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财神炒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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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脖子上取下那枚一直跟着我的野仙令,它很强大,曾经助我逃脱了水猿凶猴的魔抓。
  孙大胡见到令牌,面色顿时大喜,“是真的!天意啊天意,有了阴阳两枚令牌,那些地仙精灵一个也跑不了!”
  其他几人沉重的情绪皆被孙大胡感染,城隍又说:“中心庙、北陵、方城内、这几个地方近期频频出现僧、道的修行者,我们也是暗中跟随,不管怎么样,九门内的阴兵只能进不能出,有了山神令,咱们得早日找出那三个畜生。”
  跟着一屋子神仙研究起了对策,大家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我直接也表明身份,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像是对我早就有所了解。
  说起东北神山,越来越觉得那里更像是一处监狱。
  没错,它就是神仙特有的监狱,但凡尘世间有的精灵地仙达到某个高度,甚至有可能超脱三界之外的时候,凌驾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与和平,自然会被关押到东北神山统一看管。
  而对外界却美曰其名说是洞天福地,如果真的那么好,东北神山里的仙人,干嘛非要忤逆阴曹?
  七十二路野仙岭的叛乱,东北神山三大仙人逃出,华夏神龙出世,天地鬼门大开,望向窗外沉甸甸的雾霾,看来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季节。
  大家分工明确,他们去打探北陵附近的事情,我则要去封最后鬼门,还得负责协调阴曹,毕竟一旦阴曹派兵,麻烦就实在是太大了。
  土地爷、城隍爷、财神爷、周仓、山神爷他们几个也都闲不着。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财神爷,方头大额,粗眉大眼,五官非常清晰,虽然穿着布衣,但身上却挂着珠宝,虽然乍看起来就像山寨的,可他身上挂的翡翠珍珠的的确确皆是上等。
  尤其他时常拿着手机,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翻一翻,我一开始还挺好奇,凑过去问问他干什么?
  财神爷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别看我法力被砍了一半,但感应还是不错的,你瞧瞧,茅台又涨了,跟着我一起买,保你发大财。”
  “财神老爷,您不是可以给人赐财运么,难道还要自己赚钱?”我惊讶问。
  “不自己赚钱难道你给我啊?我们财神也得需要做好事,最好的办法是通过自己赚钱来救济那些需要的人,否则有事儿没事儿的给老百姓赐财运,那天底下不就没有穷人了?”他关了手机,无奈道:“人一生财运皆有定数,而且财运可牵扯寿命、子女、健康、婚姻等等运气,如果我随意赐给别人财运,他若是无福承担,命硬的人子女受损,命弱健康受损,命薄的干脆横死早逝,所以啊,有那功夫我不如自己炒炒股,买点房。”
  财神爷说的很实在,我双手抱拳:“受教了。”
  “我看你小子晚年有财气,以后好好向善,我教你炒股。”
  “那就先谢谢大人了。”谁还敢嫌弃财神爷登门?我连连道谢之后,离开了他们这间管理中心。
  现在基本上已经摸透了,第九门就在内城的北端,现在青天白日的,自己还去溜达了一圈,但什么也没感觉出来。
  绕了大半天,实在是没什么事儿,天黑前我又回到了家中休息。
  与张雪琴、四娘、范越风他们三个碰面,把五大神仙的事情和他们几个商量商量,四娘是狐仙,他对于东北神山的事情很为难,毕竟,如果有一天四娘能千年修为,也是会被囚禁的。
  范越风挠着耳朵,就像事情与他没关似的。但他懂山神令,却声称自己不知道东北神山的事情,明显就是有事情瞒着我。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第二天早上没多久王大哲也回来了,他造的浑身上下可埋汰了,一进门就说:“玛德,累死我了,那家人都是一群混蛋啊。”
  “怎么样了?”
  “墓没打开,底下有机关,我们几个商量买足了设备之后再研究重新打开。”
  “不用,你现在睡觉,在梦里让老范告诉你该怎么解决。”
  “正好我一宿没睡,让范爷仔细给我讲讲课。”王大哲抻了个懒腰,“对了师弟,我在盗墓之前还看到了冯程程他爸。”
  “冯建昌?”
  “对,听村民讲,他爸是这一片地皮的幕后老板,貌似是他在暗中操作,让余家不搬,想讹一点钱。”
  冯建昌、冯程程,本来被沈城阴兵折腾的想晚点报仇,现在看来,貌似一切刚刚好,这些事情挤在一起,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王大哲,他吓得一激灵,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眼神怎么这么不正常。”
  “上次和你说过的桃花阵被事情给耽搁了,现在时机正是刚刚好啊。”
  “你意思让我再勾搭冯程程?”
  “不能说是勾搭,应该叫吸引。”
  “吸引?”
  “余家恰恰处在鬼门的位置,背后的老板又成了冯建昌,冯建昌背后有一名风水大术士做后盾,同样是修行之人,对方有可能看不出来么?”
  王大哲一脸茫然,但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冯程程的身上下手。
  说干就干,王大哲回去睡觉的时候,我叫上朱儿开车再次寻找东西,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要容易多了,仅仅一天的时间所有的家伙事儿统统齐了。
  八卦青铜镜被我再次给了朱儿,她拿着镜子问:“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装了一些摄像头,让我帮你挂在女澡堂里头看。”
  “大姐,我有那么猥琐么?”
  “你以为呢?”
  “我以为?那当然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
  “啊呸!说清楚,要不然我可不帮忙的。”朱儿说。
  虽然这方法有点不地道,但只要大哲不得寸进尺,问题不会太大。我给朱儿解释,这世上只有两个地方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第一就是女厕所,二是女澡堂,当然了,平日里搞卫生的人是不算在内的。
  女厕所是用来做污秽之局,所用来术士之间斗法,因为经血、产道血被认为是不洁之物,术士碰到会伤修为的。
  澡堂子则是聚阴之地,以水为主,而黄铜的构造最为稳定,适合做法器的载体,若是悬在门定,可用来削弱受术者的阳火,让她更容易中招。
  在铜镜内夹着冯程程的生辰八字,随着高悬之后,不出一天,阳火必会削弱十之七八。
  朱儿眼神戒备的盯着我:“说,你到底用这些阴损的办法,坑害多少小姑娘?”
  “冤枉啊。”
  “阴山派一旦修炼到极致,都是需要放..阴的。”最后的几个字,说的好像蚊子一般。
  我连忙解释自己已经不再需要放阴了。朱儿不信,我继续演示了一遍,利用张雪琴教我的针灸法门,通过刺激经络,达到推行体内阴阳精气的运转,解决阴毒的麻烦。
  好说歹说,她总算相信了。我笑眯眯的问她,是不是吃醋了?人家义正言辞的说要替天行道,如果我还要祸祸别人,那她一定会宰了我。
  最后看她的眼神格外认真,完全不像是在与我开玩笑。
  我耸耸肩,虽然很无奈,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其实在短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若兰,是啊,已经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甚至朱儿无时无刻的占据在脑海,难道我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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