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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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真没说什么。
  这时,张全福开着车到了跟前,两人上车不提。
  叶真躺了半个月,虽然能走能吃,但身子看起来很虚。魏重洲问她,她只说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即使如此,魏重洲也没放心,但叶真不肯去医院,他只好让苗愿留心叶真,听苗愿说他不在的时候,叶真也能吃能睡,才渐渐放心。
  时间眨眼过去一个多月,第一场冬雪莅临燕城,魏重洲特意在楼洞门口抖净了身上的雪才往里走,他从当警察开始就住在这儿,从没觉得这儿有什么不好,现在忽然感觉太寒酸了,要不要换一个大点的、条件好点的房子?
  听到门响,叶真就从电脑前起身,她走到门口,魏重洲正好进来,顺手接过魏重洲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动作自然的好像做了千万次一样。
  魏重洲心中一动,把她按在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苗愿在,不过被玄关这一段距离挡住视线,叶真不敢乱动,省得被苗愿发现。但偷偷的去拧魏重洲腰间的肉提醒他不要乱来。
  魏重洲体热,里面就穿了件衬衣,叶真使了劲,不但没拧到他,手反而从硬邦邦的肌肉上滑脱下来。
  她不禁有些气恼,魏重洲却忽然推开她,伸手在她脸腮上拧了一把。
  “气色好多了。”魏重洲低笑。
  无耻,叶真狠瞪了魏重洲一眼。
  魏重洲却不以为意,呵呵笑着进屋。能这么瞪她,说明好得差不多了。
  晚饭苗愿烧了鲫鱼汤,屋里本来就有暖气,叶真喝着汤觉得热的出汗,随手把棉马甲脱了,身上就剩一件黑色打底衫。
  魏重洲抬眼,她皮肤宛若白瓷,一件普通的打底衫到了她身上就成了高级艺术品,让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苗愿,你吃菜啊!”叶真感觉苗愿今天晚上有些奇怪,他不怎么吃菜,便用舀汤的勺子给苗愿舀了一大勺子板栗红烧肉。这道菜是魏重洲做的。
  苗愿支支吾吾的道谢,叶姐没发现重洲哥一直在瞪他么?他下次还是不要留下吃饭了。
  “对,你小子怎么回事,赶紧吃啊!”魏重洲收回视线也对苗愿道。
  苗愿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他听出了魏重洲的话外音:赶紧吃,吃完滚!
  所以,苗愿吃完就以最快的速度滚了。
  其实苗愿现在主要是照顾叶真的起居,裴北司尘埃落地以后,魏重洲基本不拘着叶真去哪,只是她身体虚弱不大爱动。所以苗愿说走就走,叶真也没多想。不过这小孩今天没洗碗,叶真就想把碗给洗了,谁知被魏重洲拦下。
  “我洗。热水烧好了,你先去洗澡。”
  魏重洲用的热水器有些年头了,怕漏电一直是先烧,烧完断电洗,叶真已经习惯了,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就拿了换洗衣物洗去了。
  等她洗完了出来,坐在床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晾头发才感觉不对,怎么搞的像是在等魏重洲?
  因为她身子虚弱,修养这一个多月,媚骨都没发作,魏重洲也没有要求过,所以她都忘了这事了……
  “叶真,叶真!”门外忽然传来魏重洲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叶真慢慢走出去,看见浴室的磨砂门后面有灯光,里面还有水声,显然魏重洲在里面洗澡。
  “干什么?”叶真喊道。
  “给我拿瓶新的洗发水,你这个我不习惯。”
  叶真松了口气,转身在客厅小柜里找到魏重洲习惯用的那种,拿过去敲门。
  一只带着泡沫的手伸出来,叶真忙把洗发水递过去,谁知门猛地拉开,魏重洲一把把她拽了进去。
  “魏重洲!”叶真进去就被淋湿了,气得她大叫,但想到魏重洲什么也没穿,眼睛不敢乱看,用手遮着脸。
  “帮我洗头。”魏重洲去拉她手,楞拉不下来,急了,抱住她:“害什么羞?我哪你没摸过?”
