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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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屋内的男人正是那个没有接电话的罪魁祸首,曾文芳扭头不看他,说话也没好气。
  陈文干一把抱过她,触及冰冷的湿衣服,不由惊讶地道:“你冲凉水?”
  京都在北方,虽然不是极北之地,但在冬天时,即使是白天,室外温度也都在10度以下。如今又是晚上,外面估计得在0度以下,室内虽然好点,可是凉水有多凉可想而知。
  “我好热好热,冲凉水舒服。可是,凉水又好冷好冷。”
  怀里的女人声音委屈,却又带着别样的娇媚。
  “那我再帮你放些热水,你泡一泡,不然,明天肯定会着凉。”
  陈文干急得什么似的,一把抱着她冲进了浴室。调好温度,他嫌热水要放满浴缸太难,就把她遮着身子的浴巾拿掉,直接拿花洒往她身上冲热水。
  只是,女人在宴会厅里,就脱掉了那件貂皮大衣。酒店的宴会厅和房间都有暖气,所以,她之前只穿了一件旗袍,旗袍里面加了一件薄薄的棉布上衣,一条秋装丝袜。
  回到房间后,因为浑身发烫,她又脱了身上的旗袍,如今,她浑身湿淋淋的,白色的棉布上衣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近乎透明,红色的绣花文胸包裏不住的浑圆清晰可见。
  而下身的丝袜包裏的美腿,更是让陈文干一下子涨红了脸,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可是,他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抱着几乎全裸的女人,根本没办法去摸自己的鼻子。
  而冲了热水的曾文芳,又觉得浑身难受,双手攀向抱着她的男人,柔软的小嘴在他身上一通乱亲,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发出愉悦的“嗯嗯”声。
  陈文干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这个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涨热在身体里直窜,然后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嘭嘭”直跳,身体也似中了药一样,酥麻又燥热。特别瞥见那条红色小内内,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怀里的女人哪里理得他怎么样,还在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蹭得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没办法,他只能关了花洒,咬咬牙,闭上眼睛、抖着手把她的湿衣服全退了下来。
  手触之处,都是女人滑溜细腻的肌肤。怕自己受不住,便又拿了另一条干爽的浴巾,把她裏住,然后抱着她出了浴室。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他隐忍得额头冒汗,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想把女人放到大床上,可是,怀里的姑娘并不肯放开他,原本莹白娇嫩的脸潮红一片。
  包裹身子的浴巾被她的小手扯开,露出粉嫩的肌肤和胸前的两团高挺的柔软。露在外面的白皙柔嫩的小脚丫也很不安分,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
  陈文干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曾文芳放倒在床上。他摁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轻声哄道:“芳芳,我们等等小叔,他很快就来了。他会带解药来,你吃了就不难受了。”
  “不,我们不等小叔。”
  床上的姑娘气哼哼地说着:“不等小叔,我只要你。”
  这话说得,让陈文干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脸色又涨红起来。
  他放开床上的姑娘,塞了一个枕头给她,然后去房间里找热水。他想,等会儿要喝药,得有热水。
  “干哥哥,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好不好吗?”
  曾文芳只知道她一直等的人来了,身上空虚,心里却是满足得很。她朝陈文干撒娇,反复在说同一句话。
  一直到沈琅在门外撞门,陈文干才又挣脱了曾文芳那火热身躯的纠缠,出去开了门。
  看到衣衫不整的陈文干,沈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你惹了些什么人?竟然让这些人动文芳,看我怎么处理你。”
  床上的曾文芳身上盖着一场薄被,小手不安分的挥舞,嘴里还在呢喃:“我们不等小叔,干哥哥,我热,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
  沈琅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大手去触碰她的额头。他从家里急匆匆过来,来不及穿厚衣服,手脚有些冰凉。曾文芳一把抓住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手,舒服地嗯了几声,然后把手往自己怀里拉。
  沈琅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挣脱那双小手。然后朝陈文干大喊:“快点,拿水来。”
  陈文干早把水倒好,放在桌子上。不过,他还是把在曾文芳身上搜到的那几粒药丸拿给沈琅,道:“小叔,估计文芳已经吃了好几颗解毒的药丸,您先看看。”
  沈琅拿过药丸闻了闻,确实是解毒的药。
  “文芳已经冲过冷水,可是,药性还是没有解。我觉得普通的解毒药丸估计作用不大,能不能打一针?”
