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往事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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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江尘的肯定,丘丽这才慢慢的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当初,我的表姐去云浅的家里练剑,成为了……”
  “不不不,不是这一段。”
  丘丽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江尘给打断了,前面的这些故事,他都已经听当事人仔细的阐述过了,现在他想要知道的是后面的故事。
  “他们在一个山洞里再次相遇……”
  丘丽跨了中间的一些故事,想了个自己印象比较深刻的地方,再次讲了起来。
  “不不不,也不是这一段。”
  江尘继续摇了摇头。
  “后来,因为云浅家里的父亲急招他回去,两人这才分离开了……”
  丘丽抬头看了看江尘。
  只见江尘点点头,示意丘丽继续讲,就是这一段开始的故事,云浅不肯讲了。
  经过丘丽的一番讲述,江尘才慢慢的明白,原来当时两人之所以没在一起就是因为云浅要继承的宗主之位。
  再听完丘丽讲述,江尘尚不得劲,又威逼利诱这云浅再给他详细的讲了一遍。
  云浅也本不愿意,但是好歹江尘刚刚也帮了他的忙,而他可不想欠江尘什么人情,无奈之下,也只能将来龙去脉告诉给他。
  云浅和武轻两人本身在相遇后,便一直生活在林中,像神雕侠侣一般过着属于自己的小日子,就等待一个好时机将对方带于各自的家长面前去过过目,便成亲的了。
  却不料,云浅被他那个超级不靠谱的亲爹前云家宗主给狠狠的坑了一把。
  本来云浅收到家书,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急事,匆匆的跟武轻告别后,赶了回去,才发现是自己父亲不想再当宗主了,这才找了一个理由,将云浅骗了回来。
  还未待云浅反应过来,他的父亲就已经将他继任宗主之位的消息发往给了各大家族,并且早早收拾好了行李,一待云浅回到家中,他便带着自己的老婆悄悄的离了家游山玩水去了。
  本来云浅就没有什么当宗主的想法,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梦想,就是可以和武轻一起去行侠仗义,见识这世界上的万种风情。
  为此,云浅拿定主意,早早的便计划着,等到云家上下都已睡着之时,自己就爬墙逃出去,带上武轻直接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那时的云浅,虽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博览群书,但是却年轻的那股劲依旧存在,毕竟,那时的他才二十岁,什么家族荣耀,世界第一什么的,在他心中都比不上追求爱情来的那么重要。
  可就在云浅爬墙跳出家门的时候,云家的各大长老一一站在墙下看着他。
  因着他父亲的缘故,这些长老们都已经怕了,纷纷自荐,半夜不睡觉也好,誓要将云浅留下。
  云浅见着众人,也只是轻轻的笑了笑,虽然年纪轻,但是他自小学习的剑术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而且云家的各个长老,若不是兴致不在于剑,根本没有接触过剑的,就是因着什么意外,不再使剑的,而这些长老,想要拦住被誉为云家最有天赋的御剑者云浅的话,根本就是一个玩笑,或者应该怎么说,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云浅紧握着手中的隐云,看着面前一排排站立这的云家各个族部的长老,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要眼前的那些云家长老们要朝着自己动手,自己就来个旁敲侧击,先攻击侧面的那些灯柱,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直接从他们中溜出去,既不会伤着他们,自己也不用真的跟这些长老动手,多完美的计划啊,连云浅都在心里感叹了好久自己这个聪明的计划。
  但令他想象不到的是,这些长老并没有,却是动了脚,他们整齐的跪在云浅的面前,吓得云浅连忙跟着跪了下去。
  云家规矩,尊卑有序,长幼老少,皆有自己的规矩在其中,晚辈是万万不可无故受长辈的跪礼的。
  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些长老们,他们已经不在意这些礼数了,他们不是想用武术将云浅留下来,他们是想求他留下来。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长老们的这一跪,瞬间就将云浅心中的那个和武轻手牵着手,一起环游各地的美好梦想给粉碎的连个渣都不剩。
  但也正是因此,云浅一夜便从一个风度翩翩,活泼开朗,憧憬未来的男二郎成长为了一个处事不惊,冷漠凉薄的云家宗主。
  在他待在云家准备着继任宗主之位的种种事务的时候,武轻也因为云浅久久未归来找过他许多次,可是他却不知应该如何向她解释。
  虽然他已经可以处理族中各大事务,人情世故也都在各大长老的解说中,了解到了一二,但此时的他依旧不知应该如何对武轻解释。
  只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家族的重任担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从小看自己到大的长老们的苦苦哀求,可是武轻却不这么想。
  在她心中,她认为云浅只是贪图云家宗主的位置,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想要和自己去畅游天下,看遍世间奇景的,一气之下,便直接留信出走。
  书中信中只有一句话,让云浅好好的考虑清楚,宗主之位和她,二者只可选一,风台决斗之日之前给出答复。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早就已经有了答案,甚至由不得云浅自己做主。
  云浅不愿当宗主,但纵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他都必须是宗主,因为他姓云,他便有这个使命,去保证云家的未来,去撑起整个云家的希望,在这个希望面前,爱情似乎太小了。
  风台当日,云浅早早的就穿上了代表新晋宗主的,刻着云家神兽白虎花纹还刻着金边的白袍,一脸冷漠的登上了风台。
  那个时候,他的脸上只有冷漠,因为除了冷漠,他已经不知道他还可以有些什么表情了,宗主之位对于他来说,没有喜悦,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压力,只压的他的心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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