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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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六陵竟如此贴心?
  这是你做的?
  却不想已经端着碗的王六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做饭?
  王六陵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最开始前可是连装盘都不屑于做的,而虽然那些小世界给他上了一堂十分生动的课,但这并不妨碍王六陵在属于他的高端世界坚持自我。
  王六陵:这辈子不可能做饭的,不可能。
  闻言,贺之州点了点头,自然地接过王六陵递过来的碗看来对方喂他吃东西也是不可能的了。
  温热的屋内,床上披着长发乖巧吃粥的男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真丝睡衣,他下身盖着被子,而由于睡衣实在偏大因此露出了一大片全是红彤彤咬痕胸膛,向下瞄去甚至都能看到肿得不像话的红果。
  怎会如此。
  三陪说得没错,你是一个禽兽。空间内的过于寂静让王六陵因为有些紧张而坐立不安,此刻贺之州这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给了他一种极大的道德压迫。
  不知何时,从不知道责任为何物的王六陵竟然也开始踌躇了,而他本人并不自知,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要疯了。
  之前他曾意外(好奇)地看了几本他妈妈收藏的狗血霸总,里面的剧情让王六陵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甚至觉得主角有病女主都看到男主躺在女配的床上了,最后还在一起了,简直离谱!
  又或者在交往期间,男主竟然出去约_炮了,抱人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如果她是女主就好了。
  看这些的时候他觉得不屑又好玩,甚至把自己带入小说自创新角色中去打脸人渣。但后来他将这些事与真纨绔好友谈了谈,便得到了一个全新的让他十分认同的话两人又没有交往,还是金主不平等关系,金主出去找别人有错吗?
  这个观点实在是过于强大,三观还没完全确定的王六陵沦陷了。
  可现在发生的事与那些金主之类的还不一样!如果他和周知只是普通的床伴,他是不会有负罪感的,但问题是周知是他的对象啊!
  他,王六陵,变成了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渣男
  且如果他此刻脑子里想的是假如贺之州和周知是同一个人就好了。那他和那个人渣有什么区别?
  王渣男适时想到:区别大概就是,对方是主动约,而我是被动的。
  啊!好烦!怎么办?
  如果周知看到这个画面的话,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嗯?等等?
  昨晚他和贺之州混在一起,好像并没有进入小世界
  床上上贺之州斯文慢吞吞地吃着被王六陵热了热的清粥,随着食物进入腹中,他酸软的全身终于有了点力气。
  两人之间的沉默让他的余光扫向了床边椅子上穿着同款睡衣戴着黑色细框眼镜,头发凌乱,一脸颓色的王六陵,看到对方的神态,贺之州吃粥的动作一顿,但他很快自然起来,可还是半敛着眼皮掩盖去了眸中的神色。
  昨晚在王六陵主动亲他的时候,贺之州是猝不及防的,接着他就看到了王六陵手中的酒瓶原来王六陵身上的酒味越来越重是这个原因啊。
  王六陵,你为什么要亲我?面无表情的贺之州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把王六陵按在身上的冲动。
  嗯?不喜欢?醉眼朦胧的青年笑得纯良,但见贺之州一副冷淡的样子,这不由让他凝眉变得不悦起来,他的热情来得快,褪去地也快,眉梢上的温度立刻消失不见。
  那算了。
  把这现实和小世界混淆的王六陵还以为对面是昨晚对他讲述悲惨认识的周知呢!
