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公子断个袖_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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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 咳
  “师兄叫我过来,自己却早早在这儿喝上了”江落青坐下来,手里的披风被他仔细的放在椅子上。他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袖,他垂眼,并没看到斐济抬眼看他时眼里喷薄欲出的暗色。
  斐济眨了下眼睛,不该有的感情被他顷刻间深深埋在眼中。只剩下了淡淡的愁绪,还有眼里化不开的忧虑。他看着江落青道“我这时候叫你过来,是不是有些打扰了?”
  江落青整理袖子的手一顿,他看向斐济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眼中带着担忧,“你我师兄弟多年,我们两个说什么打扰不打扰。”
  斐济脸上总算破出一个温和的笑,他什么也没说就倒了一杯酒往江落青那边推了推。江落青一脸了然的拿起酒杯二话没说仰头喝下去,喝完把酒杯倒过来,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斐济,把他那颗本来就跃跃欲试的心看的火热。
  斐济又倒了杯酒,开玩笑一样的道“你还真放心我,就不怕”
  “怕什么?难不成师兄还会害我不成?”江落青不以为意,他拿过斐济给自己倒的酒喝下去,脸上酒气上涌,两颊浮上红晕,有些醉意了。江落青挑眉道“再说,就算你要害我,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不是吗?”
  斐济眼里光越来越暗,他甚至不再掩饰自己放肆的目光,就那么看着江落青,手上动作不停一杯接一杯的酒倒下去。
  江落青来者不拒往下喝,不知为何,喝着就停不下手了,最后甚至迷蒙着眼自己去抓酒壶倒着喝。
  斐济不知何时站起来了,他虚虚握住江落青的手腕,他手指慢慢的在上面摩挲,打圈,肆无忌惮。
  鸩书这会儿已经被众人放倒匆匆离开了,医谷中人连夜赶路,身旁有斐济派来的武林中人护着,一路顺畅的出了药谷,往医谷赶去,鸩书躺在马车上,只能挣扎着睁开眼睛,他瞪大眼睛看着车顶,不知为何,忽然心里又慌又疼。
  但他没有办法,他只坚持了一会儿,药效上来,撑不过去歪头昏迷。
  江落青“嗬”出一口气,他手肘撑在桌上,手掌贴在额头上,吐息时长时短,一呼一吸间仿佛都有香气氤氲。
  斐济凑过去把鼻尖搭在他被酒水润湿的唇边,那唇色依旧是水红色的,被酒辣的更红了,在白透的肌肤上更加引人注意。
  “香的。”斐济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所有人早早就退出了院子里,在院子外面守着,以防有不懂事儿的人来打搅。
  斐济看着眼前因为呼吸而轻轻颤动的唇瓣,他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江落青的嘴角,一触即离。
  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轻声道:“甜的。”
  他没忍住又轻轻吻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他吻上去含住了江落青的下唇轻轻舔咬,还没等他尽兴,一只手掌就到了面前,好像是要打他,但又下不了手,所以最后只能放在他脸上把他推开。
  江落青充满着醉意的眼睛里勉强撑出两三分清明,他含糊道:“师兄醉了”
  他手放在桌子上,想站起来离开,他道:“我该走了”
  斐济没动,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在那里。
  江落青起不来,情急之下用了内力,站起来,内力瞬间缩回去,像是被什么锁住了一样。要看就要跌坐在地上,结果被一双手接住。
  斐济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站都站不稳?”
  江落青真的喝多了,他勉强揪出一丝理智道:“酒里,酒里,有东东西!”
  斐济亲了亲他微微翘起的眼尾,道:“对,用来助兴的。”
  江落青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清楚那是红色,这也是红色,入眼都是红色,像是新房一样,他来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手指碰到什么东西,他勾了下,那是鸩书给他准备的披风啊
  斐济动手脱下自己的衣物,他眼中泛着凶光,脸上却是得偿所愿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跪在地上,俯下身亲了亲江落青的脸颊,跟小孩亲自己喜欢的果子一样,珍惜中带着纯粹的欢喜。
  江落青刚要开口说话,嘴就被堵上了,斐济温柔而不留余地的吞噬着他嘴里的空气,纠缠着他。
  酒气蒸腾,稍稍分开就是剧烈的喘息声,一条银丝拉出来,又悄无声息的断裂在空气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斐济的唇上带上了百味花的香气和他特意准备的酒气。
  斐济轻声道:“真好。”
  他用鼻子碰着江落青的鼻子,眉眼间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江落青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解开,屋子里并不冷,甚至有些热,烧着地龙,空气中百味花的香气和酒香飘荡,像是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销金窟,没有纸醉金迷,却又绝世的温香软玉。
  江落青的腿被架起,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两人坦诚相见。
  斐济脸色泛红,他拿了脂膏去开扩,他动作温柔细致,怎么都不愿意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感觉不舒服。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世界
  反复捣水的声音缓缓响起,刚开始还是克制的,但在一声没忍住的哼声里,撞击的水声停了停,接着粘连起来。
  江落青的手被牢牢握住,十指交缠的那种抵在地上,速度越来越快,斐济眼底发红。
  “师,师兄,停下,停下!”他声音有些奔溃的哭音,在不停的动作下连说话都艰难。
  斐济听着他的声音,动作猛地一停,他喘着气,一呼一吸中都是江落青身上的气味,就好像这个人被自己打上了标签,以后永远都是自己的了,这种感觉如同世界上最甜美的毒药,斐济知道他的毒性,但却心甘情愿的喝下去,哪怕最后要肠穿肚烂也在所不惜。
  他凑到江落青脸颊旁,无视他紧闭的双眼和皱起的眉目,喘息道“师弟,你叫叫我的名字。”嘴上说的有些可怜,可他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江落青神智不甚清明,身上有人动作,他紧皱着眉,不知被碰到了哪里,他猛地颤了一下。“呃”他睁大眼睛深深的喘息,呼吸间都是浓郁的香味,身体微微痉挛,这场噩梦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轻纱遮住人,只露出模糊的影子,喘息声传出来,偶尔会有两声轻哼,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被逼到不行的要哭的腔调。
  夜雨还在下着,只不过像被屋子里的热气蒸发一样,刚才的瓢泼大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马车前挂着两盏莲花灯照路,雨小了,马车里一身白衣的医谷弟子伸出头来催促马夫速度再快点。马车在大道上狂奔而过,车轮撩起一路的泥点。
  京都连日的雨终于停下来了。
  有人捏着一封信递出去,声音懒洋洋的,“把这个交给楚荀,他知道怎么做。”顿了顿,继续道“跟他说速度快点,江府可没时间跟他耗。呵这令牌可是我费尽力气才弄到的,被发现可就不好了,你们的速度切记要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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