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节
“我这就去！”尼西亚立即点头道。
一瞬间，他就从原地消失，不等张森准备好锅碗瓢盆，他就再次返回原地，手里多了一个人。
“……”
张森看着李清照，一瞬间无语了。
事实上，李清照逃跑的速度真心不算慢，她之前就已经逃出大海，但在原定的汇合点没有等到敖琪出现，于是又悄悄的返回岛上，准备顺着敖琪的踪迹去寻找敖琪。
她没有考虑过敖琪已经遇害，因为她手里捏有敖琪的命符，只要命符没有破碎，那就说明敖琪并没有死。
既然敖琪没死，说明那怪物应该跟丢了，可敖琪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她又担心敖琪遇到别的麻烦，只好返回岛屿准备追踪敖琪。
而就在她重新回到岛屿，还没进入森林的时候，尼西亚就出现了，接着她就被尼西亚抓住，顺便带了回来。
“嗨！”
张森从李清照的眼神里看出了怀疑与愤怒，只好尴尬地招呼道。
他之前才提醒完李清照三人，说有怪物在靠近他们，让他们赶紧逃，接着奥赛罗就被击杀，而现在张森跟怪物混在一起，看上去关系还挺好。
别说是李清照，即使是张森遇到这情况都会不由自主的想歪，比如：这难道是对方想要驱逐自己离开的阴谋诡计？
说实话，现在他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老师，我看她细皮嫩肉，而且肉量不少，应该好吃！”尼西亚这时补刀道。
张森看着李清照的表情从愤怒到惊骇，接着又从惊骇转变为仇恨，张了张嘴又无奈的叹气，算了……做菜！
当然，吃人是不可能吃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人。
“尼西亚，这叫女人，骚气特别的重，味道并不好，你再去捉一只动物。”张森一脸真诚地说道。
尼西亚当然知道李清照是女人，但他在奥赛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食人族的信息，也就是说人确实可以作为食物，不过刚刚被张森用美食征服了一次，他觉得张森说什么都对。
而且奥赛罗的记忆里貌似还真有‘女人很骚’之类的信息，虽然这信息的来源有点怪怪的，是在什么夜店之类的地方……
不懂骚气是什么味道，但张森既然如此嫌弃，那他也跟着嫌弃就好了。
为了吃上一口好吃的，节操什么的，当然是没有的。
“那她……杀了？”尼西亚果断放下李清照，接着问道。
反正他是不会选择生吞了李清照，因为他不想再吃屎了，而且女人的屎肯定更加的骚，这女人屁股那么大，拉屎肯定更多，骚加一等！
张森摇头道：“留着吧，作为后备干粮，要是你没有找到更多的猎物，咱们就吃了她。”
“好主意！”尼西亚顿时眼睛一亮，感觉自己学会了一个新技能。
接着，尼西亚就风风火火去捕捉猎物，篝火旁只剩下张森跟李清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清照好歹也长着脑子，从刚刚张森跟尼西亚的对话就意识到张森貌似忽悠住了尼西亚。
张森耸耸肩，道：“我发现他虽然残暴，但所作所为并非本意，只是本能在驱使他这样做，所以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改好向善。”
“可他杀了奥赛罗，还吃了奥赛罗！”李清照听了激动地说道。
虽然她跟奥赛罗不是很熟悉，平时负责跟奥赛罗沟通的也是敖琪，但奥赛罗是她的队友。
张森拿着木棍搅动篝火里的木炭，听了李清照的话，扭头看向她，道：“所以我不反对你去报仇！”
“……”
李清照千言万语全都瞬间憋回肚子里，不被吃掉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还去报仇？
那不是嫌命长嘛。
张森这时也有点疑惑，以尼西亚的速度，捕猎没那么难吧。
前面两次都是离开不到十秒就已经返回，这次怎么那么久，难道遇到什么怪物了？
虽然尼西亚是神孽，但张森决定自己应该正视对方，怎么说尼西亚也称呼他为老师，忽悠是肯定要继续忽悠，但也不能太过的丧心病狂。
如果真是朽木不可雕，那他肯定会想办法封印尼西亚，但尼西亚现在的表现是孺子可教，那他就真有点上心了。
可以教导尼西亚走上正道的话，他还是很乐意伸手拉尼西亚一把。
【114】论如何攻略一位吃货
说曹操，曹操就到。
