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卖鱼
洪波涛在这些人里面还是有些威信的，他呵斥了一声之后，众人纷纷不提鱼的事儿了。
“老板，给我这些朋友再上些好菜，记我账上，那个要白灵仙鱼的客人在哪儿，我亲自去给他们送！”
肥老板听着洪波涛不容置疑的话音，心里瞬间明白，他是把主意打到了那对年轻男女的身上了。
以洪波涛的身份地位，那对男女一旦被他盯上，恐怕要倒大霉了。
要是他们的修为高点还好，洪波涛还能收敛点，可若是他们只是仗着自己在其他州的背景，那在东海城可不好使，洪波涛可不管他们有没有势力，反正都没有他们势力大。
之前肥老板言语中已经略微得罪洪波涛了，这次他可不敢再违背洪波涛的意思，去送盘菜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若那对年轻男女能够应付得了洪波涛，那算他们厉害，若是应付不了，也只能算他们倒霉。
海兴酒楼十楼，靠窗的一个雅间，纪陵跟杨艺坐在里面。
“喂，你刚才干嘛点那么贵的菜？一条鱼一千金币呢，要是换成我们那儿，就是一千万一条鱼，这也太奢侈了吧！”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纪陵轻轻的瞟了杨艺一眼，似乎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却忘了自己当初在凤凰书院连饭都吃不起的事情。
“有芙蓉镇那个灵虚境在，钱不是问题！你这个观念得转变一下，这里是灵武大陆，不是地球，一千金币，你当成一千块钱就好了嘛！一千块钱一条鱼，好像还是挺贵的，不过也能接受不是？”
杨艺微微点头:“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要是一条鱼吃我一千万，我真的受不了，不过一千块嘛，虽然心疼，但咬咬牙，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就算真的是一千万，这条鱼也不算贵。”
纪陵继续笑道:“这白灵仙鱼，可是宗师境的鱼啊！宗师境，放到地球，那就是绝世高手，神仙在世啊！宗师境的鱼，不说有起死回生之效，至少能让普通人百毒不侵吧，地球上富豪那么多，这鱼绝对不愁卖不出去，说不定还能卖出更好的价钱，卖出一个亿都有可能。”
“这倒也是！”
杨艺的语气比纪陵要肯定许多，毕竟是跑国际航班的，见多识广。那些真正有钱的人，一千万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前几天不还有人花几千万吃一顿普通午饭吗？
“算了，不聊这个了，钱都已经花出去了，我们只能希望这鱼的味道别太差，浪费了这一千金币！”
杨艺拿起了筷子，眼中满怀期待。
“放心，难吃不了！这种鱼，就是什么条件都不加，切生肉过来都好吃！”
两人说话间，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人不是之前那个肥肥的一看就很精明的老板，而是一个神色间有些倨傲的年轻人。
“果然是两个气武罗！”
洪波涛一进门，看到没有刻意遮掩气息的纪陵和杨艺，心顿时放下了大半。
他再轻飘飘的扫了一眼二人桌上点的菜，都不是便宜货，心中确定了这两个人有钱的事实。
当然，作为一个在东海城生存了这么久的富二代，他不会一上来就无脑地对两人进行恐怖威胁讹诈，虽然他在东海城确实可以横着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得罪所有人。
如果纪陵和杨艺是其他州那个城主或者大宗门掌教的子女，他冲上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这种人，他表姐可能得罪得起，他，还差一点。
由于事先已经知道了纪陵二人的修为，洪波涛在上来之前，已经安排了七个同样是气武罗的家族高手，一旦确定纪陵他们没什么大背景，只是有钱，他会果断出手。
纪陵看到洪波涛眯着眼睛在自己和杨艺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心中很不舒服，他拍了拍桌子，对着洪波涛喊道:“哎！店小二，你怎么回事儿？进来杵那儿半天了，赶紧上菜啊！”
“店小二？”
洪波涛听见纪陵对自己的称呼，差点当场摔盘子翻脸。
他堂堂东海城洪家少爷，被人叫做店小二？这要是传出去了，他还在不在这里混了？
