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果然猫吃饱了，态度变得特别的温顺。
软呼呼的。五条悟心花怒放，终于有一只猫能老实的让他摸了。
夏油杰映着火光在一旁看着五条悟骚扰着胖猫。
一人一猫正在玩手掌叠叠乐，五条悟一定要把自己的手放在胖猫黑爪子上。
但是胖猫的黑爪子也要放在五条悟手上面。
和刚才的影子游戏一样，看来五条大少爷只会玩五岁的幼儿喜欢玩的东西。
突然夏油杰发现了不对的事情。
悟，你看外面！他声音中透着不安。
不远处的森林里隐约出现星星闪闪的火光。
是有人在走夜路吗？
但是这么寂静的环境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不对，那身影不像人类。那么是咒灵？
看着紧张的夏油杰，五条悟一脸问号，外面黑乎乎的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悟，你看不见吗夏油杰吃惊了，外面明晃晃的火光，好像夏日时候的庙会。
唯有声音是安静的。
五条悟摘下墨镜，依然还是看不见特别的东西。
漆黑的森林，远处挂着明月。
杰，晚上就不要搞这些了，欢迎白天和我玩。五条悟抬起手兴致缺缺打着哈欠的说。
悟，真的有东西经过。
五条悟通过手指缝隙看见了认真表情的夏油杰。
熟悉对方一举一动的五条悟现在相信外面肯定是有不寻常的东西，要不然杰不会是这个样子。
五条悟想了一下，调动自己咒力用上六眼的能力。
重新看向夏油杰说到的地方。
这次，不远处真的有萤火虫在移动，星星点点好像一截会发光的丝线。
模模糊糊，现在五条悟能的看见杰说的东西。
为什么杰能看见，我却看不见？五条悟非常不爽。
六眼的能力也受到了限制吗？夏油杰有些担心。
好像都正常。五条悟重新试了一下。
五条悟和夏油杰暂时没有想清楚这两者的关系。
如果说是因为古老神社的原因，附近不能产生咒灵，那杰不能召唤自己的咒灵也能勉强说的过去。
但是现在夏油杰能看见某些东西，五条悟却看不见。
悟，你能感到咒灵吗？
没有，他们不是咒灵。这种距离就算是四级咒灵我也会感觉到。
我也是。夏油杰还在想他看见的是什么。
说不定就是普通的人，杰你想多了。五条悟刚想喊话，夏油杰一把捂住大少爷的嘴。
先不要出声。那种火把移动的速度绝对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
不是咒灵，不是人类。
两个人挨着特别的近，五条悟能感受到夏油杰呼吸时候产生的一点点起伏，也能听到夏油杰的心跳声。
好像夏油杰有些不安，是因为在神社附近他不能使用自己的术式吗？
五条悟依靠在夏油杰怀里，这种样子的夏油杰真是少见。
没错，夏油杰有些紧张。如果对方不是咒灵，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自己还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五条悟虽然嘴上说着一切正常，但是谁知道哪个地方会受到影响。
等飘飘忽忽的火把翻过山头后，夏油杰这才把手放下来。
他嫌弃的把五条悟推出去，转身拿起自己的木刀。
这个大少爷居然一点都不紧张！
杰，为什么我们不跟上去。五条悟还很好奇，杰能看见什么，我只能看见一些移动的亮点，像是黑夜里的烛光。
类似一群人，不，一群奇怪的东西拿着火把快速的移动。夏油杰描述了他看见的情形。
火把？我只能隐约看见萤火虫样的光芒。五条悟用手指强迫睁大自己的眼睛，重新看了一遍。
不用看了，它们已经走了。这个神社，甚至这附近真的有些古怪。明天我们也不在森林里闲逛了，早点去夏目贵志的家。
五条悟也点头同意。
两个人准备再次休息，刚躺下没有几分钟。
这个时候，外面仿佛传来一些声音。
好像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我也听见了。夏油杰用胳膊撑起来上半身，认真分辨着传来的声音。
五条悟直接跳起来，去外面看看。
三两步，两个人跑到神社院子里，不仅没有看见来人，反而发现声音很奇怪。
压根分辨不出来从哪里传来的。
从前方，后方，从空中，甚至地下都有声音传来。
五条悟扣着耳朵，杰发现声音的来源了吗？怎么感觉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夏油杰点点头，认真的分辨眼前的事物和耳边的声音。一切小心为上，夏油杰握紧了手中的木刀。