张森前一脚还在疑惑尼西亚怎么去那么久，紧接着就看到尼西亚飞着回来，他舌头还伸出在外面，不过并没有吃东西，反而是利用巨鲲的庞大体形，驮着一大堆的食物。
“这是要累死我的节奏啊。”张森看到那如山般的食物，目瞪口呆道。
紧接着他看向李清照，李清照被他的目光看的有点发毛，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想成为后备干粮，转职的机会来了，比如你可以做一个厨娘，不是有一句话叫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吗？”张森笑眯眯的看着李清照，淳淳劝导道。
李清照立即意识到张森想要她做什么，她顿时脸黑道：“你想我做饭给他吃？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只好让他把你吃了，我们这里不需要废物！”张森顿时变脸，冷酷地说道。
李清照咬牙切齿的瞪着张森，心里不禁猜测，这家伙难道是个巫师？
在诸多修炼者中，巫师虽然不是最无情的修炼体系，但巫师大多数都是冷漠而又自私的存在，相比于其它体系，至少从大数据上面分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以上数据来自于永远国的‘修炼者窗口网’，这网站专门以统计各种修炼者的相关信息为主，而站长是一位修道体系的修炼者，他的妻子前一阵出轨于一位巫师，所以很多巫师认为以上数据是来自于绿帽站长的污蔑。
张森自然不知道李清照心里的想法，这时只是冷酷的盯着她，最后为了活命，他相信李清照肯定会妥协。
轰隆！
这时一声巨响，肉山从天而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头超巨大的怪鱼。
显然尼西亚出海捕鱼了，而且这堆食物里真的是什么都有，张森甚至看到好几种感觉不能吃的动物，不过想到尼西亚的身份，他又觉得尼西亚就算吃下去，应该也死不了。
“老师，我想那么多食物，应该够我吃个半饱！”尼西亚兴奋的落地，然后对张森说道。
张森点头道：“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处理食物吧，尼西亚，一般情况下，每个人都需要自己处理自己的食物，然后做成美食供自己享受，但你现在明显还不会厨艺，所以接下来我会教你怎么做菜，放心，你的天赋很好，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厨。”
“是，老师，我会努力学好厨艺！”尼西亚很认真很认真的点头道。
如果张森要教他人类中的繁文缛节，可能他会很不耐烦，甚至因为跟他的本能产生冲突，以至于他产生逆反心理。
但已经品尝过一次美食，尼西亚对于如何烹饪出美食，那是一丁点都不会反感，而且他本身也不喜欢求人，所以张森愿意教导他做菜，他是一百个乐意。
事实上，张森也正是看出这一点，才用食物作为切入口，毕竟还有什么比食物更能吸引一个吃货的目光，让吃货心甘情愿的做任何事情。
“既然要学做菜，那么首先我们要有工具，来……我们先做几件烹饪的工具！”张森微笑道。
之前的烤大鸟，只需拔毛洗干净，然后串起来烤，所以不需要什么工具，但眼下那么多不同的食材，肯定不能全都烤着吃，所以必须制作一些工具。
张森张望一会，接着就找到一块不错的岩石，瞬间利用影子将岩石削平，道：“首先，我们要制作一个用来处理食材的案板！”
另一边，尼西亚也像模像样的找到一块差不多的石头，直接用尾巴将岩石削平，从光滑程度看，估计比张森削的还要好。
接着张森就从食材里挑选出一条鱼，道：“我们先来做一道石板煎鱼吧！”
他将鱼放在案板上面，快速的去除鳞片，接着剖开鱼的腹部，将内脏统统取出来，又将鱼鳃切除开。
接着他将鱼切成一块一块，弄好之后看向尼西亚，尼西亚的学习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居然跟他做的一模一样。
随后，他就准备好一块石板，直接将石板放在火上面烤，过了一会用去了一些鱼脂肪放在石板上面煎油，并且将那块脂肪均匀的涂抹石板一遍，这鱼油的香味就已经让尼西亚开始忍不住吞口水了。
张森微笑道：“好了，将鱼肉放在上面煎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吃了。”
