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能做多少算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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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已经死了。”十三阿哥看着康熙说道。
  “死了?”康熙一愣,看了看四阿哥,又看了看十三阿哥,然后问道,“是怎么死的。”
  “皇阿玛,”十三阿哥满脸悲愤的说道,“儿臣与四哥的关系你是知道的,这个叶大夫是他推荐给儿臣的,是他一直在用的人,按说儿臣对他的话应当是坚信不已的,可是当时儿臣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根本不敢相信,儿臣觉得太医院是为咱们皇家诊治身体的地方,如果那里都会出问题的话,岂不是荒唐吗?可是经过叶大夫的治疗之后,儿臣的腿却是一点点儿的好起来了,虽说现在天色变化时还会有些不舒服,但比起之前来已经是强太多了,不由得儿臣不怀疑那两个给儿臣治腿的太医院了,可是等儿臣准备找他们来问话的时候,却得到消息说,那两个太医已经突发急病死掉了。”
  “有人敢谋害皇子,而且还是太医所为,出了这等大事儿,”康熙盯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早来告诉朕?”
  “皇阿玛,”十三阿哥抢着对康熙说道,“四哥本来是想禀报您的,可是儿臣没让,儿臣那时做错了事儿,皇阿玛已经对儿臣很失望了,儿臣不想再为自己的事儿让皇阿玛操心,再说那个时候儿臣的腿已经好了,那两个太医也已经死了,这事儿说出来也是全无凭据,又何苦还要再说出来招得皇阿玛不痛快呢?”
  “是了,”康熙听了十三阿哥的话,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的腿是在那次之后,才开始出出问题的。”
  “皇阿玛,”四阿哥对康熙磕了个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这事儿说来也是儿臣处置不当,虽说是老十三阻止,但儿臣毕竟也没坚持,当时儿臣虽然觉得两个太医敢对皇子下手着实可恶,但想到既然老十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些太医又已经死无对证,再把这事儿说出来,不过是徒惹风波而已。那时候二哥的事儿刚刚平息不久,皇阿玛也是刚从大病中恢复不久,所以儿臣就依了老十三的话,觉得还是不要再让皇阿玛烦心为好。但是儿臣没想到,太医院里的人居然连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玛的万金之躯也敢损害了,早知如此,儿臣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应该将老十三的事儿禀报皇阿玛的,虽说查证一番未见得会有什么结果,但说不定会让那些太医们从此心存畏惧,不敢再随意胡为了。”
  “如果他们真的连太后和朕的身子都敢加害,哪里还会有什么畏惧之心?”康熙脸色阴沉,语气凝重,盯着四阿哥说道,“随意胡为?老四,你觉得那些太医只是随意胡为,还是为人唆使呢?”
  “这个,事情没有查清之前,儿臣不好说,”四阿哥想了想对康熙说道,“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大逆之罪,请皇阿玛查实后予以严惩。”
  “老四,”康熙看了四阿哥一会儿,然后又问道,“你觉得叶大夫所说的话可信吗?有没有可能是他看错了?”
