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旧爱与新欢
萧凡把杨斌叫了进来，他说道：“你打电话让大门那里放行一个人进来，她能证明我昨天晚上不在案发现场。”
杨斌看了眼目光无神的欧阳茜，摇了摇头，随即拿起了内部电话。
几分钟后，蔷薇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她紧张的拉着萧凡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欧阳茜睁大了眼睛，她盯着蔷薇看了起来，只觉得对方性感迷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打理，顿时有些相形见绌。
萧凡热情的把她拉了过来，指着杨斌道：“我没事，你告诉这位警官，昨天晚上十点我在哪里？”
“昨天晚上十点你在家啊，一直都在的。”蔷薇诧异的说道。
萧凡故意刺激欧阳茜，说道：“你仔细想想，昨天我整晚都跟谁在一起？”
“跟我啊，这些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除了我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的。”蔷薇的话让欧阳茜的脸都变色了，随即她又对杨斌道：“警官，我可以作证，他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好，既然有人作证，那就没事了。”杨斌点点头，转过身却叹了口气。
萧凡转过身亲昵的摸了摸蔷薇的秀发，又凑上去轻声道：“你先到楼下等我吧，我处理完事情就下去找你。另外今天我想吃你煎的牛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要什么汁？”蔷薇轻轻的笑了笑。
“黑椒吧！”
蔷薇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很有礼貌的跟欧阳茜点了点头，后者眼中的泪水却不断的滚动着。
等到她离开之后，欧阳茜冲动的走上前来，冲萧凡喊道：“她是谁？”
“她吗？新欢！”萧凡的脸上浮出了得意的笑容。
欧阳茜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甩了上去。
萧凡没有躲，这一巴掌他应该挨，毕竟睡了人家那么久。
“你……你怎么不躲？疼吗？”打完之后，欧阳茜又开始心疼，甚至想要抬手来抚摸他的脸颊。
萧凡歪头避开了，他说道：“人你见到了，气你也出了，现在我们之间也明明白白了对吧？你是心理医生，接下来，你该调整心态，重新生活了。”
说完，萧凡转过身看向窗外，不再去看欧阳茜。
欧阳茜依旧心有不甘，还想继续说下去，杨斌从后赶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欧阳，你是个睿智的女生，你应该明白你们俩现在的处境。就算你不放手，可你们俩有结果吗？倒不如你回去说服你家人，然后再来求他的原谅……”杨斌出了意见。
欧阳茜心知肚明，只是不死心而已。
眼见萧凡不再转身，唯有流着泪出门去了。
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蔷薇靠在萧凡那辆跑车前，香车美人，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大声质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对吧？”蔷薇轻笑了声，笑声中似乎有得意有不屑。
欧阳茜冲动之下，上去就是一巴掌。
但是蔷薇抬手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随即用力一推，把她推的打了个趔趄。
她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脚踩两条腿，一条保富贵，一条玩浪漫，你倒是会玩。”
“我没有！”欧阳茜大声否认。
“有没有，现在还重要吗？”蔷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身后那辆r8跑车，这动作骚情的很。
欧阳茜仿佛看到她的手在萧凡的胸膛上拂过，那里可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她再也忍受不了，转身一边跑一边掩面痛哭起来。
“还真是死心塌地啊。”蔷薇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杨斌把萧凡送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抽了根烟。
杨斌拍了拍萧凡的肩膀，说道：“十三，欧阳固然有错，但是也不必太绝。男人嘛，大度点。”
“我心里清楚，可在感情上就是没办法做到风度翩翩。算了，这些糟心事就别说了，我让那帮愣头青办的案子怎么样了？”萧凡摆了摆手。
他在酒吧养病期间，曾经托杨斌让他帮忙主持枫林别墅，主要是帮他查一个案子，一桩失踪案。
杨斌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查啊，五年前的失踪案，我虽然把卷宗从南山区调过来了，可空白的很，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这些年的普查记录呢？你们不是可以联网搜索吗？”萧凡急切的问道。