但是五条悟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我是夏油杰！你是谁？
夏油杰呆住了，这样太危险了吧！
万一对方是实力超过他们的特级咒灵呢？
声音并没有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森林依然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有些阴森。
渐渐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也消失了。
回去睡觉吧，估计快要天亮了。夏油杰想了想，悟，你睡吧。我不睡了。明天我们早点出发。
你都不睡，我也不睡了。我们和猫猫玩游戏吧。现在五条悟的眼睛睁着的比夏油杰怀里的黑猫都大。
第49章
斑带着夏目贵志到处寻找擅长符咒的妖怪丙。
难道今天晚上不适宜找人？夏目贵志和猫咪老师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丙。
几个她常去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询问别的妖怪有没有看见丙。
森林里的妖怪，夏目贵志都已经非常熟悉了。
丙在树林小狐狸那边。妖怪河童说。
几分钟后，可爱的小狐狸说，她刚刚说要去神像那里。
又几分钟后，神像附近的小胡子妖怪为难的说，丙回河边了，说是要开宴会。
斑大人脾气要爆了，气死我了，丙这家伙跑什么跑？
他们只能重新返回河边。
猫咪老师，她在那里。夏目贵志欣喜的看见丙和几个妖怪正在河边喝酒。
这不是斑大人吗？稀客稀客。一个叼着长烟管的女妖怪丙冲着猫咪老师打招呼。
丙和几个妖怪正在月下品酒，气氛正是热烈。没有想到斑大人和夏目贵志来了。
夏目要来参加我们宴会吗？终于放弃那个可笑的20岁才能喝酒的想法了吗？丙塞给夏目贵志一个酒杯。
等等，现在是有要紧的事情。夏目贵志焦急的说。
丙抽了一口烟，怎么了？看样子很棘手，斑大人都搞不定。
随着一阵烟雾，斑大人变成白色三花猫。
刚好在我一小部分不擅长的领域罢了。猫咪老师跳到夏目贵志的肩膀上，不服气的说。
夏目贵志将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和丙说了。
破旧的神社？丙回忆说到，我并没有印象。你们呢？
和丙喝酒的几个妖怪都摇摇头。
那有可能是一个奇怪的结界，斑大人恰巧进去了。丙想了一下。
夏目贵志追问，那刚才我和猫咪老师为什么进不去了？
进入结界，要看结界主人的设定。斑大人刚好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符合条件，所以才能进去。换了时间，就算同样是斑大人，也是进不去。丙认真的解释夏目贵志的问题。
啊！那怎么办？现在里面困住的可是我的朋友。夏目贵志有些不安。
为什么你总是卷进这些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个时候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了。猫咪老师跳下夏目贵志的肩膀，用两个短短的前爪起酒杯想蹭一杯酒喝。
猫咪老师，拜托想想办法。夏目贵志口气越发焦急。
猫咪老师迷着眼睛想了一下，笨蛋，不要着急。我都能出来，对方也是一样。说不定明天早上，那个黑毛和白毛就带着礼物登门了！
真的会这样吗？夏目贵志才想起来猫咪老师能从结界中出来，那对方应该也是可以。
他勉强松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结界只能进出一次。外面的人想再进去很难，但是里面的人想出来很简单。丙也在安慰焦急的夏目贵志。
所以放心吧，我走的时候，他们一切正常，又吃又喝。明天早上再说。猫咪老师端起酒杯。
月色映美酒，不错不错！
猫咪老师，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夏目贵志弯腰抱起猫咪老师。
让我先喝一杯，放我下来！猫咪老师小小的短腿在扑腾。
