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痛苦的真相
舞月璇手中的绿光最终汇聚成了一把嫩绿色的细剑，护手处的八片叶子分为上下两层向外张开，下层是整齐的四片小叶子，看上去就像一株娇嫩的四叶草，而上层则是四片又细又长的兰花叶，八片叶子的中心，是纤细的嫩绿色剑身，嫩绿色的忘忧草和舞月璇身上的青绿色天使制服搭配得恰到好处，看上去生机勃勃……
谁都没有想到，面对一名几乎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学员天使，身为副官的舞月璇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进行祈祷，所有人都为独孤冷捏了一把汗……
“忘忧草吗？”独孤冷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
“看来你对它还有些印象啊！”舞月璇将手中的忘忧草高高举起，一道绿光射向独孤冷，并一点点地将他包围，没有人知道绿光之内的独孤冷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个招式是……”轩辕龙看到舞月璇的动作，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小璇子啊！”
“这种感觉，好熟悉，我的身体，小璇子……”阵阵暖流在独孤冷的体内涌动，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一直闭塞着的经脉变得畅通，而体内毒素带来的不适感也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去吧！”舞月璇将手中的忘忧草用力一挥，淡绿色的光芒一点点地变深，最后变成了暗红色，一声巨响过后，暗红色的光芒狠狠地砸向了比武台的围墙，刚刚整修好的围墙上又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舞月副官到底在干什么？”坐在轩辕龙和宇文菲中间的纷花不解地问道。
“纷花副官，其实小璇子的灵源忘忧草的真正能力是……”轩辕龙又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吸收毒素和有害物质并做再次释放！”
“她到底想干什么？”对于舞月璇的行为，纷花深感莫名其妙。
“她是个倔强的女孩儿！”轩辕龙不禁又摇了摇头。
“好了，你身体里的残余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接下来我们可以进行一场公平的战斗了！”缠着独孤冷的四条藤蔓缩回了地面，独孤冷“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祈祷吧，独孤冷，让我再见识一下雪狼牙的真正实力吧！”
“不……我虽然还是记不起你是谁，可我知道，你的背影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心告诉我，即使死也绝不可以与你刀剑相向……”独孤冷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涌出了眼眶，压抑多年的痛苦一下子暴发了出来，“小璇子，请告诉我，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忘记的滋味真的好痛苦……”
“记不起来了？你记不起来什么了？是身体检查时的初次相遇，还是瞬移考核时的意外重逢？是学习法术时的欢声笑语，还是失去小鹦时的痛彻心扉？是在冀宁四中跟柳下大哥争锋吃醋，还是在秘夜堡前跟阎金岳衡拼死战斗？难道你真的忘记了那个曾经被你称作no.1的小璇子了吗？”说到这里，舞月璇早已泪如泉涌，“你只知道忘记的痛苦，可你知道被忘记的滋味又是如何吗？”
“小璇子……小璇子……小璇子……”曾经的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样在独孤冷的脑海中缓缓掠过，此刻的独孤冷已经顾不上头痛，他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名字。
“小冷啊，我是小璇子啊！”舞月璇一把抓住独孤冷的衣领，将他一下子从地上拽了起来，就在这时，那枚精巧的硬币从独孤冷的上衣口袋里滚了出来。
“我的……硬币……”独孤冷试图伸手去捡那枚硬币，可剧烈的头痛早已让他浑身无力。
“你不是说忘记我了吗？”舞月璇捡起硬币，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既然忘记我了，为什么一直把我送你的硬币带在身边？”
“小璇子……”独孤冷笑了笑，一头栽倒在了比武台上。
“小冷！”看台上的蓝琪秋儿和比武台上的舞月璇几乎同时暴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呼唤。
“好了，小璇子，别再伤心了，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不知何时，轩辕龙也瞬移到了比武台上，拦住了正准备扑向独孤冷的舞月璇。
“告诉我……真相？”听了轩辕龙的话，舞月璇一下子愣住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轩辕龙使了个眼色，示意舞月璇跟着他离开这里。
“可是……小冷怎么办？”舞月璇心疼地看了看还处在昏迷中的独孤冷。
“不用担心，大哥的那些新朋友会照顾好他的，放心好了！”轩辕龙指了指不远处，药师海林，尉迟富，松杉威猛，杜康家铭等人已经纷纷跳上比武台，围到了独孤冷的身旁。
“那……好吧！”舞月璇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刹那间跟轩辕龙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丢人现眼啊！精英队里怎么会有这种废物！”看着被抬下比武台的独孤冷，村正克军气得直跺脚。