杨斌再次摇头道：“都比对了，没有任何价值，我还找到张局帮你加权查询，可这个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在国内任何地方都没有记录。”
萧凡低下了头，情绪瞬间低落。
杨斌追问道：“这个叫袁蝶衣的，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这么上心！”
“她是我妈啊！”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杨斌浑身震了下，他沉吟了会儿，说道：“我回头再让人帮忙重新查一遍。哦，对了，目前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那张照片。”
照片是赵建新交给萧凡的，那是袁蝶衣离开随园后拍的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有什么价值？”萧凡不解的问道。
杨斌说道：“背景，袁蝶衣……也就是你妈当时所处的环境，虽然非常模糊，但却有一定的标志性。我已经交给物证检测中心做像素锐化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当时拍照的地方。”
“这算是一丝安慰吧。”萧凡轻笑了声，就算是确定了这个环境，也只是缩小范围而已。
杨斌又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不要气馁，调查才刚刚开始。”
萧凡成立私人侦探工作室，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就是调查自己母亲的失踪案。
把烟蒂摁灭后，他上了车，车子由蔷薇驾驶，他则坐在副驾驶发呆。
两人都没说话，一路回到了酒吧。
这些天蔷薇很少开门做生意，主要是在专心的伺候他。
上楼之后，他从床底拖出那百十斤的金条，取出一根放在茶几上，对正在厨房做饭的蔷薇说道：“我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
“好！”蔷薇淡淡的回应了声。
“这根金条是这些天的酒钱，你收好。”
“好！”蔷薇依旧是淡然的回答。
“那我先走了，以后还会常来的。”萧凡说着提起了背包。
“吃完午餐再走吧，你说了，要吃黑椒牛排。”蔷薇的声音，依旧很轻。
萧凡犹豫了下，放下背包，说道：“好。”
接下来很沉默，蔷薇给他开了一瓶好酒，两人对饮。
这些天虽然遭遇了欧阳茜的事情，但是萧凡并不糟心。
蔷薇是个有趣的女人，每天照顾他的时候都会跟他聊天说笑，让他觉得一点也不闷。
现在忽然要走了，他心里也有些不舍。
下楼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师父的嘱托，问道：“对了薇薇，你认识楚九龙吗？”
“他是我爷爷，怎么了？”蔷薇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他。
萧凡怔了下，也就是说，蔷薇是公孙让世交的后人，与他自然是颇有渊源。
可还有一点，蔷薇爷爷姓楚，那么她自然也姓楚。
“你叫楚蔷薇？”萧凡颤着声音问道。
“是啊！”她再次点头。
世上有同样姓名的人不少，可还能在人群中相遇，那就是缘分了。
萧凡笑了笑，说道：“我干爹认识你爷爷，他让我询问一下你爷爷的近况。”
“他……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蔷薇的眼圈红了红。
萧凡再次怔了下，说了声抱歉，又说道：“既然我们的长辈是世交，我们又是朋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好，你有空的时候，记得常来，我还有很多好酒。”蔷薇冲他摆摆手。
这段时间萧凡没有对蔷薇越界，他是行于礼止于礼，他从过去那个流里流气变成了一个君子。
蔷薇心里很清楚，这是萧凡在受伤之后对自己的保护，以后的他，也许会逢场作戏，但绝不会再轻易接受女人的爱。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都是很简单的道理。
萧凡从蔷薇酒吧出来以后，径直去了枫林别墅，这段时间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准备开始训练。
枫林别墅的仓库已经大改完成，从外面看能看到排气扇与空调的外机，顶部则多了个信号接收器。
走入其中，几台巨大的服务器摆设在墙边，上面的指示灯闪烁着。正面十几块显示器挂满了墙面，学校内各个主要位置的视频画面出现在上面。
死鱼正在屏幕下方操作着三块键盘，他的手指就跟机器设定了频率似得，快的都出现了幻影。
耗子则在旁边的饮水机倒水，仓库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除了设备跟桌椅，还有长沙发可以用来休息。
“老大，你终于来了？”死鱼头也没回的问了句。
萧凡愣了下，问道：“你也练过武？隔着这么远，竟然能察觉到我。”
死鱼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啪的切出一个画面，正是一个监控器。
萧凡一看原来是枫林别墅周围的监控，看来这货对周围的监控都了如指掌，而且是来如自如。
他走过去扫了眼十几块屏幕，说道：“这些都是学校的监控，你也能随便调取？”
“这很简单的，只要入侵学校的总服务器就行。咱们学校哪个老师电脑里有多少部片儿，有多少光腚的照片，我可都是门清儿。”死鱼得意的说道。
他是典型的把真本领没用到正途上的家伙，如果拿他的电脑技术跟网警队的高手比，只怕要甩对方好几条街。
