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锦绣迷雾
江毅赞赏的看着林芊儿道，“你能有这份想法很好，女人就是要有独立性。不过，帝都这个地方是个大染缸，你一个还未从学校走出去的小姑娘，我怕你吃亏。”
林芊儿笑道，“如果我真的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我就提你的大名，在帝都，甚至在全国，我想没有人不怕你的大名。”
“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提我的名号，我会帮你解决的。”
林芊儿笑了笑，眼神看向了大礼堂，房羽正在大礼堂里演讲，洪亮的声音在大礼堂外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林芊儿摇了摇头，显然，房羽的演讲内容让她感到非常的意外，也不感兴趣。
“房羽学姐是从帝国大学走出去的优秀人才，我都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迷恋上鬼神之说的？”
回头，见江毅的脸上挂着一副略显神秘的笑容，好像话中有话似的，林芊儿不解道，“天卫，您相信房羽学姐所演讲的内容吗？”
“林芊儿，鬼神这东西，你信就有，不信则无，不要揪着不放了。你原先是什么样子，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就行了，不要因为房羽的演讲内容而改变。她所演讲的那个世界，你永远永远都不要接触。”
林芊儿更加的疑惑了，她本以为江毅会毫不犹豫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可听江毅话外的意思，他也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天卫，你也赞成房羽的演讲，这世界上存在鬼神？”
江毅微微点了点头道，“林芊儿，这个世界原比你想象的复杂，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单一的，而是一个多维的世界。”
“什么叫多维的世界？”林芊儿问道，大有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态势。
“我说的简单一些，就像道家认为那样，所有物体都存在阴阳两面，物体，当然也包括咱们这个世界，如果将我们所处的世界理解为阳，那肯定还有一个阴的世界，也许，那就是鬼神存在的地方。”
这一次，林芊儿许久没有说话，江毅的见解让她感到有些意外，江毅说的话也很明显了，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鬼神。
在林芊儿的心目中，她最为佩服的人就是江毅，现在江毅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神，林芊儿的无神论顿时有点动摇。
只是动摇，但却不是认可。
林芊儿叹了口气，“哎，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我多么希望他能将我爸爸还给我啊。”
江毅伸手在林芊儿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安慰道，“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恐怕也难以让林大哥重活于世了，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方便的时候，我带你去西垂，去祭奠你的父亲。”
林芊儿郑重的点了点头，为她远在西垂的父亲上一炷香，一直以来都是她想要完成的心愿。
刚想谢谢江毅，房羽的演讲结束了，只见房羽从大礼堂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江毅和一位大美女站在一起，而且还聊的很开心时，房羽有些惊讶，忍不住多看了林芊儿两眼，心想眼前这位大美女，她不会早就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西垂天卫吧？
看到房羽，林芊儿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房学姐。”
林芊儿认识房羽，房羽却不认识林芊儿，出于礼貌，房羽只是对着林芊儿微微的点了点头。
“天卫，你和这位小学妹认识吧？”
江毅对房羽微微点头，“认识，我们都是江城市人，她的父亲和我是同事。”
房羽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怪不得你们那么聊的来，走吧，我们一起去湖边走走。”
帝国大学的人工湖叫心语湖，心语湖旁边有一座锦绣园，江毅曾来过这里，尉迟兰馨的姥爷，著名的哲学泰斗陈宫南便居住于此。
当然了，江毅这次来帝国大学并不是为了拜访陈宫南，而是为了了解房羽这位千金大小姐。
见房羽邀请天卫一起去心语湖，看着房羽的美貌，林芊儿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天卫，房学姐，你们去走走吧，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一会还有一节课要上。”
“哦，林芊儿，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了。”江毅说道。
林芊儿离去，江毅和房羽沿着心语湖慢慢的向前走着，两人许久没有说话。
