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有点惆怅
“其实，这只是一个门派联络的暗号。”杨根硕说，“很原始的联络方式，必须就在附近，还能看到，才会前来汇合。”
听杨根硕这么说，在场的人都微微点头。
女王等待初恋这件事，在现场几个人当中，也算不得秘密。
维多利亚也已想通。
母亲年纪大了，去日无多。
如果能够遇见初恋，并且再续前缘，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儿。
反而可能是一段佳话。
“劳拉，交给你一个任务。”杨根硕道。
“大牛请说。”劳拉笑道。
“两到三小时放一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一直持续到我离开莱茵公国。”
“明白。”
……
众人回到屋内。
维多利亚命人送上红酒。
“大牛，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花小蛮突然问。
“怎么？想家了？”杨根硕反问道。
“嗯，如果没什么事，我和百合就先回去。”她说。
“你们商量好了？”杨根硕看向百合。
“反正，我们在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想回老家看看。”百合说。
苍雪野姬邀请道：“几位不去我那边看看？”
“野姬，下次吧，下次一定。”百合许诺。
杨根硕点点头：“也好，不过你们是回西京，还是直接去南疆？”
“这个无所谓。”百合说。
杨根硕正在沉吟，大丫也开了口：“大牛哥，要不我们也走。”
“你们……”
大丫点头：“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还要照顾我们。”
“二丫，大熊，你们呢？”杨根硕看向二人。
二丫咬了咬嘴唇：“好吧，我们几个一起回。”
杨根硕轻叹一声，说：“真是抱歉，本来带你们来是观光旅游的，结果……”
“不用道歉。”花小蛮笑道：“这次出来我们也涨了不少见识，收获匪浅！”
“就是的大牛哥！”二丫撅着嘴说：“以前吧！我一直幻想着坐一次飞机，可是从今往后再也不想坐了！”
“为什么？”杨根硕好奇的问，“难道是因为起降过程中身体不舒服。”
“才不是，主要是每一次坐的时间太长，受不鸟。”二丫嘻嘻笑道。
杨根硕笑了：“好吧好吧，下次咱们不飞这么远，如果路途遥远，咱们也分段飞行，不直飞。”
“嗯嗯。”二丫笑着点头。
“那好吧！这次就这么一个现状，我没法专心的陪你们，你们也不可能痛快的玩儿，所以，回去就回去，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停下来，拍拍大腿，看着百合、花小蛮问：“那么，你们要不要同路，先到西京？”
“好。”花小蛮点头。
“大牛，那我明天也回去了，公司很多事。”苍雪野姬也开口说道。
“野姬？”维多利亚上前，拉着苍雪野姬的手：“尽管知道你亲自过来，多半是冲着大牛的，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亲自把药物送过来。”
苍雪野姬笑靥如花：“客气啦！”
“各位，其实应该说抱歉的是我。”维多利亚看着几人，面露歉意，“我看这样吧！明天上午，让劳拉再带着你们我们莱茵公国的首府以及周边逛一逛，然后，给你们准备一些土特产。”
“公主姐姐，不用啦，你那么忙。”二丫脆声说道。
“要的要的，万里迢迢来一次，总不能让你们空手回去，而且也不是我自己准备。一点心意而已，别介意。”说到这里，又笑了笑，“现在没事了，大家自由活动吧！我去陪母亲。”
临走时，在杨根硕耳边留下一句“今晚不用跟我睡”。
杨根硕摸着鼻子，目送维多利亚离去。
截至目前，似乎一切都还受控，都在向好的发展，但愿不要有什么变故。
“各位，”他拍拍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
“不用不用。”二丫摆摆手，“坐飞机还不是休息？大牛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了，那个，我们还要看看莱茵公国的夜景。”
“那好。我也去看看女王。”
苍雪野姬刚好在必经之路上，杨根硕咬着她的耳朵说：“给我留门。”
说完飘然而去。
苍雪野姬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眼中情意盎然。
……
女王寝宫。
维多利亚坐在床边，拉着母亲的手，默默看着。
柳承恩、宫本菊腚、圣约翰在研究数据。
看到杨根硕，柳承恩之外两个人都站起身。
杨根硕做了个噤声动作，然后示意二人坐下。
扭头看了眼，女王还在熟睡，这才适当的放大声音，道：“老柳，宫本，野姬明天回国了，你们呢？要不要一起？”
没想到二人一起摇头，脑袋都成了拨浪鼓。
杨根硕哭笑不得：“那好吧，随便你们。”也能想到他们留下的原因。
柳承恩道：“但愿你不要嫌我们碍事。”
宫本菊腚帮腔：“就是就是。”
