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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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泽宇已是大四,除却上课,还有实习,在S市的地产公司顶尖星美。
  沉念听说他在星美时,她正躺在他腿上,看着电影,懒洋洋地让他剥石榴喂她吃,她最爱将剥好的石榴一口塞下,享受汁水的甜美。
  沉念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她当年来S市,连星美这种公司,连应聘的资格都达不到。
  她挑眉:“小伙子,厉害了啊。”嘴里含糊不清地嚼着石榴。
  陆泽宇甚为低调:“这算什么厉害。”
  他爸一早跟他约法叁章,到公司实习,从底层做起,做不好别说是他儿子。
  昨晚两人都加班,沉念到家才洗完澡,门铃就响个不停,心中骂着这个讨债鬼,一开门他的吻就上来了,风尘仆仆的味道。
  俩人这周忙的这都周五了,才第一次见面。
  从门口到卧室,边吻边脱,陆泽宇闻着怀中熟悉的味道,双手大肆揉捏着柔软,感叹:“真他妈想死这个味了。”
  沉念媚笑,被他抱在怀里,双脚缠在他腰间的她,扭腰厮磨他那处,在他耳边轻哈气:“我也想死你这玩意了。”
  陆泽宇一听红了眼,趴了裤子就冲了进来。
  激烈的水乳交融,好像要把一周的量都补回来。
  周六自然是睡到大中午,俩人吃完午饭就躺着看片。
  从荒唐的开始到现在,俩人的相处模式很难像正常的情侣,时时刻刻缠绵相伴。
  更多的是夜深时激烈的性事,周末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逛博物馆,逛校园,外出看电影,或是宅着看片。
  如果生活是场欺骗,那么沉念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是能够欺骗地过自己的。用荒唐的性事掩盖这一场不知由来的恋爱;用真真假假的撒娇温柔来逃避问自己的内心有没有喜欢;用人生得意须尽欢,前几年的自己太过凄惨,而不去思虑她想要两个人想要的未来。
  如果生活是场跟着感觉走,陆泽宇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赖。两个人愈加势均力敌,但却隐约感觉不在他掌控中,他一向讨厌失控,但随着这样一个人的起伏而波动的感觉竟然还不错。但凡是男人,都想要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更何况他的担子更加的沉重。他并没有那份想要天长地久的心,只是觉得,他想要这个女人。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对于普通男人得志后渴求的香车美女,他真的是看透,那些连诱惑都算不上,更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比如,现在,好好喜欢这个女人。
  冬日暖阳从窗户倾泻而下,这是一年中最温暖的时候。
  “在这温暖的房间,我于是慢慢发现,相聚其实就是一种缘,多值得纪念。”
  沉念的手机在茶几上响起来,陆泽宇捞过给她,扫了一眼:妈。
  沉念眼底有一丝烦躁:“喂,妈,什么事啊?”
  沉念她妈,赵梅,要让她在家乡的城里买套房子。
  沉念她家是乡下,亲戚这种缘分,她家就从来没有过。他们家的亲戚,最会的就是攀比。
  那些亲戚明明知道你的痛处在哪里,还暗暗戳,以无比光明正大的态度,为了你好的态度,暗自的攀比。
  可是,沉念明明知道他们是在戳痛处 也要佯装不知道,云淡风轻的带过。
  撕破脸皮好像是不理智,不成熟,在他们面前,连撕逼的资格都失去了。
  沉念她爸最混蛋的那段时间,她家倍受欺辱,赵梅真的是恨透了。在城里买房也就成了她的心病,沉念能理解她妈妈,一则是扬眉吐气,二则是希望帮沉念攒着钱,还是怕她瞎来存不住钱。
  赵梅觉得这丫头怪:“我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啊?”
  沉念怕她妈又开始念叨了:“我哪敢啊母上大人?说吧,这几天看上哪里的房子了?”
  赵梅这段时间在看房,房价持续看涨,这个小城市,早晚有一天要到万把一平方,早点下手总归是对的。
  等赵梅说完房型价格,沉念凉凉了,她站起身来,去了卧室,有点躲避陆泽宇的意思。
  首付就要40来万,沉念工作才叁两年,她在S市开销也大,哪里能一下子拿的出手这么多钱?即使付完首付,每月还贷也够让她喘不过气。
  沉念是江南人,吴侬软语,其实陆泽宇根本没听懂,只听懂了大概讲了房子,他不以为意。
  等沉念回来,陆泽宇边喝着可乐边随口问:“你要买房啊?”
  沉念却是岔开了:“你还喝可乐,不怕杀精啊你?”
  刚刚要咽下的陆泽宇被呛着喷了出来 ,他狼狈地拿过纸巾,斜眼瞪去:“大爷我精子多的是。”但还是把手下的可乐放下了。
  沉念一眼看穿地冷嘲:“虚伪。”
  陆泽宇不怀好意:“谢谢,我不虚,也不萎。”
  说完一把拉过沉念,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
  他正是青春年华,介于稚气与成熟间混合的味道,他是帅的,但在如此年纪,就学会如此内敛。
  沉念被他盯得不自在,凶凶地问:“干嘛啊?”
  陆泽宇想了想,还是说:“你缺钱,跟我说。”
  沉念听了,笑了:“你一个待业大学生,能帮我什么?”
  看到陆泽宇脸有些臭,沉念开玩笑:“真的不用啦!我总不能睡了你,占你便宜,还要花你钱吧。”
  陆泽宇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就是睡,难道你就是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的吗?你是我女朋友,作为男朋友,帮女朋友有问题吗?”
  他生气的连抱她的动作都紧了些,死死地看着沉念,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沉念头疼,她真的不想搞复杂两人的关系,真是幼稚的孩子,难道她给出一个回答,就是一个承诺了吗?
  她笑着凑过去抱陆泽宇:“跟你开玩笑啦,真的我不缺钱啦。”避重就轻的回答。
  陆泽宇心中骂着这个白眼狼,恼的重重打她臀瓣。
  沉念这个骚女人,在他耳边喘着:“打呀。”边厮磨这他坚硬处。
  陆泽宇如了她,重重地揉打她的翘臀,一把扯下内裤,手指进入销魂处抽插,沉念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配合着他戳到她的敏感点。
  不一会,试了陆泽宇一手,沉念扒了他的裤子,扶着他的分身进入了蜜穴。
  沉念在上面扭动,陆泽宇嫌她慢的要死,一把把她翻过,压在了沙发下,方才怒气未消,大进大出。两个在心怀鬼胎中白日宣淫,沉念抱着陆泽宇直喘气。
  缝隙用床事消弭,谎言本来就是生活一部分。
  可是,为什么,她也会习惯他的一个拥抱?想念他的一个吻?
  PS:这文是期末复习时,有一周很空,随手开始的,也是我第一次写文,写得我很惶恐。希望有缘看到的你们,多多提意见,我们多多交流。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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