  “回皇阿玛的话,”四阿哥沉思了一下,抬头看着康熙,面色诚恳而凝重的说道,“儿臣用叶大夫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他的为人也多少有所了解,也是因为如此,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儿臣才会急着来求见您,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重大,不管儿臣是怎么认为的,都请求皇阿玛再详加查实。”
  “行了,这事儿朕知道了,”康熙面色又沉了下来,对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挥挥手说道,“你们且先回去吧。”
  “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对康熙磕了个头,起身准备退下。
  “还有,”这时康熙却又开了口。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赶紧停住脚步,恭身而立等着康熙的吩咐。
  “老四,”康熙看着四阿哥说道,“那个叶大夫,你带回去好生安置,朕不想再出了什么死无对证的事儿。”
  “儿臣谨遵皇阿玛旨意。”四阿哥对康熙行礼领命。
  “行了,你们去吧。”康熙又冲四阿哥挥了挥手。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这才退了出来,带着叶大夫回到了狮子园,这天晚上十三阿哥就住在了这里,和四阿哥两个人在书房里商谈了一夜,云锦虽不赞成四阿哥熬夜损害身体,但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带着叶大夫出去了一趟,想也知道他们去干嘛了,所以云锦也不去打扰他们,只是亲自到厨房给他们做了宵夜和早点派人给送过去。
  天亮之后,康熙把皇子们招了过去,自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领命而去之后,云锦就在园子里一直悬着心,连陪安之玩乐的时候都时不时的走着神儿,惹得安之不满的依在她怀里厮磨着耍赖,又吵着还要到游乐园去玩,云锦这时正在焦急的等消息,怎么可能会跑到游乐园里去,就让下人们带他过去,并嘱咐他们一定要看好了安之,不能让他受了伤。
  可是安之见云锦不陪他去,居然说自己也不去了,要留在这里陪额娘,这个体贴的表现让云锦不禁感慨不已,只觉得以前给他收拾那么多的烂摊子,赔了那么多的银子都没什么了,倚坐在炕上,看着在自己身边玩闹、并时不时的抬起头来赏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的乐之,云锦的心里在甜蜜之余,却还依然在担心四阿哥那边。
  “主子,爷回来了。”好在没过多久,绿语就来报说,四阿哥回来了。
  “阿玛回来了,阿玛回来了!”安之一听绿语这话,就赶紧着要跳下炕去。
  “安之,”云锦一把抓住安之,摇着头对他说道,“先把衣服弄好,然后额娘再带你去接阿玛。”
  “好,”安之连连点头说道,“安之要接阿玛。”
  “好生给他整理着,”云锦吩咐安之的奶娘们一声,也忙起身下炕,简单整理好妆容之后,对已经被整理好衣服的安之说道,“来,跟额娘去接你阿玛去。”
  “阿玛,阿玛。”安之蹦蹦跳跳的跟着云锦一起走到院子里。
  “云锦给爷请安。”等四阿哥走进院子里,云锦先迅速的在他身上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被责罚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对着他行下礼去。
  “给阿玛请安。”安之现在请安的话已经可能说的比较完整了,但是姿势方面还是欠缺些意思,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毕竟他现在还太小了。
  “阿玛,”只是安之这小子,行完那个一点儿也不符合标准的请安礼之后,也不等四阿哥叫起,就直接的扑向了四阿哥,“阿玛回来了,阿玛带安之去玩。”
  “阿玛跟你额娘有事儿,让她们带你去玩。”四阿哥一边伸手拉起云锦来,一边沉声对安之说道。
  “哦。”安之看了看四阿哥,又看了看云锦,见他们都是板着一张脸,很是严肃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只是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和郁闷。
  “安之乖,”看着一向横冲直撞的安之露出这等表情来,云锦的心也软了,对他展开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你先跟奶娘她们去玩,晚点儿额娘给你做好吃的。”
  “还要给安之唱曲儿。”安之趁机提出请求来。
  “好,好,今儿晚上额娘唱曲儿哄安之睡觉,”云锦见四阿哥的脸又有些要发黑的趋势,赶紧答应一声,马上吩咐安之的奶娘和丫环们道,“带他去玩吧,一定要看好了。”
  “是。”奶娘和丫环们答应一声,赶紧上前来抱着安之退下了。
  “爷,”云锦转头对正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四阿哥说道,“赶紧进屋去吧。”