“万俟院长，您看这……”曾经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比试的执法部部长太史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个嘛……”万俟伟看了看坐在观礼台另一边的纷花和宇文菲，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司空殇国。
“我一直觉得这次对抗赛本身就是画蛇添足，至于胜负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此次来天使学院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见了，万俟副院长！”纷花说完，消失在了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这种水平的瞬移即使是身为天使学院瞬移部部长的卢妃麟也是自叹不如。
“我要做的只是将我所看到的一切转告给诸葛长官，告辞了！”宇文菲收起了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个类似于数码相机的仪器，瞬移出了综合训练场。
“哼！真是太放肆了！”四位副官先后退场，看不出对万俟伟这位代理院长有一丝的尊重，特别是纷花说出“万俟副院长”这五个字时，万俟伟更是气得牙根发痒，可他们是天使军团的副官，即使是天使学院的院长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这次所谓的观摩对抗赛终于还是不了了之了，万俟伟阴沉着脸走下观礼台，司空殇国，钟离树声等人紧随其后，除了一直保持着笑容的钟离树声，其他人的心情似乎都不怎么好，而看台上的蓝琪秋儿也早已经赶到了紧急医疗室里，在尉迟富，药师海林等人的注视下，独孤冷依旧昏迷不醒……
天使学院的附近有一家规模不算很大的麦当劳，脱下天使制服的舞月璇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淡定，只是脸上仍旧挂着一丝迷茫，而她的对面坐着同样穿着便装的轩辕龙，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所说的真相，指的到底是什么？”舞月璇趴在桌子上，用胳膊支撑着脑袋，柔顺的发丝从一侧垂下，此刻的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实力超群的医疗部队副官，而更像是一位黯然神伤的天真少女。
“呵呵！”看着舞月璇这副天真俏皮的样子，轩辕龙忍不住笑了起来，“尽管成为了副官，可小璇子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啊！”
“变与没变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人家都不记得我了，唉！”舞月璇撅起小嘴叹了口气。
“大哥的体内一直有一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强大灵力……”轩辕龙将一杯可乐递到舞月璇的面前，“你不是也见识过那股灵力的威力吗！”
“强大的灵力？”舞月璇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朱雀岛时，小冷为了替小鹦报仇，体内确实涌出了一股强大的灵力，现在想想，当时的那股灵力的确强大得无法形容！”
“那只是第一次，之后对战阎金和岳衡的时候，那股灵力也爆发过！”轩辕龙拿起自己的可乐喝了一口，“那股灵力一直被大哥的雪花护身符压制着，不仅是那股灵力，就连大哥自己的灵源雪狼牙也受到那个护身符的影响，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所以在七子岛时，大哥的灵力一直很弱，甚至差点儿没有通过身体检查，其实大哥自身的灵力也是很厉害的，呵呵！”
“雪花护身符的事情我听清荷长官提起过，至于那股可怕的灵力！”舞月璇皱着眉头仔细地回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寒霜先生曾经说过，那股灵力如果完全爆发出来的话，力量之强大要在他和清荷长官之上，而且这个灵力不仅关系到小冷能不能成为天使，更关系到整个天使界的安危！”
“唉！”轩辕龙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寒霜先生告诉你的比告诉我们的还详细啊！”
“那当然啦！”舞月璇一脸的得意，突然又紧张起来，“既然雪花护身符已经碎掉了，那个灵力不就……”
“是啊，为了控制住这股可怕的灵力，寒霜先生找到了你们医疗部队的清荷长官，天使第三军团的疾风长官以及天使第八军团的九方长官，四位司令长官一起对大哥使用了‘四方圣结界’！”说到这里，轩辕龙把声音压得很低。
“四方圣结界？难道就是那个需要四位司令长官级别的天使合力才能使用的封印禁术？”舞月璇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小冷体内那股关系到整个天使界安危的灵力到底是什么啊！”
“寒霜先生连你都没告诉又怎么会告诉我们呢？”轩辕龙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呵呵！”舞月璇也跟着笑了笑，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那你所说的真相到底是……”
