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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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并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当这头金猿被打败之后,南宫璇一下子这才腾出了手来。
  不过陈凡倒是也没有,了继续跟刘聘纠缠下去的念头,他附近所调动的这片光罩,已经达到了极限。
  但刘聘明天还留着后手,如果继续的坚持下去,恐怕陈凡最先撑不住了,索性他摆出了一副举白旗的架势。
  周围所有能力波动,全都围拢在了身体旁边,只有这样最为明显的举动,才能让刘聘收手。
  紧接着,口中还没忘了对他进行一连串的语言打击。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元宗那些老家伙给你骗了整整20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告知过真相。”
  陈凡总是学着鹿神 的那种种话语,故意调走了刘聘的胃口,先前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怀疑。
  但今天从陈凡口中说出,下意识的也想要反驳。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想挑拨我们元宗内部之间的实情,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刘聘自从来到元宗之后,便被大长老他们,保持了自己所谓的孤儿身份,他也一直认为这就是真相。
  不过最近随着那些长老们,在教导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来了一些异样,感觉尽管并不是很明显。
  但刘聘却能够很敏锐的感应出来,这也是来自于掌教的命令,总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件事情的原本真相告知于刘聘。
  唯恐他会接受不住以至于影响到了修行,所以才会通过这种防敲侧击的办法,一步步的进行着提醒。
  否则的话,一旦造成了太大的波动,岂不是把他们元宗几十年的努力都给白费了。
  刘聘现在已经是仅次于掌教的存在了,万万不能受到任何的打击。
  “那只是用来糊弄小孩子的把戏罢了,亏你还会信,反正青玄门那些老家伙们所说的事情,我是一个字都不再相信的。”
  陈凡倒是非常的果断,先将自家宗门剖析了一番,对于这些人老成精的老辈强者,的确不能够抱着万分的信任。
  以免被他们给忽悠了,对于这一点,刘聘去还没没有真切的体会到,毕竟他所在的元宗,早就把这小子底牌当成了最后希望。
  以至于连那些亲传弟子,都还说不透刘聘的具体情况,更别提及时有什么样的误解了,但陈凡确实不同。
  自从接下了青玄门那个供奉的位置之后,关于他的那些争论,就一直没有断过,始终处于风口浪尖。
  虽然陈凡对此也非常的反感,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强行的接受下来。
  “哼,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的话,今天就把小命留在此地吧。”
  刘聘不无威胁的说道,转而将他底内的灵力波动扩散了出来,远远不断地对着陈凡展开了围攻。
  后者现在顶多只能守护住,身旁的这一亩三分地了,其余的那些战场全部被刘聘所占据着,连同周围的那些股数也是如此。
  南宫璇只能在最外层作为策应,一旦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及时地爆发出空间郁闷,保证他们两人仍然有着最后的退路。
  虽说作为华鼎派的圣女,但跟刘聘的地位比起来还是没有多大的概率,元宗和华鼎派僵持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后者始终没有取得上风。
  “我先把话放在这里,今天这场战斗确实是输了,我现在的这种状态的确打不过你,不如我们再定下个三年之约,你看如何?”
  迫不得已之下,陈凡只能是这般的回应道,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点事实。
  自己的确不是刘聘的对手,而且必须得用这种主动退让的方式,来获取对方谅解。
  如若不然,恐怕还没等他的解释完全起到作用,就已经先把这家伙给激怒了。
  “三年的时间,你们觉得有些太长了吧?”
  刘聘闻言之下,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这的确在他的意料之内,先前只不过是想要寻找陈凡,作为一个正经对抗的统领敌人罢了。
  但对于后者能否取胜,确实没有任何的悬念,先前的5成修为,都足以让陈凡手忙脚乱了,更别提他此刻的本体出动。
  比较之下,他甚至更怀疑陈凡之所以说出,先前的那样一番话语,正是为了扰乱自己的心境。
  更何况作为年轻强者,三年的时间的确是有些太过漫长了,仅仅一个多月就能做出新的突破。
  如果真等到那个时候的话,说不定他们两人都已经,在朝着长老的道路上稳步前进了,各自对于中文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
  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岂不是把他们的几十年培养,全都付诸东流了,确实不是什么好的提议。
  但陈凡这么说,本就是为了能够留出讨价还价的空间而已。
  “那你认为该如何,反正我的底线会固定在一年左右,在这十多个月的时间中,我恐怕不能对你构成威胁。”
  陈凡很是坦率的说道,尽管他有着至尊的底子,但那也不意味着,他能够真正的一飞冲天。
  相反,为了最为纯粹的道具,以及将来重新登临至尊境界的基础,他会刻意放慢自己的修行进度。
  否则的话,现在又怎么可能以区区筑基境界,对抗这个刘聘,说出去简直都是天方夜谭。
  “我也可以做出保证,如果在这一年时间中,你们两人碰面,还有什么交手的话,可以到华鼎派的演武场上进行。”
  南宫璇也在旁边适时的开口劝说道,两人明显没有那种打生打死的意图,这倒是让南宫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先前还真的以为刘聘是抱着,必须得把陈凡杀死的念头而来,但从此刻的情况来判断,似乎这种惺惺相惜的字眼更为妥帖。
  “难得华鼎派的圣女,都能站出来为你解围,有没有感到那么一丁点的耻辱。”
  先前可是吃了那么大一口的软饭,刘聘别有深意的说道,这种嘲讽放在平时,陈凡肯定难以忍受。
  分明就是在故意点拨他,最开始的那句话语,以南宫璇和青玄门的联姻作为引子,试图打击刘聘的战斗过程。
  没想到后者不仅没有上当,反而还愈战愈勇了,陈凡也的确得认下自己的错误才是,如果面对孙长老那个不成器的孙儿。
  这样的话,恐怕直接就能把他的极致愤怒给激发出来,但放到刘聘这里,他甚至都没有见到过南宫璇级别,又怎会出现别的波动。
  但转过头来想想,如果只是三长老的孙儿到来,陈凡一只手就能将其镇压下去,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
  “如此说来的话,那你是答应了这一年的约定?”