  “慈母多败儿,”四阿哥冷冷的对云锦说道,“你就惯着他吧。”
  “安之还小嘛,”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又伸手去扶他的胳膊,“来,云锦侍候爷进屋。”
  “哼。”四阿哥抽回自己的胳膊来,自顾自的领先往屋里走去了。
  云锦笑了笑,也快步跟上。
  四阿哥直接走到了里屋,云锦一边侍候他换衣服,一边询问今天康熙找他们前去,是不是与昨天的叶大夫之事有关?知道有人要谋害自己,而且已经付诸于行动,并且已经起到了作用,康熙的震怒可想而知,当初前太子二阿哥虽有不轨之心,毕竟没对康熙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即使是那样,康熙也把所有成年的皇子们全都圈了起来。
  可是听了四阿哥和话,云锦才知道,康熙今天只是没对皇子们进行什么责罚,甚至对叶大夫诊脉的事儿提也没提,今天叫他们过去,先是发作了一番礼部的人,说他们对京城何时下雨不能即时奏闻,雨势大小沾足与否,也并未声明,说“各处报雨,皆未有如此之糊涂者”,着他们的主管两日内星夜过来面奏。
  康熙对礼部会这么严厉,应该是心中气恼之余,对其迁怒了,而他对叶大夫的事儿只字不提,云锦想想也明白了,毕竟这个事儿关系太大,康熙不能只听信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这一家之言,一定要查证之后再做打算。另外,从康熙的心里,想来也是不愿意相信会有人来谋害自己,自己的寿命有可能会因此受损,估计他现在巴不得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说的是谎话呢。
  想到这儿,云锦也不由得暗叹一声,让叶大夫给太后诊脉,却发现了这么个大阴谋,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当然云锦并不后悔当时自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不是因为这样,那太后岂不是更加的危险了,现在总算是还为她老人家争得了一线生机。
  只是以后会如何的发展,云锦却是一点儿数儿也没有,毕竟这事儿在历史上、至少在云锦所知的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天子一怒,血流千里,现在的情形比一废太子时要严重的多,太后和康熙的身子是明明白白的受了害,寿数也将要受损,康熙要查实清楚之后,那些个太医和主谋自然是在劫难逃,但会不会牵累到别人,尤其是这件事的知情人,那就非常难说了。
  “爷,十三弟呢?”云锦听说今天康熙没提叶大夫的事儿,也就不再问了,朝廷上的事儿四阿哥要是说了,自己就听着,他要是不说,自己最好也别打听,所以她转移话题问四阿哥道,“他没跟您一起回来?”
  到了热河之后,十三阿哥经常是呆在狮子园里的,再加上现在出了这么要紧的事儿,他没跟着四阿哥一起回来,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皇阿玛过两天要去汤泉,”四阿哥换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对云锦说道,“点了他随从,他回自己的府上准备去了。”
  “皇上又要去汤泉了?”云锦一愣问道,“咱们不是才从那儿到热河来吗?”
  “皇阿玛要去,”四阿哥看了看云锦,摇了摇头说道,“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了。”
  云锦看到四阿哥的动作又愣了一下,随即也想起了康熙之前对汤泉作用的夸赞,这就难怪了,听说了自己的身子有可能被人算计了,不管是真是假,他肯定是想着赶紧去用那神奇的汤泉调理一番的。而点了十三阿哥随行,应该也是件好事,在得知自己很有可能在被人谋害着之时,康熙必然是对身边的人充满着怀疑,在这个时候,能让他带在身边的人,必然是他比较信得过的。
  “太后也去吗?”想明白了康熙的用意,云锦马上问四阿哥道。
  “这个,皇阿玛没提起,”四阿哥又摇了摇头说道,“想来是怕车马劳顿皇太后祖母的身子受不了吧。”
  “太后不去也好,”云锦点点头说道,“云锦也怕她的身子受不住,这些日子云锦多去陪陪她,也再问问叶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帮太后调理调理,或者可以减少些她老人家病发时的风险,再叫绿语跟叶大夫多学些适合太后的按摩手法,云锦虽然也可以侍候太后,但毕竟绿语有功夫在身,按起来的效用到底是比云锦要好的多。”
  “行,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四阿哥点头同意了,然后又看着云锦说道,“你也别光惦着太后,我这坐下都这么半天了,你也不说给我倒杯茶来。”
  “爷,茶能提神,您就先别喝了,”云锦对四阿哥说道,“云锦知道您昨儿个一夜都没说,已经给您熬了汤了,您喝了之后,赶紧着补会眠吧。”
  “不拘什么,赶紧拿来吧。”四阿哥说道,“我着实有些渴了。”
  “绿语!”云锦对外面叫了一声。
  “主子,”绿语答应一声走了进来,“您有何吩咐?”