圣约翰道：“两位都是医学金字塔塔尖的人物，怎会碍事？”
他的话，柳承恩和宫本菊腚都能听懂，宫本菊腚连忙摇头，谦虚一句“浪得虚名”，然后才说：“圣约翰医生，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们几乎帮不上任何忙，就是个摆设。”
圣约翰一听，这话倒是不假。
柳承恩摇头：“那也不走！我是来见证奇迹的，还没见到结果，就再逗留一阵子，当给自己放假。”
“我也是。”宫本菊腚说。
“呵呵……”杨根硕笑着摇摇头，“那么，数据怎么样？”
圣约翰根据杨根硕的目光落点，便猜出一个大概，他也不用宫本菊腚翻译，直接实事求是的回答：“杨先生，虽然女王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但是，监测的数据，并没有多大的改观。”
“嗯，不能掉以轻心，继续观察吧！”杨根硕说。
“yes！”圣约翰像个士兵，激动的回应。
“你们辛苦了，其实可以轮流……”
话没说完，就被柳承恩打断：“大牛，不用管我们，我们累也是自找的，跟你无关，你该干嘛干嘛去。”
“好！好！”杨根硕苦笑着，来到床边，为女王把了脉。
的确，他通过脉象得出的结论，跟圣约翰用科学检测数据分析后得出的结论，差别不大。
也就是说，女王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个假象。
这让杨根硕不得不再度惊叹爱情的力量。
但是，这种现象又是极度危险的。
分明在透支生命，有可能加速死亡。
杨根硕只能用特殊的手法，让女王多睡一会，省的醒过来太过亢奋，或者失望。
任何情绪的大起大落，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
而这些想法，暂时还只能放在心里，没法同旁人分享。
甚至，维多利亚，他都不想告知。
忧心忡忡的离开，来到大熊的房间。
发现他正在站桩。
“大牛哥。”大熊收了功。
“这么刻苦啊！熊罴？”
大熊眼睛一亮，显示了他的心理波动，因为杨根硕的称呼，然后，他憨笑问道：“干嘛？”
“我的兄弟熊罴也长大了！”杨根硕不无感慨。
“每个人都要长大。”大熊静静地说。
“想上学吗？”杨根硕问。
“不想。”大熊摇头，不假思索。
“想做什么？”杨根硕看着他的眼睛。
大熊没有避开目光，依然平静的回答：“守着大丫二丫。”
“如果她们出外求学？”
“陪读。”
“如果她们嫁人？”
“陪……远远看着。”
“我还以为你要说陪嫁。”杨根硕笑着摇头，然后突然问道：“你喜欢她们两个？”
“大牛哥你呢？”大熊毫不回避杨根硕的目光，平静的问。
“大牛哥现在问的是你。”杨根硕道。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像家人一样习惯，有一天不在一起，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习惯。”
杨根硕说：“人长大了，都是会分开的。”
大熊淡淡道：“等到那天再说吧！”
杨根硕拍拍他的肩头，“去，把大丫二丫叫来。”
“好。”大熊起身离去。
杨根硕蓦地一笑，眼眶湿润。
感叹这似水流年。
曾经，年少时，他对大丫二丫许下承诺，说将来会娶她们两个。
曾经，大熊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让他打狗他不会撵鸡，完全以他杨根硕为中心，这样一个小跟屁虫。
而如今，小跟屁虫也有了自己的思想，再也不会一味的围着他转。
而如今，两个小丫头虽然还待他亲切，唤他“大牛哥”，但是，似乎也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知道为什么，杨根硕觉得这样挺好。
“大牛哥，你找我们？”二丫脆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啊，进来吧！”杨根硕深吸一口气，抹了把眼角。
大丫、二丫、大熊一起进来。
“什么事？”三人在杨根硕面前坐成一排，还是二丫发问。
杨根硕扑哧一笑：“明天就要回去了，舍不得你们不行啊！”
“这样啊！”二丫垂下螓首，低声说：“床挺大的。”
杨根硕抿嘴，挑了挑眉毛。
“二丫！”大丫呵斥。
“大丫，”二丫扬起脑袋，据理力争，“你叫唤什么？是不是思想肮脏？咱们三个小时候一起睡得还少吗？”
“你也会说小时候，现在咱们都长大啦！”
“多大啊？”
“都能……生孩子了都。”大丫红着脸说。
二丫道：“那又怎样？咱们小时候就说过要一起嫁给大牛哥，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大丫就要争辩。
“好啦好啦！”杨根硕笑着打断两姐妹的争吵，“干嘛呀！我就是一句玩笑话，你们这么激动，我坦白告诉你们，没有白婶的允许，我才不敢跟你们睡一起，不然她知道非劈了我，现在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我妈疼你胜过疼我们，你怕啥呀？”二丫说了之后，问道：“那你叫我们过来是为了啥？”
