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恒广元的表现（二）
“崇越，你去门口注意一下，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我们。”吕崇越答应着，马上跑到房门口警惕的看着。吕崇茂又看了看恒广元和狄仁杰。
“二位，你们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想不到窦王派来的特使，刘武周陛下委派的钦差竟然会与李唐有关系。真是闻所未闻啊！哎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叫做商人无义。看来的确是至理名言啊！”吕崇茂言语中的轻蔑，恒广元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恒广元也不是吃素的。
“魏王倒是不忘旧主。当日，齐王李元吉主政山西河东，王爷不思报效，却在齐王李元吉与刘武周陛下大战正憨之时在唐军后方捣乱，最终使得一位李唐宗室身死太原，怎么？如今在刘武周那里混的又不如意了。舔着脸想回头了。”吕崇茂听到恒广元的话，脸色有些变了。吕崇越在门口也注意着吕崇茂和恒广元的动静。看到吕崇茂脸上的不悦，吕崇越马上上来打圆场：
“啊！大哥，别这样，恒大人，我大哥是一届粗人，心直口快，请恒大人不要介意。”恒广元将折扇大开，故作潇洒的扇了扇。
“呃！这没什么，在下当初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被在下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一方面，在下打小最崇拜的是战国时期的纵横家张仪，人人都说，那张仪是一个无耻小人，但在下却觉得那张仪是那一世的千古智者，当时之忠臣，难得之英雄。”听到恒广元的话，不但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来了兴趣，就是狄仁杰也来了兴趣。因为在正统史料中，尤其是从汉武帝时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越到后面，张仪在儒家的著作里就越被贬低。
“第一，张仪在秦，为秦谋划，南破荆楚，以诈术骗楚王，夺汉中黔中之地，又屡屡破六国合纵之谋，广秦国国土，因而可称之为智者，第二，即便离秦远去，也未为六国出谋划策，无秦国之害，所以我说张仪是忠臣，第三，为何说张仪是英雄呢？”恒广元就像一个说书人一样。故意卖了关子。此刻，不要说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对恒广元心悦诚服，就是狄仁杰看恒广元的眼神都不一样。
“请恒大人继续说下去。”
“哎呀！这说了半天，怎么连杯茶水都没有啊！都快渴死我了。”
“哦！崇越，快……”还没等吕崇茂吩咐，吕崇越就已经端着一杯茶过来了。
“恒大人，渴了吧！？快，喝口茶，润润嗓子。”恒广元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吧唧吧唧了嘴巴。
“嗯！茶还行！”
“恒先生说笑了，这是普通的乡间土末，不比恒大人见多识广。”恒广元喝过之后，慢慢的运了运。输了输气，继续说到。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英雄俊杰自古不分家，那张仪致死对秦国忠心不改，就是在于秦国土大兵强，国力最为雄厚，可以天下一统，而诸国纷争，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老百姓。所以，张仪正是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才死不叛秦。而如今，天下大势一如当时一般，当时周室失去其鹿，天下诸侯共同追逐，今天，前隋杨广失德于万民，使得社稷颠覆，所以才使得大帅您趁势而起。但天下终会一统。而这天命必归李唐。甚至是李建成。”
“恒先生，不知道为何你对李唐的太子李建成如此看重？”吕崇茂向恒广元问道：
“非是在下看重，事实是天意在他。想想看，当初长安关中盐荒，李建成先运筹帷幄，以西域青盐为原料，亲自品尝试验，制作出雪盐，又因为此情此德感动上天，派太上老君托梦，制出雪糖，若无天意，太上老君怎会相助。马上可打天下，但不可治理天下，更何况天若不归心，得了天下也会失去。”吕崇茂和吕崇越兄弟二人听了恒广元的话后，慢慢的陷入了沉思，狄仁杰也对恒广元刮目相看，一直由恒广元独自表演，默不作声。整间屋子只有恒广元喝水的声音。
