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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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太平寨的四个村,都仿照着东村的模式,采用集体合作的形式共同劳作,以期能够获得最大的收获。但是许多有孩的家庭,又不得不抽出人专门照看,以免孩不听话而产生危险。实际上,东村已经在这么做了。
  “那三岁以下的孩呢?”一个喽啰问道。
  许云起道:“那么的孩是离不开娘的,只能当娘的辛苦一些,背着干活吧。”她想起了儿洛来,若是没有李妈照看,她只能将洛抱在怀里,或者背在背上。
  “六岁以上的孩呢?”又有人问道。
  许云起道:“这就是我刚才所,我们在太平谷的中间,孤山下建一个学堂,各村每天早上用马车把孩送去,晚上再把孩接回来,中午的时候,可以让孩们在学堂里吃饭。学堂在没有找到老师之前,先由刘军师带两个认识字较多的人,先教孩们识字,至于我刚才所的那些百科知识,等以后我们太平山寨发展起来之后再了!”
  “不错,我看这样就很好!”秦虎第一个表示支持,他家的老大和老二都到了识字的年纪,他却是一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自然希望儿比他强。
  刘贺想了想,最终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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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6章 规划(一)
  第56章 规划(一)
  下午的时候,煜已然没有什么事,孩恢复的快,睡一觉之后,便又活蹦乱跳了起来,不过,经过了这一次之后,他也再不敢往河边去玩了。
  为了堪测办学堂的地点,许云起和栾青林,在刘贺的带领之下,前往寨后的盆地中间的孤山,从这里往任何方向的距离都差不多远,所以这里也成为了太平山寨的中心点。
  栾青林和刘贺骑着马,许云起与两个孩坐在马车之上,许八郎亲自赶着马车,祁东和林花也被栾青林拉了出来,把这两个人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能够让他放心。他生怕自己不在太平寨的时候,这两个人会乘机夺权。
  的确,如今在太平寨里,除了栾青林之外,还没有人能是祁东和林花的对手,这两个人如果联手的话,估计十数个喽啰也无法近得他们的身的。
  本来,为学堂寻址这种事情,也不必许云起过来,随便让刘贺找个地方盖几间房就可以了。
  许云起是想带着两个孩出来走走,想要放松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而栾青林也愿意陪着她们散散心,在太平寨里,虽此时是栾青林和她了算,但是对于许云起来,总觉得压力太大。
  他们沿着太平河逆流而行,走到南村的附近,再折向北往北村去的大路前往孤山。
  太平河是太平寨的母亲河,源出于东面群山之中,从峡谷里奔流而出,到达太平谷先是沿着盆地的东缘向南流了十里,然后又沿着盆地的南缘一直向西,穿过太平寨,流出太平谷,最终与从北面而来的沁河相汇,往东南方向流入黄河。
  正因为有这么一条河,所以令整个太平谷充满了生机。
  从马车上看向被甩到身后去的太平河,许云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如果在下游筑一堤坝,把这条河的水位抬高三米,再引几条水渠,就可以灌溉整个盆地,并且能够把这个太平谷,变成太行山中的江南水乡。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盆地中间的孤山。
  这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峦,不是很高,却也有相对五百多米的海拔,站在山顶,可以将整个盆地的地形尽数收于眼低。
  山上的树以松树为主,半腰处还生长着很多的山桃和山枣,许云起看中了孤山脚下南面的一片平地,有数十亩大,便选中这里兴建太平学堂。
  几个人正规划着学堂的情况,祁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押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过来。
  “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山上不知道干什么,看到我就跑,被我抓住了!”
  祁东得意地告诉栾青林。
  “寨主,我可是好人呀!”老头忙忙地叫着。
  “你是好人,跑到这山上来做什么?”祁东问。
  老头道:“我是到这里采草药的!”他着,把自己背着的竹篓拿下来给大家看。
  栾青林和许云起一起看去,这竹篓里装着许多的仙鹤草、止血草,还有几个细细的、长长的根状物,许云起却是见过,不由得叫道:“这不是党参吗?”
  党参,是比较名贵的补药,虽不及高丽人参功效显著,但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得起的。
  “是党参!”老头道:“夫人好眼力,难不成夫人也认识中草药?”
  许云起笑了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当初她在尉迟王府的时候,尉迟义怕别人对他下毒,总是让她给去买药上药,久而久之,对一些医药便有了了解。
  “夫人,我真得是好人!”老头道:“我是南村五里的,因为外孙女摔伤了,所以才来采药救治。”
  刘贺走过来,看了老头一眼,也道:“他的确是南村的。”
  许云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汉褚风!”
  许云起愣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刘贺道:“褚老汉,你们村长难道没有吗?别的地方都可以去,但是孤山是不能来的,这里是我们太平寨的禁地!”
  “是!”褚风连忙恳求着:“军师大人,我也是为了我那外孙的伤,才到孤山挖药的!还望军师大人原谅则个。”
  “褚风?可是陈留县的褚神医?”终于,许云起想起了这个人来。
  褚风一怔,诧异地看着许云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老汉已有三年未行医了,难得夫人还记得我!”
  “呵呵,如此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着,许云起下身盈盈一拜。
  “恩人?”褚风看着许云起,仔细辨认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老汉怎么未曾想起在哪里见过你呢?”
  许云起道:“三年前,曾有一位官家车载着一位戴着帷帽的女往陈留就医,那女一直流血不止,是神医几付药下去之后,便有了起色,后来又开了些补药,半年后身体恢复如初!”
  “难道夫人就是那个女?”
  “正是!”许云起答着,心下里却万分得感慨。
  当年是尉迟义带着她往陈留看病的,她之所以会下体总是流血,那也是因为尉迟义第一次动手打她打的,那一天她正来了癸水,此后便一直不好。眼见着便要油尽灯枯,尉迟义找来宫中的御医也束手无策,又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当时听陈留有一个神医,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情过去的,哪知道就被他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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