听杨根硕这么说，在场的人都微微点头。
女王等待初恋这件事，在现场几个人当中，也算不得秘密。
维多利亚也已想通。
母亲年纪大了，去日无多。
如果能够遇见初恋，并且再续前缘，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儿。
反而可能是一段佳话。
“劳拉，交给你一个任务。”杨根硕道。
“大牛请说。”劳拉笑道。
“两到三小时放一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一直持续到我离开莱茵公国。”
“明白。”
……
众人回到屋内。
维多利亚命人送上红酒。
“大牛，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花小蛮突然问。
“怎么？想家了？”杨根硕反问道。
“嗯，如果没什么事，我和百合就先回去。”她说。
“你们商量好了？”杨根硕看向百合。
“反正，我们在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想回老家看看。”百合说。
苍雪野姬邀请道：“几位不去我那边看看？”
“野姬，下次吧，下次一定。”百合许诺。
杨根硕点点头：“也好，不过你们是回西京，还是直接去南疆？”
“这个无所谓。”百合说。
杨根硕正在沉吟，大丫也开了口：“大牛哥，要不我们也走。”
“你们……”
大丫点头：“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还要照顾我们。”
“二丫，大熊，你们呢？”杨根硕看向二人。
二丫咬了咬嘴唇：“好吧，我们几个一起回。”
杨根硕轻叹一声，说：“真是抱歉，本来带你们来是观光旅游的，结果……”
“不用道歉。”花小蛮笑道：“这次出来我们也涨了不少见识，收获匪浅！”
“就是的大牛哥！”二丫撅着嘴说：“以前吧！我一直幻想着坐一次飞机，可是从今往后再也不想坐了！”
“为什么？”杨根硕好奇的问，“难道是因为起降过程中身体不舒服。”
“才不是，主要是每一次坐的时间太长，受不鸟。”二丫嘻嘻笑道。
杨根硕笑了：“好吧好吧，下次咱们不飞这么远，如果路途遥远，咱们也分段飞行，不直飞。”
“嗯嗯。”二丫笑着点头。
“那好吧！这次就这么一个现状，我没法专心的陪你们，你们也不可能痛快的玩儿，所以，回去就回去，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停下来，拍拍大腿，看着百合、花小蛮问：“那么，你们要不要同路，先到西京？”
“好。”花小蛮点头。
“大牛，那我明天也回去了，公司很多事。”苍雪野姬也开口说道。
“野姬？”维多利亚上前，拉着苍雪野姬的手：“尽管知道你亲自过来，多半是冲着大牛的，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亲自把药物送过来。”
苍雪野姬笑靥如花：“客气啦！”
“各位，其实应该说抱歉的是我。”维多利亚看着几人，面露歉意，“我看这样吧！明天上午，让劳拉再带着你们我们莱茵公国的首府以及周边逛一逛，然后，给你们准备一些土特产。”
“公主姐姐，不用啦，你那么忙。”二丫脆声说道。
“要的要的，万里迢迢来一次，总不能让你们空手回去，而且也不是我自己准备。一点心意而已，别介意。”说到这里，又笑了笑，“现在没事了，大家自由活动吧！我去陪母亲。”
临走时，在杨根硕耳边留下一句“今晚不用跟我睡”。
杨根硕摸着鼻子，目送维多利亚离去。
截至目前，似乎一切都还受控，都在向好的发展，但愿不要有什么变故。
“各位，”他拍拍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
“不用不用。”二丫摆摆手，“坐飞机还不是休息？大牛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了，那个，我们还要看看莱茵公国的夜景。”
“那好。我也去看看女王。”
苍雪野姬刚好在必经之路上，杨根硕咬着她的耳朵说：“给我留门。”
说完飘然而去。
苍雪野姬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眼中情意盎然。
……
女王寝宫。
维多利亚坐在床边，拉着母亲的手，默默看着。
柳承恩、宫本菊腚、圣约翰在研究数据。
看到杨根硕，柳承恩之外两个人都站起身。
杨根硕做了个噤声动作，然后示意二人坐下。
扭头看了眼，女王还在熟睡，这才适当的放大声音，道：“老柳，宫本，野姬明天回国了，你们呢？要不要一起？”
没想到二人一起摇头，脑袋都成了拨浪鼓。
杨根硕哭笑不得：“那好吧，随便你们。”也能想到他们留下的原因。
柳承恩道：“但愿你不要嫌我们碍事。”
宫本菊腚帮腔：“就是就是。”
圣约翰道：“两位都是医学金字塔塔尖的人物，怎会碍事？”