“挣钱要紧！挣钱要紧！”
洪波涛强行压下出手的冲动，勉强自己对纪陵露出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菜来了！”
洪波涛也不知道店小二应该说什么，他也没有注意过，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觉来，端着盘子放到了桌子的边缘。
“哎你！”
纪陵无语了，这个店小二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桌子中间明明还有那么大的空间，他偏偏把盘子放到边缘，要不是杨艺眼疾手快抓住了盘子，这一盘价值一千金币的鱼，就要掉地上打水漂了。
“呵呵！”洪波涛对着纪陵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歉意还是嘲弄的笑容。
“行了行了你走吧，出去把门带上！”
纪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在洪波涛眼里就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不过，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学会隐忍。
洪波涛已经做好了发难的准备，但却并没有立马动手，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纪陵或者杨艺动筷子吃鱼，再也无法抵赖的时机。
洪波涛紧紧的盯着纪陵，纪陵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起一块鱼肉尝尝，却突然瞟见先前的店小二还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眼中还露出了……那是仇富的眼神吗？
真是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有事我再叫你！你先出去吧！”纪陵对洪波涛的态度稍微好了点。
洪波涛没有理会纪陵，而是把目光转到了杨艺身上。
杨艺没管纪陵和洪波涛的对话，一千金币的白灵仙鱼，宗师境的白灵仙鱼，她已经期待好久了，口水都已经在嘴里酝酿了很久了，一把盘子放稳，便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轻轻的放进了嘴里。
鱼肉在杨艺的嘴里如同一团高品质的灵气化开，在浸润了她的口腔的同时，如同一股清流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胃中。
“纪陵，这鱼灵气很足啊！我的修为都好像有些松动了！”杨艺有些兴奋地对纪陵说道。
纪陵也不理洪波涛这个有些不太识时务的店小二了，在杨艺的推荐下，也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确实不错！”纪陵点了点头。
“成了！”洪波涛大喜，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两位客人，既然这白灵仙鱼的味道不错，那就把这条鱼的帐结了吧！”
洪波涛上前一步，对着纪陵阴险地笑了。
“结账？结什么帐？这条鱼的一千金币不是早就结了吗？”
杨艺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了洪波涛。
纪陵抬头看了洪波涛一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之前他还没有注意，现在看来，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实在是不像一个店小二啊！
“故意来找麻烦的！”
纪陵心里瞬间下了定论，他在心里冷笑了两声，不屑的看了洪波涛一眼。
在九州，气武皇就是炼气天花板的情况下，他纪陵不怕任何人任何势力，眼前的这个人要是仗着他的势力就想在纪陵身上讨到便宜，那纪陵只能说，请你做好牵连祖宗十八代的准备。
听到杨艺的质疑，洪波涛一点都不慌，他看了看纪陵，嘿嘿一笑:“先前给两位点菜的人不专业，把这白灵仙鱼的价钱弄错了。它的价钱其实不是一千金币，而是一千白玉！”
“一千白玉？你蒙谁呢？”