  叶真气死了,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却摸到魏重洲淋湿的衣服,睁眼看,魏重洲还穿着衣裳呢。
  “真害羞啊?”魏重洲揉了揉鼻子,猛然吻了上来。
  吃饭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等苗愿走,等刷完锅,等她洗完,轮到他洗的时候,硬得搭条毛巾都掉不下去。
  叶真嘴被堵的紧紧的,呜呜声也发不出来。她打魏重洲,那力道跟小猫似的,魏重洲还嫌她挠得清。魏重洲看着不解风情,其实敏锐的厉害,她哪碰不得他就专碰哪,没多大会儿她身子就软了,只好任他摆布。
  好在冬天暖气烧得热,加上热水淋着并不冷。热水带来的蒸汽在房间里形成白雾,也缓解了尴尬,可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仍是让人脸红心跳。
  一个澡半个多小时,魏重洲是不会承认自己太快的,毕竟天冷,怕叶真晾着。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魏重洲用两条大浴巾把叶真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苗愿走了,但魏重洲还是担心她两颊红通通的样子被人看到。只有有过心爱的女人才会知道,女人最动人最好看的时候不是她漂漂亮亮站在人前的时候,也不是她脱光了躺在灯下的时候,而是现在,刚刚承接雨露,满面红潮,不胜娇羞,那会激起男人无以言喻的自豪。
  进了卧室,叶真就听见空调“嗡”的一声,她强撑着脑袋一看,魏重洲把空调开开了。
  “你开空调干什么?”叶真吃惊。
  魏重洲转过身来,他还没说话,叶真就被亲眼目睹的变化吓住了。
  魏重洲是裸着的,刚从浴室出来,他只给叶真包上了,他是不怕这点寒气的。
  随着他走近她,那物也像嗅到了生长素的味道,疯狂生长,达到一个可怕的尺度。魏重洲有意无意的按住它,当他把它下,忽然松开时,“啪”的一声脆响瞬间让叶真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宝贝,我怕你冷。”这句话从魏重洲嘴里说出来,好像被施加了魔咒,叶真每根汗毛都在颤抖。
  ……
  “魏重洲,热……”
  叶真撑不下去了,她整个肩膀压在了枕头上,像油锅里煎的鱼,一面升仙一面苟延残喘。
  魏重洲把她抱了起来,抱的时候根本没退出来,这样走的时候,叶真感觉灵魂被挑着飘荡。他最终把她压在了窗台上,他们在窗帘后面,看见外面漫天飘舞着雪花。
  叶真扭着身子把窗子拉开了一道缝,冷气顿时冲了进来,浇筑在皮肤上,升起战栗般的快感。
  一片雪花飞了进来,落到她的胸口。她看着他立即扑了上去,含住那片雪花也含住她,用力。
  她叫出声来,不停的发抖,水淅淅沥沥的打在窗台下面的墙壁上。
  她把头搁在他肩上,觉得终于可以休息了,却被轻轻放下。
  外面的寒气让她的腿哆嗦的更厉害,几乎有些撑不住,却见他仰面躺在床上,又是“啪”的一声打在肚子上,嚣张极了。
  “不要……”
  不要?
  后半夜还有那么长时间,她可怎么办呐~
  疯闹一晚上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从来没这么晚起来过,刚醒的时候还闹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看见魏重洲进来,叶真就往被子里滑,却被魏重洲手疾眼快的提溜出来。
  “送你个礼物。”魏重洲神采奕奕。
  魏重洲送她礼物?印象里,魏重洲从来没送过她什么,他应该不是那种会精心准备礼物的人……他不会是要求婚吧?
  叶真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不能跟魏重洲结婚啊,不不不,她不能跟任何人结婚。
  “怎么了?”魏重洲发觉她脸色不太对劲。
  第107章 教导
  看她害怕的样子……难道是不想跟他定下来?
  裴北司的事尘埃落定,叶真也修养了很长时间了,他这两天就琢磨这事儿呢。
  魏重洲看叶真,叶真也在看他。毕竟时间久了,对危险总有几分直觉,一见他眼里透出寻思就感觉要被魏重洲发现,忙拉着他手:“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你送我礼物,你送什么呀?魏重洲,你是不是有灰色收入呀,老是给我买这买那,你那点工资够吗?”