“恒广元先生，请转告太子殿下，我夏县数万条性命，就托付给太子殿下了。”恒广元完成使命，并且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为了感谢恒广元，在恒广元走的时候送给了恒广元不少礼物。恒广元心中好笑――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呀，你们真是可怜呀！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恒广元马不停蹄的又来到了尉迟敬德的军营之中。尉迟敬德早就接到了刘武周的命令，因而没有像吕崇茂那样很防备恒广元，恒广元直截了当的对尉迟敬德说道：
“尉迟将军，陛下此次让在下以劳军之名前来，就只有这么几句话跟你说。”
“大人请讲。敬德洗耳恭听。”
“你的军营防务，一重黄河对岸河防，二重背后夏县偷袭。”
“是！末将领命！”恒广元做完了这一切后,离开了尉迟敬德的军营，向狄仁杰说道：
“狄大人，请立即转告太子殿下，恒某已经完成使命。太子殿下可以放心了。”狄仁杰一脸不忍的向夏县望去：
“广元兄，你说，那夏县的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还有那夏县的数万百姓的性命能够保全多少？”看着狄仁杰那一脸的焦急和不忍，恒广元也向夏县的方向望去：
“仁杰兄，其实我们都是上天的棋子，都会被牺牲掉，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而恒广元心中说道——哼！你狄仁杰悲天悯人，好像我恒广元就是一个大坏蛋一样，可是当初你们要牺牲我的时候，难道就有过一丝的愧疚吗？李建成在接到狄仁杰的奏报后，马上进宫向李渊禀报道：
“父皇！儿臣已经与夏县吕崇茂联系好，只要二弟起兵，兵渡黄河后，吕崇茂和吕崇越马上就会在夏县易帜，重新回归我们大唐。”
“哦！建成啊！当初朕可是听世民说过，你不顾兄弟之情，直接拒绝了。”李世民那一天直接在东宫外头的咆哮，并且走一路喊一路，长孙无忌也在自己的人脉关系中大肆宣扬。麒麟暗卫也向李建成禀报过：
“请父皇见谅，儿臣为了保住秘密，没有向父皇禀报，请父皇恕罪！”又向李世民道歉道：
“世民，如今其他割据势力在长安的暗探到处都是，大哥害怕走露消息，使刘武周防范，请二弟见谅。”
“哦！好啊！建成你做的好啊！”李世民在旁边恨恨的看着李建成，当初，李世民在长安到处传扬，李建成不顾兄弟之情，不愿意帮助自己，逢人便说，搞得整个长安关陇世家的官员都听到了李建成与李世民的矛盾，如今倒好，李建成当着李渊和众多大臣的面对自己道歉，又说明是害怕消息泄露，使得刘武周防范，这下子，倒使得李世民变得里外不是人了。李世民当着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只好暗自把这口气咽下：
“大哥说笑了，请原谅小弟不懂事。”
“呃！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呢！”但李世民心中清楚，经过这件事情，自己的名声可以臭大街了。李渊倒是十分高兴：
“好啊！太子你做的好啊！世民啊！不知道你的准备可好，是否能够出兵啊！”李世民听出了李渊语气中的严厉，马上说道：
“启禀父皇，孩儿一切准备就绪，李道玄、李孝恭、殷开山、段志玄等诸位将军的兵马也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听后父皇调遣。现在就是想问一下独孤大人，这粮草可准备好了。”李渊向独孤怀恩问道：
“独孤大人！这粮草转运的可充足！”独孤怀恩向李渊回答道：
“启禀陛下，又从永丰仓一共转运出十万石军粮，草料六万捆。并且已经集中了八千两牛车马车，一切已经就绪。”
“嗯！很好！独孤怀恩！这次也是你雪耻的机会，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也一样，不要再次辜负朕给你们的机会。”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听到李渊的话，马上出班向李渊谢恩道：
“臣等多谢陛下隆恩！此次机会臣等一定珍惜，辅助独孤怀恩大人完成此次任务。”只有独孤怀恩像是神游太空，没有动作。旁边有一个官员拉了独孤怀恩一下。
“嗯！”
“大人！皇上叫你呢！”
“独孤怀恩！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微臣没有想些什么？微臣只是想说，此次机会，一定完成任务，”李渊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心中好像觉得有些不妥当。李世民回到王府中后，找来长孙无忌、柴绍二人：
“哼！这回李建成干的真是漂亮，好啊！本来指望弄臭李建成的名声，现在倒好，本王倒成了不讲兄弟情谊的小人，李建成倒成为了爱护小弟的榜样，被父皇夸奖有长兄风范。”长孙无忌宽慰李世民道：
“王爷！不要召集！如今征讨马邑正好是一个机会，军功越多，到时候军方的支持力就越大，只要枪杆子支持，就算李建成登基，以后也可以把李建成从皇位上拉下来，再说了，黄河对岸不是还有一员猛将等着殿下吗？另外，卑臣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李建成，而是独孤怀恩！其掌握着我军粮草，事关整个马邑战役的成败。”
