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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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彼此自然地抱紧,嘴唇毫无间隙的贴合,速渐变热的鼻息也毫无保留的融合,那前所谓的奇异感觉,使得秦卿睫毛轻震。
  两人的鼻峰交错,无形之中气息交汇。
  那温暖的温度。
  那融感真实。
  那交汇的视线,都尽诉着恰到好处的温情。
  幽幽撩摆的烛火之下,秦卿那轻垂在脸颊两侧如丝般细滑的发丝,随着伺候对方的轻缓举动,而轻然的晃动。
  莫言之的双手放在秦卿的腿上,那修长而白皙的五指,捏紧男人质感柔滑的皮肤,那扎实的手感相当美妙。
  烛影摇晃间。
  宽大而结实的椅子,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细微轻响声,那听似撩人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所笼罩,浙浙沥沥的下起了纷飞的细雨.湿冷的空气灌入了屋内佳得烛影更加的凌乱。
  半盏茶后
  秦卿现下已经不用再询问莫言之感觉如何,因他那与之相贴的腿,能够切身的感觉到对方的变化。
  对方的变化很明显,使得秦卿都只觉诧异惊人。
  秦卿抬起眼看向对方,却正好对上一双隐瞒笑意的深眸。
  “如今,你可还会觉得我的反应才问题?”莫言之姿态雅然地靠坐着,他拉低了男人的头,让男人看。
  “莫公子的反应,并无不妥之处。”秦卿的目光巧妙的避开,将视线停留在莫言之的手臂上。
  那手臂线条清晰有力,随着对方一捏一放的动作,手臂筋骨也收紧和放松
  莫言之将秦卿脸上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他的手绕过了秦卿的腿腕,锁住了男人的腿,将男人直接巧妙地托而起。
  “莫公子,你这是何意?”秦卿所有的重心倾靠在莫言之的身上,他的手保持依旧地放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莫言之从容不迫的将秦卿往楼上带,他玉冠俊颜,衣衫微敞着,并轻松地托着男人,虽然他并不吃力,可也要时刻留意男人,不然男人从他摔下地。
  因为男人的皮肤实在如是
  “你好滑,平日里,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莫言之语气平缓,眼神也相当从容,那雅然也惯然有序。
  即便身上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莫言之也能毫无负担的如常行走。
  “并无。”秦卿摇头。
  莫言之眼底的神色稍有变幻,他在男人的脸庞询问:“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家乡在何处?”他停下了脚步,站在木质的阶梯的转角。
  这里的视线昏暗,烛火无法照到,只有隐约的光。
  那挂在秦卿脚踝上的碎布,拖掉在地上,这一路跟随着拖行着,那布料几度缠在楼梯上镂空的栏杆之上。
  “通常客人是不会对小倌的家乡感兴趣的,为何莫公子要如此问我?”秦卿轻声的反问莫言之,他的脸颊似有似无地靠在莫言之的脸庞。
  随着莫言之走动的动静,两人的脸时而是轻碰,时而轻擦而过。
  那热热的温度,却是挥之不去的缠绕着。
  “我想加倍的了解你,你是否觉得我问得太唐突,所以不想告知我?恩?”莫言之简单的回答着,语气如常的轻逸。
  他将秦卿放在转角处,那放置花盆的小供桌上。
  那张供桌很结实。
  供桌原本能够容量两个大花盆,可这张供桌上只挫一盆寒雪幽兰,那枝繁叶茂的兰花在寒冬感开得格外绚烂。
  秦卿坐在供桌上空置的地方。
  “不是,莫公子识会了我的意思。”秦卿语气平缓的解释,那眼底的神色很温和,“只是第一次有客人如此询问我,这连我自己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卿的腿,自然的自桌沿垂下,脚尖无法碰到地面。
  他安静的坐着,静静地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子。
  莫言之距离他很近,既站在他的身前,似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不知自己家乡在何处,我对儿时的事也印象不深。”秦卿轻声回答道,他隐瞒了一些关于自己儿时的记忆。
  这些事,他不想告知客人。
  虽然平日里花楼的苏姑姑,都会教导小倌或是姑娘,将自己的身世说得越凄惨越好,如此一来客人心疼了,便会多打赏些。
  秦卿那放置在莫言之肩头的双手,轻缓地滑到了对方的手臂:“我的家乡在何处并不重要,重要是我现下在花楼”
  他年轻很小,便被卖到烟花之地。
  “你在这楼里,待了多少年?”莫言之问他。
  “二十多年。”
  莫言之沉静的看了秦卿半响
  直到
  秦卿准备再次动手,亲手伺候莫言之。
  莫言之抓住了他的手,并拉他,直接将他重新抱起,朝着二楼的方向移动。
  “你是真不知晓自己的家乡在何处?还是不想告知我?”莫言之的气息停留在男人的嘴角,那热热的触感笼罩着男人。
  莫言之稳住男人的背和腿。
  “若是知晓,早就告知,时隔太久记忆略有模糊”秦卿的睫毛细微地抖动,他眼底的神情很平静。
  他本想自己上楼,不想让莫言之如此揽着他,如此的劳烦,毕竟对方是客人,而且他的身子也不如女人那般轻。
  让客人如此托着上楼,若是客人有力还好,若是闪了腰,那他便不好向苏姑姑交代。
  “我重吗?”秦卿低声问。
  “不重。”莫言之低应。
  两人的交谈声,只有彼此能听到。
  莫言之也未再问起他家乡之事,转而询问他在做名魁之前的事:“你在这花楼里待了多久,才当上名魁的?”
