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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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脸,正对上男人俯首覆盖下来的薄唇,宽大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粉舌交缠。
  她随即伸手用力推他,这可是晶萃园的大门口,旁边站着保镖,房车里坐着司机齐霜卢小梦……还有如果被狗仔队拍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这样想来,她挣扎得更用力,但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没多大阻碍,他更深更用力的把她圈在怀里,甚至是更粗暴的像掠夺般的亲吻着。
  她穿着高跟鞋,在他面前也矮了一大截,明明分开了不过几个小时,可她有种错觉好象很久没有和他这样亲昵过了,当男人清冽又霸道的味道和气息灌满整个味道和嗅觉,让她心悸得头皮阵阵发麻。
  傅景朝终于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我可以这样理解。”从喉骨中冷不丁的溢出这一句之后,猝不及防的唇片靠近她耳畔,黯哑低醇的嗓音中吐出几个字:“你喜欢上我了?所以嫉妒?”
  她刹那间想从他怀里跳出去,男人的手还圈在她腰上,她寸步难动,僵硬之下将脸撇到一旁。
  下一秒,她的脸又被男人以不容置疑的力气扳了回来,执意要听她说实话:“是不是,嗯?”
  她全身神经都绷紧,只觉得自己在男人强大的气息和逼迫下呼吸越来越困难,最终还是不得已回答:“不是。”
  很利落又清晰的答案。
  他却不满意,黑眸跟着沉了沉,抬手托起她的脸蛋,她参加完活动只化着很淡的妆,唇上的口红被吻得都花了,没有擦腮红的脸颊愈发千娇百媚,整个人呈现出几分被人疼爱过的感觉,更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蹂躏冲动。
  “哦?是吗?那你在电话里说是什么意思?耍我玩?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傅景朝他嘴里说着“谈谈”,眉眼却布满阴郁,继而拉开旁边的车门,将她塞进去之后他也跟着挤进来。
  俊朗如斯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幽蓝色的火焰,盯着她犹如庞大的野兽盯着猎物。
  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交织在心中,她颤抖着,一边推他一边问:“傅景朝你疯了是不是?”
  这根本不像他,不像那个她平日里认识的傅景朝,他像变了一个人。
  她的手腕被男人扣住压在座椅上,他再次吻上她。
  她快疯了!
  在他面前,乔暮过于娇小,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这次吻她时实在没有以往的技巧,只遵从的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身体的渴望。
  他压抑得太久了,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没有真正意义上享受过一场欢爱。
  他怜惜她,几乎舍不得逼她,怕她疼,怕看到她哭,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在电话里她说她不想让他照顾傅芷荨,他听得很清楚,他像个十几二十的毛头小子听到这句话心脏霎时骤停,过了几秒,狂喜像巨浪充斥着他的心扉。
  他可以确定,她在乎他,喜欢他,所以才会不想让他和傅芷荨更亲近。
  他推开开了一半的会议,什么也不想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想亲口再听她说一次,她却翻脸无情,全盘否认,宛如一盆冷水将他心中的狂喜之火无情的浇灭。
  他生气、恼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无处发泄。
  索性什么也不管,随着性子来,任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主宰着所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唇,用牙齿细细的吮咬,将她的唇瓣肆虐得变形红肿,像个流氓对她上下其手,乔暮拼命捶他,不起一点作用。
  她隐约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在他的吻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移的时候,她喘着气低声哀求:“傅景朝,你不是说我们要谈一谈的吗?那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好不好?”
  傅景朝停下来,微空出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炙热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蠕动,嗓音沙哑透顶:“乔暮。”他连名带姓的叫她,“你是我见过的最忘恩负义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胸口不断起伏,心慌又恐惧,没有注意到身上衣物被他扒得松散,露出了大面积的雪白肌肤,嗓音抖得几欲破碎:“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过是否认了她喜欢上他了,他就像个暴君似的,他至于这样吗?
  他眸光深不见底,指尖再度抚上她光洁的细腰,“我现在没耐心和你说清楚,我只想做。”
  她瞬间张大,身体颤抖不停,用力摇头,突然吓到啜泣起来:“不要……不行,傅景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身上还没干净……你别这样……”
  他垂眸,喉结动了动,望着身下哭泣的小丫头,黑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白得发光,精致漂亮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如蝴蝶孱弱的羽翼,更使人滋生了许多躏蹂的想法。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纵欲的男人,但此刻体内压抑了那么久的欲望如火山般爆发。
  为了保护她,他忍了两个月,每天闻着她香甜诱人的气息无法做什么,这种夜夜的煎熬没有人能够体会。
  他低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哑声残酷道:“没干净?那我们就做别的,你身上总有地方会让我满足,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这里慢慢磨,磨上一夜,到明天早上也是没什么问题……”
  “你这个疯子!”她嘴里喃喃的骂,整个人呆呆的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两个月以来朝夕相处的男人说的话。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她心目中早就是个保护者的形象,今天,他突然撕开面具,变成了侵略者,她无法接受。
  绝境中,人总能抓到一些自救的方法,乔暮恍惚想起了好象是从她反悔之后他态度大变的,慌忙揪住他身上的衣角,边抽噎边可怜兮兮的说:“傅景朝,我承认,我撒了谎,我喜欢上你了,我不想你去见傅芷荨,一点都不想。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这句话仿佛魔法瞬间让男人停下动作,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英俊的脸十分不悦,阴沉得能结冰:“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是,是真的,我发誓。”乔暮吞咽着口水,紧张的看着他。
  他重重的皱起眉头,眼神深邃无力,仿佛任何把戏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逼问她:“刚才为什么要否认?”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表露心迹,乔暮声音开始打滑:“我……我刚才没有承认是因为我害怕你会嘲笑我,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我否认了。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戏弄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只要他不再对她施暴,说了就说了,他要笑就笑吧,总好过当着齐霜和卢小梦这些工作伙伴的面被他禁锢在车里一天一夜要强。
  孰轻孰重,她现在分得很清。
  傅景朝没有说话,他用探照灯般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似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实性。
  片刻之后,他沉哑的嗓音开腔:“你怕我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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