  “去把给爷熬的汤端来吧。”云锦吩咐道。
  “是。”绿语答应一声,出去不多时,就用托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来。
  “来,给我。”云锦上前接过汤碗来,放到四阿哥面前,“爷,您慢些用,小心烫。”
  “你退下吧。”四阿哥把绿语打发走之后,才开始喝汤。
  “爷,还用吗?”四阿哥喝完之后,云锦又问他道,“外面还有呢。”
  “不用了,”四阿哥摇了摇头。
  “那爷就赶紧歇着吧。”云锦叫进绿语来,让她把碗拿出去。
  “你也一起来歇着吧,”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昨儿个你让人又是送茶又是送点心的,肯定也是没睡多少。”
  “好,”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云锦陪爷一起歇着。”
  云锦先上炕把被褥铺好,侍候着四阿哥躺下来,又下炕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首饰什么的也除了下来,然后重新上炕躺在四阿哥的身边。只是她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又因为怕吵了四阿哥休息,动也不敢动。
  “你不赶紧睡,胡想什么呢?”四阿哥突然开口说道。
  “爷,”云锦被四阿哥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向四阿哥,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呢,于是抚着胸口对他说道,“您还没睡啊,吓云锦这一跳。”
  “我倒是想睡,”四阿哥看着云锦,淡淡的说道,“可是你这身子僵的这么硬,让我怎么睡?”
  “爷,”云锦将身子从四阿哥的怀里移了出来,笑着对他说道,“那您睡吧,云锦不吵你了。”
  “你,”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伸手将她拽了回来圈在怀里,淡淡的说道,“说说吧,你在想什么呢?”
  “爷,”趁机换了个姿势,倚进四阿哥怀里悠悠的说道,“云锦有些担心。”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四阿哥搂着云锦说道,“皇太后祖母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爷,”云锦抚着四阿哥的胸口说道,“太后那边云锦当然是担心的,自云锦进宫之后,她就对云锦疼爱有加,云锦能有今天,也是多赖于她的相护,现在她被人害成这样,云锦怎么能不担心呢?可是云锦现在不只是在担心,也在担心爷。”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四阿哥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
  “爷,”云锦看着四阿哥问道,“皇上现在是要先查实叶大夫的话,所以才对此事只字不提吧?”
  “应该是。”四阿哥还是闭着眼睛,语气也依旧淡淡的,“怎么了?”
  “爷,您别这样无所谓的好不好?”云锦摇了摇四阿哥的身子说道,“等皇上查实了,叶大夫的许说的没错儿,那他会不会象一废太子时那样,迁怒到你们身上啊?”
  “你啊,”四阿哥睁开眼睛看着云锦,照她的脑门拍了一下说道,“就会瞎操这些闲心,这事儿又不是我做的,你有什么可担心的?皇阿玛就是迁怒,最多也就是象上回似的圈起来一段时候。”
  “什么叫闲心?”云锦还了四阿哥一个大大的白眼,嘟着嘴说道,“最多再圈一回,爷,你这上下嘴皮一碰,说的好轻松啊,您以为您现在的身子骨还象那个时候那么抗折腾啊?”
  “甭一天拿爷的身子骨说事儿,”四阿哥拧了拧云锦的脸颊说道,“说的爷好象风一吹就倒似的,告诉你,爷的身子好着呢。”
  “是吗?”云锦斜睨着四阿哥,然后伸出手去抱着他的腰,嗔嗔连声的说道,“就您这腰条,还大言不惭的说身子好呢,等再长二十斤肉爷再说这个话吧。”
  “爷的腰条怎么了?”四阿哥翻身压住云锦,探手去摸她的腰,“还是先让爷看看你的腰条吧。”
  “爷,”云锦跟四阿哥嬉闹了一阵子,又伸手环住四阿哥的脖子,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尽快怀个孩子吧,如果太后见到云锦有了身子,心里一欢喜,说不得就挺过这一关了。”
  “皇太后祖母真是没白疼你一场,”四阿哥抚着云锦的脸说道,“放心吧,爷我肯定会努力的,能不能怀上身子,就要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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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天,四阿哥又被康熙招去之后,云锦把叶大夫请了过来。
  “草民给侧福晋请安。”叶大夫走进来,对着云锦行了个礼。
  “快扶起来。”云锦对一旁的绿语吩咐着,又笑着对叶大夫说道,“叶大夫,你跟我们府上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跟我还用的着这么见外吗?”