“辅机不用担心，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已经答应监视独孤怀恩！一有什么事情，马上帮助本王除掉这个祸害。”长孙无忌笑道：
“王爷，这次如果顺利，王爷就能翻盘了。”
“二位，你们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想不到窦王派来的特使，刘武周陛下委派的钦差竟然会与李唐有关系。真是闻所未闻啊！哎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叫做商人无义。看来的确是至理名言啊！”吕崇茂言语中的轻蔑，恒广元哪里听不出来。不过恒广元也不是吃素的。
“魏王倒是不忘旧主。当日，齐王李元吉主政山西河东，王爷不思报效，却在齐王李元吉与刘武周陛下大战正憨之时在唐军后方捣乱，最终使得一位李唐宗室身死太原，怎么？如今在刘武周那里混的又不如意了。舔着脸想回头了。”吕崇茂听到恒广元的话，脸色有些变了。吕崇越在门口也注意着吕崇茂和恒广元的动静。看到吕崇茂脸上的不悦，吕崇越马上上来打圆场：
“啊！大哥，别这样，恒大人，我大哥是一届粗人，心直口快，请恒大人不要介意。”恒广元将折扇大开，故作潇洒的扇了扇。
“呃！这没什么，在下当初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被在下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一方面，在下打小最崇拜的是战国时期的纵横家张仪，人人都说，那张仪是一个无耻小人，但在下却觉得那张仪是那一世的千古智者，当时之忠臣，难得之英雄。”听到恒广元的话，不但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来了兴趣，就是狄仁杰也来了兴趣。因为在正统史料中，尤其是从汉武帝时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越到后面，张仪在儒家的著作里就越被贬低。
“第一，张仪在秦，为秦谋划，南破荆楚，以诈术骗楚王，夺汉中黔中之地，又屡屡破六国合纵之谋，广秦国国土，因而可称之为智者，第二，即便离秦远去，也未为六国出谋划策，无秦国之害，所以我说张仪是忠臣，第三，为何说张仪是英雄呢？”恒广元就像一个说书人一样。故意卖了关子。此刻，不要说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对恒广元心悦诚服，就是狄仁杰看恒广元的眼神都不一样。
“请恒大人继续说下去。”
“哎呀！这说了半天，怎么连杯茶水都没有啊！都快渴死我了。”
“哦！崇越，快……”还没等吕崇茂吩咐，吕崇越就已经端着一杯茶过来了。
“恒大人，渴了吧！？快，喝口茶，润润嗓子。”恒广元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吧唧吧唧了嘴巴。
“嗯！茶还行！”
“恒先生说笑了，这是普通的乡间土末，不比恒大人见多识广。”恒广元喝过之后，慢慢的运了运。输了输气，继续说到。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英雄俊杰自古不分家，那张仪致死对秦国忠心不改，就是在于秦国土大兵强，国力最为雄厚，可以天下一统，而诸国纷争，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老百姓。所以，张仪正是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才死不叛秦。而如今，天下大势一如当时一般，当时周室失去其鹿，天下诸侯共同追逐，今天，前隋杨广失德于万民，使得社稷颠覆，所以才使得大帅您趁势而起。但天下终会一统。而这天命必归李唐。甚至是李建成。”
“恒先生，不知道为何你对李唐的太子李建成如此看重？”吕崇茂向恒广元问道：
“非是在下看重，事实是天意在他。想想看，当初长安关中盐荒，李建成先运筹帷幄，以西域青盐为原料，亲自品尝试验，制作出雪盐，又因为此情此德感动上天，派太上老君托梦，制出雪糖，若无天意，太上老君怎会相助。马上可打天下，但不可治理天下，更何况天若不归心，得了天下也会失去。”吕崇茂和吕崇越兄弟二人听了恒广元的话后，慢慢的陷入了沉思，狄仁杰也对恒广元刮目相看，一直由恒广元独自表演，默不作声。整间屋子只有恒广元喝水的声音。
“恒广元先生，请转告太子殿下，我夏县数万条性命，就托付给太子殿下了。”恒广元完成使命，并且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为了感谢恒广元，在恒广元走的时候送给了恒广元不少礼物。恒广元心中好笑――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呀，你们真是可怜呀！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恒广元马不停蹄的又来到了尉迟敬德的军营之中。尉迟敬德早就接到了刘武周的命令，因而没有像吕崇茂那样很防备恒广元，恒广元直截了当的对尉迟敬德说道：
