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上）
罗恒开着车，车窗半摇，知道纪萧萧这丫头心里有事，也不多说什么，便带着她闲逛。
有风吹来，拂动满头青丝，纪萧萧脸颊微红，看着罗恒并不出众的侧脸，心里思绪万千，斑驳而杂乱。
“喂。”她叫了罗恒一声。
罗恒没有反应。
“喂！”
“干嘛？”
纪萧萧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罗恒反问：“我为什么要说话？”
纪萧萧没好气道：“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说些什么？”
“不觉得。”罗恒摇头。
“被你气死了。”
罗恒笑道：“好吧，本来想让你自己坦白从宽、争取下政策优待的，哪知道你这位女同志这般冥顽不灵，看来你是打算顽抗到底了。纪萧萧同志，你这是辜负了组织对你的信任呀。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为什么最近都不给我发骚扰短信，现在居然答应做晏小山的女朋友……”
“谁给你发骚扰短信啊……”纪萧萧小脸一红，没好气道：“还有，我要谁做我男朋友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
“我不是在跟你讲道理，早说了，我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罗恒见纪萧萧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行了，别想把我绕过去，快回答我的问题。”
纪萧萧想了想，这事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便跟罗恒说道：“我明天告诉你好不好？”
“不骗我？”
纪萧萧点了点头：“骗你是小狗。”
两人没有再说话，又开了十分钟，纪萧萧忍不住问道：“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罗恒答道：“去我家啊。”
“去你家干嘛？”
“到我房间啊。”
“啊？”纪萧萧顿时紧张起来，“到你房间干嘛？”
“哪那么多问题，到了你就知道了。”罗恒说着，坏笑着打量了纪萧萧两眼。
“什么嘛，去他的房间？他不会是……”纪萧萧脸颊瞬间泛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
事实很快就证明是纪萧萧想多了，罗恒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书桌里捣鼓出七八张卷子，分了一半给她。
纪萧萧云里雾里，罗恒一本正经地解释：“纪萧萧同志，伟大领袖教导我们，革命小伙伴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你看现在罗恒同志遇到困难了，你是不是应该施以援手？”
“说人话！”纪萧萧没好气道。
“帮我做作业。”
纪萧萧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纪大小姐，小孙老师都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我今儿要做不完，明天怎么交代呀。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
见忽悠不成，罗恒立马换了个套路，卖可怜。
纪萧萧忍俊不禁，还是摇摇头。
“那我请你吃冰淇淋。”罗恒忍着肉痛咬牙道：“一盒哈根达斯！”
纪萧萧知道罗恒是个吝啬鬼，见他都这般出血了，看来是真没办法了，心也软了，嘴上却道：“切，当人家小孩子么，以为请我吃一盒冰淇淋就能叫我帮你作弊？”
罗恒没辙了，作投降状：“纪大小姐，那您说怎么着吧……”
纪萧萧经过很严肃地思考，两手食指交叉，说道：“起码得十盒！”
罗恒顿时就吓得坐到了地上，个小娘皮，这是要吃大户打土豪的节奏啊。
……
一个下午的时间，有纪萧萧帮忙，罗恒终于把卷子做完了，本来想留这姑娘吃饭，纪萧萧却说怕她妈妈担心，要回去。
罗恒想了想，也没强留，便开车送她回去，到了市委大院门口，两人下车，罗恒笑道：“喂，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儿，明天必须得告诉我你怎么了。”
他笑得不正经，但眼中关切还是如何也掩饰不住，发自肺腑。
纪萧萧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动容，青丝后面的耳垂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罗恒突然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回头，纪萧萧回头，接着愣住。
在她前方两米，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职业装，面容姣好、颇有风韵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只是眼眶微微泛红，似是哭过，看起来略显憔悴。
罗恒眯起了眼睛，这人是纪萧萧她妈妈。
纪萧萧连忙上前，小声地道：“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萧萧，刚晏小山给我打了电话。“女子摸着女儿的头发，忍不住叹了口气。
“女儿，妈妈知道你心里苦，只是……”