杨艺把筷子一撂，有些恼火地说道:“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一千白玉一条鱼？你们怎么不去抢呢？你早说这么贵，谁会买这破鱼啊！”
“呵呵呵！”
洪波涛笑得很是得意:“你别忘了，你俩已经动筷子了，那鱼你们已经吃过了，没法退也没法换！快点的，赶紧交钱，别想在我这儿吃霸王餐！”
“谁吃霸王餐了？”杨艺腾地一下站起来，眼里冒出熊熊的怒火。
“吃了鱼不给钱，不是吃霸王餐是什么？”洪波涛有条不紊地说道。
“你……哼，没钱！”杨艺恨恨地坐了下来。
“没钱没关系啊！你们要是没钱，可以让家里的长辈来付啊！”
“你想得美！姑奶奶实话告诉你，在这里，我们两个孑然一身，没有长辈！”杨艺怒声道。
“没有长辈啊，那就好办了！”
洪波涛笑得更灿烂了，他相信杨艺的话，因为在等级森严的灵武大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长辈开玩笑。
杨艺说她家里没有长辈，那就应该是真的没有长辈，若是她在说谎，就是在诅咒家里的长辈，相信整个灵武大陆没有人会这么做。
洪波涛一挥手，早就埋伏在门外的四个气武罗高手一同闯了进来。
“两位，付钱吧！在东海城吃霸王餐的后果，我怕你们承受不住啊！”
“你威胁我们！”
杨艺大怒，就要拔剑而起，纪陵赶紧按住了她。
“别冲动，咱是怕事的人吗？”
看着纪陵镇定的样子，杨艺稍稍平静了一些，但心里还是很膈应。
“纪陵，这就是家黑店啊！他这明摆着就是宰我们，还带了四个气武罗来威胁我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黑店？”纪陵冷笑一声，“黑社会咱都不怕，还怕他一个黑店？冷静点，看看他这出戏咱唱成什么样！”
杨艺就是心里不忿，一千金币的鱼突然提价到一千白玉，足足提了一百倍，变成了十亿块钱一条的鱼，这不是扯淡吗？
“两位，商量好了没有？不交钱，可就得交命了啊！”
洪波涛一挥手，身后的四名气武罗高手马上释放出了杀气，开始逼迫纪陵和杨艺。
杨艺看了一眼纪陵，重新坐了下来，又拿起了筷子。
“行！这件事你处理吧！怎么着我也得把这顿饭吃完了再说。”
纪陵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领，站了起来，看向洪波涛。
洪波涛笑着看向纪陵，等待着纪陵开口。
无论纪陵说什么，他都会从纪陵身上扯下几块肉来。
“钱的事先不说，我觉得你家的鱼味道还不错，再给我上一条！”
“再上一条？”洪波涛有些摸不着头脑，纪陵明明知道这白灵仙鱼是黑心天价鱼，竟然还要再上一条，他是脑子坏掉了吗？
“你听清楚了，一条鱼一千白玉，不是一千金币，你吃的起吗就让我再给你上一条？”
“一千白玉一条的鱼，很贵吗？”纪陵挑眉问道。
洪波涛:“……”
“嚣张的人我见过，但像你这么嚣张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一千白玉的鱼不贵，你倒是给我拿出一千白玉来看看啊！”
“呵呵！”纪陵从怀中一掏，将一块橙红色的玉石拿在了手里。
“你可识得此物？”
洪波涛疑惑地看着纪陵手里的东西，慢慢的，目光开始变得贪婪，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杨艺抬头看了纪陵一眼，欲言又止，想了想之后，又低下头来继续吃东西。
反正是纪陵自己的钱，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难道是来自灵界的橙玉？”
洪波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哦？没想到你竟敢有点见识，连橙玉也认识？”
洪波涛怎么不认识，别说橙玉，就是更高级的黄玉，碧玉他也认识，对于这种跟钱有关的东西，他精通无比，连他表姐都不如他。
“一橙玉，相当于一万白玉，你说我有没有钱再买一条白灵仙鱼啊？”
“我……”洪波涛想脱口而出一条白灵仙鱼一橙玉，可话到嘴边，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只是这枚橙玉，他是真的想要啊！
纪陵看着洪波涛贪婪的视线，嘴角扯出微笑。
“按你说的，一千白玉一条白灵仙鱼，你给我弄十条，这橙玉就是你的了！”
“你说的当真？”
洪波涛两眼放光，一千白玉一条鱼已经能够让他赚翻了，若是得到一橙玉，那他……
洪波涛不敢想了。
至于直接从纪陵手上抢夺，他在巨大金钱诱惑下忘记了这一茬，只想着十条白灵仙鱼赚一橙玉的巨大收益。