“我要在枫林别墅与培阑书斋周围设置预警系统，如果发现有非法闯入的话，一定要起到提前预警的作用，可以做到吗？”萧凡给他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死鱼还没说话，耗子就在旁边说道：“培阑书斋有点麻烦，那里的监控系统是独立的，服务器连接的是卫星信号，要想破解需要点时间。”
萧凡哈哈笑了几声，取出个u盘递给耗子，说道：“这是培阑书斋的秘钥，那里的监控设备是我装的，如果有漏洞你们帮忙补一下。对了，不准偷看，在外围监控就好。”
“难怪我说无隙可乘，原来是老大装的，厉害啊。”耗子拍了个马屁。
死鱼则说道：“想要全面预警，我还要装几个摄像头。不过我身体素质不行，你需要派人给我。”
“这个没问题，我让追风帮你。对了，上次给你们的经费够吗？”萧凡上次给了他们几百万，让他们打造这个黑客中心。
死鱼赶紧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卡，递给萧凡道：“还剩下不少，这些设备我都是从网络上购买的，购买前进行了全网比价，买回来以后也都亲测了，便宜又实惠。”
“这个钱你们留着，作为以后的经费。什么时候用完了我再给你们补，对了，这是你们的酬劳。”萧凡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两根金条。
他把两条大黄鱼放在桌上，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以示鼓励。
死鱼跟耗子的眼睛瞪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给人开工资的，简直亮瞎狗眼。
他们还兀自震惊着，萧凡已经从侧门进了旁边的房间。
房间内，其他人都出去了，只有余秋雁跟段嘉威留守，她们正在翻看几个卷宗。
萧凡这次交给他们的案子实在是太扯了，就一张照片，根本没有半点线索。
“两位美女，其他人都哪去了？”萧凡敲了敲桌子。
两人被吓了跳，看清楚是他后都露出了喜色。
余秋雁说道：“你这些天都跑哪了？偶尔发号施令，也不回来主持大局。再这样下去，你这工作室就能放羊了。”
“就是，上次说要庆功，结果唯独缺你一个，真扫兴。”段嘉威也表示不满。
萧凡拱手道：“都是我的错，回头临江酒店摆酒给大家请罪，不过我现在需要知道案件的调查进度。”
“哦，他们几个去京州了。今天物证中心的检测报告出来了，照片最后拍摄的地方是京州。但是京州同样的地方有三处，他们为了快点查出来就都去了。”余秋雁说道。
京州？
萧凡浑身震了下，母亲最后出现的地方竟然是京州。
由此可以推断出，他母亲绝不可能在赵建新的手中。那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母亲去京州要找的人，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盛世清，一个是叶无道，可到底是谁呢？
杨斌看了眼目光无神的欧阳茜，摇了摇头，随即拿起了内部电话。
几分钟后，蔷薇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她紧张的拉着萧凡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欧阳茜睁大了眼睛，她盯着蔷薇看了起来，只觉得对方性感迷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打理，顿时有些相形见绌。
萧凡热情的把她拉了过来，指着杨斌道：“我没事，你告诉这位警官，昨天晚上十点我在哪里？”
“昨天晚上十点你在家啊，一直都在的。”蔷薇诧异的说道。
萧凡故意刺激欧阳茜，说道：“你仔细想想，昨天我整晚都跟谁在一起？”
“跟我啊，这些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除了我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的。”蔷薇的话让欧阳茜的脸都变色了，随即她又对杨斌道：“警官，我可以作证，他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好，既然有人作证，那就没事了。”杨斌点点头，转过身却叹了口气。
萧凡转过身亲昵的摸了摸蔷薇的秀发，又凑上去轻声道：“你先到楼下等我吧，我处理完事情就下去找你。另外今天我想吃你煎的牛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要什么汁？”蔷薇轻轻的笑了笑。
“黑椒吧！”
蔷薇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很有礼貌的跟欧阳茜点了点头，后者眼中的泪水却不断的滚动着。
等到她离开之后，欧阳茜冲动的走上前来，冲萧凡喊道：“她是谁？”
“她吗？新欢！”萧凡的脸上浮出了得意的笑容。
欧阳茜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甩了上去。
萧凡没有躲，这一巴掌他应该挨，毕竟睡了人家那么久。
“你……你怎么不躲？疼吗？”打完之后，欧阳茜又开始心疼，甚至想要抬手来抚摸他的脸颊。
萧凡歪头避开了，他说道：“人你见到了，气你也出了，现在我们之间也明明白白了对吧？你是心理医生，接下来，你该调整心态，重新生活了。”
说完，萧凡转过身看向窗外，不再去看欧阳茜。
欧阳茜依旧心有不甘，还想继续说下去，杨斌从后赶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欧阳，你是个睿智的女生，你应该明白你们俩现在的处境。就算你不放手，可你们俩有结果吗？倒不如你回去说服你家人，然后再来求他的原谅……”杨斌出了意见。
