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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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洋点头:确实,确实。
  沈言故:什么跟什么,不至于。
  陈军:至于的,不然他也不会憋这么久了,等你出击了才敢上手,陈军捂了一下心口:啊,怜爱了,大帅哥这么痴情太顶了吧。
  沈言故失笑:你有毛病。
  洋洋唉了声:没事没事,可能我太敏感了吧。
  既然说到了这个,沈言故有话要说:对了,江赋今天跟我聊他以前喜欢的那个人了,你们记得吗?他和我们出去玩那天,我提到的那个。
  洋洋惊讶地睁大眼睛:他聊的?
  沈言故笑:嗯。
  洋洋惊了:他现在胆子这么大?
  沈言故先摊了一下手,然后才说:其实不是。
  然后他把江赋的话,再言简意赅地告诉了舍友们。
  故事结束,沈言故收到了三声不同口音的卧槽。
  陈军:我他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赋怎么回事啊!救命啊。
  洋洋也感叹:江赋真的很爱你沈言故。
  沈言故笑了一下,晃头晃脑得意了起来。
  然后他这个后知后觉的情感啊,离谱的现在才感动起来。
  从江赋高一开始,那就是他的高二。
  所以一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江赋那么关注他,还一路跟着他到了大学。
  哇。
  沈言故感情迟钝是一回事,但他会做。
  于是当下,他立马就掏出了手机,给江赋发了条消息。
  沈言故: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江偏心很快回复:怎么了?
  沈言故:我被一个叫江赋的狙了
  沈言故:我死了
  楼上的江偏心是立马就笑了出来。
  江偏心: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沈言故
  沈言故:那你喜欢我吗?
  江偏心: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
  第55章 番外3
  致我的沈膨胀哥哥:
  欠你的小作文。
  本来是有许多话想在我生日那天对你说的,不过现在也一样。
  其实那天11点40我已经在你宿舍门口了。
  我那时能感受到你当天的不一样,但我又害怕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我想在生日这天任性一回。
  或者结局会像你鼓励我的那样,让我获得十亿的快乐,又或者。
  我也不知道又或者怎么样,只希望你不要讨厌我,希望我再叫你哥哥时,你仍旧会开心。
  不过你总是抢先我一步。
  好像除了喜欢,其余的事都被你先做了。
  准备好的表白被你抢了,准备好的坦白也因为你日记本无意间掉下来的照片破坏。
  我承认我胆小,我也经常反思,我明明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但似乎在你的事情上,我总能退到自己都无法忍受。
  说点肉麻的话,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管是你不认识我时的高中,还是我们已经确定关系的现在。
  从开学在楼梯遇见你的那刻,我就开始幻想许多事了。
  一开始只想着,沈言故能认识我就好。
  后来不满足,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后来又不满足,希望你做什么都能想到我。
  再后来变得贪心,想拥有你。
  我仍旧记得那天晚上收到你那条消息时的感觉,好像心脏突然不会跳了,整个人也麻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像一场从不敢想象的梦,仿佛电影一般重复在我脑子里播放。
  直到第二天,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原来实现愿望是这种感觉。
  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盼望清晨,期待和你见面的第一秒。
  你会和我四目相对,那一刻你也一定会对我笑。
  如果有梦,你会告诉我。
  如果困了,你会和我撒娇。
  我好像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旅行,多庆幸你接受了我的邀请,上了我的船。
  我希望它永远不会有终点。
  from你的江偏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点短,嘿嘿
  第56章
  沈言故床头有盏台灯,它以前的功能一直是和学习有关,或者退一步赶比赛要用的东西,但今天,它有新的故事了。
  谁能想到呢,这个人半夜不睡觉,在被窝里开着灯看江赋给他的情书。
  看久了,沈言故都觉得自己有情感认知障碍了,这么用心的东西,他晚上怎么就只看了两遍就收起来了呢,还那么淡定。
  所以这么个凌晨的夜里,沈言故看着江赋手写的信,不夸张的,鼻子酸了。
  他甚至都想骂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值得让江赋这么对他。
  沈言故比不上江赋,他什么都不会,只会第二天江赋考高数的前半小时,给江赋写一张加油的纸条。
  一点创意都没有,居然还被江赋宝贝地又放进了手机壳里,沈言故都要哭了。
  江赋这学期的考试比沈言故要早一天结束,但江赋没有马上回家,他要等沈言故一起。
  当然这件事,也深深地秀到了沈言故的一群舍友们。
  舍友们纷纷吐槽。
  都是本市还等,等来等去有什么意思。
  就是啊,寒假不是随便约吗搞什么啊气死我了。
  你俩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沈言故尾巴要翘到天上:干嘛,不行吗?