走到一座木桥前，房羽停了下来，房羽一手抚着木桥的栏杆，口中问道，“天卫，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我家了？”
“房羽，原因我好像已经告诉你了，我就是随便转转，谁知道就转到你房家了，没有别的意思。”
木桥的对岸就是锦绣园，也是陈宫南的住所，江毅本想着绕开这个地方，那想到偏偏走到锦绣园来了。
忽然，江毅在锦绣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尉迟兰馨。
尉迟兰馨一眼便看到了江毅，感到惊讶的同时，脚下快步的走了过来。
尉迟兰馨走到江毅和房羽的身边，尉迟兰馨直接拉住了房羽的手，这样的举动让江毅意识到，她们两个早就认识。
“房羽，说了一个人来找我玩，你怎么还带了一个人呢，带一个人就算了，还带这么大的人物，让我姥爷的锦绣园有点放不下了。”
江毅笑道，“尉迟兰馨，你只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就行了，还有，你两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天卫，我和房羽是大学同学，我们两个就在这个帝国大学上的学。”
“哦，原来你们两个是大学同学啊，你们所在的班是什么班，肯定是所有男生都向往来的班级，因为有两个校花了。”
尉迟兰馨和房羽互相对视了一眼，江毅的话并没有奉承她们，她们两个在帝国大学绝对算的上校花级别。
“兰馨，我是特意来看看恩师的，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
房羽的话让江毅感到有些意外，房羽竟然是跟着陈宫南学习的。
说到陈宫南，尉迟兰馨的眼睛中划过一道痛色，冲着房羽摇了摇头道，“我姥爷岁数大了，身体有些不好，原先的一些老毛病又犯了，他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兰馨，快带我去看看恩师。”
尉迟兰馨在前面引领，江毅和房羽随后跟上，三人一起来到陈宫南所住的别墅门前。
尉迟兰馨慢慢的推开屋门，忽见一人跪在地上，正是老态龙钟的陈宫南。
“我姥爷怎么跪地上了？”
尉迟兰馨惊道，刚想上去搀扶，却被江毅拉住了。
只见陈宫南面前供奉着一蹲石像，那是个女子的石像。
江毅想起了一些事情，以前，陈宫南这位哲学泰斗信奉的是天隐神，也就是完颜沧溟。
完颜沧溟覆灭以后，陈宫南这是又改了信仰了吗，怎么会对着一女子的石像磕头下跪？
还有，陈宫南所跪的女子石像是谁？
陈宫南虔诚的跪在女子石像面前，他的身子没有一丝的动静，好像完全睡着一样。
突然，江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跪在地上的陈宫南，他的胸膛也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
江毅急忙跳了过去，伸手在陈宫南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陈宫南身体已经冰凉了，显然，他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尉迟兰馨也发现了外公陈宫南的不对劲，急忙走了过去，口中不住的喊着外公，可陈宫南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外公她……”
尉迟兰馨已经想到了最不好的结果，江毅无奈的叹了口气，“尉迟兰馨，你外公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我外公仙逝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断嘶吼，满眼泪花的尉迟兰馨去扶陈宫南的肩头，陈宫南直挺挺的向后倒了去。
“这……”
尉迟兰馨不断的摇头，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痛吼起来，“刚才他老人家还对我又说又笑的，还告诉我，他要活到一百岁，怎么这么快就……”
陈宫南的确死的太突然。
还有，陈宫南是跪着死的，这一点也非常的奇怪。
“尉迟兰馨，你先别伤心，也不要大喊大叫，惊动了太多的人反而不好，你外公的死的确有点蹊跷。”
说着话的江毅蹲到了躺在地上的陈宫南尸体前，眼神从他的脑袋上，脸上划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疑点。
眼神向下移动，忽然发现陈宫南的胸膛上好像有一个手掌印，江毅急忙将陈宫南的上衣解开，只见陈宫南的胸膛上，留有一个黑色的手掌印。
看到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尉迟兰馨惊呼，“我外公是被人杀死的，是谁干的，简直太可恶啊，找到他，我要将他碎为八块。”
江毅没有理会悲痛欲绝的尉迟兰馨，扭头见房羽也蹲了下来，江毅道，“房大侦探，眼前很明显是一起谋.杀案，死的人又是哲学泰斗陈宫南，你的恩师，你的一身本事可以排上用场了，尽快将凶手找出来吧，也好让陈老入土为安。”
房羽早就观察了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顺带着也将陈宫南所在的房间观察了一番，最后眼神又落在了陈宫南的身上。
“袭击恩师的人，他和恩师之间道底有什么仇恨呢，竟然将恩师的五脏六腑全震碎了，如果是人的手掌打的，那个袭击恩师的人，他手上的力道足足有千斤之重。”
江毅则比对了一下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只见黑印上指头的痕迹纤细，整个手掌也偏小，很明显，刚才袭击陈宫南的是一个女人。
