就躲在被窝里哭,更是无数次的想过要离家出走,但想到父亲对她的好,她又舍不得,所以,每当这个念头燃起来,她就自觉的掐灭。
  可是现在,她的爸爸竟然对她说失望,她可以听全世界的人对她说这两个字,却独独受不了权龙这样说。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他了啊。
  想到这些是因为权晴和桑柔的关系,她的眸间闪过一抹刺骨的冰凉。
  她紧攥了下手心刚要走,衣服却不小心刮蹭到了身前破皮的地方。
  伤口刺痛的感觉迫使她倒抽了口凉气,为了迫使她不尴尬的叫出声来,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来忍住这抹有些难以启齿的痛意。
  她在心里暗骂:变态!禽兽!
  她转身瞪了眼身后的“金碧辉煌”酒店一眼,气得跺着脚离开。
  走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她刚进门就看见三人坐在客厅里。
  权晴最先看到她回来,眸光微闪了下,笑着走过来迎她,“妹妹,你可算回来了!昨晚你到底去哪儿了?”
  权筝在心里冷笑了声,她就没见过比她更大的白莲花,她面上灿然的笑着说道:“我去哪儿了,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题外话------
  靳皇:小良子,敢说我不是男人昂?
  小良子: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靳皇:监督着那些看文不收藏的小贱人们,谁不收藏直接剁手!
  小良子:渣!
  ☆、宠妻007次 她咒她死!
  权晴怔了下,继而无辜的说道:“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找了你一夜呢,要是知道你去哪儿了,我何需这么辛苦啊?妹妹,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交了什么男朋友?”
  桑柔接话道:“就是啊小筝,你昨晚可是一夜未归呢?老实跟阿姨和你爸爸说,是不是有了交往的对象?你说你也真是的,我们也没有说要管你这方面的,你好歹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啊,你爸爸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权筝冷勾着唇听她说完,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完了?”
  桑柔噎了下。
  权筝笑看了眼权晴,在将视线移开落在权龙身上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等到泪眼朦胧的时候,她朝着权龙走去,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她朝着他扑过去,就在桑柔和权晴觉得她莫名其妙的时候,就听见她哭哭啼啼的说道:“爸爸,我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冤枉我,昨天明明是她找人把我关起来的……”
  权晴的瞳仁猛缩了下,“权筝,你……”
  权筝搂着权龙的脖子,哭着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爸爸,昨晚姐姐给我打电话说我们一家人要在金碧辉煌聚餐,所以,我就毫不犹豫的就去了,谁知道我刚去到包间里就被人强迫着灌了迷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被关在了一间房间里……”她说的认真又极其的委屈。
  权晴听闻,表情略显得有些慌张,“我没有,我没有……”
  察觉到她已经开始自乱阵脚,桑柔忙靠近她用眼神警告她注意点说话。
  权筝依旧在权龙怀里哭着说道:“爸爸,我想不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呜呜……”
  权龙抬手帮她擦着眼泪,他这才理解她为什么会在接电话的时候骂权晴,原来竟是因为这样,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凶,因此心里才更加的愧疚,他帮她擦完泪,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哄道:“爸爸会给你个交代!”
  权筝抽泣了声,可怜兮兮的说道:“谢谢爸爸。”
  权龙安慰似的轻点了下头,她将视线落在权晴身上的时候,眸光略显得有些凌厉,“小晴,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权晴刚准备说话,想到权筝口中说的是迷药而不是春药,想来她自己也不想把这件事情给抖出来,既然如此,她就更能毫无顾忌的抵赖,“爸爸,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昨天是给小筝打过电话,也的确有叫她到金碧辉煌吃饭,可我跟妈妈等了她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她啊!”
  权筝本来想笑,可想到权龙在身边,就干脆哭了出来,她哑声说道:“那姐姐的意思是你昨晚没有见过我吗?那我昨晚见到的是姐姐的鬼魂吗?”
  权晴惨白着脸,指着她,“你!”她是咒她死吗?
  权筝抱住权龙的手臂,“爸爸,姐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昨天分明是姐姐看着我被人灌下迷药!我当时求她放过我,她根本就不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呜呜……”
  权龙听她这么说,冷眼瞪着权晴,“小晴,你妹妹说的是不是真的?!”
  权晴很少见权龙生气,因而此刻的他看起来让她尤其的害怕,她慌了神说道:“我……我……”
  权筝摇晃着权龙的手臂,“爸爸你看,她说不出来话!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所以她才没办法解释!我把她当亲姐姐,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权龙听着权筝沙哑的哭声,恼羞成怒的喊道:“权晴!”