可惜没有更多的佐料，不然味道还能更美味，不过这样原始的做法其实也不错，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鱼肉原来的味道。
两人七手八脚将鱼肉铺在石板上面，尼西亚听着煎炸鱼肉发出的滋滋声，不断的吞咽口水，那鱼肉的香气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即能够吃上鱼肉。
“老师，可以了吗？”尼西亚抬头看向张森，开口问道。
张森摇头道：“我们还要翻转到另一面，让另一面也受热均匀。”
他用影子制造出一个铲子，快速将鱼肉反转到另一面，那金黄色的鱼肉散发着油亮的光泽，鱼肉的香气一时间更加的浓郁。
“克制，美食需要耐心才能够吃到最好的，你难道不觉得这等待也是一种考验，当你吃上无上美食时，你就会发现现在的煎熬与等待，都是值得的。”张森看着尼西亚说道。
尼西亚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扑到食物上面，但张森的话却记住了，这其实就是教导他忍耐与耐心。
在一旁不敢说话引起尼西亚注意的李清照，这时候反倒是看出张森的目的，心里更是意识到张森真的在教导尼西亚。
终于，在尼西亚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时候，张森微笑道：“好了，可以吃了，尝尝味道吧，这是你耐心等待出来的美食，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啊呜！”
尼西亚立即抓住一块鱼肉扔进嘴里，骨头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伤害，烫也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当鱼肉与他的味蕾接触在一起时，他感觉自己好像一瞬间得到了升华，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精神与灵魂似乎刹那间上升到了宇宙之中，他在星海中遨游，无比的享受。
李清照无语的看着尼西亚，这时尼西亚咀嚼着鱼肉，脑袋微微扬起，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居然留下两行眼泪，显得明媚而又忧伤。
喂喂！
这又不是美食动漫，这表现也太夸张了。
李清照心里疯狂的吐槽，幸好尼西亚没有穿衣服，如果他穿了衣服，她毫不怀疑尼西亚这一刻会将衣服爆开。
“老师，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太美味了！”尼西亚这时睁开眼，感动的看着张森，一边手下不停的往嘴里塞鱼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张森露出孺子可教，我很欣慰’的微笑，道：“美食一道，博大精深，老师我也只是初窥门道，将来还需要你发扬光大！”
“是，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做菜，成为最好的大厨！”尼西亚彻底被忽悠瘸了，定下为之奋斗一生的人生理想。
李清照无言以对的看着正在上演师慈徒孝的师徒二人，这得多强的忽悠能力，才能够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忽悠去学做菜……
“尼西亚，你应该还没吃饱，对吧！”张森这时微笑道。
尼西亚连连点头，道：“感觉更饿了。”
“那我们继续学习做菜，为师会倾囊向授，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张森认真地点头道。
尼西亚两眼充满斗志，道：“是，老师！”
两人接下来一个教一个学，不断将食材变成美食，随后尼西亚则开始品尝这些美食，每一次吃他都露出超级夸张的表情，李清照看着都已经开始怀疑，难道食物里被张森下了什么药？
当张森跟尼西亚处理两条类似于蛟龙的鱼类时，李清照才猛然想起自己差点忘记的一件事，敖琪呢？
话说，她就是为了寻找敖琪才折回这岛屿，才被尼西亚抓来成为后备干粮。
难道敖琪被尼西亚吃了？
她立即查看空间戒指里的命符，接着又稍微松了一口气，敖琪的命符依然完好如初，这说明敖琪并没有遇害。