“老板，给我这些朋友再上些好菜，记我账上，那个要白灵仙鱼的客人在哪儿，我亲自去给他们送！”
肥老板听着洪波涛不容置疑的话音，心里瞬间明白，他是把主意打到了那对年轻男女的身上了。
以洪波涛的身份地位，那对男女一旦被他盯上，恐怕要倒大霉了。
要是他们的修为高点还好，洪波涛还能收敛点，可若是他们只是仗着自己在其他州的背景，那在东海城可不好使，洪波涛可不管他们有没有势力，反正都没有他们势力大。
之前肥老板言语中已经略微得罪洪波涛了，这次他可不敢再违背洪波涛的意思，去送盘菜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若那对年轻男女能够应付得了洪波涛，那算他们厉害，若是应付不了，也只能算他们倒霉。
海兴酒楼十楼，靠窗的一个雅间，纪陵跟杨艺坐在里面。
“喂，你刚才干嘛点那么贵的菜？一条鱼一千金币呢，要是换成我们那儿，就是一千万一条鱼，这也太奢侈了吧！”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纪陵轻轻的瞟了杨艺一眼，似乎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却忘了自己当初在凤凰书院连饭都吃不起的事情。
“有芙蓉镇那个灵虚境在，钱不是问题！你这个观念得转变一下，这里是灵武大陆，不是地球，一千金币，你当成一千块钱就好了嘛！一千块钱一条鱼，好像还是挺贵的，不过也能接受不是？”
杨艺微微点头:“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要是一条鱼吃我一千万，我真的受不了，不过一千块嘛，虽然心疼，但咬咬牙，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就算真的是一千万，这条鱼也不算贵。”
纪陵继续笑道:“这白灵仙鱼，可是宗师境的鱼啊！宗师境，放到地球，那就是绝世高手，神仙在世啊！宗师境的鱼，不说有起死回生之效，至少能让普通人百毒不侵吧，地球上富豪那么多，这鱼绝对不愁卖不出去，说不定还能卖出更好的价钱，卖出一个亿都有可能。”
“这倒也是！”
杨艺的语气比纪陵要肯定许多，毕竟是跑国际航班的，见多识广。那些真正有钱的人，一千万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前几天不还有人花几千万吃一顿普通午饭吗？
“算了，不聊这个了，钱都已经花出去了，我们只能希望这鱼的味道别太差，浪费了这一千金币！”
杨艺拿起了筷子，眼中满怀期待。
“放心，难吃不了！这种鱼，就是什么条件都不加，切生肉过来都好吃！”
两人说话间，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人不是之前那个肥肥的一看就很精明的老板，而是一个神色间有些倨傲的年轻人。
“果然是两个气武罗！”
洪波涛一进门，看到没有刻意遮掩气息的纪陵和杨艺，心顿时放下了大半。
他再轻飘飘的扫了一眼二人桌上点的菜，都不是便宜货，心中确定了这两个人有钱的事实。
当然，作为一个在东海城生存了这么久的富二代，他不会一上来就无脑地对两人进行恐怖威胁讹诈，虽然他在东海城确实可以横着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得罪所有人。
如果纪陵和杨艺是其他州那个城主或者大宗门掌教的子女，他冲上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这种人，他表姐可能得罪得起，他，还差一点。
由于事先已经知道了纪陵二人的修为，洪波涛在上来之前，已经安排了七个同样是气武罗的家族高手，一旦确定纪陵他们没什么大背景，只是有钱，他会果断出手。
纪陵看到洪波涛眯着眼睛在自己和杨艺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心中很不舒服，他拍了拍桌子，对着洪波涛喊道:“哎！店小二，你怎么回事儿？进来杵那儿半天了，赶紧上菜啊！”
“店小二？”
洪波涛听见纪陵对自己的称呼，差点当场摔盘子翻脸。
他堂堂东海城洪家少爷，被人叫做店小二？这要是传出去了，他还在不在这里混了？
“挣钱要紧！挣钱要紧！”
洪波涛强行压下出手的冲动，勉强自己对纪陵露出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菜来了！”