  沈琅气得冲他挥了一拳,他只是在药店买了一点普通的解毒药丸,说不定连文芳这种药丸都比不上。他拨通了对这方面比较精通的同事电话,可是,同事告诉他,有些春药,必须要有配套的解药。其他解药估计没有什么作用。
  同事还说,如果已经吃过一些解毒药丸,就不宜吃太多太杂,最好的方法,还是找个女人。然后还揶揄道:“要不要我把嫂子接了给你送过去?”
  “又不是我,找你嫂子有什么用?”沈琅气得大骂。
  同事惊讶:“我以为是你呢!那是谁?如果是女人,那就给他找个男人呀。找不到的话,你就自己上呗。”
  沈琅气得立刻挂了电话,他从买来的药中挑出几粒,混在一起,让陈文干帮忙,喂着曾文芳吃下去。然后,自己站在一旁,让陈文干就着被子抱着曾文芳。可是,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解毒药根本没有什么药效出来。
  看到一脸潮红、难受得扯着身上被子的曾文芳,沈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陈文干道:“你是与文芳在处对象吗?可经过了父母的同意?”
  “我父母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与文芳说好了,这次就跟她回去领证,明年再摆婚宴。”
  “那我二哥与二嫂可同意?”
  陈文干怔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沈琅说的是文芳的父母。他想了一下,道:“本来打算这次回去跟叔叔阿姨说这事的。不过,我读初中就与文芳相识,叔叔阿姨对我也很好,应该不会阻止我与文芳的婚事。”
  “那好,你悠着点,如果以后你敢对文芳不好,我饶不了你。”
  陈文干怔忡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沈小叔话里有几层意思?这是同意他与文芳的婚事的意思?又或是让他现在就要了文芳的意思?
  沈琅也没等陈文干想明白,就提着药箱出了门,然后靠在外面的墙上,气得一个拳头捶在墙上,顾不得手痛,他的心更痛。
  亲人出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妈的太难受了。如果他能说服父亲,在侄女美琪与程成举行婚礼那天公布文芳的身份,那么,那些想打文芳主意的人,是不是就得悠着点。
  沈家,虽说已经不是军政世家,可是,护住亲人的能力还是有的。造成如今这个局面,跟他也离不了关系。
  他拿出电话,给钟力拨通了电话:“钟力,你在哪里?有没有查出是谁下的手?如果查出来,我让他妈的吃不了兜着走。”
  第四百二十章 你还想往哪里逃?
  “不要小叔,干哥哥,让小叔走,不要小叔。”
  “好,不要小叔。不过,文芳?”
  “嗯,哦!”她抬起头,目光迷离而妩媚。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陈文干!文干,我难受……”
  陈文干再也忍不住了,俯身堵住了她的小嘴,勾住她的香舌,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只是,女人觉得这还不够,身体胡乱地扭动。幸亏陈文干在外国呆了两年,外加有武功在身,不然,到底是谁吃谁,都难于说清了。
  被浪翻飞,一夜抵死缠绵,也不知道到了凌晨几点,房间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调皮地钻了进来,投在一张娇艳美丽的俏脸上。曾文芳揉了揉迷蒙的双眼,一个机灵,睡意全无。她打量了一下房间,除了卫生间里有些声响,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她用手略略撑起一点被子,低头一瞧,羞红了脸:谁能告诉她,为嘛她竟然一丝不挂?啊啊啊!太羞人了!
  昨晚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重放,参加陈文干公司的周年庆典。秦姐也来了,她们一直在一起聊天。后来,秦姐成了抽奖佳宾,而她成了第三个中奖者。
  然后,她还被奖励与著名歌手夏辉一起唱了一首歌,好像唱的是《东方之珠》。再然后,秦姐有事先走了,凌雨晨来了,她们相谈甚欢,还喝了不少红酒。再然后,凌雨晨扶她回房,她打电话给陈文干没人接,钟力来了,最后来找她的那个是谁?
  陈文干吗?她记得药性太猛,实在受不了,她只好去冲冷水,然后落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怀抱,然后,……
  对了,她隐约记得,好像沈小叔也来了。可是,为什么沈小叔都来了,她还会是这么一副旖旎的模样呢? 沈小叔会看着她跟陈文干在一起吗?