但敖琪现在哪里去了？
一瞬间，他就从原地消失，不等张森准备好锅碗瓢盆，他就再次返回原地，手里多了一个人。
“……”
张森看着李清照，一瞬间无语了。
事实上，李清照逃跑的速度真心不算慢，她之前就已经逃出大海，但在原定的汇合点没有等到敖琪出现，于是又悄悄的返回岛上，准备顺着敖琪的踪迹去寻找敖琪。
她没有考虑过敖琪已经遇害，因为她手里捏有敖琪的命符，只要命符没有破碎，那就说明敖琪并没有死。
既然敖琪没死，说明那怪物应该跟丢了，可敖琪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她又担心敖琪遇到别的麻烦，只好返回岛屿准备追踪敖琪。
而就在她重新回到岛屿，还没进入森林的时候，尼西亚就出现了，接着她就被尼西亚抓住，顺便带了回来。
“嗨！”
张森从李清照的眼神里看出了怀疑与愤怒，只好尴尬地招呼道。
他之前才提醒完李清照三人，说有怪物在靠近他们，让他们赶紧逃，接着奥赛罗就被击杀，而现在张森跟怪物混在一起，看上去关系还挺好。
别说是李清照，即使是张森遇到这情况都会不由自主的想歪，比如：这难道是对方想要驱逐自己离开的阴谋诡计？
说实话，现在他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老师，我看她细皮嫩肉，而且肉量不少，应该好吃！”尼西亚这时补刀道。
张森看着李清照的表情从愤怒到惊骇，接着又从惊骇转变为仇恨，张了张嘴又无奈的叹气，算了……做菜！
当然，吃人是不可能吃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人。
“尼西亚，这叫女人，骚气特别的重，味道并不好，你再去捉一只动物。”张森一脸真诚地说道。
尼西亚当然知道李清照是女人，但他在奥赛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食人族的信息，也就是说人确实可以作为食物，不过刚刚被张森用美食征服了一次，他觉得张森说什么都对。
而且奥赛罗的记忆里貌似还真有‘女人很骚’之类的信息，虽然这信息的来源有点怪怪的，是在什么夜店之类的地方……
不懂骚气是什么味道，但张森既然如此嫌弃，那他也跟着嫌弃就好了。
为了吃上一口好吃的，节操什么的，当然是没有的。
“那她……杀了？”尼西亚果断放下李清照，接着问道。
反正他是不会选择生吞了李清照，因为他不想再吃屎了，而且女人的屎肯定更加的骚，这女人屁股那么大，拉屎肯定更多，骚加一等！
张森摇头道：“留着吧，作为后备干粮，要是你没有找到更多的猎物，咱们就吃了她。”
“好主意！”尼西亚顿时眼睛一亮，感觉自己学会了一个新技能。
接着，尼西亚就风风火火去捕捉猎物，篝火旁只剩下张森跟李清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清照好歹也长着脑子，从刚刚张森跟尼西亚的对话就意识到张森貌似忽悠住了尼西亚。
张森耸耸肩，道：“我发现他虽然残暴，但所作所为并非本意，只是本能在驱使他这样做，所以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改好向善。”
“可他杀了奥赛罗，还吃了奥赛罗！”李清照听了激动地说道。
虽然她跟奥赛罗不是很熟悉，平时负责跟奥赛罗沟通的也是敖琪，但奥赛罗是她的队友。
张森拿着木棍搅动篝火里的木炭，听了李清照的话，扭头看向她，道：“所以我不反对你去报仇！”
“……”
李清照千言万语全都瞬间憋回肚子里，不被吃掉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还去报仇？
那不是嫌命长嘛。
张森这时也有点疑惑，以尼西亚的速度，捕猎没那么难吧。
前面两次都是离开不到十秒就已经返回，这次怎么那么久，难道遇到什么怪物了？
虽然尼西亚是神孽，但张森决定自己应该正视对方，怎么说尼西亚也称呼他为老师，忽悠是肯定要继续忽悠，但也不能太过的丧心病狂。
如果真是朽木不可雕，那他肯定会想办法封印尼西亚，但尼西亚现在的表现是孺子可教，那他就真有点上心了。
可以教导尼西亚走上正道的话，他还是很乐意伸手拉尼西亚一把。
【114】论如何攻略一位吃货
说曹操，曹操就到。
张森前一脚还在疑惑尼西亚怎么去那么久，紧接着就看到尼西亚飞着回来，他舌头还伸出在外面，不过并没有吃东西，反而是利用巨鲲的庞大体形，驮着一大堆的食物。