“四方圣结界的封印力量无比强大，即使是再厉害的灵力也无法冲破它，只不过……”轩辕龙顿了顿继续说道，“四方圣结界之所以被列为禁术，除了实施难度过大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使用四方圣结界时会伴随着一定的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舞月璇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轩辕龙，那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期待。
“四方圣结界在封印一个灵源的同时，会连带封印住被施术者的一部分记忆，所以……”轩辕龙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很抱歉，大哥被封印的就是关于小璇子你的这部分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小冷是不会忘记我的，我可是他的no.1啊！”舞月璇终于露出了笑脸，“哎呀！我还真是错怪小冷了呢！”
“可是小璇子……”看着舞月璇高兴的样子，轩辕龙实在不忍心再说下去，可他别无选择，“如果大哥找回这段被封印的记忆，他体内的灵力也会随着记忆一起苏醒，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不可以再让小冷想起我，是吗？”舞月璇脸上刚刚才绽开的笑容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恩！”轩辕龙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而且，大哥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据说他们两个很幸福……”
“什么？”舞月璇一下子愣住了。
“对不起……”轩辕龙感觉自己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无情地扼杀了舞月璇的希望，“小璇子，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大哥他也是……”
“轩辕龙，不用再说了，我明白的，我会祝小冷幸福的！”舞月璇哽咽着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麦当劳。
“小璇子！”轩辕龙追了出去，却已经看不到女孩儿的身影。
不知何时，乌云渐渐爬上了天边，微风拂过，溪溪沥沥的小雨撒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避，轩辕龙却任凭雨滴打湿他那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的眼镜片，他不想这样，可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
“既然是命运的捉弄，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呢？”轩辕龙望着从天而降的雨滴，一脸的感慨，“难道命运也会被自己导演的悲剧感动得流下眼泪吗？”
谁都没有想到，面对一名几乎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学员天使，身为副官的舞月璇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进行祈祷，所有人都为独孤冷捏了一把汗……
“忘忧草吗？”独孤冷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
“看来你对它还有些印象啊！”舞月璇将手中的忘忧草高高举起，一道绿光射向独孤冷，并一点点地将他包围，没有人知道绿光之内的独孤冷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个招式是……”轩辕龙看到舞月璇的动作，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小璇子啊！”
“这种感觉，好熟悉，我的身体，小璇子……”阵阵暖流在独孤冷的体内涌动，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一直闭塞着的经脉变得畅通，而体内毒素带来的不适感也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去吧！”舞月璇将手中的忘忧草用力一挥，淡绿色的光芒一点点地变深，最后变成了暗红色，一声巨响过后，暗红色的光芒狠狠地砸向了比武台的围墙，刚刚整修好的围墙上又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舞月副官到底在干什么？”坐在轩辕龙和宇文菲中间的纷花不解地问道。
“纷花副官，其实小璇子的灵源忘忧草的真正能力是……”轩辕龙又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吸收毒素和有害物质并做再次释放！”
“她到底想干什么？”对于舞月璇的行为，纷花深感莫名其妙。
“她是个倔强的女孩儿！”轩辕龙不禁又摇了摇头。
“好了，你身体里的残余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接下来我们可以进行一场公平的战斗了！”缠着独孤冷的四条藤蔓缩回了地面，独孤冷“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祈祷吧，独孤冷，让我再见识一下雪狼牙的真正实力吧！”
“不……我虽然还是记不起你是谁，可我知道，你的背影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的心告诉我，即使死也绝不可以与你刀剑相向……”独孤冷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涌出了眼眶，压抑多年的痛苦一下子暴发了出来，“小璇子，请告诉我，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忘记的滋味真的好痛苦……”
