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她的身心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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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凌峰一张脸冷至冰点,他的视线在顾娅珊身上打量,确定她安全,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老大,人到了,只要你和嫂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把这傅家给拆了。”易子昂在一旁恨恨的说道。
  绑了老大的女人,绑了老大一般的女人,这傅家人纯粹是回国来找刺激的。
  傅家客厅水晶灯闪亮,照射傅母那张脸显得更加苍白。
  傅诗远眼里有震惊和慌乱,最后的尊严恐怕都用在了不向聂凌峰和顾娅珊求饶这件事上。
  顾娅珊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傅母。
  傅母抬头对上她视线,强忍着心虚,破釜沉舟,硬要黑的说成白的反咬一口,将这一切都归于顾娅珊的错。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狐狸精。”傅母眼里情绪闪烁,为了给自己和傅诗远脱身,现在只能向顾娅珊泼脏水。
  傅母两眼通红地指着顾娅珊,没要下人搀扶就一阵激昂的连人带脏水迎面而来,“是你勾引我儿子,聂先生,恐怕您还不知道您的夫人有什么狐媚手段吧!”
  拦在面前的易子昂抽了抽嘴角,对这疯老太婆的智商打了个负数。
  顾娅珊嘴角微抬,不屑地丢了一个冷笑,她朝着聂凌峰伸手,眼眸里换上浅浅的笑容,“借只笔。”
  书架有笔她故意不拿,她记得聂凌峰有随时带笔的好习惯。
  接过聂凌峰递来的笔,唇咬着笔帽,顾娅珊从兜里换出一张支票,顺便填了天价数字。
  潇洒落款签名。
  聂凌峰收好笔,垂眸完全没把傅家母子放在眼里,“你放心,她还没瞎。”
  顾娅珊手挥了挥支票,将纸面上未干的墨水渍手上晾干。
  刚朝着傅母走了两步,就听到对方警惕地低吼了声,“你要干什么?”
  傅母挺直脖子,下意识恐惧。
  顾娅珊走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下一秒,天价支票递到傅母身前,傅母愣了愣没敢接。
  顾娅珊葱白指尖捏着支票,微微弯腰迁就傅母的身高。
  压迫感声声袭来。
  她侧身凑近傅母耳边,“这张支票算我买真相的钱,至于你和你的宝贝儿子,最好立刻滚回国外。”
  觉察到傅母肩膀微抖,顾娅珊抬手按住傅母肩膀,一字一句,“否则,我见你们一次弄你们一次,你要是再敢乱说话,这傅家我现在就让人拆了!”
  傅母双腿一软倒下去,索性扶着旁边的赶来的佣人才站稳。
  傅诗远第一时间冲过来,“妈!珊珊说什么了。”
  顾娅珊整理好身上裙子,“不适合你们的地方不要强留,那些下三滥的方法对我不管用,傅诗远,你要是想让你妈多活几天,趁早带着她去国外,听妈妈的话是好事,但好坏不分就是愚昧了。”
  傅家会增到今天这地步,傅母可是出了不少力,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估计说的就是她了。
  “珊珊。”傅诗远还要争辩。
  顾娅珊脸色沉下来,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身后聂凌峰没了耐心,走过来揽着顾娅珊出去。
  这对母子他看着心烦。
  傅母身体微抖,刚才顾娅珊的话让她恐惧,可更多的却是不甘心。她总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从傅家被迫“逃亡”到灰败归来,傅母自认为将每一步都费劲心思的盘算谋划。
  但就是运气不好,时不待傅家。
  傅母用力捏着傅诗远手,红着眼睛,“儿子,咱们不能就这么认输!”
  顾娅珊跟着聂凌峰走到门口,看到齐刷刷的十几个黑衣人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
  聂凌峰手扶着顾娅珊细腰,低声说,“给你撑场面。”
  “聂总,你这可不止是撑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办什么限制级大事,求保护呢。”顾娅珊边走边调侃他。
  “限制级……”聂凌峰抿唇思考,“也不是不可以。”
  顾娅珊坐进车里,因他这句话笑了,“我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杀人放火女流氓。”
  聂凌峰挑起一侧好看的眉,似笑非笑盯着她,“不想当女流氓了?”
  顾娅珊朝他暧昧一笑,“那要看值不值得当了。”
  她细软的手触碰到聂凌峰的大腿缓慢向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泛着涟漪,风情又勾人。
  聂凌峰眸子里情绪越来越沉,他身体前倾突然伸手捏住顾娅珊下巴,压低声音,“试试。”
  随后薄唇压过去,舌尖沿着顾娅珊唇瓣研磨,手顺着衣摆探了进去。
  顾娅珊发出一声低呼,聂凌峰却低低笑道:“我还没开始。”
  有力的手拂过她的肌肤,掠夺她每一寸领土,细密的吻绵长的在她颈上吮吸,缠绵转侧。
  顾娅珊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去了大半,“聂凌峰,这可还是在傅家门外。”
  聂凌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她,不说还好,提醒完他,他倒有些来气。
  他抱着柔若无骨的顾娅珊,迫不及待的想要占领她,不管是从身体到内心,“怎么,你还怕他看到?”
  昂子昂站在车外放风,端正身体,目不斜视。
  直到夜色里,那辆黑色车子缓慢行驶在市中心路上……
  自从那天顾娅珊从傅诗远嘴里知道关于母亲的事后,顾娅珊夜里就睡的不安稳。
  她起床倒了杯凉水想要大脑冷静,脑袋里却总是傅诗远的那些话,人为……
  母亲受病痛折磨的模样顾娅珊记的清清楚楚,她永远记得母亲在意识最后的那一刻,眼里那抹求生的绝望。
  顾娅珊紧紧攥紧了水杯。
  她明天要去一趟看守所,打算从顾泽天身上下手。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身体,聂凌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睡不着?”
  “嗯。”顾娅珊搂住聂凌峰腰部,“凌峰,明天我想去见下顾泽天。”
  “我陪你去。”
  “不用。”顾娅珊抬手抚平他蹙紧的眉,“他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就是去问几句话。”
  “那明天我顺路送你过去。”聂凌峰按住她唇,由不得她拒绝,“就这样。”
  第二天上午,顾娅珊到达看守所,在工作人员带领下见到了顾泽天。
  看到顾娅珊的瞬间他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我真是养个白眼狼,大家看看,我是被我亲生女儿送进来的!”
  周围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盯着顾娅珊打量。
  顾娅珊毫不在意,拉开椅子坐下。
  顾泽天这两天苍老了不少,多了些许白发,身上衣服揉烂不堪,和平时形象完全不一样。
  以前他至少还是个得体的丧家犬,现在是个人人唾弃的丧家病犬。
  顾泽天愤恨盯着顾娅珊,仿佛自己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顾娅珊。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打算捞我这个亲生父亲出去了?”顾泽天言语嘲讽,手攥成拳头在桌子上砸了两下。
  顾娅珊双腿交叠,看似漫不经心看着他。
  那双眼睛漆黑坚定,“我来是告诉你件事,关于我母亲的。”
  顾娅珊话音一落,紧盯着顾泽天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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