***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把背包收拾好，准备直接前往夏目贵志家。
他们原本打算按照班主任夜蛾正道的布置，一路上先收服几个小咒灵然后再去夏目贵志家里。
但是因为要袚出破坏电车的咒灵，两个人临时改变了路线，夜晚只能暂住在这个破旧的神社。
现在附近周围有些异样，夏油杰召唤不出来咒灵，两个人打算尽早离开。
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出神社，大半夜蹭吃蹭喝的猫又不见了。
真是绝情啊，吃了我最后的红豆包就跑了。五条悟在碎碎念，那是我的早饭！为什么每只猫都要这样的对我！
对五条悟来说这真是触及灵魂的伤害。
走吧，悟。我们出发。
如果半路上发现有卖点心的，杰要请客！五条悟特意强调。
没问题，清早拜访对方也很失礼了。
站在神社前，两个人发现远处的山脚下就有耕田和零散的房屋。
看样子是因为神社前面密集的树林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夏油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子啊。五条悟说到，空气都要比东京的好太多。
两个人一路朝着山脚走去。
一路上夏油杰时不时尝试召唤自己的咒灵。
很可惜，看样子还是没有脱离这座神社的影响。
夏油杰不由得回头看向那座神社，本来以为他们已经走远了，但是神社还在自己的身后，仿佛都能看见正中那幅气势惊人的壁画。
夏油杰转过来，拉起还在晃晃悠悠的五条悟，我们走快点。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快步走了很久还是没有走到山脚下。
最可怕的事情是神社依旧在身后不远处。
杰，我累了。五条悟随便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这个有些不太对劲。夏油杰对这块石头特别的眼熟。
几分钟前他绝对经过这里。
所以他们是在这森林迷路了？
大白天视野清晰，有明确的目标物。肯定不是普通的迷路，肯定有特殊的原因。
现在他们手机依然没有信号，想求助夜蛾正道也没戏了。
等我一下。夏油杰把背包甩下来。
他选择了附近最高的一棵树，灵巧地爬了上去。
在高处能看见这座山的规模并不大，山腰处是昨天他们住的破旧神社，远处依然是那安静祥和的村庄。
夏油杰向西看了一下，然后又仔细观察了东边。
有问题！
夏油杰跳下树来，坐到五条悟旁边。
有什么发现？五条悟懒洋洋的说，一夜没有休息好，躺在石头上沐浴着暖洋洋的晨光，他有些困了。
现在大概是7点，按理说应该是上班上学的时间，但是我在上面并没有发现村庄里有人走动。而且两个方向的村庄其实是对称的，细节一点都不差。我想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看样子，我们真是遇见麻烦了。五条悟躺在大石头上，无精打采的看着天空。好想睡觉！
悟，好歹有点干劲。夏油杰还在观察周边，试图找出离开的方法。
没有吃早饭，低血糖了。大少爷开始耍脾气了，是谁搞的鬼，出来我们打上一架。
没有敌人，没有目标，没有杀气，五条悟也提不起来干劲。
夏油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包。
其实里面有给夏目贵志家带的高级饼干。
如果今晚两个人还没有离开这里，夏油杰就打算拆开一起吃掉饼干。
这个地方还有井水，虽然难喝一点，但是饮用没有问题。
有水源的情况下，两个人能坚持很久。
五条悟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但是他一点也不紧张。
放心啦杰，我们是最强的。如果这次能碰上一级咒灵或是特级咒灵，那我们就赚到了。杰你还没有收集到一级咒灵吧？
没有，现在最高的就是二级咒灵。夏油杰手上握着木刀，眼睛警惕的看向周围。
放松点，杰我会保护你的。五条悟突然想起这件事。
嘿嘿嘿，那现在他是最强的。
用不着！夏油杰直接反驳。
两个人在石头上休息一下，以不变应万变。
夏油杰手上的木刀一直没有松开。
杰，你现在能记住每一只收服的咒灵吗？
每一只都要记住，自己用的时候总不能先翻记录吧。
你最喜欢哪只？五条悟突然来了兴趣，两个眼睛炯炯有神。