洪波涛也不知道店小二应该说什么，他也没有注意过，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觉来，端着盘子放到了桌子的边缘。
“哎你！”
纪陵无语了，这个店小二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桌子中间明明还有那么大的空间，他偏偏把盘子放到边缘，要不是杨艺眼疾手快抓住了盘子，这一盘价值一千金币的鱼，就要掉地上打水漂了。
“呵呵！”洪波涛对着纪陵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歉意还是嘲弄的笑容。
“行了行了你走吧，出去把门带上！”
纪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在洪波涛眼里就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不过，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学会隐忍。
洪波涛已经做好了发难的准备，但却并没有立马动手，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纪陵或者杨艺动筷子吃鱼，再也无法抵赖的时机。
洪波涛紧紧的盯着纪陵，纪陵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起一块鱼肉尝尝，却突然瞟见先前的店小二还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眼中还露出了……那是仇富的眼神吗？
真是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有事我再叫你！你先出去吧！”纪陵对洪波涛的态度稍微好了点。
洪波涛没有理会纪陵，而是把目光转到了杨艺身上。
杨艺没管纪陵和洪波涛的对话，一千金币的白灵仙鱼，宗师境的白灵仙鱼，她已经期待好久了，口水都已经在嘴里酝酿了很久了，一把盘子放稳，便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轻轻的放进了嘴里。
鱼肉在杨艺的嘴里如同一团高品质的灵气化开，在浸润了她的口腔的同时，如同一股清流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胃中。
“纪陵，这鱼灵气很足啊！我的修为都好像有些松动了！”杨艺有些兴奋地对纪陵说道。
纪陵也不理洪波涛这个有些不太识时务的店小二了，在杨艺的推荐下，也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确实不错！”纪陵点了点头。
“成了！”洪波涛大喜，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两位客人，既然这白灵仙鱼的味道不错，那就把这条鱼的帐结了吧！”
洪波涛上前一步，对着纪陵阴险地笑了。
“结账？结什么帐？这条鱼的一千金币不是早就结了吗？”
杨艺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了洪波涛。
纪陵抬头看了洪波涛一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之前他还没有注意，现在看来，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实在是不像一个店小二啊！
“故意来找麻烦的！”
纪陵心里瞬间下了定论，他在心里冷笑了两声，不屑的看了洪波涛一眼。
在九州，气武皇就是炼气天花板的情况下，他纪陵不怕任何人任何势力，眼前的这个人要是仗着他的势力就想在纪陵身上讨到便宜，那纪陵只能说，请你做好牵连祖宗十八代的准备。
听到杨艺的质疑，洪波涛一点都不慌，他看了看纪陵，嘿嘿一笑:“先前给两位点菜的人不专业，把这白灵仙鱼的价钱弄错了。它的价钱其实不是一千金币，而是一千白玉！”
“一千白玉？你蒙谁呢？”
杨艺把筷子一撂，有些恼火地说道:“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一千白玉一条鱼？你们怎么不去抢呢？你早说这么贵，谁会买这破鱼啊！”