  南宫璇还是紧追不舍,尤其对这样的年轻强者,必须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仅仅只是口头承诺,或者还有些不太妥当。
  他甚至都有心,直接让刘聘留下一道神念作为烙印,以后再有什么方面的机会,也能将其摆出来作为证据。
  “哈哈哈,如果这位道友连这么短的时间都无法应承下来,那岂不是白白耽误了,他作为元宗弟子的名头。”
  陈凡同样也是这般说道,两人差不多已经有了一唱一和的架势。
  只不过在先前的交手过程中,以及这么好几天时间的历练,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
  这并非让人感到意外,如果硬要牵扯上什么别的东西,恐怕陈凡的心思也在慢慢的发生着转变。
  在此之前,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为自己寻找一个道理,而精确无缘无故地萌生了一个种子,虽说还非常的弱小。
  但只要这个烙印一旦种下之后,就连陈凡也说不清楚,以后究竟能够发展成什么样,毕竟他虽然有着长达半年的修行经历。
  可却从来没有给自己寻找过一个好媳妇,可是说出去,恐怕比陈凡跟刘聘的这场战斗,还要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堂堂的至尊强者,居然到现在为止还是个雏菊。
  “你也不用摆出这样的龙门阵,最多等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再超过这个限度的话,就别怪我直接登门拜访了。”
  刘聘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威胁性,但只要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已经代表了很多意味。
  甚至于说,元宗的高层都默许了刘聘这么在外边招摇过市。
  尽管他确实拥有这样的资本,但先前的几十年时间中,可都是将他当成了培养的对象。
  从来不肯轻易的对外透露,以至于有的那些年老护法,都不能够随便探查。
  会受到很严厉的责罚,死后不夸张地说,刘聘这个字眼在圆元宗是一个禁忌。
  而仅仅为陈凡的缘故,让他提前出事的情况,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起码转换到了刘聘的山上。
  他终于也能自由地外出历练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来的很多重大的消息,如果将其扩散开来。
  肯定会令华鼎派等其他的那些超然势力感到紧张,自家的弟子根本没有和他抗衡的能力。
  也就只有清玄门的陈凡,异军突起,半路拦住了元宗对于冠军名头的争夺。
  但即便如此,现在还不是被逼的躲进了蛮域里边逃亡,为了所谓的一条小命,以免被元宗的摊子给追杀到了。
  随随便便地遇到一道巴掌下来,恐怕陈凡就无法承受,他们的元婴强者数量是在太多了。
  几乎能够碾压修真界的其他所有门派,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做出了那么一连串的诡异举动之后,仍然未曾得到反抗。
  但凡华鼎派主持着斗兽大会,出现那么大的变故,说不定现在已经是群起而攻之的局面了。
  “三个月是不是有些太晚了,更何况先前我对你说的那个真相,还没有念叨完呢。”
  陈凡絮絮叨叨的接着说道,只不过是借着这个引子,让刘聘暂且平复心情罢了。
  而后不等他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先前没有来到元宗的时候,你背后可是有着大家族的,据说应该是传承了上千年之久,原本可以降临下这样的麒麟子。”
  “以你的资质,将家族提升到不落于超然势力的地步,但却偏偏引起了元宗的际遇,那些老家伙强行出手抢夺,结果让你变成了一个孤儿。”
  陈凡的语速很快,生怕中间会被刘聘给打断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肯定也无法接受。
  因而,必须得赶在刘聘有所促动之前,将所有的消息告知于他,至于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不在陈凡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反正挑拨离间的类似举动,他并不愿意过多的施展,实在是对于至尊前面的一次侮辱,以后说不得还得去烧香拜佛。
  好几天才能够消磨心中的这股业障,平白无故的元宗对他展开了追杀,从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开始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想要对陈凡动手,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无功而返的,但转换成刘聘的身上,想要打败陈凡很容易。
  但终究还是被他给捏住了底牌,以至于出现这么大的变化,涉及到了他的身家来历,先前也不是没有对掌教等人进行过询问。
  但得到的回答,却都是清一色的孤儿,久而久之,刘聘也就相信了这样的消息,反正那些老家伙对他都还不错,
  几乎是争抢着来指点他的修行,根本没有任何的必要加以欺骗。
  “混账,不要以为你随便编造几个故事,就能起到扰乱心境的作用,未免还是太过幼稚了。”
  “我的身家性命,永远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造谣诽谤,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闻听此言,刘聘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开始的时候,自然是愤怒无比。
  但随着陈凡所说消息的增加,越来越有了真实度以及可信性。
  “这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也是难以接受,但我这里碰巧还有另外一段记忆载体,或许你可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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