“记不起来了？你记不起来什么了？是身体检查时的初次相遇，还是瞬移考核时的意外重逢？是学习法术时的欢声笑语，还是失去小鹦时的痛彻心扉？是在冀宁四中跟柳下大哥争锋吃醋，还是在秘夜堡前跟阎金岳衡拼死战斗？难道你真的忘记了那个曾经被你称作no.1的小璇子了吗？”说到这里，舞月璇早已泪如泉涌，“你只知道忘记的痛苦，可你知道被忘记的滋味又是如何吗？”
“小璇子……小璇子……小璇子……”曾经的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样在独孤冷的脑海中缓缓掠过，此刻的独孤冷已经顾不上头痛，他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名字。
“小冷啊，我是小璇子啊！”舞月璇一把抓住独孤冷的衣领，将他一下子从地上拽了起来，就在这时，那枚精巧的硬币从独孤冷的上衣口袋里滚了出来。
“我的……硬币……”独孤冷试图伸手去捡那枚硬币，可剧烈的头痛早已让他浑身无力。
“你不是说忘记我了吗？”舞月璇捡起硬币，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既然忘记我了，为什么一直把我送你的硬币带在身边？”
“小璇子……”独孤冷笑了笑，一头栽倒在了比武台上。
“小冷！”看台上的蓝琪秋儿和比武台上的舞月璇几乎同时暴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呼唤。
“好了，小璇子，别再伤心了，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不知何时，轩辕龙也瞬移到了比武台上，拦住了正准备扑向独孤冷的舞月璇。
“告诉我……真相？”听了轩辕龙的话，舞月璇一下子愣住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轩辕龙使了个眼色，示意舞月璇跟着他离开这里。
“可是……小冷怎么办？”舞月璇心疼地看了看还处在昏迷中的独孤冷。
“不用担心，大哥的那些新朋友会照顾好他的，放心好了！”轩辕龙指了指不远处，药师海林，尉迟富，松杉威猛，杜康家铭等人已经纷纷跳上比武台，围到了独孤冷的身旁。
“那……好吧！”舞月璇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刹那间跟轩辕龙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丢人现眼啊！精英队里怎么会有这种废物！”看着被抬下比武台的独孤冷，村正克军气得直跺脚。
“万俟院长，您看这……”曾经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比试的执法部部长太史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个嘛……”万俟伟看了看坐在观礼台另一边的纷花和宇文菲，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司空殇国。
“我一直觉得这次对抗赛本身就是画蛇添足，至于胜负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此次来天使学院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见了，万俟副院长！”纷花说完，消失在了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这种水平的瞬移即使是身为天使学院瞬移部部长的卢妃麟也是自叹不如。
“我要做的只是将我所看到的一切转告给诸葛长官，告辞了！”宇文菲收起了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个类似于数码相机的仪器，瞬移出了综合训练场。
“哼！真是太放肆了！”四位副官先后退场，看不出对万俟伟这位代理院长有一丝的尊重，特别是纷花说出“万俟副院长”这五个字时，万俟伟更是气得牙根发痒，可他们是天使军团的副官，即使是天使学院的院长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这次所谓的观摩对抗赛终于还是不了了之了，万俟伟阴沉着脸走下观礼台，司空殇国，钟离树声等人紧随其后，除了一直保持着笑容的钟离树声，其他人的心情似乎都不怎么好，而看台上的蓝琪秋儿也早已经赶到了紧急医疗室里，在尉迟富，药师海林等人的注视下，独孤冷依旧昏迷不醒……
天使学院的附近有一家规模不算很大的麦当劳，脱下天使制服的舞月璇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淡定，只是脸上仍旧挂着一丝迷茫，而她的对面坐着同样穿着便装的轩辕龙，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所说的真相，指的到底是什么？”舞月璇趴在桌子上，用胳膊支撑着脑袋，柔顺的发丝从一侧垂下，此刻的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实力超群的医疗部队副官，而更像是一位黯然神伤的天真少女。
“呵呵！”看着舞月璇这副天真俏皮的样子，轩辕龙忍不住笑了起来，“尽管成为了副官，可小璇子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啊！”
“变与没变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人家都不记得我了，唉！”舞月璇撅起小嘴叹了口气。