“呵呵呵！”
洪波涛笑得很是得意:“你别忘了，你俩已经动筷子了，那鱼你们已经吃过了，没法退也没法换！快点的，赶紧交钱，别想在我这儿吃霸王餐！”
“谁吃霸王餐了？”杨艺腾地一下站起来，眼里冒出熊熊的怒火。
“吃了鱼不给钱，不是吃霸王餐是什么？”洪波涛有条不紊地说道。
“你……哼，没钱！”杨艺恨恨地坐了下来。
“没钱没关系啊！你们要是没钱，可以让家里的长辈来付啊！”
“你想得美！姑奶奶实话告诉你，在这里，我们两个孑然一身，没有长辈！”杨艺怒声道。
“没有长辈啊，那就好办了！”
洪波涛笑得更灿烂了，他相信杨艺的话，因为在等级森严的灵武大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长辈开玩笑。
杨艺说她家里没有长辈，那就应该是真的没有长辈，若是她在说谎，就是在诅咒家里的长辈，相信整个灵武大陆没有人会这么做。
洪波涛一挥手，早就埋伏在门外的四个气武罗高手一同闯了进来。
“两位，付钱吧！在东海城吃霸王餐的后果，我怕你们承受不住啊！”
“你威胁我们！”
杨艺大怒，就要拔剑而起，纪陵赶紧按住了她。
“别冲动，咱是怕事的人吗？”
看着纪陵镇定的样子，杨艺稍稍平静了一些，但心里还是很膈应。
“纪陵，这就是家黑店啊！他这明摆着就是宰我们，还带了四个气武罗来威胁我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黑店？”纪陵冷笑一声，“黑社会咱都不怕，还怕他一个黑店？冷静点，看看他这出戏咱唱成什么样！”
杨艺就是心里不忿，一千金币的鱼突然提价到一千白玉，足足提了一百倍，变成了十亿块钱一条的鱼，这不是扯淡吗？
“两位，商量好了没有？不交钱，可就得交命了啊！”
洪波涛一挥手，身后的四名气武罗高手马上释放出了杀气，开始逼迫纪陵和杨艺。
杨艺看了一眼纪陵，重新坐了下来，又拿起了筷子。
“行！这件事你处理吧！怎么着我也得把这顿饭吃完了再说。”
纪陵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领，站了起来，看向洪波涛。
洪波涛笑着看向纪陵，等待着纪陵开口。
无论纪陵说什么，他都会从纪陵身上扯下几块肉来。
“钱的事先不说，我觉得你家的鱼味道还不错，再给我上一条！”
“再上一条？”洪波涛有些摸不着头脑，纪陵明明知道这白灵仙鱼是黑心天价鱼，竟然还要再上一条，他是脑子坏掉了吗？
“你听清楚了，一条鱼一千白玉，不是一千金币，你吃的起吗就让我再给你上一条？”
“一千白玉一条的鱼，很贵吗？”纪陵挑眉问道。
洪波涛:“……”
“嚣张的人我见过，但像你这么嚣张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一千白玉的鱼不贵，你倒是给我拿出一千白玉来看看啊！”
“呵呵！”纪陵从怀中一掏，将一块橙红色的玉石拿在了手里。
“你可识得此物？”
洪波涛疑惑地看着纪陵手里的东西，慢慢的，目光开始变得贪婪，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杨艺抬头看了纪陵一眼，欲言又止，想了想之后，又低下头来继续吃东西。
反正是纪陵自己的钱，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难道是来自灵界的橙玉？”
洪波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哦？没想到你竟敢有点见识，连橙玉也认识？”
洪波涛怎么不认识，别说橙玉，就是更高级的黄玉，碧玉他也认识，对于这种跟钱有关的东西，他精通无比，连他表姐都不如他。
“一橙玉，相当于一万白玉，你说我有没有钱再买一条白灵仙鱼啊？”
“我……”洪波涛想脱口而出一条白灵仙鱼一橙玉，可话到嘴边，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只是这枚橙玉，他是真的想要啊！
纪陵看着洪波涛贪婪的视线，嘴角扯出微笑。
“按你说的，一千白玉一条白灵仙鱼，你给我弄十条，这橙玉就是你的了！”
“你说的当真？”
洪波涛两眼放光，一千白玉一条鱼已经能够让他赚翻了，若是得到一橙玉，那他……
洪波涛不敢想了。
至于直接从纪陵手上抢夺，他在巨大金钱诱惑下忘记了这一茬，只想着十条白灵仙鱼赚一橙玉的巨大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