夏油杰将视线从旁处收回来。
软呼呼的。五条悟心花怒放，终于有一只猫能老实的让他摸了。
夏油杰映着火光在一旁看着五条悟骚扰着胖猫。
一人一猫正在玩手掌叠叠乐，五条悟一定要把自己的手放在胖猫黑爪子上。
但是胖猫的黑爪子也要放在五条悟手上面。
和刚才的影子游戏一样，看来五条大少爷只会玩五岁的幼儿喜欢玩的东西。
突然夏油杰发现了不对的事情。
悟，你看外面！他声音中透着不安。
不远处的森林里隐约出现星星闪闪的火光。
是有人在走夜路吗？
但是这么寂静的环境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不对，那身影不像人类。那么是咒灵？
看着紧张的夏油杰，五条悟一脸问号，外面黑乎乎的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悟，你看不见吗夏油杰吃惊了，外面明晃晃的火光，好像夏日时候的庙会。
唯有声音是安静的。
五条悟摘下墨镜，依然还是看不见特别的东西。
漆黑的森林，远处挂着明月。
杰，晚上就不要搞这些了，欢迎白天和我玩。五条悟抬起手兴致缺缺打着哈欠的说。
悟，真的有东西经过。
五条悟通过手指缝隙看见了认真表情的夏油杰。
熟悉对方一举一动的五条悟现在相信外面肯定是有不寻常的东西，要不然杰不会是这个样子。
五条悟想了一下，调动自己咒力用上六眼的能力。
重新看向夏油杰说到的地方。
这次，不远处真的有萤火虫在移动，星星点点好像一截会发光的丝线。
模模糊糊，现在五条悟能的看见杰说的东西。
为什么杰能看见，我却看不见？五条悟非常不爽。
六眼的能力也受到了限制吗？夏油杰有些担心。
好像都正常。五条悟重新试了一下。
五条悟和夏油杰暂时没有想清楚这两者的关系。
如果说是因为古老神社的原因，附近不能产生咒灵，那杰不能召唤自己的咒灵也能勉强说的过去。
但是现在夏油杰能看见某些东西，五条悟却看不见。
悟，你能感到咒灵吗？
没有，他们不是咒灵。这种距离就算是四级咒灵我也会感觉到。
我也是。夏油杰还在想他看见的是什么。
说不定就是普通的人，杰你想多了。五条悟刚想喊话，夏油杰一把捂住大少爷的嘴。
先不要出声。那种火把移动的速度绝对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
不是咒灵，不是人类。
两个人挨着特别的近，五条悟能感受到夏油杰呼吸时候产生的一点点起伏，也能听到夏油杰的心跳声。
好像夏油杰有些不安，是因为在神社附近他不能使用自己的术式吗？
五条悟依靠在夏油杰怀里，这种样子的夏油杰真是少见。
没错，夏油杰有些紧张。如果对方不是咒灵，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自己还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五条悟虽然嘴上说着一切正常，但是谁知道哪个地方会受到影响。
等飘飘忽忽的火把翻过山头后，夏油杰这才把手放下来。
他嫌弃的把五条悟推出去，转身拿起自己的木刀。
这个大少爷居然一点都不紧张！
杰，为什么我们不跟上去。五条悟还很好奇，杰能看见什么，我只能看见一些移动的亮点，像是黑夜里的烛光。
类似一群人，不，一群奇怪的东西拿着火把快速的移动。夏油杰描述了他看见的情形。
火把？我只能隐约看见萤火虫样的光芒。五条悟用手指强迫睁大自己的眼睛，重新看了一遍。
不用看了，它们已经走了。这个神社，甚至这附近真的有些古怪。明天我们也不在森林里闲逛了，早点去夏目贵志的家。
五条悟也点头同意。
两个人准备再次休息，刚躺下没有几分钟。
这个时候，外面仿佛传来一些声音。
好像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我也听见了。夏油杰用胳膊撑起来上半身，认真分辨着传来的声音。
五条悟直接跳起来，去外面看看。
三两步，两个人跑到神社院子里，不仅没有看见来人，反而发现声音很奇怪。
压根分辨不出来从哪里传来的。
从前方，后方，从空中，甚至地下都有声音传来。
五条悟扣着耳朵，杰发现声音的来源了吗？怎么感觉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夏油杰点点头，认真的分辨眼前的事物和耳边的声音。一切小心为上，夏油杰握紧了手中的木刀。