他的话，柳承恩和宫本菊腚都能听懂，宫本菊腚连忙摇头，谦虚一句“浪得虚名”，然后才说：“圣约翰医生，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们几乎帮不上任何忙，就是个摆设。”
圣约翰一听，这话倒是不假。
柳承恩摇头：“那也不走！我是来见证奇迹的，还没见到结果，就再逗留一阵子，当给自己放假。”
“我也是。”宫本菊腚说。
“呵呵……”杨根硕笑着摇摇头，“那么，数据怎么样？”
圣约翰根据杨根硕的目光落点，便猜出一个大概，他也不用宫本菊腚翻译，直接实事求是的回答：“杨先生，虽然女王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但是，监测的数据，并没有多大的改观。”
“嗯，不能掉以轻心，继续观察吧！”杨根硕说。
“yes！”圣约翰像个士兵，激动的回应。
“你们辛苦了，其实可以轮流……”
话没说完，就被柳承恩打断：“大牛，不用管我们，我们累也是自找的，跟你无关，你该干嘛干嘛去。”
“好！好！”杨根硕苦笑着，来到床边，为女王把了脉。
的确，他通过脉象得出的结论，跟圣约翰用科学检测数据分析后得出的结论，差别不大。
也就是说，女王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个假象。
这让杨根硕不得不再度惊叹爱情的力量。
但是，这种现象又是极度危险的。
分明在透支生命，有可能加速死亡。
杨根硕只能用特殊的手法，让女王多睡一会，省的醒过来太过亢奋，或者失望。
任何情绪的大起大落，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
而这些想法，暂时还只能放在心里，没法同旁人分享。
甚至，维多利亚，他都不想告知。
忧心忡忡的离开，来到大熊的房间。
发现他正在站桩。
“大牛哥。”大熊收了功。
“这么刻苦啊！熊罴？”
大熊眼睛一亮，显示了他的心理波动，因为杨根硕的称呼，然后，他憨笑问道：“干嘛？”
“我的兄弟熊罴也长大了！”杨根硕不无感慨。
“每个人都要长大。”大熊静静地说。
“想上学吗？”杨根硕问。
“不想。”大熊摇头，不假思索。
“想做什么？”杨根硕看着他的眼睛。
大熊没有避开目光，依然平静的回答：“守着大丫二丫。”
“如果她们出外求学？”
“陪读。”
“如果她们嫁人？”
“陪……远远看着。”
“我还以为你要说陪嫁。”杨根硕笑着摇头，然后突然问道：“你喜欢她们两个？”
“大牛哥你呢？”大熊毫不回避杨根硕的目光，平静的问。
“大牛哥现在问的是你。”杨根硕道。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像家人一样习惯，有一天不在一起，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习惯。”
杨根硕说：“人长大了，都是会分开的。”
大熊淡淡道：“等到那天再说吧！”
杨根硕拍拍他的肩头，“去，把大丫二丫叫来。”
“好。”大熊起身离去。
杨根硕蓦地一笑，眼眶湿润。
感叹这似水流年。
曾经，年少时，他对大丫二丫许下承诺，说将来会娶她们两个。
曾经，大熊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让他打狗他不会撵鸡，完全以他杨根硕为中心，这样一个小跟屁虫。
而如今，小跟屁虫也有了自己的思想，再也不会一味的围着他转。
而如今，两个小丫头虽然还待他亲切，唤他“大牛哥”，但是，似乎也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知道为什么，杨根硕觉得这样挺好。
“大牛哥，你找我们？”二丫脆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啊，进来吧！”杨根硕深吸一口气，抹了把眼角。
大丫、二丫、大熊一起进来。
“什么事？”三人在杨根硕面前坐成一排，还是二丫发问。
杨根硕扑哧一笑：“明天就要回去了，舍不得你们不行啊！”
“这样啊！”二丫垂下螓首，低声说：“床挺大的。”
杨根硕抿嘴，挑了挑眉毛。
“二丫！”大丫呵斥。
“大丫，”二丫扬起脑袋，据理力争，“你叫唤什么？是不是思想肮脏？咱们三个小时候一起睡得还少吗？”
“你也会说小时候，现在咱们都长大啦！”
“多大啊？”
“都能……生孩子了都。”大丫红着脸说。
二丫道：“那又怎样？咱们小时候就说过要一起嫁给大牛哥，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大丫就要争辩。
“好啦好啦！”杨根硕笑着打断两姐妹的争吵，“干嘛呀！我就是一句玩笑话，你们这么激动，我坦白告诉你们，没有白婶的允许，我才不敢跟你们睡一起，不然她知道非劈了我，现在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我妈疼你胜过疼我们，你怕啥呀？”二丫说了之后，问道：“那你叫我们过来是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