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真少爷他满级回来了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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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宁长青和翁熊几人约好时间提前宴会一个小时到了林家老宅外。
  他们是坐车上来的半山别墅,刚下车,另外一辆车从他们身边经过。
  经过身边时车停了下来,后车座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聂煦的大半张脸,热情朝宁长青打招呼:“宁先生!”
  宁长青回头,对上聂煦,也不意外,林老寿宴,聂家会来人也不稀奇,甚至蔺珩也会过来。
  宁长青朝聂煦点点头:“聂先生。”
  聂煦自从上次和爷爷送宁先生去过蔺家后就没见过他,不过在网上倒是时常能看到宁先生的身影,聂煦对宁长青将他爷爷的腿治好到现在都在感激:“宁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进去?”
  宁长青拒绝了,刚想说什么,视线往车里一落,对上了后车座里面位置的奚大哥。
  奚大哥此刻也在好奇看过来,他侧着头看,能清楚将外面的人看入眼底,只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模样出众的年轻人,总觉得似曾相识,第一眼见到就心生好感。
  所以忍不住一直这么瞧着。
  他这次有个大项目,所以赶飞机迟了,刚好聂煦闲着没事,干脆让他来接自己,顺便一起回林家。
  宁长青只是面无表情看了奚大哥一眼就收回目光,和聂煦又说了两句,让他们先离开。
  聂煦也没跟他客气,等下到了宴会还能再谈。
  如今他们的车挡了后面上山的路,只能先离开。
  而随着聂家的车开走,车窗升上去,聂煦嘴角的笑还没收起来,一旁奚大哥还忍不住往后看,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询问出声:“你和那位先生很熟?以前怎么没见过?”
  聂煦本来噙着笑的嘴角一僵,他偏过头,匪夷所思上下瞅了奚大哥一眼:“你生病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你开什么玩笑?那是宁先生啊,我前几天订婚宴你和宁先生刚见过啊?”当时他还认真介绍来着,就宁先生这颜值,见过面还能忘了?
  第43章 换吗?
  奚大哥本来还没当回事的神色一变:“你说什么?”
  聂煦却认真看着他:“你说真的?你当真不记得宁先生了?你确定自己不是脸盲?还是病糊涂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要去试探奚大哥的额头。
  奚大哥侧过头避过, 他仔细回忆一番,他的确是记得在聂煦的订婚宴上见过一位宁先生,只是如今想来, 记忆很模糊, 过程都知道, 可就是记不起那位宁先生的脸。
  奚大哥揉了揉眉心:难道是自己真的太累了?
  聂煦歪头皱眉打量他:“你真的没事啊, 不开玩笑了,你是不是真的有啥毛病?之前你不是还老是平底走路摔?不会是小脑发育萎缩, 现在严重了吧?”
  奚大哥没好气瞪他一眼:“滚蛋。”
  他才小脑萎缩。
  聂煦嘻嘻哈哈没当回事,只当奚大哥是开玩笑的。
  但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奚大哥揉着眉心, 表情却渐渐凝重下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宁先生的确长得让人过目难忘,也极出彩, 可他怎么就记不得了?
  难道真的脑子生病了?
  看来改天回a市后要让家庭医生给好好瞧瞧, 不行,如果让家庭医生看,那全家都知道了, 还是让特助给他挂个号,改天单独去医院瞧瞧好了。
  为了防止自己又忘了, 奚大哥给自己的特助发了条消息,让他替自己这两天安排一下哪天有空预约去医院。
  奚大哥进了林家地下车库后和聂煦分开, 他径直去了后宅,先去见一见老爷子。
  说起来他也好几年没怎么见过老爷子了。
  只有逢年过节会送了礼物回来,一开始只是因为外公对小昊有意见,后来每次他们过年要来c市拜访,小昊总是会生病, 这样一年年下来。
  奚大哥发现自己竟是好久没见到外公了。
  奚大哥到林老住的小楼前时林老刚好和管家出来,看到奚大哥愣了下。
  林老也好久没见到这外孙,此刻瞧着竟是有些陌生:“你还舍得回来啊?不知道的还当奚总多忙呢,忙得都没时间回来见我这老头子,要不是老头子离死不远了,是不是还不回来呢?”
  奚大哥无奈:“外公,大喜的日子,哪有自己咒自己的?外公肯定能长命百岁。”
  他走过去,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递过去,温和笑着,“外公打开瞧瞧,你肯定喜欢,这是我专门托人好不容易得来的。”
  林老嘴巴厉害可到底心软,哼了声,还是接了过来,打开是个鼻烟壶,还是个老物件,价值不菲。
  林老喜欢收集这些,没想到这臭小子还记得。
  林老果然挺喜欢,只是嘴上不说,递给管家,让管家收好。
  结果刚想询问这外孙子的情况,奚大哥朝里看了眼,询问道:“妈和小弟呢?”
  林老表情顿时淡了:“你自己去见吧,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奚母的身体这两天虽然养着好了不少,但到底之前吐了血,加上奚母不常锻炼体质差,病来如山倒,可不就一直起不来床。
  林老也是心疼孩子,加上今个儿的确大喜的日子,也懒得因为奚青昊和好不容易见到的外孙子生闷气。
  奚大哥这几天忙着一个大项目,奚母又没让人知道她生病的事,奚大哥并不知道。
  只是等进了奚母的房间,看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奚母,脸色变了:“妈,你这是怎么了?”
  奚母看到奚大哥招手让他过来:“我没事儿,就是生了点小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奚大哥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面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才松口气:“小弟呢?你病成这样,他怎么还跑出去了?”