纪萧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今年拒绝陪晏小山去参加他同学的生日宴会，而跑去帮罗恒做作业，近乎算得上是胡闹了。
看着妈妈憔悴面容，纪萧萧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
“爸爸都那样了，我怎么还能由着性子胡来呢？纪萧萧，别多想了，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对不对？”
纪萧萧这般想着，跟她妈妈说道：“妈，女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女子叹了口气，眼里没有丝毫责怪，只是无尽愧疚。
“先上去吧，我跟你同学说几句话。”
“妈……”纪萧萧叫了一声。
女子说道：“听话。”
纪萧萧神色复杂地看了罗恒一眼，还是听她妈妈的，回家去了。
女子走到罗恒面前，冷冷看着他：“同学，我记得你，你叫罗恒是吧？”
罗恒点了点头，叫了声阿姨好。
女子冷笑：“阿姨一点都不好。”
罗恒干笑，纪萧萧妈妈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敌意，就好像他是拐走她女儿的大尾巴狼。
女子俏脸寒霜：“罗恒同学，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跟我家萧萧在一起？”
罗恒无奈，便把自己找纪萧萧借复习试卷，之后去他家写作业的事儿说了。
女子听完后，脸色愈发冷了，寒声道：“你是说，你带着我家萧萧去你家写作业了？”
罗恒点了点头。
“你……”女子显然被气着了。
罗恒吸了口气，认真地说道：“阿姨，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萧萧跟晏小山在一起，但晏小山这个人，不是萧萧的良配，您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自己女儿呢？”
按照前世脉络，纪萧萧就是这个时间段，也就是高考前一个月跟晏小山走在了一起，再后来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
晏小山后来娶了京城一个世家小姐，当时已经进入娱乐圈，成为亚洲小天后的纪萧萧驾驶着一辆奥迪r8跑车，一头撞在了高速公路护栏上，香消玉殒。
罗恒觉得无论以后他跟纪萧萧会怎样，都不会看着纪萧萧跟晏小山在一起。
女子眼神愈发冰冷：“罗同学，你有些过分了，我自己的女儿，我要她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罗恒摇了摇头：“是跟我没关系。但你这就是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表现。阿姨，这都什么年代了，包办婚姻那一套早过时了。”
“你……”女子眼里有些苦涩，她叹了口气，下了最后通牒：“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我不希望我女儿受到什么影响，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他跟你来往！”
罗恒自嘲一笑，寻思自己真有点热脸贴了冷屁股，说了声阿姨再见，转身就走。
他心里有些郁闷，纪萧萧妈妈真有点油盐不进啊。
在罗恒走后，女子悠悠叹了口气，眼眶泛红，里面隐隐有泪光闪动。
她知道这样做对自己女儿很残忍，但为了这个家，她必须要这么做。
……
回家途中，罗恒接到了王猛的电话。
王猛在电话中告诉他，王岳走通了李伯庸的关系，今儿下午强硬得很，见着孙小军了，他们实在拦不住。
罗恒连忙表示没事儿，师哥你能拦住他三天已经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既然王岳已经见过了孙小军，那罗恒就准备去见孙小军了，他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跟王猛说了一声，叫他准备一间审问室，他二十分钟后到，马上要见孙小军。
王猛表示没问题，一切师哥给你安排，你来就是了，说着挂了电话，而罗恒直接驱车赶完看守所。
……
一间审问室，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墙壁，甚至连板凳都是白色，衬托得后墙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异常醒目。
罗恒就坐在孙小军的对面，眯着眼打量着这位曾经天南黑道第三号人物，现在的阶下囚。
孙小军看起来有些疲惫，精神不怎么好，时不时打着哈欠，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黑道枭雄的气度，看得出来，这几天，他过的并不怎么愉悦。
罗恒掏出一包黄鹤楼，给自己点了一支，又抛给孙小军一支，俯身帮他点上。
孙小军深深吸了几口，弥漫烟雾中，他抬起头，看着罗恒，说道：“年轻人，你很不简单。”
进来这几天，他也勉强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进套了，对方能这么快就把他买凶杀人的事儿给办成铁案，显然是早有准备，只是不知对方所图为何？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语感。
“我确实不简单。”罗恒微眯着的眼睛隐隐有寒芒悸动。
“孙钩子，接下来你会发现我更不简单。”
他熄灭了手中香烟，突然问道：“你这都被抓了，没个几年甭想出去。清源水库那个地下冰工厂怎么办，金三角那些个大失去了你这个中间人，又会怎么办？”