但是五条悟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我是夏油杰！你是谁？
夏油杰呆住了，这样太危险了吧！
万一对方是实力超过他们的特级咒灵呢？
声音并没有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森林依然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有些阴森。
渐渐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也消失了。
回去睡觉吧，估计快要天亮了。夏油杰想了想，悟，你睡吧。我不睡了。明天我们早点出发。
你都不睡，我也不睡了。我们和猫猫玩游戏吧。现在五条悟的眼睛睁着的比夏油杰怀里的黑猫都大。
第49章
斑带着夏目贵志到处寻找擅长符咒的妖怪丙。
难道今天晚上不适宜找人？夏目贵志和猫咪老师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丙。
几个她常去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询问别的妖怪有没有看见丙。
森林里的妖怪，夏目贵志都已经非常熟悉了。
丙在树林小狐狸那边。妖怪河童说。
几分钟后，可爱的小狐狸说，她刚刚说要去神像那里。
又几分钟后，神像附近的小胡子妖怪为难的说，丙回河边了，说是要开宴会。
斑大人脾气要爆了，气死我了，丙这家伙跑什么跑？
他们只能重新返回河边。
猫咪老师，她在那里。夏目贵志欣喜的看见丙和几个妖怪正在河边喝酒。
这不是斑大人吗？稀客稀客。一个叼着长烟管的女妖怪丙冲着猫咪老师打招呼。
丙和几个妖怪正在月下品酒，气氛正是热烈。没有想到斑大人和夏目贵志来了。
夏目要来参加我们宴会吗？终于放弃那个可笑的20岁才能喝酒的想法了吗？丙塞给夏目贵志一个酒杯。
等等，现在是有要紧的事情。夏目贵志焦急的说。
丙抽了一口烟，怎么了？看样子很棘手，斑大人都搞不定。
随着一阵烟雾，斑大人变成白色三花猫。
刚好在我一小部分不擅长的领域罢了。猫咪老师跳到夏目贵志的肩膀上，不服气的说。
夏目贵志将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和丙说了。
破旧的神社？丙回忆说到，我并没有印象。你们呢？
和丙喝酒的几个妖怪都摇摇头。
那有可能是一个奇怪的结界，斑大人恰巧进去了。丙想了一下。
夏目贵志追问，那刚才我和猫咪老师为什么进不去了？
进入结界，要看结界主人的设定。斑大人刚好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符合条件，所以才能进去。换了时间，就算同样是斑大人，也是进不去。丙认真的解释夏目贵志的问题。
啊！那怎么办？现在里面困住的可是我的朋友。夏目贵志有些不安。
为什么你总是卷进这些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个时候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了。猫咪老师跳下夏目贵志的肩膀，用两个短短的前爪起酒杯想蹭一杯酒喝。
猫咪老师，拜托想想办法。夏目贵志口气越发焦急。
猫咪老师迷着眼睛想了一下，笨蛋，不要着急。我都能出来，对方也是一样。说不定明天早上，那个黑毛和白毛就带着礼物登门了！
真的会这样吗？夏目贵志才想起来猫咪老师能从结界中出来，那对方应该也是可以。
他勉强松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结界只能进出一次。外面的人想再进去很难，但是里面的人想出来很简单。丙也在安慰焦急的夏目贵志。
所以放心吧，我走的时候，他们一切正常，又吃又喝。明天早上再说。猫咪老师端起酒杯。
月色映美酒，不错不错！
猫咪老师，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夏目贵志弯腰抱起猫咪老师。
让我先喝一杯，放我下来！猫咪老师小小的短腿在扑腾。
***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把背包收拾好，准备直接前往夏目贵志家。
他们原本打算按照班主任夜蛾正道的布置，一路上先收服几个小咒灵然后再去夏目贵志家里。