“大哥的体内一直有一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强大灵力……”轩辕龙将一杯可乐递到舞月璇的面前，“你不是也见识过那股灵力的威力吗！”
“强大的灵力？”舞月璇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朱雀岛时，小冷为了替小鹦报仇，体内确实涌出了一股强大的灵力，现在想想，当时的那股灵力的确强大得无法形容！”
“那只是第一次，之后对战阎金和岳衡的时候，那股灵力也爆发过！”轩辕龙拿起自己的可乐喝了一口，“那股灵力一直被大哥的雪花护身符压制着，不仅是那股灵力，就连大哥自己的灵源雪狼牙也受到那个护身符的影响，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所以在七子岛时，大哥的灵力一直很弱，甚至差点儿没有通过身体检查，其实大哥自身的灵力也是很厉害的，呵呵！”
“雪花护身符的事情我听清荷长官提起过，至于那股可怕的灵力！”舞月璇皱着眉头仔细地回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寒霜先生曾经说过，那股灵力如果完全爆发出来的话，力量之强大要在他和清荷长官之上，而且这个灵力不仅关系到小冷能不能成为天使，更关系到整个天使界的安危！”
“唉！”轩辕龙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寒霜先生告诉你的比告诉我们的还详细啊！”
“那当然啦！”舞月璇一脸的得意，突然又紧张起来，“既然雪花护身符已经碎掉了，那个灵力不就……”
“是啊，为了控制住这股可怕的灵力，寒霜先生找到了你们医疗部队的清荷长官，天使第三军团的疾风长官以及天使第八军团的九方长官，四位司令长官一起对大哥使用了‘四方圣结界’！”说到这里，轩辕龙把声音压得很低。
“四方圣结界？难道就是那个需要四位司令长官级别的天使合力才能使用的封印禁术？”舞月璇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小冷体内那股关系到整个天使界安危的灵力到底是什么啊！”
“寒霜先生连你都没告诉又怎么会告诉我们呢？”轩辕龙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呵呵！”舞月璇也跟着笑了笑，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那你所说的真相到底是……”
“四方圣结界的封印力量无比强大，即使是再厉害的灵力也无法冲破它，只不过……”轩辕龙顿了顿继续说道，“四方圣结界之所以被列为禁术，除了实施难度过大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使用四方圣结界时会伴随着一定的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舞月璇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轩辕龙，那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期待。
“四方圣结界在封印一个灵源的同时，会连带封印住被施术者的一部分记忆，所以……”轩辕龙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很抱歉，大哥被封印的就是关于小璇子你的这部分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小冷是不会忘记我的，我可是他的no.1啊！”舞月璇终于露出了笑脸，“哎呀！我还真是错怪小冷了呢！”
“可是小璇子……”看着舞月璇高兴的样子，轩辕龙实在不忍心再说下去，可他别无选择，“如果大哥找回这段被封印的记忆，他体内的灵力也会随着记忆一起苏醒，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不可以再让小冷想起我，是吗？”舞月璇脸上刚刚才绽开的笑容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恩！”轩辕龙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而且，大哥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据说他们两个很幸福……”
“什么？”舞月璇一下子愣住了。
“对不起……”轩辕龙感觉自己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无情地扼杀了舞月璇的希望，“小璇子，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大哥他也是……”
“轩辕龙，不用再说了，我明白的，我会祝小冷幸福的！”舞月璇哽咽着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麦当劳。
“小璇子！”轩辕龙追了出去，却已经看不到女孩儿的身影。
不知何时，乌云渐渐爬上了天边，微风拂过，溪溪沥沥的小雨撒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避，轩辕龙却任凭雨滴打湿他那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的眼镜片，他不想这样，可是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
“既然是命运的捉弄，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呢？”轩辕龙望着从天而降的雨滴，一脸的感慨，“难道命运也会被自己导演的悲剧感动得流下眼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