“这是要累死我的节奏啊。”张森看到那如山般的食物，目瞪口呆道。
紧接着他看向李清照，李清照被他的目光看的有点发毛，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想成为后备干粮，转职的机会来了，比如你可以做一个厨娘，不是有一句话叫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吗？”张森笑眯眯的看着李清照，淳淳劝导道。
李清照立即意识到张森想要她做什么，她顿时脸黑道：“你想我做饭给他吃？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只好让他把你吃了，我们这里不需要废物！”张森顿时变脸，冷酷地说道。
李清照咬牙切齿的瞪着张森，心里不禁猜测，这家伙难道是个巫师？
在诸多修炼者中，巫师虽然不是最无情的修炼体系，但巫师大多数都是冷漠而又自私的存在，相比于其它体系，至少从大数据上面分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以上数据来自于永远国的‘修炼者窗口网’，这网站专门以统计各种修炼者的相关信息为主，而站长是一位修道体系的修炼者，他的妻子前一阵出轨于一位巫师，所以很多巫师认为以上数据是来自于绿帽站长的污蔑。
张森自然不知道李清照心里的想法，这时只是冷酷的盯着她，最后为了活命，他相信李清照肯定会妥协。
轰隆！
这时一声巨响，肉山从天而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头超巨大的怪鱼。
显然尼西亚出海捕鱼了，而且这堆食物里真的是什么都有，张森甚至看到好几种感觉不能吃的动物，不过想到尼西亚的身份，他又觉得尼西亚就算吃下去，应该也死不了。
“老师，我想那么多食物，应该够我吃个半饱！”尼西亚兴奋的落地，然后对张森说道。
张森点头道：“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处理食物吧，尼西亚，一般情况下，每个人都需要自己处理自己的食物，然后做成美食供自己享受，但你现在明显还不会厨艺，所以接下来我会教你怎么做菜，放心，你的天赋很好，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厨。”
“是，老师，我会努力学好厨艺！”尼西亚很认真很认真的点头道。
如果张森要教他人类中的繁文缛节，可能他会很不耐烦，甚至因为跟他的本能产生冲突，以至于他产生逆反心理。
但已经品尝过一次美食，尼西亚对于如何烹饪出美食，那是一丁点都不会反感，而且他本身也不喜欢求人，所以张森愿意教导他做菜，他是一百个乐意。
事实上，张森也正是看出这一点，才用食物作为切入口，毕竟还有什么比食物更能吸引一个吃货的目光，让吃货心甘情愿的做任何事情。
“既然要学做菜，那么首先我们要有工具，来……我们先做几件烹饪的工具！”张森微笑道。
之前的烤大鸟，只需拔毛洗干净，然后串起来烤，所以不需要什么工具，但眼下那么多不同的食材，肯定不能全都烤着吃，所以必须制作一些工具。
张森张望一会，接着就找到一块不错的岩石，瞬间利用影子将岩石削平，道：“首先，我们要制作一个用来处理食材的案板！”
另一边，尼西亚也像模像样的找到一块差不多的石头，直接用尾巴将岩石削平，从光滑程度看，估计比张森削的还要好。
接着张森就从食材里挑选出一条鱼，道：“我们先来做一道石板煎鱼吧！”
他将鱼放在案板上面，快速的去除鳞片，接着剖开鱼的腹部，将内脏统统取出来，又将鱼鳃切除开。
接着他将鱼切成一块一块，弄好之后看向尼西亚，尼西亚的学习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居然跟他做的一模一样。
随后，他就准备好一块石板，直接将石板放在火上面烤，过了一会用去了一些鱼脂肪放在石板上面煎油，并且将那块脂肪均匀的涂抹石板一遍，这鱼油的香味就已经让尼西亚开始忍不住吞口水了。
张森微笑道：“好了，将鱼肉放在上面煎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吃了。”
可惜没有更多的佐料，不然味道还能更美味，不过这样原始的做法其实也不错，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鱼肉原来的味道。