话音落下，孙小军手中香烟掉在地上，而他脸色刷地变得铁青，眼中惊惧，无以复加！
…………
…………
有风吹来，拂动满头青丝，纪萧萧脸颊微红，看着罗恒并不出众的侧脸，心里思绪万千，斑驳而杂乱。
“喂。”她叫了罗恒一声。
罗恒没有反应。
“喂！”
“干嘛？”
纪萧萧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罗恒反问：“我为什么要说话？”
纪萧萧没好气道：“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说些什么？”
“不觉得。”罗恒摇头。
“被你气死了。”
罗恒笑道：“好吧，本来想让你自己坦白从宽、争取下政策优待的，哪知道你这位女同志这般冥顽不灵，看来你是打算顽抗到底了。纪萧萧同志，你这是辜负了组织对你的信任呀。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为什么最近都不给我发骚扰短信，现在居然答应做晏小山的女朋友……”
“谁给你发骚扰短信啊……”纪萧萧小脸一红，没好气道：“还有，我要谁做我男朋友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
“我不是在跟你讲道理，早说了，我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罗恒见纪萧萧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行了，别想把我绕过去，快回答我的问题。”
纪萧萧想了想，这事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便跟罗恒说道：“我明天告诉你好不好？”
“不骗我？”
纪萧萧点了点头：“骗你是小狗。”
两人没有再说话，又开了十分钟，纪萧萧忍不住问道：“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罗恒答道：“去我家啊。”
“去你家干嘛？”
“到我房间啊。”
“啊？”纪萧萧顿时紧张起来，“到你房间干嘛？”
“哪那么多问题，到了你就知道了。”罗恒说着，坏笑着打量了纪萧萧两眼。
“什么嘛，去他的房间？他不会是……”纪萧萧脸颊瞬间泛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
事实很快就证明是纪萧萧想多了，罗恒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书桌里捣鼓出七八张卷子，分了一半给她。
纪萧萧云里雾里，罗恒一本正经地解释：“纪萧萧同志，伟大领袖教导我们，革命小伙伴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你看现在罗恒同志遇到困难了，你是不是应该施以援手？”
“说人话！”纪萧萧没好气道。
“帮我做作业。”
纪萧萧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纪大小姐，小孙老师都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我今儿要做不完，明天怎么交代呀。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
见忽悠不成，罗恒立马换了个套路，卖可怜。
纪萧萧忍俊不禁，还是摇摇头。
“那我请你吃冰淇淋。”罗恒忍着肉痛咬牙道：“一盒哈根达斯！”
纪萧萧知道罗恒是个吝啬鬼，见他都这般出血了，看来是真没办法了，心也软了，嘴上却道：“切，当人家小孩子么，以为请我吃一盒冰淇淋就能叫我帮你作弊？”
罗恒没辙了，作投降状：“纪大小姐，那您说怎么着吧……”
纪萧萧经过很严肃地思考，两手食指交叉，说道：“起码得十盒！”
罗恒顿时就吓得坐到了地上，个小娘皮，这是要吃大户打土豪的节奏啊。
……
一个下午的时间，有纪萧萧帮忙，罗恒终于把卷子做完了，本来想留这姑娘吃饭，纪萧萧却说怕她妈妈担心，要回去。
罗恒想了想，也没强留，便开车送她回去，到了市委大院门口，两人下车，罗恒笑道：“喂，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儿，明天必须得告诉我你怎么了。”
他笑得不正经，但眼中关切还是如何也掩饰不住，发自肺腑。
纪萧萧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动容，青丝后面的耳垂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罗恒突然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回头，纪萧萧回头，接着愣住。
在她前方两米，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职业装，面容姣好、颇有风韵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只是眼眶微微泛红，似是哭过，看起来略显憔悴。
罗恒眯起了眼睛，这人是纪萧萧她妈妈。
纪萧萧连忙上前，小声地道：“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萧萧，刚晏小山给我打了电话。“女子摸着女儿的头发，忍不住叹了口气。
“女儿，妈妈知道你心里苦，只是……”
纪萧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今年拒绝陪晏小山去参加他同学的生日宴会，而跑去帮罗恒做作业，近乎算得上是胡闹了。