  说到最后,叶真还戳了魏重洲屁股一下子,魏重洲浓眉一皱,却是被她逗乐了。
  “胡说八道!你以为dang的干部是那么好腐蚀的!也就是你……”后半句没说出来,魏重洲把她拉到窗户边上,拥着她:“往外看。”
  屋里暖气热,窗户上还一层水汽,叶真用手擦了擦,趴在窗户上往下一看,楼洞前面立着两个胖乎乎的雪人,每个脸上都插着一根胡萝卜。
  “哈哈哈,魏重洲,你堆的?”叶真笑了起来。
  “怎么了?”魏重洲不明所以。
  “还手牵着手,傻死了!”叶真笑的肚子疼,想不到魏重洲这么大的人会去堆雪人,俩雪人还手牵手,太幼稚了,他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魏重洲愣了愣,体味过来她什么意思,猛地呵她痒:“我怎么傻了怎么傻了?”
  两人闹成一团,魏重洲见她脸颊红扑扑的,上气喘不过来下气,取出围巾给她围上,拉她下去:“走,下去打雪仗。”
  打雪仗,别说穿进这本书了,就是在以前,叶真也很多年没玩过了。她没想到,魏重洲砸起她来一点都不留情,一个雪球飞过来,被她用胳膊挡了一下,碎开的雪飞进她衣领里,把她冰得龇牙咧嘴,激起逆反心理,双手抓起雪就团成球,用力向魏重洲砸去。
  他俩闹起来,不知从哪钻出来许多小孩,都跟魏重洲很熟,要跟着魏重洲打雪仗。魏重洲叫他们跟叶真一边。叶真正愁打不过魏重洲,指挥着一帮孩子去砸魏重洲。这么大一帮人竟然还不是魏重洲的对手,他就像个冒着枪林弹雨一往直前的英雄。叶真吃了几个亏,计上心头,哎呦一声倒在雪地里,等魏重洲跑过来拉她的时候,猛地跃起,把大雪球塞到他衣领里,哈哈跳着跑开。其他小孩见魏重洲中计,火力立即跟上,顿时,魏重洲头上、眉毛上,肩上砸满了雪。
  “小兔崽子,都给我回家写作业去!”魏重洲大喊。
  看吧,虚伪!只准他砸别人,不准别人砸他!
  叶真看着他过来,撒丫子就跑,哪跑得过魏重洲的大长腿,才几步就被他抓住,她回头,却见他眼里没有半分恼意,充满笑意,灿若星河。
  叶真一瞬间发愣,魏重洲已经捉住她手:“还跑!把雪给我掏出来!”
  “不给你淘!”叶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
  她说完果然见魏重洲低头靠近,但他眼睛一眨之后,她双脚陡然离开地面。
  “魏重洲,放我下去!”那些孩子还没走远。
  果然,远远的传来小孩的叫声。
  “快看快看!魏重洲把叶姐姐扛起来了!”
  “魏重洲,大坏蛋!”
  “准备营救叶姐姐——”
  ……
  公安局老家属院里的小孩也这么正义感爆棚吗?
  叶真在魏重洲肩上支起下巴。
  进了楼洞,魏重洲就把叶真放了下来。才多大一会儿,那些小兔崽子们就改投阵营了?嗯?
  叶真被他重重咬了一口,竟不像以前那么反感,反咬回去,谁知魏重洲没有反抗,而是趁机侵入她口中,同她卷在一起。
  他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没两下,叶真气喘吁吁,眼睛水汪汪的。
  魏重洲一面拖着她上楼一面激烈吻她。谁家的门咣当一声开了,看见他们俩又咣当一声关上,然后又开,一声尖叫“魏重洲?”
  “婶子,是我。”
  魏重洲声音不稳的回了句,抱起叶真就往楼上跑,那人的惊叹尾巴似的跟在后面,叶真埋在魏重洲怀里闷笑。
  “真坏。”魏重洲把她放床上就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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