  曾文芳迷茫而疑惑,不过,她却能肯定自己昨晚被人设计了,不由又气又恼,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让她熟悉又安心的声音。
  “亲爱的,该起床了。”
  那是陈文干富含磁性的声音,她虽然放下了提着的心,却也尴尬不已,急忙羞涩地蒙上头。
  这时已经穿戴整齐的陈文干见曾文芳醒了,不由揶揄道:“芳芳,我们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
  曾文芳气急,没想到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家伙,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拿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没想到扔过去的除了枕头,还有她的红色的小内内。陈文干用手指勾住那条小小的红内裤,哈哈大笑,曾文芳不由又把头埋入被窝中,羞红了脸。
  这条红色小内内是陈文干醒来之后,帮忙洗好吹干的。其他衣服,他已经让人去菁华服装店那里买了,可是他不想文芳穿不干净的内裤,所以才帮着洗好吹干。
  陈文干心里像抹了蜜般,难得见心爱的女人一副娇羞模样,翻身上床,温香软玉抱满怀:“芳芳,你还想往哪里逃?”
  已活过一世的曾文芳也不是矫情之人,把纯情的小男生睡了,当然得认账。
  可是,想起昨晚那个假惺惺的凌师姐,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地拧了一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手臂,没好气地推他:“下去,没有处理好那些烂桃花,甭想我原谅你。”
  “文芳,我会处理好的,我们都这样了,这次回家我们就结婚吧,好不好?”
  “哼,休想。”女人声音虽然听着气哼哼的,但又带了些娇嗔俏皮,听在陈文干的耳里,却是无比的舒畅与亲昵。
  “昨晚的事,钟力会去调查,很快就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不行,走开,你交代清楚,你是不是与那个凌师姐有染?”
  回过神来的曾文芳把那家伙推下床。哼,重生之后,她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呢。来一趟京都,没想到竟然大意失荆州。不秋后算账,就不是她曾文芳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时候来找她的不是钟力,而是别的男人,她还能这样幸运吗?
  “媳妇,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与她有染?我从小到大,就只跟你有染,其他人,手都没拉过。”
  男人眼睛闪烁着光芒,看着她布满草莓的脖颈,话却说得无比委屈。
  曾文芳深深地弯了他一眼,继续逼问:“你没有给她希望,为什么她会设计我?你老老实实把与她的问题交代清楚。”
  “好哩,不过我们一人站着一人躺着说话没意思,我也躺着再说。”
  “哼,等会再找你算账。”曾文芳白了他一眼,勾起被子上面的裕袍,在被窝里穿上,然后起了床。
  没想到腿刚站在地上,就差点儿打了个趔趄。她全身酸软无力,腿脚更甚,不过,她还是忍了,推开要扶着她的家伙,蹒跚地进了卫生间。
  陈文干一脸可惜地跟在她后面,正想跨步进去,“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差点儿碰到鼻子。他摸了摸鼻尖,想着昨晚的场景,又心心猿意马起来。
  唉,刚开晕的男人,如今哪有心思追究设计这一幕的人,人家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情节呢。
  “铃铃……”桌子上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接起:“喂?”
  低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怔忡了一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打电话来的人当然是钟力,只听他道:“文干,事情已查清楚了,这事是凌师姐干的。”
  陈文干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他还以为那个凌雨晨早就对自己没了那种心思了呢,哪知道人家竟然隐藏得那么好。不过,既然胆敢设计他的媳妇,就得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沉吟片刻,他道:“找齐证据,你与战友一起,去把她的股份拿回来。以后,我不想在公司见到她。”
  “好的!”钟力工作之后,办事干脆利落不少,昨晚的情形他又知情,知道好友肯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因此,他应得很爽快。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陈文干拉开门,是他让服务员送早餐过来。
  等曾文芳洗漱出来,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肚子空空还真不舒服,曾文芳没顾上跟男人算账,不顾形象地用手拈了个饺子往嘴里塞。
  “媳妇别急,我喂你好了。”
  曾文芳朝他翻了个大白眼,道:“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你喂啊。”
  “没有吗?”男人的眼睛瞥向她的大腿内侧。
  曾文芳的脸一下子又涨得通红,洗漱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昨晚战况有多激烈。她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除了酸软难受,那里还又红又肿。这不就是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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