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的另开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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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美男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高谈阔论,大宝九儿书墨在身后伺候着,林株乖乖的贴着们站着,她正在被罚站。
  金臻少爷很优雅的端起一杯酒起身道:“小光,无忧。愚兄初来乍到的,有幸遇到两位贤弟,都是名门之后,实在是三生有幸。今儿愚兄去翰林书社以文会友,本想着回去后约上两位贤弟把酒言欢,却听九儿说两位贤弟带着株儿姑娘来到聚贤楼,便过来看看。正好,算愚兄做东,两位一定不醉不归。”
  说完一饮而尽。
  金小光燕无忧跟着起身一起举杯,双双饮下,齐声道谢之后,入座,你一杯我一杯的敬个不停。
  这会儿豪气万丈,刚才还那么小气,不就买了几个菜盒子么。
  林株低头看着脚尖,心里小声骂了句。尽可能一动不动的乖乖站着,不敢有一点的松懈,身体还完整无缺已经够幸运了,传说中燕无忧公子可是心狠手辣到令人惊悚的地步,虽是她没亲眼看见过,但是能传的这么神乎其神的,总是有证据的。
  站在这里倒没什么,只是可惜了她的宏伟计划。她原想着买下花花纸,笔墨纸砚。将爹扎的纸鸢,好好增加点文化色彩,然后拿去都城卖掉。赚点银子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
  才行动了这么一小步,就悲哀的被发现了。
  难道就这样偃旗息鼓,乖乖在菜园里帮忙,赚来的银子都被那个林张氏拿走,粮食也被拿走。三口人忙来忙去的终年以菜当饭?
  不行,绝对不行!得想个办法赚点外快。自己有钱心不慌,如果有钱,爹的腰杆子就会挺得硬硬的,娘也不会这么懦弱,自己的不会这么卑微。如果有钱了,不就是大户人家菜园子里的种菜人么,大不了不干了,就算离开了菜园也不会饿死。
  的想个办法另开蹊径。
  桌子这边金臻一边劝酒一双,眼睛不时的看向林株,见她只管低头,一动不动的似乎在想心事。。
  笑了笑对燕无忧说:“无忧,你这个小丫鬟很有意思,也很有灵性。今儿来镇上之时遇见了。,她说想将韭菜盒子卖掉,买些笔墨纸砚。还问我这样做是不是会被府里怪罪。愚兄见她一小小姑娘如此好学,也不忍扫她的兴。便说,不会的,无忧兄弟一向宽宏大量,对下人很仁慈。再说好学也是件好事,还让我家九儿帮忙。无忧老弟不会怪为兄吧。”
  这个金少爷是在帮自己,林株慢慢抬起头。
  燕无忧哈哈笑了笑说:“当然不会怪金兄,金兄也是出于好心。金兄对小弟的评价很中肯。小弟了很乐意接受。”
  金臻点道:“只要贤弟不怪罪愚兄便好,那么愚兄能不能请贤弟不要惩罚株儿姑娘了。你罚她愚兄觉得过意不去。毕竟是愚兄告诉她可以那样做的。”
  金小光也说:“无忧,金兄说的是。就给金兄一个面子吧,小丫鬟以后有时间慢慢调教便可。”
  燕无忧看了眼林株,这才说了声:“好了,看在两位兄长的面子上,今儿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过你得记住:如果有下次,下次再被本公子看到你做这些上不了台面有辱我燕府名声之事,决不轻饶。”
  惩罚结束了,林株忙说:“谢公子,谢金少爷,谢金公子,奴婢记住了,以后打死也不会再犯。”
  燕无忧点了点头:“一边站着伺候吧。”
  心里有点得意,这个小丫鬟知道先感谢人,还不算太无知。
  总算可以活动活动腿脚了,林株动了动快站麻的双脚,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眼九儿,对她挤了挤眼睛,暗示她很好。
  九儿低头浅浅一笑。
  大宝见林株的惩罚结束,好像也没什么后顾之忧,顿时利索了很多,,刚才他可是出了很多次的错,被燕无忧呵斥了好几声。
  他声音洪亮拖着长长的尾音对外喊:“小二,上壶烧滚的开水。”
  林株很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这个看起来贼眉鼠眼,做起事儿来贼头贼脑的小少年,是真的关心她而且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只是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要不然不倒可以考虑发展发展,毕竟他是顶头上司身边的人,就像前世领导身边的司机一样,虽是没官衔,却有发言权的,地位绝对比得上领导夫人。
  林株的思维开始跑偏,还偏的不是一星半点,,忽然听金小光说“株儿姑娘,刚才见你写的一些字,是宋代文天祥的一首诗里的两句。谁教你的呀?”
  忙回过神,见燕无忧金臻的眼神都看过来,燕无忧的眼神很好奇,金臻的眼里带着一点犹豫担心。
  刚才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么几句诗,便写了下来。这首诗初中语文里就有,老师教的呀、
  这自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
  只好按刚才想起的说:“回金公子的话:奴婢也不知道谁教的,拿起笔来脑子里就这几句。”
  燕无忧轻轻笑了笑说:“小光,一定是她从前的爹娘教的。那菜二两口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哪里知道、什么诗词。我这个丫鬟,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
  林株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
  忘了从前,不知道亲生爹娘,总是件伤心的事儿。
  金小光似乎不相信,一双幽深的眼睛顶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会记不得呢?是不想记吧?”
  林株有点不高兴的看了金小光一眼,。这个刚柔并济有型有款的美男有病吧。谁会记得装作不记得,就算不想记,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哪儿有那么厉害的定力。能装六年之久。
  便没好好气的说:“金公子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哪儿有那本事,想记得什么便记得什么。再说奴婢今年才十二岁,说不定还没这么大,没金公子说的那么有城府,那么能装。有毛谁爱装秃子,要是能记得爹娘,我何必在这里受着洋罪。”
  她说的言辞凿凿,金小光一时半会的不知该怎样应对。
  金臻柔美的眼神闪了闪,端起酒杯说:“两位贤弟,小丫鬟的事儿先不说了。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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