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怎么又是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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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怎么又是你【加更】
  “方方!你理智点!”我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她按下来的绳子,心想说什么也不能让绳子缠在我脖子上啊!
  就在这时,我听见被丢在一旁的手机里传出了徐天文的声音。
  “米乐乐!米乐乐!怎么了!说话!出什么事了!”
  徐天文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我一边和方方抗衡着,一边大喊道:“快帮我报警!我在寝室!有人要杀我——”
  我不知道手机是什么时候拨通的,而且好巧不巧地拨通给了徐天文,我想,这也许就是老天给我活下去的机会吧!
  方方似乎并不关心电话是否接通,是否会有人报警,是否会有人来抓她,她似乎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了我。
  突然,我看见方方的血红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而我的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我精神意志再坚定,身体行动也跟不上了。
  眼看那绳子就要勒在我脖子上了,忽然方方的动作就停止了,眼睛的血红色也渐渐退了下去,之后就像是失去了牵线的木偶一样,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在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我的精神几乎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方方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能力躲开,以至于那么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一瞬间,我被压得闷哼了一声。
  “呼——还好赶上了!”
  当我的头脑一点点冷静下来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人在一旁说话。
  于是我这才发现,变成.人形的墨冥正半蹲在我身旁,墨绿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看,一脸紧张过后放松下来的表情。
  “墨冥……”
  我叫了墨冥一声,然后吃力地将方方推倒在一旁,这才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刚坐起来,就看见方方的身后贴着一张黄纸符。
  “这是……”我疑惑地看向墨冥,“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被那张脸皮的邪气侵蚀了,再加上她今天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意志非常的薄弱,而且她周围的气场也混乱不堪,很容易被侵蚀和操控。”墨冥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向我伸出手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借助他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么说,刚刚想杀我的……到底是谁啊?”我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方方,指着她后背上的黄纸符,“这又是谁画的?”
  “这是齐梓伊画的。”墨冥似乎也很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下午不是去看看温初阳那老鬼怎么样了吗!由于上次闹鬼太严重,那研究所到处贴的都是黄纸符,我好不容易才找了空隙进去。估计是他们以为昨天鬼怪作祟是温初阳做的,而且原本贴在玻璃罩上的符咒也都被毁了,所以这次特别加强了那些符的威力,所以温初阳这次是回去了,出不来了!”
  “出不来了!”听到这四个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也忘记了身体有多虚弱无力,上前几步走到墨冥跟前,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他会被一直困在那吗?”
  “这个应该不会!我听那里面人说话的意思是,他们觉得这棺椁很邪,不敢再留了。”墨冥对着我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我去的时候,我看温初阳的样子倒是很悠闲,那些符智能控制他的自由,但对于他本身应该没有什么危害。”
  “不过我去的时候,温初阳跟我说,他虽然烧了那张人皮脸,但总觉得邪气还没有冲散,说怕对你有影响,所以让我去找齐梓伊,让他画了符给你防身。没想到还真让温初阳说对了,小爷我跑得腿都要断了。”墨冥说着,夸张地将自己得腿扳上来,揉了揉。
  我正想说什么,突然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赶忙捡起手机,原以为是徐天文,结果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左欣桐。
  “米乐乐你没事吧!”
  电话刚一接通,左欣桐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还在寝室吗?我现在正开车往学校赶呢!”
  “我没事。”听到左欣桐那关切的声音,我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你怎么知道我这出事了?”
  “墨冥去找齐梓伊画符,齐梓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想想还是问问你本人,结果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一直处于通话中,我心里就着急了,而且墨冥说你今天下午又遭遇了一些事,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左欣桐原本焦急的声音在听到我安然无恙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手机一直处于通话中应该是手机无意中和徐天文的手机接通了。”于是我就大概把当时危机的情况跟左欣桐讲了一遍。
  左欣桐听完之后,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了句:“我马上就到了。”于是就挂了电话。
  左欣桐的手机刚挂,徐天文的电话又打了进来。看着来电显示我就想,平时我电话嫌得我觉得每月交手机费都是种浪费,结果今天倒是一个接一个的。
  “喂。”我接起电话。但对方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说了句:“你没事了?”
  “嗯。暂时是安全了。”我轻声说道,“对了,你报警了吗?”
  “报了!我现在正赶过去。等我。”徐天文说完,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手机。
  看来我人缘还不错,惦记我的人也不少,起码那天万一不小心挂了,不怕没人给收尸啊。
  警察很快就来了,还惊动了校方,所以当警察和学校某领导一脚踹开我寝室门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正抱着一只黑猫坐在床上发呆呢。
  “怎么又是你啊!”其中一名警员看见我时,满脸复杂,我真的很难形容他的表情到底是什么。
  看着那个见了几次面的警员,我苦着一张脸说:“我也不希望是我啊。”
  既然接警了就要按照惯例做笔录,我大致将情况讲了下,然后结合今天下午我和方方经历过的案件,警察同志们还是比较倾向于方方的大脑神经受了什么刺激,于是又给医院打电话,希望做这方面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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