  “礼不可废,”叶大夫顺着绿语的力道站起了身子,对云锦笑着说道,“侧福晋对草民抬爱,草民却不能不讲规矩。”
  “叶大夫太拘礼了,”云锦笑着对叶大夫说道,“快请坐吧。”
  “谢侧福晋。”叶大夫冲云锦又行了个礼才坐了下来。
  “叶大夫,”云锦看着叶大夫,有些惭愧的说道,“说来我真是对你不起,为了我的请托,居然把你搅进了这趟浑水里。”
  “侧福晋言重了,这事儿怎么能怪您呢?”叶大夫对云锦欠了欠身说道,“您也是对太后的一片孝心,再说这事儿之前,王爷和您也是问过草民的意见的。草民如果不愿意,大可以拒绝的。”
  “那时本来以为只是一次平常的请脉而已,”云锦苦笑着说道,“谁能想到却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呢,如此一来,倒是让叶大夫担了风险了,不过您放心,我们爷决不会让您有失的。”
  “草民明白,”叶大夫笑笑说道,“这么多年的交道打下来,草民信得过王爷,也信得过侧福晋。”
  “好,”云锦笑着看着叶大夫,点了点头说道,“您信的过我们就好,您放心,我们必不会让您失望的。”
  “侧福晋言重了,”叶大夫连忙起身说道,“侧福晋还是象平时一般的称呼草民吧,这‘您’字草民可是当不起。”
  “好了,”云锦对叶大夫说道,“叶大夫,你请坐吧。”
  “谢侧福晋。”叶大夫又重新坐了下来。
  “叶大夫,”云锦笑着对叶大夫说道,“今儿个我请你过来,也是有事相求。”
  “草民当不起侧福晋一个‘求’字,”叶大夫欠身对云锦说道,“侧福晋有事只管吩咐。”
  “叶大夫,”云锦收起了笑容,看着叶大夫,郑重的问道,“你上次说太后的身子马上就要病发了,是不是?”
  “没错儿。”叶大夫点了点头说道。
  “叶大夫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云锦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你也说过积病难返,病发已经不可避免了,云锦现在只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比如说先帮着太后调理调理身子什么的,可以有利于太后抗过这次病发的?”
  “这个,”叶大夫看着云锦说道,“不瞒侧福晋,自给太后诊过脉之后,草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儿呢,也想到了一些法子,或许可以试试,但却不能保证一定有效。”
  “有就比没有强,”云锦露出了笑容,忙对叶大夫说道,“还望叶大夫教我。”
  “草民不是存私,”叶大夫皱了皱眉说道,“也不是不想教侧福晋,只是这些调理的法子,不只是一些膳食之法,还需要认得准穴位,另外还需要一些针炙之法,怕侧福晋不是马上就能学得会的。”
  “叶大夫,”云锦想了想说道,“认穴之事就交给绿语,她学过功夫,应该没问题的,至于针炙之法嘛,这确实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您看看,能不能用别的法子代替一下?要是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毕竟现在你还不能进宫,也只好能做多少算多少了。”
  “嗯,”叶大夫点了点头说道,“绿语对穴位倒是认的准,针炙之事,等草民再想想,看看能不能找个其他的法子代替。”
  “有劳叶大夫了。”云锦对叶大夫笑了笑,又对他说道,“还有一件事儿,云锦也想找你帮帮忙。”
  “侧福晋请说。”叶大夫又冲云锦欠了欠身。
  “叶大夫,”云锦脸红了一下,然后对叶大夫说道,“太后一直想看我再生一个孩子,我想着如果我这时怀上了身子,说不得她老人家一开心,身子也会好些,所以想请叶大夫帮我调理调理身子。”
  “侧福晋,”叶大夫犹豫了一下,对云锦说道,“现在您可是不太适合有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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