  奚母闻言一怔,垂下眼,她心情很复杂,尤其是不久前刚接到奚青昊的电话,说那边有很重要的事耽搁怕是赶不回来了。
  即使早上看着他离开时奚母还在期待,也许小昊不会这么不懂事,可事实还是让她失望了。
  父亲……竟是猜对了。
  奚母此刻心底涌上很多过往种种的感情想替奚青昊找理由,却发现事实面前,她很失望。
  奚母将自己和林老的赌约说了出来:“看来你外公赢了,愿赌服输,这些年是我们太宠他了,他竟是这般欺负人。若不是宁先生运气好加上当时刚好有照片作证,我甚至都没办法想想会有多少脏水泼到他身上。”
  “宁先生?”奚大哥觉得自己大概疯了,怎么都是宁先生?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是不是一个长得很出彩的年轻人,二十岁左右?”
  奚母诧异:“你见到宁先生了?”她眉眼柔和下来,“这次是我拜托你外公特意把他请过来的,之前在拍卖会所,就小昊直播那次,你陪我一起过去的,当时宁先生就在台上,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后来宁先生救了我,我怕你们担心没说。可宁先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你以后……还是暂时先别给小昊资源了,他也该受点教训了。”
  她虽然心疼孩子,可父亲说得对,再这样下去,孩子怕是要长歪。
  这么多年,她竟然丝毫没发现小昊竟然心里是这么想他们的,竟是如此的表里不一。
  奚母知道奚大哥一向最疼小儿子,耐心劝着,以至于没第一时间发现奚大哥的不对劲。
  奚大哥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竟然不只是和聂煦那次见过宁先生。
  他竟然后来还见过?
  怪不得他记忆里有好多个宁先生,他还以为都是不同的人。
  如今想来……竟然是同一个?
  奚大哥张着嘴,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想问奚母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可瞧着奚母憔悴苍白的面容,到底没问出口。
  直到出了房门,他摸着后脑勺,脑海里闪过聂煦的话,浑身一激灵,他不会真的小脑出问题了吧?
  不知是不是他有所思,真的往前走时,脚下又是一个踉跄。
  等他再站直时,发现他竟然再次记不得宁先生的模样了?
  如果是以前他也许只当那宁先生长得没记忆点,可今晚多次听到这个宁先生,他觉得问题……似乎大了。
  奚大哥拿出手机,几乎是带着刻不容缓的语气让特助明天推掉所有的会和合作,帮他预约医院,挂号,他要去看病。
  自己怕是……病得不轻。
  而另一边,宁长青和翁熊几人被迎着进了宴会厅。
  因为林老早就吩咐过,所以林家这次招待的人都认识宁长青几人,毕恭毕敬的,让翁熊几人丝毫没觉得不自在,反而愈发好奇。
  他们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眼睛放光,时不时瞧着富丽堂皇的大厅。
  因为来得早,晚饭没来得及吃,宁长青和他们逛了一圈后干脆去一旁角落吃东西。
  翁熊几人坐在角落瞧着越来越多的人,有些还是在电视上才会看到的人,还有一些很出名的明星。
  “哇,那不是孙影后吗?她这两年没怎么来拍戏了,都说她出国度假了,没想到竟然在c市,诶,和她一起来的是谁?长得好帅。”张彤彤是孙影后的颜粉,忍不住小声雀跃开口。
  只是场合不对,否则她就跑去要签名了。
  翁熊喝了不少喝的,忍不住想去洗手间,却又怕一个人走丢,他和宁长青最熟,所以拜托宁长青和他一起去。
  宁长青带他询问了人,带着翁熊先去了一楼,因为人多,只能去二楼。
  宁长青没进去,在外等翁熊。
  他站在角落的二楼栏杆前往下看,身侧就是一面墙,居高临下往下看,神色间淡淡的瞧不出什么情绪。
  因为二楼人少,倒是还挺清净。
  就在这时,隔着他右侧的这道墙后,突然传来一道压得有些低的女声:“我们解除婚约吧。”
  宁长青一愣,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等人竟然还能听到这个,但如果这时候走人的话,肯定也会被看到,怕是会更尴尬。
  宁长青迟疑走与不走时,一道声音很轻的男声响起:“你决定了吗?如果决定的话,那就依着你吧。”
  女声带了哭腔,压抑在喉间:“对不起,我知道我们是自幼定下的婚约,我知道我如果不想结婚应该提前说,可、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别人异样同情的目光,我以为我们两家联姻左右没感情,可、可我还是不想……嫁给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到了最后,喃喃一句,“如果你的身体是好的就好了。”
  说完就是很急促的高跟鞋远去的声音。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显然也没给宁长青反应的时间已经结束。
  宁长青这时再出去也完了,该听的不该听的也都听到了。
  他如今只希望剩下的另外一个也很快离去,如此也能避免尴尬。
  对方一直没说话,最后轻轻叹息一声,随后像是无奈又轻轻笑了声,不过很显然是自嘲的笑,但并没有任何怨怼,反而像是很坦然就这么接受了。
  宁长青原本以为对方也会从另外一边走,结果对方却是朝这边绕了过来。
  宁长青最先听到的是轮椅滑动的声音,随后就绕了过来,宁长青偏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漂亮的脸。
  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眉眼精致漂亮,但大概因为自小身体不好,脸色苍白白皙,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让他整个人有种易碎的脆弱感。
  一双眼很亮,干净透彻,此刻瞧着宁长青丝毫没有惊讶,显然早就知道宁长青在这里。
  他也挺意外对上宁长青平静无波的眸仁,他推动轮椅滑过去:“我刚刚一直就在那里,看到你和你朋友们了,也看到你们上来。你似乎对我和未婚妻的八卦一点也不好奇。”
  宁长青看他也把轮椅推到栏杆前,将目光收回重新看向楼下:“留不住的人,也没必要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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