  说这些的时候,他们已经考完了最后一科,正在回去的路上。
  而沈言故的那位男朋友,正在教学楼的楼下等着。
  于是本来都已经聊别的事情的舍友们,看到楼梯上站着的人,又愁眉苦脸了,还一齐喊了句:唉。
  洋洋:羡慕了羡慕了。
  陈军:羡慕了羡慕了。
  叶澜:别人家的爱情。
  沈言故这会儿懂得谦虚了,他替自己和江赋说句话:他在宿舍无聊嘛。
  三个人:唉
  考完试刚好是饭点,几个人就一起去吃了饭,然后江赋再给大家买奶茶,讨一个欢心,堵上大家的嘴。
  回去的路上,洋洋感叹了一声:今天分开之后,就得明年见了兄弟萌。
  陈军:是啊,大家都大一岁咯。
  叶澜:都要长大咯。
  陈军:小故过年玩游戏要想到我啊,别现在有了老公兄弟都不要了。
  沈言故无语:我哪次玩游戏没叫你?
  陈军嘿嘿一声:我们小故最好了,是吧江赋?
  江赋:嗯。
  过了一会儿,洋洋又说:某个人,啊,抓紧时间
  沈言故一下子就捂住了洋洋的嘴。
  陈军看着大笑起来。
  洋洋能说什么,沈言故还能不知道?
  这一群老色批昨天半夜不睡觉,在讨论一些有的没的。
  洋洋带头搞事,说特别爽,让沈言故趁早体验。
  妈的沈言故当场做梦。
  堵住了洋洋的嘴,陈军还有一张嘴。
  只听陈军说:来日方长啊小故。
  沈言故踢了一下陈军的鞋跟:长你的头。
  洋洋,陈军,叶澜:哈哈哈哈哈。
  舍友三个都是下午的票,所以一回宿舍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他们还得和各自的对象道别,挺忙的。
  唯一清闲的就只有沈言故,行李也不多,时间也充裕。
  正好江赋说有东西要给他。
  那沈言故这不就,上去了吗。
  江赋的舍友们都已经回家了,宿舍也空空的,此刻就只剩他一个人。
  沈言故进去后,开口问就江赋:要给我什么?
  江赋走到他的桌子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沈言故:什么?
  江赋:打开。
  是一个木制的盒子,还有点香味,沈言故扭开搭扣打开,见里面躺着一串佛珠。
  江赋问: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沈言故疑惑了:你就不怕我不信佛教?
  江赋:我妈妈说你信。
  沈言故缓缓皱眉:你,妈妈?
  江赋笑:对,我妈妈送你的。
  沈言故缓缓大声:你妈妈?送我的?
  江赋似乎被沈言故的惊讶逗乐:是。
  沈言故惊了。
  江赋继续道:我生日那天寄过来的,两个,你一个我一个。
  沈言故张嘴又闭嘴,闭嘴又张嘴,好半天问出一个:什么意思?他知道我?
  江赋点头:知道,顾老师的孩子,你很有名的,她很喜欢你。
  沈言故: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江赋仍旧点头:知道,我出柜了。
  沈言故眼睛睁大。
  什,什么?!
  沈言故突然好紧张:你出柜了?什么时候?
  江赋:高三暑假。
  沈言故表情完全诠释一个震惊。
  高三暑假?沈言故:那么早。
  江赋笑:是啊。
  沈言故:为什么啊?