“尉迟兰馨，刚才你出来的时候，你外公在什么地方？”江毅问道。
“我外公在床上躺着，我对他老人家说房羽来了，我去迎接一下，他老人家还冲着我点了点头。”
江毅皱眉道，“尉迟兰馨，你刚才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十分钟，按照你的描述，十分钟前你外公还活着，也就是说，袭击者是在你我三人谈话的时候对陈老下毒手的。”
“不对。”
突然，房羽喊道，江毅疑惑的看着房羽，“有什么地方不对？”
“体温不对，你们想想，如果恩师真的是在十分钟内被袭击而亡的，他的身体怎么会变的这么冰凉，按照常理来说，至少三四个小时后才能凉到这种程度。”
江毅冲着房羽点了点头，道，“不错，的确是你说的这样。”
又回头对尉迟兰馨说，“尉迟兰馨，你确定十分钟前，你外公对着你点头了？”
“我确定，因为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是幻觉。”
看着尉迟兰笃定的神色，江毅更加疑惑了，陈宫南道底是什么时间死的？
江毅陷入冥想之中，忽然，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让江毅眼睛一亮。
“陈老，也许就是十分钟前死的，他所中的毒掌会让他的身体迅速的变的冰凉。接下来，想要找到杀害陈老的凶手，首先要找到陈老道底中的什么掌，谁会使用这种掌法？”
突然，江毅的心头一颤，黑衣天王麾下四大戒灵羽，老大俞红颜使用的掌法就叫黑心掌，难道是……
江毅觉着不可能是俞红颜，因为她根本不在现场。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同为戒灵羽的尉迟兰馨。
江毅直接否决了这种想法。
尉迟兰馨和她外公的关系很好，她怎么可能亲生杀害她的外公呢？
突然，尉迟兰馨一把跪在陈宫南身前，放声的大哭起来。
陈宫南的死绝对是一件大事，会惊动铁血卫来查案，江毅道，“刚才，我们无意的破坏了现场，现在谁也别动了，等候铁血卫来查。所以，尉迟兰馨，你赶紧起来。”
江毅将尉迟兰馨扶了起来，尉迟兰馨突然扑到江毅身前，哭诉着说，“天卫，我没有求你办过什么事，这次，你一定要替我外公讨一个公道。”
“尉迟兰馨，你放心吧，不查明陈老的死因，不将害了陈老的凶手抓出来，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还是哪句话话，等铁血卫来，我们先撤出去。”
半个小时候，一队铁血卫来到锦绣园，领头的人叫房三军。
陈老的死，江毅不想让帝国大学满校都知道，特意嘱咐房三军保密。
房三军带领一干铁血卫，迅速的勘察起来了。
江毅则想起了陈宫南所跪的那个女子石像。
心想陈宫南是怎么到了那个石像面前的？
难道他就死在石像前，还是死后被人抬过去的？
一时之间，江毅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太多大迷雾呈现在江毅面前，江毅突然觉着，破案比领军打仗还有辛苦。
林芊儿笑道，“如果我真的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我就提你的大名，在帝都，甚至在全国，我想没有人不怕你的大名。”
“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提我的名号，我会帮你解决的。”
林芊儿笑了笑，眼神看向了大礼堂，房羽正在大礼堂里演讲，洪亮的声音在大礼堂外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林芊儿摇了摇头，显然，房羽的演讲内容让她感到非常的意外，也不感兴趣。
“房羽学姐是从帝国大学走出去的优秀人才，我都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迷恋上鬼神之说的？”
回头，见江毅的脸上挂着一副略显神秘的笑容，好像话中有话似的，林芊儿不解道，“天卫，您相信房羽学姐所演讲的内容吗？”
“林芊儿，鬼神这东西，你信就有，不信则无，不要揪着不放了。你原先是什么样子，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就行了，不要因为房羽的演讲内容而改变。她所演讲的那个世界，你永远永远都不要接触。”
林芊儿更加的疑惑了，她本以为江毅会毫不犹豫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可听江毅话外的意思，他也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天卫，你也赞成房羽的演讲，这世界上存在鬼神？”
江毅微微点了点头道，“林芊儿，这个世界原比你想象的复杂，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单一的，而是一个多维的世界。”
“什么叫多维的世界？”林芊儿问道，大有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态势。
“我说的简单一些，就像道家认为那样，所有物体都存在阴阳两面，物体，当然也包括咱们这个世界，如果将我们所处的世界理解为阳，那肯定还有一个阴的世界，也许，那就是鬼神存在的地方。”
这一次，林芊儿许久没有说话，江毅的见解让她感到有些意外，江毅说的话也很明显了，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鬼神。
在林芊儿的心目中，她最为佩服的人就是江毅，现在江毅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神，林芊儿的无神论顿时有点动摇。