  说完他就跌跌撞撞地想要起身离开这个昨天还叫自己小甜甜今天就叫自己全名的贺之州。
  果然是个渣男,得到就不喜欢了。思绪混乱的王六陵嘴里骂骂咧咧的,他甚至想着再也不要见贺之州了,就让对方在那些小世界里孤独终老吧。
  然而还不等他离开沙发附近,整个人便重心失控直接被拽到在了贺之州的身上。
  唔王六陵整个人的重力都压在了贺之州的身上,贺之州一个不察差点没被亚吐血。
  嗯睡觉而趴在贺之州身上的王六陵竟然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鼻尖微微蹭了蹭贺之州敏感的脖颈,对方呼出的湿热气息让贺之州有些发痒。
  且不安分的双臂极其熟练地抱住了身下人的腰,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少做这个动作。
  贺之州心脏一阵紧缩,气血翻涌到让他眼前阵阵发黑!紧接着他的视线开始混乱起来,周遭的一切变得扭曲,打碎而后又缝合在一起,一种被人压迫着精神的痛感让贺之州不住地颤抖,但由于某人抱得实在太紧,竟没能让贺之州动了多少。
  嚇嚇嚇贺之州咬着舌尖,浅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竟变得粘稠深沉了起来,最终定格在了金色上,接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勾起,方才还一本正经的贺之州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起身半抱起快要睡着的王六陵,笑得像只狐狸,这是礼物吗?
  那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对方的言语动作感知,贺之州通通都知道,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很强烈的愉悦感,嘴角裂开,他与突然出现的愉悦犯融合了,顺便也把王六陵弄醒了。
  而在王六陵叫他名字的时候,贺之州一个激动,商荆修竟然跑出来凑了一个热闹,那位变态把王六陵浑身都【由于此段文字跟晋江□□审核私奔了,遂作者和□□审核在练舞室内打起来了,心焦的读者在旁边大喊: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贺之州跟着学到了不少。
  喂,吃完了吗?
  王六陵没察觉到对方隐秘的眼神以及内心的风暴,烦躁的他现在只觉得人生艰难,恨不得把昨晚不戴眼镜的自己弄死。
  而相比起如今他的遭遇,日后还能不能在遇到周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曾经恨不得再也不要遇到对方的王六陵只感惆怅,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去外面叹口气。
  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昨晚样子的贺之州依旧乖巧地把碗递给了王六陵,而后慢慢躺了下去。
  看对方这种样子,完全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甚至很像是要久住似的。
  王六陵:
  呃,你不回家吗?
  我腰疼。贺之州用一本正经的脸对王六陵说道,身上也好疼。
  王六陵:
  他无法反驳。
  那新耀呢?我记得你们最近接了不少大单子,你都不用去在贺之州疑似谴责的目光中,王六陵闭上了他的那张嘴,行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但我明天就要出去上班了。
  王氏并不需要王六陵去坐镇,但还是要偶尔去一下证明王氏的主人还活着这件事,明天是许光臣对他下的最后通牒的时间,必须得去了。
  晚上会回来吗?
  废话,不回来我住大街?
  嘶这一段对话怎么有些熟悉,就像他爸妈一样。
  王六陵:
  今晚你就住这屋,洗漱用品浴室里有新的。王六陵端着碗起身准备离开,以及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懂?
  嗯。
  见贺之州如此乖巧,王六陵略有些舒心了,但接着他就听到贺之州说道,我要洗澡。
  自己洗。
  我全身都好疼。
  王六陵: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周知的话,小王就是渣男预备役。感谢在2021092423:06:59~2021092521:25: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时流、慕凌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豪门(八)
  呆若木鸡的王六陵下意识掏了掏耳朵,双眼则紧盯着床上的某人,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洗澡?贺之州是疯了?还是贺之州觉得他疯了?
  那你是现在就想帮我洗吗?见王六陵表情皱起,贺之州侧歪着头,带着些许病气的脸上出现了王六陵所熟悉的笑意。
  那是一种调戏的笑容。
  但是怎么那么像蒙特卡洛(西幻双子)那逼?!而且还隐隐有点商荆修那厮的感觉,不过蒙特卡洛虽然没有商荆修变态,但也不逞多让。
  现在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又不是没看过。见王六陵不吭声,贺之州越发得寸进尺,他表情欠欠的,此刻剥衣露肩的样子朝着王六陵抛媚眼的样子似乎又有点像商荆修。
  对此,王六陵只冷冷地盯了贺之州一眼,便啪地一声关门出去了。
  再待下去,他怕他直接把人给杀了,但由此他对于贺之州的猜测也越发肯定了些。
  但这并不足以完全确定贺之州就是周知。
  当晚,心中有事的王六陵如约到了客房睡觉,甚至在睡觉前小心谨慎的他甚至都把房门给锁紧了,至于洗澡的事傻子才给贺之州洗。
  有些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他非得给贺之州治治这个烂毛病。而且如果周知要是上了贺之州的身,那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早就已经不清不楚了)。
  但躺在被窝里,王六陵瞪着他那双因失眠而精神百倍的眼睛,盯着屋顶的灯一动不动,心中焦躁以及第六感在疯狂叫嚣着不安,而至于让他烦恼的事便是今晚还能不能见到周知,若是见到了又该怎么说?