  江赋敲了一下沈言故的鼻子:做好一切准备才好来追你啊。
  沈言故整个人都麻了。
  沈言故盯着江赋的眼睛看,好半天才问了句:那,那当时有没有怎么样?我听说出柜很难的。
  江赋摇头:我妈妈还可以,她没有对我怎么样。
  沈言故替江赋委屈了:她骂你了吗?
  江赋笑:没有。
  沈言故更委屈了:你这么这样啊。
  沈言故不太信:一点事都没发生吗?
  江赋:还是有的,他们需要时间接受,不理我好几天。
  沈言故:后来呢?
  江赋:后来接受了。
  沈言故打了一下江赋: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轻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力很大。
  江赋:都过去了。
  沈言故心里很难受:你好烦啊。
  江赋笑了起来:怎么了?
  沈言故把佛珠拿起来:那她怎么知道是我?
  江赋:我说的。
  沈言故:你怎么说的?
  江赋把手放在沈言故旁边的桌子上,半拥着他:我先告诉他们我考蓝大是为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很优秀,我为了要赶上他才这么努力,等他们接受了,并觉得我的这个感情是在让我变好之后,我告诉他们,那个人是你。
  江赋说完摸了一下沈言故的头:我妈妈真的很喜欢你,知道是你之后挺放心的,这学期还经常问我进度,说我菜,什么都不会做。
  沈言故一动不动地看着江赋:不好笑。
  江赋笑起来,揉沈言故的眉毛:又怎么了?
  沈言故:你怎么这样啊。
  江赋:我怎么了?
  沈言故声音很低:你还藏了多少事?
  江赋摇头: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件。
  沈言故莫名其妙的很生气,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他又瞪了江赋两秒之后,直接把江赋的领子拉了过来,脑袋一歪亲上去。
  亲一下放开,再继续亲上去,亲第二下。
  最近沈言故被江赋锻炼得,吻技也不错,也会搞一些小技巧了。
  这儿又是无人问津的宿舍,所以吻了不到一会儿,两人就渐渐深了。
  沈言故身高差一点,没多久,江赋就把他抱到了桌子上,桌子的书架是凹下去的,正好沈言故的脑袋能靠在衣柜上。
  吻得深了,江赋就把沈言故的手放在了他的脑袋旁,压在衣柜上和他十指相扣。
  中午两人喝的都是蜜桃味的奶茶,此刻满嘴的蜜桃香。
  江赋贴着沈言故很近,鼻尖不是蹭着沈言故的鼻尖,就是蹭着沈言故的脸,空气也逐渐变得湿哒哒起来。
  一开始沈言故还有些力气,后来他渐渐的就软了,主导的人也渐渐变成了江赋。
  这个软首先体现在他的手臂上,本来抓着着江赋的手好好的,没多久就往下滑了。
  江赋只好用力扣住,不让他往下掉。
  而另外空闲的那只,沈言故搭在了江赋的皮带边缘上。
  他是无意间搭上去的,一开始只是觉得这儿好放手,正好能把他的大拇指塞进去。
  但后来,他好像发现可以做其他事。
  而他的江赋,此刻大手掌正放在他的后腰处。
  即使大冬天的穿这么厚的衣服,江赋依然能感受到沈言故的细腰。
  江赋修长的手指,一下放松,一下用力,沈阳故宽松的毛衣在他手掌下起了许多褶皱。
  沈言故特别好抱,不管怎么抱,江赋都很喜欢。
  那么大一只沈言故,此刻在他怀里软得不像样。
  更别说,江赋还往下亲了。
  几乎是这么多次以来,江赋第一次这么亲沈言故非唇的其他地方。
  沈言故的神经一下子就警惕了。
  江赋贴着他的下颚线一路滑到了耳朵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沈言故整个人都在发麻,呼吸也变得重了。
  很痒,想躲又不想躲。
  沈言故情不自禁地把大拇指勾地更用力一点,还不够地把江赋的衣服拉起来。
  事情变得渐渐不对劲了起来,一个呼吸的当口,江赋问他:今天能不能迟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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