只是动摇，但却不是认可。
林芊儿叹了口气，“哎，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我多么希望他能将我爸爸还给我啊。”
江毅伸手在林芊儿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安慰道，“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恐怕也难以让林大哥重活于世了，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方便的时候，我带你去西垂，去祭奠你的父亲。”
林芊儿郑重的点了点头，为她远在西垂的父亲上一炷香，一直以来都是她想要完成的心愿。
刚想谢谢江毅，房羽的演讲结束了，只见房羽从大礼堂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江毅和一位大美女站在一起，而且还聊的很开心时，房羽有些惊讶，忍不住多看了林芊儿两眼，心想眼前这位大美女，她不会早就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西垂天卫吧？
看到房羽，林芊儿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房学姐。”
林芊儿认识房羽，房羽却不认识林芊儿，出于礼貌，房羽只是对着林芊儿微微的点了点头。
“天卫，你和这位小学妹认识吧？”
江毅对房羽微微点头，“认识，我们都是江城市人，她的父亲和我是同事。”
房羽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怪不得你们那么聊的来，走吧，我们一起去湖边走走。”
帝国大学的人工湖叫心语湖，心语湖旁边有一座锦绣园，江毅曾来过这里，尉迟兰馨的姥爷，著名的哲学泰斗陈宫南便居住于此。
当然了，江毅这次来帝国大学并不是为了拜访陈宫南，而是为了了解房羽这位千金大小姐。
见房羽邀请天卫一起去心语湖，看着房羽的美貌，林芊儿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天卫，房学姐，你们去走走吧，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一会还有一节课要上。”
“哦，林芊儿，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了。”江毅说道。
林芊儿离去，江毅和房羽沿着心语湖慢慢的向前走着，两人许久没有说话。
走到一座木桥前，房羽停了下来，房羽一手抚着木桥的栏杆，口中问道，“天卫，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我家了？”
“房羽，原因我好像已经告诉你了，我就是随便转转，谁知道就转到你房家了，没有别的意思。”
木桥的对岸就是锦绣园，也是陈宫南的住所，江毅本想着绕开这个地方，那想到偏偏走到锦绣园来了。
忽然，江毅在锦绣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尉迟兰馨。
尉迟兰馨一眼便看到了江毅，感到惊讶的同时，脚下快步的走了过来。
尉迟兰馨走到江毅和房羽的身边，尉迟兰馨直接拉住了房羽的手，这样的举动让江毅意识到，她们两个早就认识。
“房羽，说了一个人来找我玩，你怎么还带了一个人呢，带一个人就算了，还带这么大的人物，让我姥爷的锦绣园有点放不下了。”
江毅笑道，“尉迟兰馨，你只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就行了，还有，你两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天卫，我和房羽是大学同学，我们两个就在这个帝国大学上的学。”
“哦，原来你们两个是大学同学啊，你们所在的班是什么班，肯定是所有男生都向往来的班级，因为有两个校花了。”
尉迟兰馨和房羽互相对视了一眼，江毅的话并没有奉承她们，她们两个在帝国大学绝对算的上校花级别。
“兰馨，我是特意来看看恩师的，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
房羽的话让江毅感到有些意外，房羽竟然是跟着陈宫南学习的。
说到陈宫南，尉迟兰馨的眼睛中划过一道痛色，冲着房羽摇了摇头道，“我姥爷岁数大了，身体有些不好，原先的一些老毛病又犯了，他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兰馨，快带我去看看恩师。”
尉迟兰馨在前面引领，江毅和房羽随后跟上，三人一起来到陈宫南所住的别墅门前。
尉迟兰馨慢慢的推开屋门，忽见一人跪在地上，正是老态龙钟的陈宫南。
“我姥爷怎么跪地上了？”
尉迟兰馨惊道，刚想上去搀扶，却被江毅拉住了。
只见陈宫南面前供奉着一蹲石像，那是个女子的石像。
江毅想起了一些事情，以前，陈宫南这位哲学泰斗信奉的是天隐神，也就是完颜沧溟。
完颜沧溟覆灭以后，陈宫南这是又改了信仰了吗，怎么会对着一女子的石像磕头下跪？
还有，陈宫南所跪的女子石像是谁？
陈宫南虔诚的跪在女子石像面前，他的身子没有一丝的动静，好像完全睡着一样。
突然，江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跪在地上的陈宫南，他的胸膛也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