欧阳茜心知肚明，只是不死心而已。
眼见萧凡不再转身，唯有流着泪出门去了。
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蔷薇靠在萧凡那辆跑车前，香车美人，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大声质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对吧？”蔷薇轻笑了声，笑声中似乎有得意有不屑。
欧阳茜冲动之下，上去就是一巴掌。
但是蔷薇抬手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随即用力一推，把她推的打了个趔趄。
她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脚踩两条腿，一条保富贵，一条玩浪漫，你倒是会玩。”
“我没有！”欧阳茜大声否认。
“有没有，现在还重要吗？”蔷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身后那辆r8跑车，这动作骚情的很。
欧阳茜仿佛看到她的手在萧凡的胸膛上拂过，那里可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她再也忍受不了，转身一边跑一边掩面痛哭起来。
“还真是死心塌地啊。”蔷薇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杨斌把萧凡送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抽了根烟。
杨斌拍了拍萧凡的肩膀，说道：“十三，欧阳固然有错，但是也不必太绝。男人嘛，大度点。”
“我心里清楚，可在感情上就是没办法做到风度翩翩。算了，这些糟心事就别说了，我让那帮愣头青办的案子怎么样了？”萧凡摆了摆手。
他在酒吧养病期间，曾经托杨斌让他帮忙主持枫林别墅，主要是帮他查一个案子，一桩失踪案。
杨斌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查啊，五年前的失踪案，我虽然把卷宗从南山区调过来了，可空白的很，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这些年的普查记录呢？你们不是可以联网搜索吗？”萧凡急切的问道。
杨斌再次摇头道：“都比对了，没有任何价值，我还找到张局帮你加权查询，可这个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在国内任何地方都没有记录。”
萧凡低下了头，情绪瞬间低落。
杨斌追问道：“这个叫袁蝶衣的，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这么上心！”
“她是我妈啊！”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杨斌浑身震了下，他沉吟了会儿，说道：“我回头再让人帮忙重新查一遍。哦，对了，目前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那张照片。”
照片是赵建新交给萧凡的，那是袁蝶衣离开随园后拍的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有什么价值？”萧凡不解的问道。
杨斌说道：“背景，袁蝶衣……也就是你妈当时所处的环境，虽然非常模糊，但却有一定的标志性。我已经交给物证检测中心做像素锐化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当时拍照的地方。”
“这算是一丝安慰吧。”萧凡轻笑了声，就算是确定了这个环境，也只是缩小范围而已。
杨斌又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不要气馁，调查才刚刚开始。”
萧凡成立私人侦探工作室，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就是调查自己母亲的失踪案。
把烟蒂摁灭后，他上了车，车子由蔷薇驾驶，他则坐在副驾驶发呆。
两人都没说话，一路回到了酒吧。
这些天蔷薇很少开门做生意，主要是在专心的伺候他。
上楼之后，他从床底拖出那百十斤的金条，取出一根放在茶几上，对正在厨房做饭的蔷薇说道：“我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
“好！”蔷薇淡淡的回应了声。
“这根金条是这些天的酒钱，你收好。”
“好！”蔷薇依旧是淡然的回答。
“那我先走了，以后还会常来的。”萧凡说着提起了背包。
“吃完午餐再走吧，你说了，要吃黑椒牛排。”蔷薇的声音，依旧很轻。
萧凡犹豫了下，放下背包，说道：“好。”
接下来很沉默，蔷薇给他开了一瓶好酒，两人对饮。
这些天虽然遭遇了欧阳茜的事情，但是萧凡并不糟心。
蔷薇是个有趣的女人，每天照顾他的时候都会跟他聊天说笑，让他觉得一点也不闷。
现在忽然要走了，他心里也有些不舍。
下楼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师父的嘱托，问道：“对了薇薇，你认识楚九龙吗？”
“他是我爷爷，怎么了？”蔷薇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他。
萧凡怔了下，也就是说，蔷薇是公孙让世交的后人，与他自然是颇有渊源。
