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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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纪念日
  午后的微风顺着打开的阳台门吹进卧室,薄纱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
  傅玉呈躺在床上睡午觉,蒋童趴着他身边翘着腿看书。她早上睡得很足,陪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都睡不着,索性拿起床头的那本小说翻看。她捏着薄薄的书签,双腿翘着交缠。
  又吹进一阵微风,带起一阵清香。是她放在床头玻璃瓶里的的铃兰,小小的花朵轻轻颤动。
  蒋童把书签夹在书里,合上书,偏着头看那小束铃兰。
  他们结婚时的手捧花就是铃兰花。
  她轻轻笑起,转过头看傅玉呈。
  他仰面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得很平稳,双睫轻轻颤动。蒋童伸出手摘下一朵铃兰花,捏着细小的花茎,拿着花朵放在他的眼皮上。
  小巧的花朵在他眼皮上轻轻颤动,她又伸出手指用指腹拨弄他的睫毛,玩了一会,傅玉呈还是没有醒,似乎睡得很沉。
  蒋童放下手,支着下巴看了一会,伸出手去拉他的衬衫下摆,摸他的小腹。
  他最近穿得都很随意,每天穿半袖衬衫和短裤,身上晒黑了不少。
  明明一起涂的防晒,怎么他还是给晒黑了。蒋童想不明白。
  好半天,她才发觉。这人早上出去散步的时候一直都没涂过防晒吧?
  -
  傅玉呈午睡醒来,感觉眼皮上痒痒的,他伸出手,是一朵铃兰。
  蒋童不在卧室。
  他坐起身,闭着眼怔了一会。
  “你醒啦。”
  他睁开眼,蒋童已经穿好泳衣,正站在门口看他。
  两人相视一笑。
  蒋童走近他,替他理了理翘起的发尾,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他,“好看吗?”
  她穿着嫩黄带黑色波点的一套三点式泳衣,bra下摆有一圈花边,跟着她转身的动作摆动。
  他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扶着她的侧腰吻她的脸颊。
  “好看。”
  蒋童笑起,圈着他的脖子吻回去。
  他顺从地张开嘴,扶着她的后腰垂首。
  蒋童忽地握住他的手,把它从bra里拿了出来,略带嗔怒地瞪他。
  “别乱摸呀。”她捏着bra下摆,试图盖上露出的一侧乳房。
  傅玉呈笑,挡开她的手又握住她的乳,低下头。
  “不让摸,可以咬吗?”
  外头的阳光不似中午毒辣,金灿灿的光芒照进卧室的木地板上,堪堪折射出些许亮光。薄纱窗帘被风吹动,攀着挂钩起舞。
  蒋童跨坐在他腿上,扶着他的后颈轻轻喘了一声,推他,“不是说…要去海边玩吗……”
  傅玉呈却不理,垂首埋在她胸前。
  “别…别弄了……”
  傅玉呈含着她的乳,拉开她系在后颈上的细带,扯开她的bra。
  “就弄一会,来得及。”他扶着她的后腰,拉下自己的短裤,握着去寻她。
  她的内裤被拨到一侧,就着跨坐的姿势与他合到一起。
  傅玉呈仰着头看她的脖颈,握着她的一侧乳房挺腰,她捏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抿着唇轻哼出声。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蒋童眯着眼,喘息一声,靠在他肩上起伏,闻言一笑,偏过头在他侧颈上舔吻。好半天才吻到他耳后,轻轻回了一句。
  “想吃你。”
  -
  两人拉着手朝海边走去,一路上遇到好多从海边游泳冲浪归来的人,他们大都只穿着泳衣,光着脚踩在路上,边走边聊天。
  到达海边时,沙滩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蒋童脱了鞋踩着沙子去踏浪,傅玉呈跟着她踩了一会。
  冲上来的海浪把她的裙摆打湿了一部分,蒋童后退了几步,踩在岸边湿润细软的沙子上活动脚趾。
  玩了一会之后,两人便坐到沙滩上观看落日。
  海边有几家露天的餐馆,时不时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蒋童频频回头,分辨是哪家餐馆的香气。
  傅玉呈拉起她,“别闻了,回家做饭给你吃。”
  蒋童有些不买账,两人路过一家披萨店时,她说什么也不肯走了。拉着他进了店里,指着菜单要让傅玉呈点菜。
  “我们打包回去吃吧,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她挽着他的胳膊,看着服务生拎着他们打包袋子走过来,伸手去接。
  两人出了披萨店,傅玉呈叹息,“我做的菜竟然不比一张披萨的吸引力大吗?”
  -
  露西的鲜花送到时,蒋童跟傅玉呈正坐在客厅里看电影。
  蒋童放下手中的披萨就要跑着去开门,傅玉呈拉住她,长腿跨了几步越过她。蒋童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接过那束鲜花,有点惊讶地抬起眉毛。
  露西看到蒋童,立刻用中文说了句“你好”。
  三人站在门口聊了一会,露西祝福过他们之后便离开了。
  傅玉呈抱着那束玫瑰花,送进蒋童怀里,吻她的脸颊,在一片玫瑰花的芳香中,他轻声说道,“周年快乐。”
  -
  饭后两人窝在床上开了投影仪看电影,那束花被放在床头,挨着那束铃兰。
  蒋童抱着枕头靠在肩上,看到电影中身穿古装的自己出场,然后跟着另一个跟她一样顶着艳丽妆容的女生一起,分别靠在男主身侧叫他王爷时,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前。
  太羞耻了。
  “这就是你演的电影?”画面一切,蒋童跟那个女生便一齐退场了。她们只跳了一支舞,然后说了一句台词。
  “我跟你说了只是个配角啊。”
  傅玉呈却看着电影画面,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揽住她的肩膀,“没关系,你在我这里是主角就够了。”
  -
  投在墙上的电影还在演着,两人却没有再看了。
  蒋童攀着他的肩,喘息的声音被从音响中传来的台词声压过。
  傅玉呈压着她,弄了好一会后,靠近她耳边吻她。他的呼吸声在她耳后,吹得她后腰一阵阵发软。
  “童童,我们生个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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