看着妈妈憔悴面容，纪萧萧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
“爸爸都那样了，我怎么还能由着性子胡来呢？纪萧萧，别多想了，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对不对？”
纪萧萧这般想着，跟她妈妈说道：“妈，女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女子叹了口气，眼里没有丝毫责怪，只是无尽愧疚。
“先上去吧，我跟你同学说几句话。”
“妈……”纪萧萧叫了一声。
女子说道：“听话。”
纪萧萧神色复杂地看了罗恒一眼，还是听她妈妈的，回家去了。
女子走到罗恒面前，冷冷看着他：“同学，我记得你，你叫罗恒是吧？”
罗恒点了点头，叫了声阿姨好。
女子冷笑：“阿姨一点都不好。”
罗恒干笑，纪萧萧妈妈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敌意，就好像他是拐走她女儿的大尾巴狼。
女子俏脸寒霜：“罗恒同学，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跟我家萧萧在一起？”
罗恒无奈，便把自己找纪萧萧借复习试卷，之后去他家写作业的事儿说了。
女子听完后，脸色愈发冷了，寒声道：“你是说，你带着我家萧萧去你家写作业了？”
罗恒点了点头。
“你……”女子显然被气着了。
罗恒吸了口气，认真地说道：“阿姨，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萧萧跟晏小山在一起，但晏小山这个人，不是萧萧的良配，您作为一个母亲，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自己女儿呢？”
按照前世脉络，纪萧萧就是这个时间段，也就是高考前一个月跟晏小山走在了一起，再后来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
晏小山后来娶了京城一个世家小姐，当时已经进入娱乐圈，成为亚洲小天后的纪萧萧驾驶着一辆奥迪r8跑车，一头撞在了高速公路护栏上，香消玉殒。
罗恒觉得无论以后他跟纪萧萧会怎样，都不会看着纪萧萧跟晏小山在一起。
女子眼神愈发冰冷：“罗同学，你有些过分了，我自己的女儿，我要她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罗恒摇了摇头：“是跟我没关系。但你这就是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表现。阿姨，这都什么年代了，包办婚姻那一套早过时了。”
“你……”女子眼里有些苦涩，她叹了口气，下了最后通牒：“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我不希望我女儿受到什么影响，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他跟你来往！”
罗恒自嘲一笑，寻思自己真有点热脸贴了冷屁股，说了声阿姨再见，转身就走。
他心里有些郁闷，纪萧萧妈妈真有点油盐不进啊。
在罗恒走后，女子悠悠叹了口气，眼眶泛红，里面隐隐有泪光闪动。
她知道这样做对自己女儿很残忍，但为了这个家，她必须要这么做。
……
回家途中，罗恒接到了王猛的电话。
王猛在电话中告诉他，王岳走通了李伯庸的关系，今儿下午强硬得很，见着孙小军了，他们实在拦不住。
罗恒连忙表示没事儿，师哥你能拦住他三天已经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既然王岳已经见过了孙小军，那罗恒就准备去见孙小军了，他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跟王猛说了一声，叫他准备一间审问室，他二十分钟后到，马上要见孙小军。
王猛表示没问题，一切师哥给你安排，你来就是了，说着挂了电话，而罗恒直接驱车赶完看守所。
……
一间审问室，白色的灯光，白色的墙壁，甚至连板凳都是白色，衬托得后墙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异常醒目。
罗恒就坐在孙小军的对面，眯着眼打量着这位曾经天南黑道第三号人物，现在的阶下囚。
孙小军看起来有些疲惫，精神不怎么好，时不时打着哈欠，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黑道枭雄的气度，看得出来，这几天，他过的并不怎么愉悦。
罗恒掏出一包黄鹤楼，给自己点了一支，又抛给孙小军一支，俯身帮他点上。
孙小军深深吸了几口，弥漫烟雾中，他抬起头，看着罗恒，说道：“年轻人，你很不简单。”
进来这几天，他也勉强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进套了，对方能这么快就把他买凶杀人的事儿给办成铁案，显然是早有准备，只是不知对方所图为何？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语感。
“我确实不简单。”罗恒微眯着的眼睛隐隐有寒芒悸动。
“孙钩子，接下来你会发现我更不简单。”
他熄灭了手中香烟，突然问道：“你这都被抓了，没个几年甭想出去。清源水库那个地下冰工厂怎么办，金三角那些个大失去了你这个中间人，又会怎么办？”
话音落下，孙小军手中香烟掉在地上，而他脸色刷地变得铁青，眼中惊惧，无以复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