  至于不安,王六陵大致也能猜到一点他今晚怕不是要和贺之州的刀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但是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事?难不成要说什么好聚好散?又或者当个人渣?
  算了,实话实说肯定会被追杀至天涯海角,还是编个比人渣好点的渣男理由吧。
  这么想着,王六陵闭上了他的眼睛明早还得上班必须得睡了。
  然而,在王六陵闭眼几分钟,接着翻了一次身后,床上便传来了清浅熟睡的呼吸声,嘴上说着失眠的王六陵立刻坠入了深层睡眠,竟是连门口传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甚至更不知道他要被非法入侵了。
  王六陵
  王六陵。
  一声比一声哽咽,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一声比一声像是发狠似的想把名字的主人嚼碎了吃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无声之际,原本正在和周公下棋的王六陵的耳畔传来熟悉的变态声,虽然此刻正迷糊着,但听声识人的他立刻听出来了这是周知的声音,也顾不得闹起床气,心脏如鼓声如雷的王六陵猛地瞪开了他的双眼,想要看一下贺之州的状态但没想到他睁眼后就看到一双手正紧紧地捂着他的视线,一点缝隙都没有露出。
  贺之州?他安抚患者情绪,轻轻叫了一声。
  只听手下的人像小猫似的叫他的名字,接着睫毛轻颤在他的手心上快速划了几下,而在王六陵看不见的地方,贺之州是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样子,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如猛兽紧盯着他的猎物,其中的残忍叫人不敢直视。
  但在王六陵叫他的那一瞬间,其眼中赤_裸的杀意在那一刹那间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接替的是无尽的迷茫。
  贺之州?
  没得到回答,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王六陵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又进入小世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贺之州竟然不让他看附近的情况。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坐在他身上的人这样说道。
  语气不明,是王六陵听不出来情绪的那种,但本能让他汗毛倒竖如果不做点让双方都开心点的事,他今晚怕是要翘辫子在这里了。
  然后,只听王六陵冷静地说道,分手吧。
  原本想沟通一番的王六陵:
  而与王六陵同步的也是贺之州的沉默。
  因此本就安静到可怕的屋内此刻更是静到让王六陵心肝颤抖!
  你可以说点什么吗?
  却不想王六陵还没说完,他裤兜一凉,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握着小王,而后王六陵便听到贺之州的一声冷笑,和恶魔低语,我帮你换掉它怎么样。
  !!!
  我的东西脏了,洗了也不干净了。
  王六陵:!!!
  分分手,你换个新新人都行王六陵难得地壮起了胆子,甚至还敢叫板了,你都知道了?
  贺之州没回答他,反而掐得更用力了,那力道能把王六陵生生掐痿!
  疼疼疼,你松手!因晋江被抓着,王六陵也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一个不察原地变成太监,只能用被迫蒙着的眼挤出几滴眼泪来,语气凄凄惨惨戚戚,颇有几分渣男那味,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渣男,我该原地被雷劈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贺之州就改掐为揉,但蒙着眼睛的手依旧没有放下,甚至桎梏着王六陵身体的动作也更加用力了。
  王六陵处于完全不同被动的姿态,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和贺之州做了,且贺之州也有一种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而在不知道多少次后,王破布娃娃六陵都疼得射不出来了时,贺之州这才终于放过了他。
  翌日,眼底发青的王六陵脚底虚浮地飘到了楼下,才仅仅两晚时间就让他有些纵欲过度,瞧着就是一肾虚弱鸡相,他扶着自己的腰,走路都有点不对劲晋江疼,疼得他想飙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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