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把眼泪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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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有些畏畏缩缩的小姑娘,白莹莹气场是十足的。
  林菲茵被压制得有些透不过气,头垂的更低了,更别说和白莹莹对视。
  可她双手不断揪着,好一会,就在白莹莹非常纳闷她到底来干什么时,她猛地抬头,像鼓起很大的勇气下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般郑重看着白莹莹,“我知道我这样说很唐突,可小笋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无法看着她那么陷入那么难过的境地,所以,求求你,把林放哥哥还给小笋好吗?”
  白莹莹微微一愣。
  见她怔愕,林菲茵的勇气又像突然泄了气一样,猛地又垂下头,眼圈红红的,紧张得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要求您很过分,可姐姐您这么漂亮…又…又这么优秀……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对不对?可小笋不一样,小笋从小就跟着林放哥哥,她崇拜爱慕了她的林放哥哥那么多年,现在要她放弃,实在太残忍了!算我求您了,姐姐,您放过小笋好不好?”
  她越说哭得越厉害,眼珠子跟不要钱的一样掉个不停,委屈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莹莹虐待她了。
  只是看着她哭得那么厉害,白莹莹却觉得有些可笑。
  她表情淡淡的,“把眼泪擦擦吧,你在这么哭下去,我可能要给人民群众围殴了。”
  林菲茵顿了一下,连忙止住眼泪,“对…对不起……”
  白莹莹倒了杯水递给她,“一我和林放没有关系二我从未干涉过林放和孙笋的关系三林放和孙笋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才产生的,林放不喜欢孙笋,就算没有我,林放也依然不会喜欢孙笋。”
  “结论:你想让孙笋幸福,找的人不是我,而是林放,只要你能让他爱上孙笋,孙笋自然会幸福。”
  “现在,我要休息了,擦干眼泪,喝完水出门右转,回自己病房休息去。”
  林菲茵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照做,直到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病房时,才猛地反应过来白莹莹刚刚说了什么。她用力抓了抓头发,突然觉得自己此行难堪极了,像极了一个没头脑只会无理取闹的女人。
  而她走后,原本心静如水的白莹莹心下仿佛被搅起了轩然大波,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遭遭的一片混乱,一颗心始终无法静下来,就那样睁到了天亮。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感觉到眼睛酸的厉害,从床上坐起来,她不禁有些发愣,今晚,林放也没有来。
  但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她打掉,他来不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翻身下床,洗漱完她便开始收拾东西,昨天收拾过一次,基本上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所以这会儿很快就收拾完了。
  白父过来的时候她刚将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完,不打包不知道,一打包才知自己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竟然在这里留下了这么多东西。
  白家二老买了早餐过来,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吃饱后一起下楼,白母在办理出院手续,白父去将车开过来,白莹莹站在医院门口,迎着阳光而站。
  天气极好,让她心情也跟着明朗了几分,如果——视线里不该出现的人,始终没有出现的话,她想她的心情应该会一直都那么明朗。
  林放不请自来,见白莹莹独自一人站在医院门口,笑盈盈跑上来,抬手十分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恭喜你,终于不用再憋在这里了!”
  边说边将她手中的包拿过去。
  白莹莹没好气打掉他的手,又将包抢过去,态度恶劣,“你来干什么?”
  一大清早就跟吃了炸似的,林放眨了眨眼,他这几天为了让她好好休息,特意不出现在她面前打扰她,怎么再见对他的敌意,反而更加浓重了?
  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因为他几天不来看她,生气了?
  “你这是生气了?因为我这几天没来看你?”
  白莹莹冷冷勾起唇角,“好不容易有了几天清净日子,拜托你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成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非常认真,林放不由怔住。
  恰时白母回来了,看见林放,笑了下,“好小子,好几天没见了吧?最近很忙?”
  林放收起错愕冲笑盈盈冲白母道,“这几天的确有些忙,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
  说这句时故意看向白莹莹。
  后者看都没看他一眼,跟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张望着白父离开的方向,终于看见自己父亲的车,使劲儿招手,“爸!这里!”
  反倒白母很关心林放,“哎哟这怎么行?两天没睡了?难怪脸色这么差,得赶紧回去休息啊!”
  白莹莹抱住白母的胳膊拖着她往白父的方向走去,“哎呀妈,你就别管他了,他自己会管好他自己的!我有点累了,我们先回家了!”
  说着拉着白母头也不回上车。
  白父更是半点儿不含糊,踩下油门就走了。
  徒留被撂在医院门口的林放。
  男人双手插在口袋上,有些困惑的看着白家扬长而去的车子。
  他想不明白,白莹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
  到底哪里出了错?
  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的林放最后狠狠踹了柱子一脚,浑身烦躁压都压不住,转身正想离开,身后有人叫住他,“小笋她林放哥哥!”
  ……
  南南一觉到日晒三竿才醒过来,霍景席昨晚要的太狠,喊的她嗓子都哑了,整个人都被榨干了。
  这会儿仍没有缓过劲来。
  她闭着眼扒了扒周围,没摸到男人的身子,困惑睁开眼,四下一瞧仍没看见霍景席,张嘴喊了声,“霍霍……”
  声音干涩,哑得不行。
  昨晚在酒店为了不让霍景席自废手脚,她以咬舌作为障眼法,但实际上她咬的并不是舌头,而是两颊的肉,咬出血后死命将血推送出嘴角,制造咬舌自尽的假象。
  所以她的舌头实际上完好无损得很,可也不知是不是她这招惹怒了爷,昨晚上男人咬着她的舌头咬得发麻了也不肯松嘴,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舌头有些使不上劲。
  作孽喔!
  “霍霍……”
  她又喊了声,还是没人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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