江毅急忙跳了过去，伸手在陈宫南的额头上摸了一下，陈宫南身体已经冰凉了，显然，他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尉迟兰馨也发现了外公陈宫南的不对劲，急忙走了过去，口中不住的喊着外公，可陈宫南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外公她……”
尉迟兰馨已经想到了最不好的结果，江毅无奈的叹了口气，“尉迟兰馨，你外公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我外公仙逝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断嘶吼，满眼泪花的尉迟兰馨去扶陈宫南的肩头，陈宫南直挺挺的向后倒了去。
“这……”
尉迟兰馨不断的摇头，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痛吼起来，“刚才他老人家还对我又说又笑的，还告诉我，他要活到一百岁，怎么这么快就……”
陈宫南的确死的太突然。
还有，陈宫南是跪着死的，这一点也非常的奇怪。
“尉迟兰馨，你先别伤心，也不要大喊大叫，惊动了太多的人反而不好，你外公的死的确有点蹊跷。”
说着话的江毅蹲到了躺在地上的陈宫南尸体前，眼神从他的脑袋上，脸上划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疑点。
眼神向下移动，忽然发现陈宫南的胸膛上好像有一个手掌印，江毅急忙将陈宫南的上衣解开，只见陈宫南的胸膛上，留有一个黑色的手掌印。
看到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尉迟兰馨惊呼，“我外公是被人杀死的，是谁干的，简直太可恶啊，找到他，我要将他碎为八块。”
江毅没有理会悲痛欲绝的尉迟兰馨，扭头见房羽也蹲了下来，江毅道，“房大侦探，眼前很明显是一起谋.杀案，死的人又是哲学泰斗陈宫南，你的恩师，你的一身本事可以排上用场了，尽快将凶手找出来吧，也好让陈老入土为安。”
房羽早就观察了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顺带着也将陈宫南所在的房间观察了一番，最后眼神又落在了陈宫南的身上。
“袭击恩师的人，他和恩师之间道底有什么仇恨呢，竟然将恩师的五脏六腑全震碎了，如果是人的手掌打的，那个袭击恩师的人，他手上的力道足足有千斤之重。”
江毅则比对了一下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只见黑印上指头的痕迹纤细，整个手掌也偏小，很明显，刚才袭击陈宫南的是一个女人。
“尉迟兰馨，刚才你出来的时候，你外公在什么地方？”江毅问道。
“我外公在床上躺着，我对他老人家说房羽来了，我去迎接一下，他老人家还冲着我点了点头。”
江毅皱眉道，“尉迟兰馨，你刚才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十分钟，按照你的描述，十分钟前你外公还活着，也就是说，袭击者是在你我三人谈话的时候对陈老下毒手的。”
“不对。”
突然，房羽喊道，江毅疑惑的看着房羽，“有什么地方不对？”
“体温不对，你们想想，如果恩师真的是在十分钟内被袭击而亡的，他的身体怎么会变的这么冰凉，按照常理来说，至少三四个小时后才能凉到这种程度。”
江毅冲着房羽点了点头，道，“不错，的确是你说的这样。”
又回头对尉迟兰馨说，“尉迟兰馨，你确定十分钟前，你外公对着你点头了？”
“我确定，因为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是幻觉。”
看着尉迟兰笃定的神色，江毅更加疑惑了，陈宫南道底是什么时间死的？
江毅陷入冥想之中，忽然，陈宫南胸膛上的手掌印让江毅眼睛一亮。
“陈老，也许就是十分钟前死的，他所中的毒掌会让他的身体迅速的变的冰凉。接下来，想要找到杀害陈老的凶手，首先要找到陈老道底中的什么掌，谁会使用这种掌法？”
突然，江毅的心头一颤，黑衣天王麾下四大戒灵羽，老大俞红颜使用的掌法就叫黑心掌，难道是……
江毅觉着不可能是俞红颜，因为她根本不在现场。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同为戒灵羽的尉迟兰馨。
江毅直接否决了这种想法。
尉迟兰馨和她外公的关系很好，她怎么可能亲生杀害她的外公呢？
突然，尉迟兰馨一把跪在陈宫南身前，放声的大哭起来。
陈宫南的死绝对是一件大事，会惊动铁血卫来查案，江毅道，“刚才，我们无意的破坏了现场，现在谁也别动了，等候铁血卫来查。所以，尉迟兰馨，你赶紧起来。”
江毅将尉迟兰馨扶了起来，尉迟兰馨突然扑到江毅身前，哭诉着说，“天卫，我没有求你办过什么事，这次，你一定要替我外公讨一个公道。”
“尉迟兰馨，你放心吧，不查明陈老的死因，不将害了陈老的凶手抓出来，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还是哪句话话，等铁血卫来，我们先撤出去。”
半个小时候，一队铁血卫来到锦绣园，领头的人叫房三军。
陈老的死，江毅不想让帝国大学满校都知道，特意嘱咐房三军保密。
房三军带领一干铁血卫，迅速的勘察起来了。
江毅则想起了陈宫南所跪的那个女子石像。
心想陈宫南是怎么到了那个石像面前的？
难道他就死在石像前，还是死后被人抬过去的？
一时之间，江毅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太多大迷雾呈现在江毅面前，江毅突然觉着，破案比领军打仗还有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