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小菜[种田]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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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孤儿的李季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跟男人在一起,二狗子连性别的概念都很模糊。
  二人不知不觉滚到了一起,二狗子手探进李季的衣服里抚摸着皮肤,想起了年三十那晚他在李季被窝中嗅着被窝中李季味道而做出的那事。
  有了一次,食髓知味的二狗子这几天都没睡好,一闭眼就是那天的舒服,可又想起李季闻到他的味道被子都不肯叠了,怕他讨厌,所以一直没有再做。
  现在李季喝醉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二狗子带着试探的心情,再次褪下李季的裤子,伸手抓了上去,那天他特别舒服,李季肯定会喜欢的。
  李季毫无意识的喘息轻吟,让这个夜晚更加燥热。
  二人一个酒醉,一个单纯。在大年初三,忘记了一切束缚,滚到了一起。
  早上起来的时候李季狠狠打了个喷嚏,是冻醒的。
  李季睁开眼睛摸摸身上,奇怪自己怎么没盖被,打个哆嗦伸手去摸被子,却摸到了身边人的腰。
  李季一顿,转过身就对上了一张睡得毫无防备的脸。
  李季身子一顿,猛然坐起身,二人靠的太近,肌肤相贴赤身裸体。
  李季脸蹭的一下红了,炕凉了,没有被子,只有被随便扔了的衣服,李季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脑子浑浑噩噩的,看着眼前发愣。
  咋了?到底咋了?为啥他跟二狗子光屁股躺炕上连个被都没有?
  李季拉紧了衣服,又打了个喷嚏。
  头昏脑涨难受的厉害,李季搓搓鼻子,鼻子塞住了,根本没办法呼吸,李季想想自身的情况,猜测自己这是风寒了。
  李季打喷嚏的声音吵醒了二狗子,二狗子睁开眼睛目光焦距看到了李季,顿时眉开眼笑。
  李季看着他傻乐的样子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昨晚咋回事。”李季说话带着鼻音。
  二狗子神清气爽的有问必答:“我们一起睡觉啊。”
  “废话,我是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做了。”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李季真想拎耳朵问问他咋知道的这两个字。
  “做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狗砸,自食恶果吧!
  ”‘废材’当自强
  一句话简介:穿越到废材身上奋斗!
  第22章 风寒之症
  二狗子瞧见李季皱着眉毛的样子,就知道李季不高兴了。二狗子不想李季不高兴,答案说出来李季肯定生气,二狗子抿着嘴唇,正在挣扎着要不要说。
  明明李季昨晚上挺享受的,为什么一早上起来就不高兴了?这是一个难题,以二狗子的心智还想不明白。
  看着二狗子这幅样子,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李季一手按着发疼的脑子,尽量去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怎么不能回首事情也发生了,还能怎么办?揪着二狗子揍一顿?估计揍十顿二狗子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李季浑浑噩噩的,鼻子发痒很快有液体流下来,家里也没有手绢,下地开始套衣服,套衣服的时候还打了个喷嚏,没及时擤出来的鼻涕喷出来,顿时一阵恶心上来,李季将身上没穿好的衣服随便一裹,飞快跑出屋子道院子里扶着缸边弯腰就吐。
  李季清楚,自己这是受了风寒了,也是,光屁股在炕上躺一晚上,大冬天的没冻死都算昨晚烧的火多。
  屋里门又被打开了,李季回头看到二狗子光着身子站门口看着他,一脸的慌张与茫然。
  这大冷天的哪能光着身子?李季刚要开口让他回屋去,结果一开口恶心又上来了,弯腰继续吐。
  二狗子是真后悔了,头脑简单的他想不到太多,只以为李季会这样全都是因为昨晚上他碰了他。二狗子恍然大悟的觉得难怪李季明明当时那么舒服今早起来却那么厌恶,原来会害的李季这么难受。
  二狗子光着脚踩在地上,一步步走过去,也不理会冷冽的温度,一脸的悲戚认错:“我错了。”
  李季都快吐黄水了,抬头看着二狗子这样差点气笑了,合着下手的是他,认错的还是他,关键也没见过谁认错光着屁股站雪地上的。
  “回屋把衣服穿上,然后把火都生上。”
  看二狗子的状态没什么问题,二狗子那一身的腱子肉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身子骨壮实着呢,肯定比李季耐冻。
  李季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衣服回屋,二狗子听话的往回走,进屋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李季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感觉好点了,脑袋犯迷糊,鼻子发痒有鼻涕。李季翻出一块破布暂时充当手绢。
  这风寒若是在城里头,也不算什么大病,有好大夫开两副药就好了,可在这穷山沟里可是要了命的大病,村里只有一个土郎中,懂得两个草药,煮点药喝下去,好了就好了,没好发烧烧死过去也是命里该着。
  李季是做梦也没想到,往年柴火少舍不得烧的时候啥事没有,反倒今年煤炭多可劲烧了以后倒是风寒了。
  李季坐在炕边,能感受到炕和火墙的温度升高,不敢躺下休息。
  得了风寒越睡脑子越迷糊,李季惜命,生怕自己一觉睡死过去,所以脑袋沉的要命,依旧坐在那不停的点头。
  二狗子再进屋,就瞧见李季坐在炕头,头一晃一晃的,一低下来,鼻涕顺着鼻尖拉了一条线,眼看着就要掉衣服上了。
  二狗子忙过去抓起手边半湿的破布擦了。破布半湿,都是鼻涕。二狗子看着心里发酸,李季从来都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擦脸的手巾都是一天一洗的,这鼻涕黏糊糊的,李季肯定是太难受了所以才没注意。
  “我错了。”二狗子蹲在李季的身前,看着李季那满是难受的脸,心里更难受了,“我以后再也不摸你了,我再也不给你倒酒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我错了。”
  正难受的李季听了这话,费力的抬起头看了二狗子一眼,瞧着那滴下来的眼泪,心里的感觉有些怪。
  多长时间没人这么在乎他了?打小娘没了,爹油尽灯枯总得病。李季一个人支撑整个家,不能生病,更不敢生病。爹走了以后,李季每天晚上睡前都用被子裹紧自己,吃饭不喜欢吃也吃的饱饱的,生怕生病了连知道的人都没有,生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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