可还有一点，蔷薇爷爷姓楚，那么她自然也姓楚。
“你叫楚蔷薇？”萧凡颤着声音问道。
“是啊！”她再次点头。
世上有同样姓名的人不少，可还能在人群中相遇，那就是缘分了。
萧凡笑了笑，说道：“我干爹认识你爷爷，他让我询问一下你爷爷的近况。”
“他……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蔷薇的眼圈红了红。
萧凡再次怔了下，说了声抱歉，又说道：“既然我们的长辈是世交，我们又是朋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好，你有空的时候，记得常来，我还有很多好酒。”蔷薇冲他摆摆手。
这段时间萧凡没有对蔷薇越界，他是行于礼止于礼，他从过去那个流里流气变成了一个君子。
蔷薇心里很清楚，这是萧凡在受伤之后对自己的保护，以后的他，也许会逢场作戏，但绝不会再轻易接受女人的爱。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都是很简单的道理。
萧凡从蔷薇酒吧出来以后，径直去了枫林别墅，这段时间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准备开始训练。
枫林别墅的仓库已经大改完成，从外面看能看到排气扇与空调的外机，顶部则多了个信号接收器。
走入其中，几台巨大的服务器摆设在墙边，上面的指示灯闪烁着。正面十几块显示器挂满了墙面，学校内各个主要位置的视频画面出现在上面。
死鱼正在屏幕下方操作着三块键盘，他的手指就跟机器设定了频率似得，快的都出现了幻影。
耗子则在旁边的饮水机倒水，仓库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除了设备跟桌椅，还有长沙发可以用来休息。
“老大，你终于来了？”死鱼头也没回的问了句。
萧凡愣了下，问道：“你也练过武？隔着这么远，竟然能察觉到我。”
死鱼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啪的切出一个画面，正是一个监控器。
萧凡一看原来是枫林别墅周围的监控，看来这货对周围的监控都了如指掌，而且是来如自如。
他走过去扫了眼十几块屏幕，说道：“这些都是学校的监控，你也能随便调取？”
“这很简单的，只要入侵学校的总服务器就行。咱们学校哪个老师电脑里有多少部片儿，有多少光腚的照片，我可都是门清儿。”死鱼得意的说道。
他是典型的把真本领没用到正途上的家伙，如果拿他的电脑技术跟网警队的高手比，只怕要甩对方好几条街。
“我要在枫林别墅与培阑书斋周围设置预警系统，如果发现有非法闯入的话，一定要起到提前预警的作用，可以做到吗？”萧凡给他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死鱼还没说话，耗子就在旁边说道：“培阑书斋有点麻烦，那里的监控系统是独立的，服务器连接的是卫星信号，要想破解需要点时间。”
萧凡哈哈笑了几声，取出个u盘递给耗子，说道：“这是培阑书斋的秘钥，那里的监控设备是我装的，如果有漏洞你们帮忙补一下。对了，不准偷看，在外围监控就好。”
“难怪我说无隙可乘，原来是老大装的，厉害啊。”耗子拍了个马屁。
死鱼则说道：“想要全面预警，我还要装几个摄像头。不过我身体素质不行，你需要派人给我。”
“这个没问题，我让追风帮你。对了，上次给你们的经费够吗？”萧凡上次给了他们几百万，让他们打造这个黑客中心。
死鱼赶紧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卡，递给萧凡道：“还剩下不少，这些设备我都是从网络上购买的，购买前进行了全网比价，买回来以后也都亲测了，便宜又实惠。”
“这个钱你们留着，作为以后的经费。什么时候用完了我再给你们补，对了，这是你们的酬劳。”萧凡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两根金条。
他把两条大黄鱼放在桌上，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以示鼓励。
死鱼跟耗子的眼睛瞪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给人开工资的，简直亮瞎狗眼。
他们还兀自震惊着，萧凡已经从侧门进了旁边的房间。
房间内，其他人都出去了，只有余秋雁跟段嘉威留守，她们正在翻看几个卷宗。
萧凡这次交给他们的案子实在是太扯了，就一张照片，根本没有半点线索。
“两位美女，其他人都哪去了？”萧凡敲了敲桌子。
两人被吓了跳，看清楚是他后都露出了喜色。
余秋雁说道：“你这些天都跑哪了？偶尔发号施令，也不回来主持大局。再这样下去，你这工作室就能放羊了。”
“就是，上次说要庆功，结果唯独缺你一个，真扫兴。”段嘉威也表示不满。
萧凡拱手道：“都是我的错，回头临江酒店摆酒给大家请罪，不过我现在需要知道案件的调查进度。”
“哦，他们几个去京州了。今天物证中心的检测报告出来了，照片最后拍摄的地方是京州。但是京州同样的地方有三处，他们为了快点查出来就都去了。”余秋雁说道。
京州？
萧凡浑身震了下，母亲最后出现的地方竟然是京州。
由此可以推断出，他母亲绝不可能在赵建新的手中。那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母亲去京州要找的人，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盛世清，一个是叶无道，可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