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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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了府里,齐王扶着邹落梨下了车,薛晨上前轻声道:“王爷。”
  齐王便让邹落梨先回去,他转身询问:“什么事?”
  薛晨过来道:“那两个小贩还真的有点问题,我们走了不久,暗中盯着的侍卫发现他们牵着一个小男孩领走了,侍卫一路跟到了城门口,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那人将孩子放在马车上,马车就出城了。”
  齐王皱眉:“可盯着马车?”
  “盯着呢,已经加派了人手。”
  齐王想了想道:“先暗中盯着,说不定后面有大鱼,若是真的以前的人贩子死灰复燃了,可能牵扯的地方更多,最好一网打尽,才能永绝后患。”
  薛晨道:“是。”
  ……
  邹落梨和张绮月、曲文然一起进了内宅,张绮月便告辞回飞霞苑了,邹落梨让冬香带两个人去安顿曲文然,就住在春怀阁好了,那边冬香熟。
  曲文然行礼告辞,再次的道谢。
  邹落梨回到紫萝洲,洗漱了刚出来,就看见冬香在屋里,正要询问是不是把曲文然安顿好了,冬香已经上前来笑着道:“曲姑娘过来了,她说之前扑倒了娘娘,看见娘娘手上有些擦伤,想过来给您送药。”
  邹落梨有些惊讶:“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
  冬香低声笑道:“奴婢也是这样说,娘娘这边有药,齐备的很呢,只是曲姑娘坚持,说她治疗擦伤碰伤的药膏是家里祖传的,很有效的。”
  邹落梨便出来了。
  曲文然果然在堂屋等着,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看见她出来忙福身笑道:“打扰娘娘了,民女刚刚才想起来,您的手有些擦伤的,民女这里有瓶药膏,专治擦伤碰伤,保证不会留疤,给您。”
  邹落梨笑道:“谢谢。何须你亲自跑一趟?交给冬香就是了。”
  曲文然便笑着道:“是我太鲁莽了,想来也不好意思。”
  “没事的。”邹落梨接过来瓷瓶笑道。
  曲文然便福身告辞。
  邹落梨叫冬香去送,曲文然在外面跟冬香客气,不用她亲自送,找个婆子就可以了,冬香说是娘娘吩咐的,如何如何。
  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冬香依然还是带了两个婆子亲自去送了。
  邹落梨坐在梳妆台前将发饰取下,头发散了下来,心里还在想着今天出门的事情,这个曲文然爽朗热情,但可能是出身行伍之家的缘故,感觉完全没有心机。
  比如她刚刚亲自来送药的举动,邹落梨能感觉出来,她是因为愧疚所以把她认为最好的药送过来,但她可能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会被很多人看见,又会被很多有心机的人各种解读。
  “想什么呢?”
  邹落梨想得出神,没注意什么时候齐王已经回来了,站在她身后搂住了她,她才反应过来。
  “没,没什么。你去洗漱……”邹落梨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他横抱了起来。
  她低低的惊呼:“你做什么?”
  齐王笑的很不一样,抱着她走到了床边:“你说我干什么?”将她放在床上,他马上跟着欺了上来,邪笑:“说好了你脚好了就圆房的,你又想反悔不成?”
  “谁跟你说好了?”邹落梨伸出脚想踹他,被他一把将脚抓住了,却不撒手了,暧昧的笑,意味不明的抚摸着。
  “我,我受伤还没好。”邹落梨脸蛋绯红。
  “怎么没好,今天走了那么远的路,瞧你好好的。”齐王摸着她的脚,抬眼看着她笑,狭长的眸子带着些促狭,也许是有些动情,他的薄唇有些粉红,双眸从她的绯红的脸蛋看向了晕红的唇,带着邪魅的暗示舔了一下下唇。
  “冬香她们也许会进来。”邹落梨被他越欺越近,便愈发紧张:“进来看见了成何体统?”
  齐王被逗得‘噗’的笑:“夫妻上床,还要什么体统?再说了,门我都拴上了,她们进不来。”他的手暧昧的在她唇上轻轻的婆娑着,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邪气的笑着问:“你还有什么借口?”
  借口?原本已经紧张的头有些懵的邹落梨突然被提醒了,忙伸出手来:“我今天又受伤了。”
  齐王正要说你休想找借口,然后就看见手掌位置果然有些擦伤,脸色微变的忙松开脚抓住了手仔细看着:“是被曲文然撞倒的时候擦伤的吧?那个丫鬟莽撞的跟一头牛一样。”又懊恼:“我之前怎么没看到。”
  说着转身去找邹落梨的药箱子。
  邹落梨先是被他的形容词逗得‘噗嗤’笑了出来,曲文然分明的是长得清秀可人的小美人儿,被他这么一说,着实好笑,然后看见他乱翻找,就忙道:“梳妆台上有个小瓷瓶,是曲姑娘送过来的药膏,你拿过来。”
  齐王就将那小瓷瓶拿了过来。
  邹落梨伸手要,接过来打开盖子先闻了闻,味道很好闻,像栀子花的香味,从里面挖出来一点,擦在受伤的位置。
  其实擦伤一点都不严重,只是擦破了些皮而已,略有些红血丝,也不甚疼,邹落梨自己都没注意,如果不是要当成借口,根本就不会提。
  “药膏好不好啊你就乱用。”齐王还有些担心。
  邹落梨好笑的顺口道:“这么点擦伤,如果不是想试试她的药,我都不会……”说到这里猛地顿住,后悔的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尖。
  齐王笑着,特意重复:“这么一点擦伤?你还想当借口?”说着伸手把她手中的小瓷瓶拿过来顺手放在了一边,便将她轻轻按倒在了床上。
  “我真的手疼。”邹落梨有点慌,觉着他今天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紧张的道:“等我……”
  “还等?”齐王覆了上来,温软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温柔缠绵的亲吻着,在她耳边轻轻的叹息着:“你当我是木头吗?天天和你同床共枕什么反应都没有?你知道这几天对我来说多么煎熬?”
  “我……”
  邹落梨还想说话,嘴唇又被他封住了,被他抱着滚进了床里面。
  “手疼,就放在这里……”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欲望,微微的颤抖,暧昧的喘息。
  帐子放了下来,温暖的屋里春意盎然。
  突然不知道哪里放起了烟火,映照在窗子上,将漆黑的屋里也映照的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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