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吉娃娃是哪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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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九章 吉娃娃是哪位道友
  石山丁一时间也有些慌了,他噤了声,此时整个屋子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中一丝肃杀在蔓延着。
  此时井张却蓦然发出一声大笑:“你的那些手下,肯定已经被李拾干掉了!”
  石山丁咬着牙转过头来瞪着井张,“不可能,我派人监视你的,李拾肯定不知道你来救人了啊!”
  “哈哈哈,如果他不知道那他也不会当我的老大了!”井张把嘴里的血吐在地上,惨然发笑,嚣张跋扈地向石山丁抬着下巴。
  石山丁咬着牙,抓住井张的头发把他脑袋像抓揪起来,一拳挥了出去,井张被这一拳打得倒了下去,瞬间已经昏厥了过去。
  “你究竟还是少算了!”被绑在椅子上的赵雅蕾冷冷笑了。
  石山丁深吸了口气,把放在腰间的匕首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推开。
  门外没有什么人站着,可以看到地上自己的几个手下,已经倒下了。
  眼睛骤然睁大,石山丁来不及思考,直接转头就跑,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
  可是没跑几步,便看见眼前一道黑影一晃,充满刚劲的一腿,便直直地向着自己的喉咙踢来!
  身子骤然一停,石山丁把匕首放在身前一挡,然而匕首还没使出来,就已经被高更鞋踢飞了。
  那道黑影的面孔,他也终于看清了,“温紫晴,你个叛徒!”
  温紫晴淡淡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叛徒,不过现在已经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只要我把你杀了,我就还是神机营的骨干成员!”
  说着,她又是一记鞭腿踢出!
  石山丁哪还有这个实力去挡下这一记鞭腿,他想用手去拦,然而这一记鞭腿下来,下一秒,他的手臂上的骨头,都已经碎裂!
  而此时,一根毫针,已经向他飞去!
  那一根毫针飞过去,直接便点中了石山丁的筋缩穴,石山丁顿时便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酸,仿佛背上扛着万斤中的石头般,仿佛快要倒下去。
  来不及多想,石山丁拿出一颗大丸,扔在地上,瞬间一缕青烟飘起,石山丁已经不见了。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根本中找不到石山丁到底去了哪,李拾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温紫晴道:“他跑那去了?”
  他记得上次在酒吧石山丁也是往地上扔了个奇怪的球就消失了的,现在石山丁又使用了这个法术,而且周围根本没有什么遮掩的东西,很难想象石山丁到底藏在了哪。
  温紫晴道:“他用了遁地丸,必须要追到杀了他,否则我出卖组织的事就会东窗事发!”
  说着,她也拿出了一颗遁地丸。
  正要扔到地上的时候,李拾却一手拉住了他,轻轻笑道,“只要不是在天上就好办了!”
  说着,他在脑海里对着九须金参喊了一句:“老金,又靠你了!”
  九须金参从李拾怀中跳了出来,直接钻进了土里。
  相比起来,石山丁的遁地术对于普通的修行者来说,是一个让人束手无策的东西,但是九须金参可是本来就生长在底下,如果说在地下的话,几乎没什么生物会比它更灵活。
  过了几秒钟,突然见到九须金参从地底下钻了出来,他的三根参须,把一个人牢牢地捆绑着,从地底下抛了出来!
  这人,正是石山丁,他只感觉自己被一根绳子绑着抓了出来,接着便看到这绳子的源头,竟然是一个矮矮的小玩意,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东西,他便已经看到不远处李拾和温紫晴正在跑过来。
  咬咬牙,他手中的匕首在极小的空间下,划破九须金参的一根参须,同时,他的手也有了一丝伸展的空间。手中的匕首舞动着,不一会儿,已经把绑着自己的三根参须尽数划断。
  他又拿出一颗遁地丸,往地上一扔!
  一缕青烟飘起,石山丁又消失了!
  然而,仅仅一秒钟过后,忽然闻到一声惨叫,石山丁从地理冒了出来。
  原来九须金参早就在底下搬了一块石头堵着,石山丁一脑门直接扎在了石头上,瞬间额头上全是鲜血!
  这次九须金参已经没有兴趣再和他玩,两根参须把他的手脚牢牢绑住,根本由不得他挣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拾和温紫晴靠近。
  “小家伙,还真行啊!”温紫晴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圆滚滚的九须金参,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脑袋。
  九须金参转过头来对着温紫晴呲了呲牙,“老子都已经活了一万年了,你骂谁小家伙呢?”
  温紫晴娇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砸了砸嘴唇道:“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家的吉娃娃还小啊!”
  “吉娃娃是哪位道友?”九须金参愣了愣问。
  “去年养的一条狗。”
  九须金参:“……”
  摇摇头笑了笑,李拾蹲了下来,拍了拍石山丁的脸,“是谁指使你的?”
  “我不知道。”石山丁使劲地摇摇头,抬起了脖子,冷酷地笑道:“你如果要杀就杀了我吧,我是有原则的,不可能出卖我的买家!”
  李拾摇摇头,“不管今天你说不说,我都会杀了你,但是我不想让你徒增一些痛苦!”
  石山丁抬起眼有些恐惧地看着李拾,心中暗自揣测他到底要干嘛。
  然而,当李拾拿出几根毫针出来的时候,他登时笑了,冷冷道:“我石山丁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你以为在我身上扎俩下我就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李拾嘴角挂起懒洋洋的笑容,心道你那原则,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显得太过于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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