两人七手八脚将鱼肉铺在石板上面，尼西亚听着煎炸鱼肉发出的滋滋声，不断的吞咽口水，那鱼肉的香气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即能够吃上鱼肉。
“老师，可以了吗？”尼西亚抬头看向张森，开口问道。
张森摇头道：“我们还要翻转到另一面，让另一面也受热均匀。”
他用影子制造出一个铲子，快速将鱼肉反转到另一面，那金黄色的鱼肉散发着油亮的光泽，鱼肉的香气一时间更加的浓郁。
“克制，美食需要耐心才能够吃到最好的，你难道不觉得这等待也是一种考验，当你吃上无上美食时，你就会发现现在的煎熬与等待，都是值得的。”张森看着尼西亚说道。
尼西亚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扑到食物上面，但张森的话却记住了，这其实就是教导他忍耐与耐心。
在一旁不敢说话引起尼西亚注意的李清照，这时候反倒是看出张森的目的，心里更是意识到张森真的在教导尼西亚。
终于，在尼西亚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时候，张森微笑道：“好了，可以吃了，尝尝味道吧，这是你耐心等待出来的美食，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啊呜！”
尼西亚立即抓住一块鱼肉扔进嘴里，骨头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伤害，烫也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当鱼肉与他的味蕾接触在一起时，他感觉自己好像一瞬间得到了升华，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精神与灵魂似乎刹那间上升到了宇宙之中，他在星海中遨游，无比的享受。
李清照无语的看着尼西亚，这时尼西亚咀嚼着鱼肉，脑袋微微扬起，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居然留下两行眼泪，显得明媚而又忧伤。
喂喂！
这又不是美食动漫，这表现也太夸张了。
李清照心里疯狂的吐槽，幸好尼西亚没有穿衣服，如果他穿了衣服，她毫不怀疑尼西亚这一刻会将衣服爆开。
“老师，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太美味了！”尼西亚这时睁开眼，感动的看着张森，一边手下不停的往嘴里塞鱼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张森露出孺子可教，我很欣慰’的微笑，道：“美食一道，博大精深，老师我也只是初窥门道，将来还需要你发扬光大！”
“是，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做菜，成为最好的大厨！”尼西亚彻底被忽悠瘸了，定下为之奋斗一生的人生理想。
李清照无言以对的看着正在上演师慈徒孝的师徒二人，这得多强的忽悠能力，才能够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忽悠去学做菜……
“尼西亚，你应该还没吃饱，对吧！”张森这时微笑道。
尼西亚连连点头，道：“感觉更饿了。”
“那我们继续学习做菜，为师会倾囊向授，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一名优秀的厨师！”张森认真地点头道。
尼西亚两眼充满斗志，道：“是，老师！”
两人接下来一个教一个学，不断将食材变成美食，随后尼西亚则开始品尝这些美食，每一次吃他都露出超级夸张的表情，李清照看着都已经开始怀疑，难道食物里被张森下了什么药？
当张森跟尼西亚处理两条类似于蛟龙的鱼类时，李清照才猛然想起自己差点忘记的一件事，敖琪呢？
话说，她就是为了寻找敖琪才折回这岛屿，才被尼西亚抓来成为后备干粮。
难道敖琪被尼西亚吃了？
她立即查看空间戒指里的命符，接着又稍微松了一口气，敖琪的命符依然完好如初，这说明敖琪并没有遇害。
但敖琪现在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