  权晴被吓得浑身哆嗦了下,她泪光点点的喊道:“爸爸……”
  然而她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权筝添油加醋的说道:“爸爸,昨天姐姐把我关在小黑屋里一夜,我真的都要被吓死了……”
  权晴想要反驳,桑柔却将她的手紧紧攥住,提醒她先别说话。
  权龙摸摸她的头,“可怜的孩子,肯定一晚上都没睡好,我们也刚吃过,也给你留了饭,你快去吃点,然后去好好补一觉。”
  权筝吸着鼻子,点着头,“嗯,那爸爸我先去了。”
  权龙点头,“嗯。”
  权筝走后,权龙将目光落在权晴的身上,“小晴,小筝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宠妻008次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权晴本来还想装模作样的说什么,但她从他的口中听到妹妹两个字只觉得尤其的刺耳,她再也受不了的说道:“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妹妹!”桑柔刚拉上她的手就被她甩开,她看向权龙说道:“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凭什么做我的妹妹?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她!我恨她!”
  自从权筝来到这个家以后,她爸爸的爱就要一分为二,不仅如此,在她爸爸面前的时候,她妈妈还要装个慈母对权筝比对自己都好,尽管她知道她妈妈是装的,可她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因为本来她享有的感情都是完整的,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死丫头给抢走了一半,她的心里能好受吗?
  再加上她长大后,权筝的模样越长越妖艳,从初中开始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她,她收到的情书总是能多到看不完,每当她当着她的面把那些成堆的情书扔掉的时候,她看着都觉得尤其的刺眼,到现在,她喜欢的人甚至连正眼都不屑看她一眼,但权筝和他却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她能不嫉妒吗?
  所以,昨天在听说公司正急需跟盛皇集团达成合作时,她就想到了权筝。
  只要将她送给靳皇,让她成为靳皇的情妇,从此以后她带着情妇这个头衔,她就能将她死死的踩在脚下!
  权龙听到她这么说,眼眸里笼罩着一层薄冰,“权晴,我不许你这么侮辱……”他下意识的看向桑柔惨白的脸,因而未说完的话被强自咽进肚子里。
  权晴冷笑,“爸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坐台的!”
  刚刚吃过饭出来的权筝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堪堪的将步子僵住。
  她爸爸从来都不跟她说关于她妈妈的事情,她妈妈在世的时候她又小,所以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
  此刻,听着权晴一字一顿的说到她妈妈是坐台的时候,她有些搞不清楚心里是心酸还是什么。
  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她的妈妈竟然是个坐台的。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响,伴随着桑柔尖叫的声音,她听见权龙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权晴笑着说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爸爸,你都不嫌恶心吗?就那样的女人你是怎么有决心去碰的?而且,你让权筝那死丫头验dna了么?你就不怕你这个女儿是她跟那些嫖客生的吗?”
  权筝听到这里的时候,眼泪啪嗒一下掉落下来。
  难道……她真的是个坐台的小姐生的吗?
  如果,她当真不是爸爸的女儿怎么办?
  她不敢再听下去,忙往她的卧室跑去。
  此刻的权龙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闭嘴!”
  桑柔也忙拉着权晴,嗔怪道:“小晴,你都听谁说的这些?”
  权晴看着她轻勾了下唇,“你别管我怎么知道……”她将视线落在脸色发白的权龙的身上,“反正,我是知道了,权筝就是爸爸跟一个坐台的生的女儿,而且那个女人在跟爸爸交往期间,还跟好几个男人有过往来,爸爸,你真的能确定权筝是你的女儿吗?”
  权龙的脸色阴郁的可怕,他的眼眸里因为布满血丝,所以显得更加危险,“到底是谁给你说的这些?”
  权晴听着他冷到令人窒息的声音,双腿下意识的抖了下,“我……”
  权龙猛然站起来,朝着她冷声重复:“到底谁给你说的这些?!”
  权晴紧咬了下唇,被他的样子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是……是……”
  权龙死死的瞪着她,像是一头即将发狂的狮子,而现在的状态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桑柔跟了权龙这么多年,自然清楚他的这副样子代表他此刻有多生气。
  她更清楚的知道权筝的亲生母亲才是权龙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因此,他绝不会允许有人这么侮辱她!
  桑柔凉凉的笑了下,连她都觉得自己可悲。
  就在这时,权晴落着泪说道:“是江南企业的……的江总……”
  权龙死死的将拳头攥紧,“江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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