“尉迟将军，陛下此次让在下以劳军之名前来，就只有这么几句话跟你说。”
“大人请讲。敬德洗耳恭听。”
“你的军营防务，一重黄河对岸河防，二重背后夏县偷袭。”
“是！末将领命！”恒广元做完了这一切后,离开了尉迟敬德的军营，向狄仁杰说道：
“狄大人，请立即转告太子殿下，恒某已经完成使命。太子殿下可以放心了。”狄仁杰一脸不忍的向夏县望去：
“广元兄，你说，那夏县的吕崇茂和吕崇越两兄弟还有那夏县的数万百姓的性命能够保全多少？”看着狄仁杰那一脸的焦急和不忍，恒广元也向夏县的方向望去：
“仁杰兄，其实我们都是上天的棋子，都会被牺牲掉，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而恒广元心中说道——哼！你狄仁杰悲天悯人，好像我恒广元就是一个大坏蛋一样，可是当初你们要牺牲我的时候，难道就有过一丝的愧疚吗？李建成在接到狄仁杰的奏报后，马上进宫向李渊禀报道：
“父皇！儿臣已经与夏县吕崇茂联系好，只要二弟起兵，兵渡黄河后，吕崇茂和吕崇越马上就会在夏县易帜，重新回归我们大唐。”
“哦！建成啊！当初朕可是听世民说过，你不顾兄弟之情，直接拒绝了。”李世民那一天直接在东宫外头的咆哮，并且走一路喊一路，长孙无忌也在自己的人脉关系中大肆宣扬。麒麟暗卫也向李建成禀报过：
“请父皇见谅，儿臣为了保住秘密，没有向父皇禀报，请父皇恕罪！”又向李世民道歉道：
“世民，如今其他割据势力在长安的暗探到处都是，大哥害怕走露消息，使刘武周防范，请二弟见谅。”
“哦！好啊！建成你做的好啊！”李世民在旁边恨恨的看着李建成，当初，李世民在长安到处传扬，李建成不顾兄弟之情，不愿意帮助自己，逢人便说，搞得整个长安关陇世家的官员都听到了李建成与李世民的矛盾，如今倒好，李建成当着李渊和众多大臣的面对自己道歉，又说明是害怕消息泄露，使得刘武周防范，这下子，倒使得李世民变得里外不是人了。李世民当着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只好暗自把这口气咽下：
“大哥说笑了，请原谅小弟不懂事。”
“呃！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呢！”但李世民心中清楚，经过这件事情，自己的名声可以臭大街了。李渊倒是十分高兴：
“好啊！太子你做的好啊！世民啊！不知道你的准备可好，是否能够出兵啊！”李世民听出了李渊语气中的严厉，马上说道：
“启禀父皇，孩儿一切准备就绪，李道玄、李孝恭、殷开山、段志玄等诸位将军的兵马也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听后父皇调遣。现在就是想问一下独孤大人，这粮草可准备好了。”李渊向独孤怀恩问道：
“独孤大人！这粮草转运的可充足！”独孤怀恩向李渊回答道：
“启禀陛下，又从永丰仓一共转运出十万石军粮，草料六万捆。并且已经集中了八千两牛车马车，一切已经就绪。”
“嗯！很好！独孤怀恩！这次也是你雪耻的机会，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也一样，不要再次辜负朕给你们的机会。”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听到李渊的话，马上出班向李渊谢恩道：
“臣等多谢陛下隆恩！此次机会臣等一定珍惜，辅助独孤怀恩大人完成此次任务。”只有独孤怀恩像是神游太空，没有动作。旁边有一个官员拉了独孤怀恩一下。
“嗯！”
“大人！皇上叫你呢！”
“独孤怀恩！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微臣没有想些什么？微臣只是想说，此次机会，一定完成任务，”李渊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心中好像觉得有些不妥当。李世民回到王府中后，找来长孙无忌、柴绍二人：
“哼！这回李建成干的真是漂亮，好啊！本来指望弄臭李建成的名声，现在倒好，本王倒成了不讲兄弟情谊的小人，李建成倒成为了爱护小弟的榜样，被父皇夸奖有长兄风范。”长孙无忌宽慰李世民道：
“王爷！不要召集！如今征讨马邑正好是一个机会，军功越多，到时候军方的支持力就越大，只要枪杆子支持，就算李建成登基，以后也可以把李建成从皇位上拉下来，再说了，黄河对岸不是还有一员猛将等着殿下吗？另外，卑臣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李建成，而是独孤怀恩！其掌握着我军粮草，事关整个马邑战役的成败。”
“辅机不用担心，于筠、刘世让、唐俭三位大人已经答应监视独孤怀恩！一有什么事情，马上帮助本王除掉这个祸害。”长孙无忌笑道：
“王爷，这次如果顺利，王爷就能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