但是因为要袚出破坏电车的咒灵，两个人临时改变了路线，夜晚只能暂住在这个破旧的神社。
现在附近周围有些异样，夏油杰召唤不出来咒灵，两个人打算尽早离开。
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出神社，大半夜蹭吃蹭喝的猫又不见了。
真是绝情啊，吃了我最后的红豆包就跑了。五条悟在碎碎念，那是我的早饭！为什么每只猫都要这样的对我！
对五条悟来说这真是触及灵魂的伤害。
走吧，悟。我们出发。
如果半路上发现有卖点心的，杰要请客！五条悟特意强调。
没问题，清早拜访对方也很失礼了。
站在神社前，两个人发现远处的山脚下就有耕田和零散的房屋。
看样子是因为神社前面密集的树林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夏油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子啊。五条悟说到，空气都要比东京的好太多。
两个人一路朝着山脚走去。
一路上夏油杰时不时尝试召唤自己的咒灵。
很可惜，看样子还是没有脱离这座神社的影响。
夏油杰不由得回头看向那座神社，本来以为他们已经走远了，但是神社还在自己的身后，仿佛都能看见正中那幅气势惊人的壁画。
夏油杰转过来，拉起还在晃晃悠悠的五条悟，我们走快点。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快步走了很久还是没有走到山脚下。
最可怕的事情是神社依旧在身后不远处。
杰，我累了。五条悟随便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这个有些不太对劲。夏油杰对这块石头特别的眼熟。
几分钟前他绝对经过这里。
所以他们是在这森林迷路了？
大白天视野清晰，有明确的目标物。肯定不是普通的迷路，肯定有特殊的原因。
现在他们手机依然没有信号，想求助夜蛾正道也没戏了。
等我一下。夏油杰把背包甩下来。
他选择了附近最高的一棵树，灵巧地爬了上去。
在高处能看见这座山的规模并不大，山腰处是昨天他们住的破旧神社，远处依然是那安静祥和的村庄。
夏油杰向西看了一下，然后又仔细观察了东边。
有问题！
夏油杰跳下树来，坐到五条悟旁边。
有什么发现？五条悟懒洋洋的说，一夜没有休息好，躺在石头上沐浴着暖洋洋的晨光，他有些困了。
现在大概是7点，按理说应该是上班上学的时间，但是我在上面并没有发现村庄里有人走动。而且两个方向的村庄其实是对称的，细节一点都不差。我想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看样子，我们真是遇见麻烦了。五条悟躺在大石头上，无精打采的看着天空。好想睡觉！
悟，好歹有点干劲。夏油杰还在观察周边，试图找出离开的方法。
没有吃早饭，低血糖了。大少爷开始耍脾气了，是谁搞的鬼，出来我们打上一架。
没有敌人，没有目标，没有杀气，五条悟也提不起来干劲。
夏油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包。
其实里面有给夏目贵志家带的高级饼干。
如果今晚两个人还没有离开这里，夏油杰就打算拆开一起吃掉饼干。
这个地方还有井水，虽然难喝一点，但是饮用没有问题。
有水源的情况下，两个人能坚持很久。
五条悟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但是他一点也不紧张。
放心啦杰，我们是最强的。如果这次能碰上一级咒灵或是特级咒灵，那我们就赚到了。杰你还没有收集到一级咒灵吧？
没有，现在最高的就是二级咒灵。夏油杰手上握着木刀，眼睛警惕的看向周围。
放松点，杰我会保护你的。五条悟突然想起这件事。
嘿嘿嘿，那现在他是最强的。
用不着！夏油杰直接反驳。
两个人在石头上休息一下，以不变应万变。
夏油杰手上的木刀一直没有松开。
杰，你现在能记住每一只收服的咒灵吗？
每一只都要记住，自己用的时候总不能先翻记录吧。
你最喜欢哪只？五条悟突然来了兴趣，两个眼睛炯炯有神。
夏油杰将视线从旁处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