  “好几年”秦卿简单的回答。
  其实这几次与莫言之见面,他都感觉到,莫言之待他很好,对方言语也都很客套,算是很好的客人。
  还有,莫言之还会与他讲一些外界的趣事。
  莫言之听完此事之后,也并无特别的反应。
  听完后,也并未多言。
  “莫公子可否答应我,别将今夜我说的那些事告知其他人。”秦卿轻声细语的要求,他的发丝垂在彼此的身前,那顺滑的发丝,在昏暗的烛火下暗色晕光在流转。
  莫言之答应了秦卿,但他却在快走上二楼阁楼时,便将男人放在最后几步阶梯上,那阶梯上都铺着毛饿绒的地毯。
  二楼的阁楼地面上,都铺满都雪白的饿毯。
  秦卿被放在地上也并未觉得冷,他仿佛知晓莫言之要做什么,他半句话都没说,也并未起身,他只是平静半靠着,微低着下巴,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脚跟上。
  “你之前说过,在何处都可以的。”莫言之拉开了秦卿的腿,紧贴着秦卿的腿后,跪在秦卿身前的阶梯上面。
  秦卿知晓莫言之此言是何意,所以他点头。
  今夜是他伺候莫言之,对方是客人,客人的意愿他会尽力的配合。
  秦卿感觉到莫言之的胸膛贴近时,他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腰侧,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手臂上,男人的动作极其的自然。
  当莫言之将他的压倒在楼梯上时,他呼吸稍微沉地看着莫言之的肩头:“我忘记了拿玉脂膏,玉脂膏放在我屋里了。”
  男人几乎低若无声的轻语。
  只因莫言之那靠近的气息,与那隐含笑意的眼眸,都让他的气息略微不稳。
  秦卿并不确定
  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因为莫言之虽然反应来得比常人要慢,可是比常人也要更加的优胜一些。
  如此想着,他便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只要莫言之双手一揽,便可直接将他抱进屋内去,可是莫言之并未进屋的意思。
  莫言之拉过了男人的手,捏着男人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必用什么玉脂膏,我用这里来帮你如何?”
  他的嗓音很平缓,听不出是真,还是假。
  莫言之放开了男人的手。
  秦卿的手,也从莫言之那温热且质感柔软的嘴唇上移开。
  “莫公子切莫说笑,如此不妥当。”
  他柜绝了莫言之的提议,而莫言之除了看着他之外,还将他拉得更加近。
  “有何不妥?”莫言之地若无声的反问他。
  那气息跟随着男人的唇角。
  “如此即可,不要玉脂膏也便作罢。”秦卿双手的手心,此刻已停留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缓慢地抬起眼,便对上莫言之眸色深幽的迷人双眸。
  今夜的雨渐大。
  秦卿庆幸自己提前将添喜送走。
  若非如此,今衣的动静,必定是会吵醒添喜。
  这夜,两人在阶梯上逗留至半夜,才转移到了秦卿的厢房内,这期间无抡莫言之有任何要求,秦卿都一并配合。
  隔日清晨。
  外面下着寒冬大雨,窗户被吹得轻轻地摇摆,冬泥的气息夹杂着湿冷的空与来袭.经过了一整夜的亲密相外.秦卿这才与莫言也一同入睡。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的深夜。
  秦卿悄然转醒后,本想伺候莫言之更衣,可是莫言之比他起得早,什么都换好了,并且已经梳洗过了,甚至已经吃过了东西,正坐在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信。
  透过那朦胧的纱帐,他可清楚的看到莫言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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